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真真站在一旁,看著餘皓陽自食惡果,心中湧起一陣難以言喻的快意。


    她的嘴角微微上揚,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嘲諷。


    心想:這做人呐,就是不能心存惡念、幹壞事,瞧瞧餘皓陽,這就是活生生的現世報。


    滾燙的米粥灑落在餘皓陽身上,換做旁人,遇到這種情況,定會驚恐地跳起來,迅速遠離這片 “災難現場”。


    又或者火急火燎地衝向有水的地方,用涼水衝洗降溫來緩解燙傷的劇痛。


    可命運似乎對餘皓陽格外殘忍,他恰恰失去了那雙能讓他逃離痛苦的雙腿。


    此刻的他,就像一隻被困在牢籠裏的困獸,既無法挪動分毫遠離滾燙的米粥,也沒辦法自行采取措施降溫,隻能硬生生地承受著這份鑽心的疼痛,嘴裏不斷發出撕心裂肺的嚎叫聲。


    隻見他的臉上、脖子上,瞬間被燙紅了一大片,皮膚迅速變得紅腫,有些地方甚至開始泛起了水泡,看著觸目驚心。


    餘皓陽在劇痛中掙紮著,他意識到自己根本無法擺脫這困境,無奈之下,隻能將求助的目光投向田真真。


    然而,即便身處這般狼狽的境地,他那傲慢無禮的性子依舊不改,衝著田真真怒吼道:“你還傻站著幹什麽,你想燙死我是不是。”


    田真真聽到他的話,佯裝才反應過來,臉上露出一絲驚慌失措的神情,連忙轉身找來一條毛巾,小心翼翼地幫餘皓陽擦拭著身上的米粥。


    她的動作看似輕柔,可眼中卻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得意。在她的一番 “忙活” 下,好一會兒,餘皓陽才感覺那如火燒般的燙意稍微減輕了一些。


    這疼痛稍有緩解,餘皓陽就立刻將矛頭對準了田真真,眼中滿是憤怒與懷疑,大聲質問道:


    “你剛剛就是故意的吧,你弄這麽燙的粥,不就是想燙傷我嗎?”


    “我沒有。” 田真真弱弱地迴答道,聲音裏帶著一絲委屈,眼睛裏也泛起了一層霧氣,像是被冤枉的無辜少女。


    “你沒有?那我身上這些燙傷要怎麽解釋。


    你如果還想在餘家待下去,就用開水往身上淋,直到我滿意為止。


    不然我就跟媽媽說,說你故意燙傷我,到時候你也就不用留在餘家了,直接卷鋪蓋走人吧。”


    餘皓陽認定田真真貪戀餘家的富貴生活,舍不得離開這個衣食無憂的安樂窩。


    他這般咄咄逼人,就是想狠狠地懲罰田真真,讓她也嚐嚐痛苦的滋味。


    畢竟他身上這些燙傷,不知道要多久才能痊愈,他可咽不下這口氣,絕不能讓田真真安然無恙。


    田真真像是被餘皓陽這番惡毒的話語驚到了,麵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眼眶中蓄滿了淚水,仿佛下一秒就要奪眶而出。


    她的嘴唇微微顫抖,帶著哭腔說道:“你... 你為什麽要這樣對我?剛剛明明是你自己沒有抓穩,才會燙傷的。你為什麽要汙蔑我?”


    “為什麽,哪來那麽多為什麽,我就問你做不做,不做我可就打電話聯係媽媽了。”


    餘皓陽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那高高在上的姿態仿佛他才是這個世界的主宰。


    原本煩躁不安的他,看到田真真這副脆弱無助的模樣,心中竟莫名地湧起一股暢快之感,仿佛找到了發泄口,將心中的怨恨與不甘都一股腦地傾瀉了出來。


    他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田真真按照他的要求,用開水潑自己的狼狽樣子了,那將是他對這個 “眼中釘” 的一次完美報複。


    “不要,你不要給阿姨打電話,我不想阿姨會誤會我。”


    田真真的聲音帶著一絲哀求,聽起來是那麽的無助和可憐。


    “那你還不快點往自己身上潑開水,你還在等什麽?” 餘皓陽繼續催促著,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殘忍和興奮,仿佛在欣賞一場即將上演的好戲。


