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朝結束後,陽光透過雲層灑在皇宮的金瓦紅牆上,映照著一片莊嚴肅穆。


    宋承煊身著華麗的官服,麵色冷峻地帶著一隊人馬匆匆趕往曾府。


    到了曾府門前,他翻身下馬,身後的侍衛們整齊劃一地跟著站定。


    宋承煊昂首闊步走進府邸,高聲說道:“陛下口諭,將曾保誌帶迴大理寺配合調查。府內眾人不得出府!”


    曾保誌聽聞此言,心中一驚,但很快恢複鎮定,連忙起身出門跪地接旨道:“微臣遵旨。”


    宋承煊麵無表情地一揮手,示意手下將曾保誌帶走。


    隨後他轉身大步走出曾府,留下一眾侍衛看守著大門。


    與此同時,在陰暗潮濕的大牢裏,青木身穿牢役的衣服,小心翼翼地避開巡邏的守衛,悄悄潛入其中。


    很快便來到了曾奇所在的牢房前。


    曾奇坐在牆邊,聽到鎖鏈晃動發出的聲響,緩緩抬起頭來。


    當看清來人時,他驚訝得瞪大了眼睛,脫口而出:“青木,你怎麽來了?”


    青木麵沉似水,一步步走到他麵前,冷冷地道:“來殺你。”


    曾奇頓時愣住了,腦海中飛速閃過各種念頭。


    他想起陸嶼說過的話,自己這才剛剛入獄,曾保誌這麽快就要殺人滅口了嗎?


    想到此處,他不禁感到一陣心寒,顫抖著問道:“大哥真的要殺我?”


    青木毫無感情地迴答道:“你反正都是死,死在誰手裏都一樣。”


    曾奇聽後,先是一愣,隨即哈哈大笑起來,笑聲在空蕩蕩的牢房裏迴蕩,顯得格外淒涼。


    “給你留個全屍吧。”青木說著,從懷中掏出一個精致的瓷瓶遞給曾奇。


    曾奇接過瓷瓶,目光緊盯著青木,不甘心地問道:“青木,我如今落到這般田地,你說說看,你以後又會怎樣呢?”


    青木沉默不語,隻是靜靜地看著他,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複雜的情緒。


    “罷了,我現在已經不想就這樣死在曾保誌手中了!”曾奇咬咬牙,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


    “來人啊——”曾奇聲嘶力竭地大聲唿喊著,聲音響徹整個牢房,仿佛要將這一方天地都震得顫動起來。


    隻聽得“唰”的一聲,青木猛然抽出腰間那寒光閃閃的佩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向著曾奇狠狠刺去。


    眼看這一刀就要命中目標,說時遲那時快,一支利箭如閃電般飛射而來,精準地擊打在了佩刀之上,硬生生地將其打偏了方向。


    盡管如此,那鋒利的刀尖還是不偏不倚地刺中了曾奇的胳膊。


    曾奇吃痛不已,連忙用手捂住受傷的手臂,並下意識地側過頭去查看情況。


    目光所及之處,隻見江宴再次迅速地搭起一支箭,弓弦緊繃,箭頭閃爍著冰冷的光芒。


    童軒已經與青木交上手了,兩人你來我往,拳腳相加,一時間打得難解難分。


    幾個迴合下來,江宴眼見童軒逐漸落於下風,心中暗叫不好。


    他當機立斷,鬆開拉弦的手指,那支蓄勢待發的箭矢瞬間離弦而出,帶著破風之聲直直飛向青木。


    隻聽“噗”的一聲悶響,這支箭準確無誤地射中了青木的肩膀。


    青木身形一晃,動作頓時遲緩了下來。


    正在此時,葉仲也匆匆趕到現場。他二話不說,直接衝入戰團之中,與童軒一同對青木展開圍攻。


    二人配合默契,攻勢淩厲,青木縱使武藝高強,此刻也是雙拳難敵四手,很快便敗下陣來。


    最終,青木被他們成功活捉,並死死地摁在了地上。


    “哼,進了這大理寺,你還妄想能出去不成?”童軒居高臨下地俯視著青木,眼中滿是不屑和嘲諷。


    “原來……原來是你們故意設下圈套引我上鉤!”青木恍然大悟,此刻他終於明白自己為何會如此輕易地進入這大理寺了。


    “哈哈,你若不上鉤,我們就算設再多的套也無濟於事啊。”童軒冷笑一聲,隨後從身旁取出一副沉重的鐐銬,毫不留情地給青木戴上。


    隨著鐐銬清脆的撞擊聲響起,青木徹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我要見陸世子!”曾奇突然大聲說道,聲音在這略顯昏暗潮濕的牢房裏迴蕩開來。


    青木頓時怒目圓睜,咬牙切齒地喊道:“曾奇!”那模樣仿佛恨不得將眼前之人碎屍萬段。


    曾奇一臉決然,毫無畏懼之色,繼續高聲喊道:“我已經認罪了,可那曾保誌還是不肯放過我,非要置我於死地,既然如此,那大家就一起死吧!”


    江宴開口了,他轉頭看向身旁的葉仲,平靜地吩咐道:“先叫個大夫過來給曾奇包紮一下傷口,然後帶他去見陸少卿。”


    “好。”葉仲應了一聲,隨即大步走上前,伸手用力地押住曾奇,帶著他朝外麵走去。


    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江宴又轉過頭,對著正試圖掙紮起身的青木冷冷地說道:“你私闖大理寺監牢欲殺人滅口,現在將你收押監牢,等候後續審判。”


    童軒在一旁有些疑惑地問道:“宴哥,怎麽不讓他供述曾保誌呢?說不定能得到更多有用的信息。”


    江宴微微一笑,胸有成竹地迴答道:“他供與不供其實都沒有太大的區別,因為曾保誌如今已被收押在了大理寺的大牢之中,插翅難逃。”


    話音剛落,青木猛地抬起頭看向他,滿臉驚愕地問道:“你說什麽?”


    江宴麵無表情地重複道:“陛下已經下旨,將曾保誌收押至大理寺監牢,諒他這次也是無法逃脫罪責的。”


    青木聽後臉色變得極為難看,他拚命地掙紮著想要站起身來,但無奈童軒和幾個獄卒迅速圍上去,牢牢地將他按在了地上。


    江宴見狀,眼中閃過一絲厭惡,厲聲道:“不用白費力氣掙紮了,你在曾保誌手底下做事這麽多年,手上不知道沾染了多少無辜人的鮮血,犯下累累罪行。


    把他押到重型牢房去,不僅要戴上腳鏈,還要派人嚴加看管,絕不能讓他再有任何機會逃脫或者耍花樣!”


    “是!”幾個獄卒齊聲應道,隨後便如狼似虎般地拖著青木往重型牢房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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