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媽!你就不能對她好一點嗎!”


    “那是你媽!不是我媽!”


    “你. . .你. . .我真不應該把你帶出來!”


    “嗬嗬,是啊,不然我怎麽會長了腦子呢?”


    那女人她麵容清秀,眼神中卻常常帶著一抹難以言說的哀愁。


    嗬!她也不知道為什麽當初為什麽不聽父母的話. . . . . .


    就叫她阿秀吧,她和男人是初中同學。高中時因為成績不好,被男人勸說就沒上了。


    後來啊. . .


    嫁入了夫家,便開始了無盡的生育之路。隻因為隔壁的女人接連生了幾個女兒後,被夫家各種嫌棄,阿秀的公婆便整日憂心忡忡,盼著阿秀能一舉得男,為家族延續香火。


    有一天,婆婆帶她去醫院檢查,不知道從醫生哪句話聽出了孩子的性別。


    婆婆請來了一個他們村裏很有名的算命先生,信誓旦旦地說阿秀這胎保穩,肯定能生下個帶根的男娃。公婆聽後,臉上頓時堆滿了笑容,仿佛已經看到了家族的未來有了保障。從那以後,阿秀的生活更加小心翼翼,她知道,自己身上背負著整個家族的期望。


    日子一天天過去,阿秀的肚子越來越大。生產的那天,公婆早早地守在門外,滿心期待著孫子的降臨。然而,當孩子出生後,發現又是個女孩時,公婆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阿秀虛弱地躺在床上,看著他們的反應,心中滿是絕望。


    隨著時間的推移,阿秀又經曆了一次又一次的懷孕和生育。


    這次算命說她吃了不該吃的東西,這一胎是女兒。擋住了男孩的路。


    婆婆在熬雞湯時候放了不明來曆的符藥。必得男!


    結果夭折了。


    她的眼角也開始漸漸留下了歲月的紋路,肚子上也布滿了一道道妊娠紋。可她的痛苦,沒有人真正在意。


    再有一次,阿秀再次臨盆。這一次,情況十分危急。阿秀在痛苦中掙紮著,而她的公婆卻毫不猶豫地對醫生說要保小。那一刻,阿秀的心徹底涼了。她感覺自己的生命如同草芥,在封建觀念的重壓下,毫無價值。


    隻為了滿足公婆那荒謬的“保小”要求。她身子壞了,出院後被發現,還在念叨“這不是沒死嗎?”


    那一刻她才發現她的生命仿佛在他們眼裏隻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視頻裏的音樂緩慢而憂傷的弦樂聲悄然響起,如同一片陰雲緩緩籠罩,聽完前麵兩首歌的人再聽這首歌越發感覺到沉重而壓抑的基調。


    這時低沉的鼓點若有若無地加入,仿佛是命運的腳步,沉重而堅定地邁向未知的方向。


    “聽說,


    隔壁的女人她生了又生,


    生了幾個都不帶根。”


    賴多多用比較平淡但又帶著同情的語氣來唱,“聽說”兩個字就這麽輕輕唱出,


    這兩字怎麽說呢?有一種消息傳播的感覺,強調了這是眾人知曉的事情。


    這“生了又生”語速稍快,生育的頻繁,賴多多在“不帶根”三字稍微加重語氣,唱出了無奈和遺憾。


    一句話給這首歌的基調後麵的悲劇埋下伏筆。


    配合著音樂持續著低沉的氛圍,弦樂輕輕波動,如同女人無奈的歎息。


    背景中偶爾傳來幾聲若隱若現的木魚聲,仿佛在訴說著命運的輪迴和無法逃脫的困境。


    “某天,


    算命的先生說這胎保穩,


    一脈香火才有人承。”


    背景的弦樂的節奏又稍微加快,營造起出一種緊張而又充滿期待的氛圍。


    賴多多“某天”唱得比較隨意,“算命的先生說”又用一種模仿江湖術士的口吻,稍微拖長音。


    “這胎保穩”和“一脈香火才有人承”加重語氣,尤其是“香火”二字,聲音可以變得嚴肅,這觀念多重要性啊!多荒誕啊!


    把她當作什麽?生育工具嗎?


    同時,加入了一些輕微的古箏彈奏聲,突出了歌詞裏的封建迷信的虛幻和脆弱。


    “公婆笑臉溫存,


    滿堂道恭賀聲,


    女人卻紅著眼像丟了魂。”:


    這時歡快的鑼鼓聲短暫地響起,代表著公婆和眾人的喜悅,但很快又被憂傷的弦樂所淹沒。


    加上賴多多“公婆笑臉溫存”用比較歡快的語氣唱,但又過於誇張,還稍微帶一點諷刺。


    “滿堂道恭賀聲”聲音又稍微放大,營造出熱鬧的氛圍。


    “女人卻紅著眼像丟了魂”則立刻又開始轉變情緒,用一種悲傷、空靈的聲音,“紅著眼”和“丟了魂”重點唱出,聲音帶著一點顫抖,看出來了她的絕望。


    明顯的對比,深刻的悲哀。


    公婆的笑臉和滿堂的恭賀與女人的“紅著眼像丟了魂”那鮮明對比,


    “她”就在這種環境下的無助和被忽視,她的痛苦和迷茫與周圍人的喜悅格格不入。


    所以音樂也變得變得更加空靈和悲傷,把她她的孤獨和無助凸顯的淋漓盡致。


    “不知她眼角留的紋,


    肚子上的幾道痕,到底有多疼。”