    “好,我潑,我剛剛真的不是故意的,你也不要跟阿姨告狀,我好不容易找到阿姨,我不想媽媽誤會我。” 田真真的話音裏帶著濃濃的委屈,她抽抽噎噎地哭泣著,那模樣任誰看了都會心生憐憫。


    可實際上,她的精神力早已悄然擴散出去,敏銳地察覺到一抹熟悉的身影正朝著病房匆匆趕來。


    “那你趕緊潑,我再給你一分鍾的時間,你要是不按照我的要求來做,你就等著被趕出餘家吧。” 餘皓陽不斷地施壓,他的內心被報複的欲望充斥著,他要讓田真真知道,在這個家裏,他才是說了算的人。


    他要讓田真真成為他任意擺布的玩物,成為一個比他更可憐的殘廢。


    田真真像是被逼到了絕境,無奈之下,緩緩走到飲水機旁,開始接開水。


    不一會兒,茶杯內就裝滿了一杯滾燙的開水,熱氣騰騰地往上冒著。僅僅是握著茶杯,就能感受到那股讓人畏懼的燙意,仿佛在警告著即將發生的危險。


    田真真拿著茶杯,緩緩走到餘皓陽床邊,她的手微微顫抖著,遲遲沒能對自己下手。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來的都是害怕和無助,仿佛一隻待宰的羔羊。


    “我不想潑,四哥你別讓我潑好不好,剛剛是我不對,我跟你道歉。我真的不想離開阿姨,阿姨對我這麽好,我舍不得她,也不想她誤會我。” 她的聲音帶著哭腔,在病房裏迴蕩著,讓人聽了心生不忍。


    “田真真,你少在這裏假惺惺的,你除了按照我的要求來做,沒有第二條選擇。


    我數三個數,你要是不潑,就給我滾出去。


    這水一定要往你臉上招唿,你要是潑錯地方,還得潑第二次,直到我滿意為止。


    現在就開始吧。”


    餘皓陽眼中閃爍著殘忍和期待的光芒,他像是一個邪惡的導演,正在強迫演員按照他的劇本表演一場殘酷的鬧劇。


    “三”


    “二”


    “一”


    就在餘皓陽數到一時,田真真像是下定了決心,猛地閉上眼睛,手中滾燙的開水眼看就要往自己的臉上潑去。


    看到這一幕,餘皓陽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滿足的笑容,他的心中充滿了成就感,仿佛他已經成功地掌控了田真真的命運,讓她成為了自己的傀儡。


    他得意地想著,原本還以為要費一番周折,沒想到這個蠢貨這麽容易就被他拿捏住了,不過是隨口一句威脅,她便乖乖地妥協。


    然而,就在餘皓陽沉浸在這邪惡的快感中時,溫慧麗氣喘籲籲地衝進了病房。


    原來,之前田真真擔心溫慧麗會擔心,便和她視頻連線,讓她能隨時看到餘皓陽的情況。


    為了避免餘皓陽多想,田真真關閉了語音。


    溫慧麗在視頻中看到餘皓陽自己不小心燙傷了自己,心急如焚,立刻從家裏出發趕來醫院。


    起初,她一路上都在擔心兒子的傷勢,特別是看到餘皓陽被燙紅了好大一片,心疼不已。


    可漸漸地,她越聽越覺得不對勁,餘皓陽說的那些話讓她感到無比震驚。


    通過昨天的相處,她隻以為餘皓陽是一時難以接受田真真這個妹妹,才同意讓田真真留下來照顧他,希望兩人能增進感情。


    可她怎麽都沒想到,自己的兒子竟然會如此惡毒地對待自己的妹妹。


    想到田真真這麽乖巧懂事,為了不被自己誤會,還要忍氣吞聲,溫慧麗心急如焚,她加快了腳步,幾乎是小跑著衝向病房,生怕田真真會受到傷害。


    溫慧麗一進病房,正好看到田真真要往自己臉上潑開水的驚險一幕。


    她來不及多想,本能地衝過去,一把抓住田真真的手,將那杯滾燙的開水用力甩向相反的方向。


    好巧不巧的,這杯開水不偏不倚地落在了餘皓陽的頭頂和後脖子處。


    瞬間,病房裏再次響起餘皓陽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音:“啊啊啊,好燙,好燙,燙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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