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磊去上班了,常怡然躺在床上,甜蜜的迴憶著過往。


    從那次一起吃飯以後,雖然說房子租給了傅磊,可就是控製不住的,沒事找事的過來。


    有時候還故意的,磨蹭的很晚,或者幹脆就住到這裏。


    該發生的,不該發生的,都發生了,就是最後一道防線,一直就是突破不了。


    那天想著,自己喝多了,應該能突破,結果還是沒有,早晨起來,隻好故作生氣。


    其實越是這樣,越覺的傅磊這個人,值得信賴。


    要房租,隻是一個借口,也是給傅磊一點壓力,讓他難堪。


    傅磊也是故意躲著,還是沒有躲過。


    半夜被堵在家裏,常怡然沒有走,和以前一樣,還是睡在床上,傅磊睡在沙發上。


    睡一覺醒來,或者躺著睡不著,就跑到沙發上,趴在傅磊的身上。


    傅磊隻好抱著她,放在床上,兩個人緊緊的抱在一起,還故意刺激傅磊,讓他身體有反應。


    等傅磊有了反應,就看著那張俊朗的臉癡癡的笑,問傅磊,能忍耐多久,還擺出一副任君采擷的樣子。


    看著傅磊忍耐的很辛苦,就調侃,要不姐姐幫你解決?


    還真的幫助過幾次,但都半途而廢,還沒有結束,手就酸的就受不了,讓她心裏是又驚又喜。


    每次沒有幫著傅磊解決,反倒是被傅磊幫著釋放了,才疲憊的睡去。


    越是這樣,越下定了決心,一定要跨過那條線,這樣的,雖然能夠緩解,但總是好像不夠踏實,像缺了點什麽。


    幫著傅磊的時候,感受到那種充沛的活力,也讓她激情四射,心潮澎湃,可還是好像,沒有深深的紮根,沒有走到心中。


    不過,隻要在這裏住一晚上,第二天就會神清氣爽,心情愉悅,充滿活力,好像是被感染了一樣。


    常怡然也不是缺錢,不過一年的房租,也能抵得上兩個多月的工資。


    電話裏,已經說清楚了,過些天交房租,這些天實在沒錢,常怡然不行,必須見麵說清楚。


    傅磊心裏很清楚,生怕一旦控製不住,擦槍走火了。借口說公司加班,就躲著,但還是沒能躲過去。


    已經不是第一次了,看著常怡然逼著要房租,和生氣的樣子,就知道這是給他吃癟,讓他尷尬。


    隻能好言相慰,說著好話,哄常怡然開心,殷勤的幫著捶背揉肩,還是沒有笑臉,直到被抱著進了衛生間,才露出了笑容。


    警告傅磊,以後如果還敢這樣躲著,就不客氣了,直接拿下,突破最後一道防線。


    傅磊從衛生間出來,長籲了口氣,壓抑著內心的衝動,並不是不想,隻是把握著自己,什麽該做,什麽不該做。


    不該做的事情,要堅守自己的底線,不去觸碰。


    還沒過五分鍾,就聽到衛生間裏的流水聲停止了,接著就是常怡然的喊聲,傅磊急忙再次進了衛生間。


    過了好長時間,傅磊抱著常怡然,從衛生間裏走了出來。


    常怡然隻圍著一塊浴巾,滿臉紅暈。疲憊的把一隻胳膊,掛在傅磊的脖子上,還嬌嘖的說傅磊真壞。


    傅磊在那張美豔動人的臉上,輕輕親吻了一下,抱著的手,不知道做了什麽小動作,引發了一陣咯咯的嬌笑。


    兩個人都沒有睡意,互相感受著彼此的體溫。


    時間一長,常怡然熱的受不了,離開了一點點,不過那隻在脖子上的胳膊,自始至終,也沒有舍得收迴。


    兩個人躺在床上,傅磊給常怡然講述了一個,發生在不是很久以前的故事。


    傅耳朵的童年,是快樂的,至少在上小學三年級以前,是非常快樂的。


    他除了上學,很喜歡上村子的後山,那裏有一個深不見底的山洞。


    山洞的牆壁不僅光滑,而且非常平,就像經過人工打磨的一樣。


    傅二多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就喜歡山洞牆壁上畫了。


    傅二多的名字,是他爺爺給他起的,因為二多,和耳朵讀音差不多,所以,人們經常都叫他傅耳朵。


    他感覺很別扭,問過父親好幾次,父親隻告訴了他,是他爺爺給起的名字。


    至於為什麽叫傅二多,他父親也不知道,估計是希望他,錢多,福氣多吧。


    上小學一年級開始,傅二多,傅耳朵,就是他的名字了。


    慢慢習慣了,同學們叫他耳朵,他都會答應。


    不過,後來在他二年級的時候,在村子的後山上玩的時候,遇到了一個老人,老遠就喊他二多。


    老人須眉皆白,好像電影裏麵的神仙一樣,輕飄飄的走了過來,目光炯炯,很有一幅仙風道骨。


    他以為他認識這個老人,跑到老人身,邊仔細看了一下,根本就不認識。


    傅二多好奇地問老人,你怎麽認識的我?


    老人笑嗬嗬的說,我不認識你,你也不認識我,但我們有緣,我知道你有兩多,你就應該就叫二多。


    福大命大,這就是你的兩多,也就是二多了,我們有緣,還會再見麵的。


    老人說完,就笑嗬嗬的走了,傅二多看著老人的背影遠去,心頭泛起了一股依依不舍的感覺。


    就是這年的夏天,十歲多點的傅二多,孤零零蹲在山洞口,望著山下的村莊。


    已經中午了,大雨還在不停的下著。


    傅二多肚子有點餓了,可雨下的太大了,沒有辦法迴家,隻好眼巴巴的望著山下。


    望著,望著,就有點犯困,頭一低,就睡著了。


    傅二多,是被雷聲驚醒的,醒來看到洞外,電閃雷鳴。


    天連著雨,雨連著天,白茫茫的一片,村莊已經看不見了。


    傅二多,有些害怕了,想迴家,試了幾次,根本出不了山洞,剛一露頭,及被風夾著雨,打了迴去。


    隻好慢慢的向洞裏走去,裏麵的石壁上,有好多的畫,就進去繼續看那些畫,學著畫上人物的動作,不斷的比劃著。


    山洞外麵,風雨交加,下了整整一天,又半夜,等天亮的時候,看見雨停了,傅二多離開山洞,要迴家。


    到了村子附近,那裏是一片汪洋,哪裏還有村莊。


    原本住在山溝裏的幾十戶的人家,已經蕩然無存,房子沒了,也見不到一個人。


    傅二多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的情景,瘋一般的衝進村子,在水就要淹沒到胸部的時候,被人拉了迴來。


    前一段時間,見到的那個老人,胸前白須飄飄,一臉凝重,拉著哭喊的傅二多,走向了山洞。


    在山洞住了一年多,須發皆白的老人,有事要離開了,他獨自到了大伯家。


    傅磊,是大伯給他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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