    這時候音樂放緩,弦樂的聲音變得更加輕柔,如同溫柔的撫摸。同時,加入了一些細微的風聲,仿佛在傾聽女人的痛苦,卻又無法給予真正的安慰。


    賴多多在“她眼角留的紋,肚子上的幾道痕”用一種撫摸般的語氣唱出,仿佛也在細數這些傷痛。在“到底有多疼”把情緒推向一個小高潮,音量加大,“有多疼”三個字拖長音,唱出對她痛苦的追問。


    【天呐!生孩子這麽恐怖嗎???害怕!】


    【賴多多這就是開始引起恐慌了看見沒有!女人不生孩子,那活著幹嘛?】


    【不懂!生了孩子,婆婆公公老公大家都開心,為什麽她一個媽媽不開心?有什麽好傷心的?她自己的孩子誒!!!】


    【是啊,這時候歌詞還寫什麽她從眼角的皺紋和肚子上的妊娠紋這些生育留下的痕跡!我不理解!真不理解!生都生了,你在那自憐自哀幹嘛?】


    【是吧,我就說賴多多這幾首歌奇奇怪怪的,我懷疑她不是想搞事情,就是太片麵了!】


    【我擦!我一個男的都有點看不下去了!本來我覺得我發表什麽,會不會被誤解在諷刺?但我發現我錯了!不發,就被你們刷屏的惡心到了!垃圾!】


    【哪裏來的那麽多惡心評論!沒生過孩子有什麽資格發表?我生孩子疼的半死!他們要是隻關心孩子,我會發瘋!!】


    【隻知道孩子是女孩生的!怎麽不說這女孩生孩子所經曆的苦難?啊?女孩承受了生育之苦卻得不到應有關注的憐憫!隻有理所當然!太生氣了!】


    【我占賴多多,我能從賴多多那聲音中的輕柔、緩慢,還有在“不知”中聽出來了疑惑和痛心。生過孩子,在一個這種家庭的女孩的情況下,請正視可以嗎!】


    “三月三,


    她拜了夫家,


    墓碑無她姓名的山。”


    音樂再次迴歸悲傷的基調,弦樂緩緩流淌,如同女人的淚水。背景中偶爾傳來幾聲歎息般的音效,更加突出了她的無奈和悲哀。


    那是一種悲涼和被遺忘的哀傷。


    “三月三”賴多多唱得比較空靈的,又點明了時間,讓所有聽眾增加了故事的畫麵感。


    “她拜了夫家”用一種虔誠但又無奈的語氣,聲音稍微壓低。女人在在夫家地位是附屬性質,


    “墓碑無她姓名的山”唱的悲涼感覺,一句話女人死後被忽視的殘酷描繪,表達出對女性地位低下的憤慨。


    有人說,這句話有什麽意義?


    怎麽說吧,在龍國大部分女性結婚後都害怕又主張:我忍忍吧,不然我以後死了怎麽辦?


    害怕無人養老,害怕沒人收屍,害怕無地埋葬!


    “六月寒,


    她死在公婆,


    說要保小的那一晚。”


    阿秀活了,但有多少個阿秀走了?


    音樂也突然變得激烈起來,鼓點如急促的心跳,弦樂的聲音也變得尖銳而緊張。象征著女人生命的危急和命運的殘酷轉折。


    賴多多的“六月寒”聲音帶著寒意,微微顫抖。


    為什麽是六月寒?賴多多的理解是季節的溫暖形成反差,象征著人心的冷酷。


    在“她死在公婆”語氣沉重,“說要保小的那一晚”用一種悲憤的語氣,“保小”二字加了一些重音,她想唱出對這種行為的譴責。女性生命被漠視的悲劇,批判重男輕女觀念下對女性生命的踐踏!


    “隻為香火能燃,


    她用一生來換,


    到頭來眼角淚沒人擦幹。”


    “可一句不孝有三,


    無後是難關。”


    這裏的音樂停頓片刻,然後以一種沉重的節奏再次響起。弦樂的聲音變得更加深沉,仿佛在質問封建觀念的荒謬和殘忍。


    賴多多語氣裏的諷刺、反問是對封建觀念的直接質問和批判。


    聲音帶著一種批判的力量,也讓聽眾能感受到對這種觀念的質疑。


    “你聽說了嗎?


    隔壁那家大的沒了,


    保了個小的。”


    音樂逐漸減弱,最後以一聲輕微的鍾聲結束。如同命運的鍾聲,敲響了女人悲慘命運的結局,讓人陷入深深的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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