許墨不顧秦公公阻攔,選了幾個武功好的暗衛。


    趁著夜色,快馬加鞭地朝著大軍歸來的方向疾馳而去


    為了不引起朝堂上的猜疑,許墨提前安排妥當。


    讓秦公公在第二日上朝時,以自己身體抱恙為由,向眾臣宣告今日不上朝。


    經曆了一點波折,在軍營外被盤問,許墨終於是見到了樊良。


    還沒等樊良開口,許墨神色慌張的問道,“他呢?有沒有事!”


    樊良神色一滯,眼裏有欲言又止。


    許墨以為是溫若禮出了事,樊良不敢跟他交代。


    隨後許墨等不及樊良的迴答,自己挨個營帳的找。


    樊良攔住了要跟著許墨一起走的侍衛,對著他們搖了搖頭。


    這個時候許墨的心是木的,沒有知覺的。


    他明知道溫若禮為什麽要來戰場,明知道他會有危險。


    為了那點自尊,那點執拗的君臣之禮,竟然沒有嚐試挽留他。


    如果溫若禮這次受傷嚴重,治的好也就算了,如果治不好,他會恨死溫若禮。


    掀開一個漆黑的營帳,剛踏入半步,許墨突然被人從身後抱住。


    不等他做出反應,身後之人貼著許墨脖頸柔聲說道,


    “是我”


    這個聲音,許墨最近在夢裏經常聽到。


    許墨僵硬著身子,不敢掙紮,他怕碰到溫若禮的傷口。


    聲音有些發顫,“你傷到哪裏了?怎麽還下地亂走,快去躺著!”


    溫若禮卻並不鬆手,抱著許墨的胳膊越收越緊,


    他的唇貼在許墨後頸處,蜻蜓點水一樣的蹭著,可是越蹭越過火。


    最後演變成親吻,許墨甚至感受到舌尖貼在皮膚處的酥麻之感。


    溫若禮一邊忘乎所以的做自己想做的事,一邊含混不清的囈語,


    “我們分開了一百七十二天,其中九十九天晴,四十天陰,十三天下雨”


    “我沒有一天是不想你”


    “我求樊將軍幫我忙,我想知道,你是否對我有半點情分”


    “我跟自己說,如果你能來,我溫若禮這一生便是值得了”


    也許四處是黑暗的,放大了許墨的感官觸覺。


    也許是溫若禮太過於忘乎所以,沉重情欲的唿吸聲顯得震耳欲聾。


    許墨周身卻感覺冷的起雞皮疙瘩。


    他沒有語調的問道,


    “所以……這都是你設計好的,從你跟朕表明心意那日,到朕去府上找你,再到你請旨去戰場”


    “每一步,你都是設計好了”


    溫若禮停下了動作,卻沒有放開許墨。


    他啞著聲音迴道,“是,這是我算計好的。我拿我自己的命,賭一次你的真心!”


    “我本來是籠中的困獸,我們此生可以相安無事。


    可你非要打開籠子把我放出來。


    你一次次有意無意的撩撥我,給我希望。又一次次縱容我對你的逾距。


    你讓我怎麽能甘心放棄你!”


    許墨因為氣憤而渾身發抖。


    他能對所有人保持警惕,不全然信任,可是他在溫若禮這裏,慢慢失去了理智。


    他這時候才體會到,原主因為楚離而失去果斷,給自己留下殺身之禍的源頭。


    這種無力感是多麽的身不由己。


    許墨不說話,他僵硬的身體說明他在抗拒抵觸。


    溫若禮慢慢鬆開他,走到他正前麵。


    抬起許墨的臉與自己對視。


    雖然黑暗裏看不清楚,但是他倆就是能感受到對方的眼神。


    溫若禮輕啄了一下許墨的嘴唇,許墨沒有躲。


    “你沒躲,你是願意的。”


    “你在氣我騙你”


    “可是我不騙你,我不知道我還要多久才能這樣把你抱在懷裏”


    “你把我放出來,就不能不管我”


    溫若禮說的深情可憐,許墨隻覺得自己被迫麵對感情問題的煩躁。


    這半年,他不止一次確認過自己對溫若禮有了愛意。


    可是原主的經曆對他影響挺大,做皇帝的絕情才能活的久。


    他不想承認自己愛上溫若禮,溫若禮卻在逼他承認。


    承認了以後呢?要在一起嗎?如何在一起,給溫若禮什麽身份?


    許墨側過頭,不讓溫若禮碰他的臉,


    口氣冷硬道,“你想多了,我以為是樊良受傷,我是來看他的”


    說完,許墨想離開這種看不清周圍的環境。


    可是溫若禮卻箍住他,不讓他走。


    “你不能走,我們之間還沒說清楚”


    許墨一邊掙紮一邊罵,“溫若禮你要做亂臣賊子嗎!我是大楚皇帝,你是大楚朝臣,我們之間根本不可能!”


    “你!……唔……放……鬆開……”


    許墨不成音節的語句,被溫若禮用嘴堵迴了喉嚨裏。


    像上迴一樣,許墨掙紮無果後,又張口把溫若禮咬的嘴唇出血。


    這次溫若禮不止沒有收斂,反而還越來越瘋。


    他突然扯開許墨的腰封,將手探進裏衣。


    許墨瞪大眼睛,瞬間僵硬的忘了抵抗。


    他不明白,溫若禮如此文弱的一個人,為什麽自己卻推不開他。


    溫若禮似乎是做足了準備,他擁著許墨往旁邊倒。


    許墨隻覺得身體突然失重,倒在一大片毛茸茸的綿軟裏。


    這是溫若禮提前鋪好的六層獸皮。


    現在有了更好的體位,溫若禮操作起來更加方便。


    給許墨脫衣服比脫自己的還順當。


    裏衣從許墨的肩膀處剝開,剛一遇到空氣,有片刻的顫栗。


    溫若禮把頭埋在那裏,一寸寸耕耘。


    許墨的嘴被放過,得到機會說話。


    氣急敗壞的罵道,“……溫若禮!你瘋了!你就不怕外麵的人聽到嗎!”


    溫若禮忙裏抽空迴答許墨,“怕,所以辛苦皇上忍著點,不要太大聲”


    許墨咬牙切齒,無處發泄,隻好一口咬到溫若禮的肩膀上。


    隔著衣服,溫若禮悶哼了一聲。


    隨後他自己扒開衣襟,露出肩膀遞到許墨嘴邊,


    “隔著衣服,咬不痛快。


    現在咬,隻要你開心,咬哪裏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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