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3章 數錢數到手軟
風箱通八零，我被冷麵軍少嬌養了 作者：會飛的貓耳朵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姑……姑娘，你……你找誰？”
“找你啊，大個，我是錦禾啊，今天你是不是要去城裏趕集，我坐你拖拉機一起上去，成不，我給你錢。”
許錦禾笑得眉眼彎彎，說出了來意。
李大個瞪大了眼珠子，揉了揉半天的眼睛，才確信眼前這個跟仙女一樣的姑娘居然就是那個平日裏那個長得黑不溜秋的許錦禾。
“你臉是拿去刮大白了嗎？還有這唇是抹了豬血嗎？咋突然大變樣了，害你哥我都差點認不出了。”
李大個端著洗臉水往門口潑，眼神卻跟裝了雷達般定在許錦禾身上，兩個調皮搗蛋的小崽子也嘰嘰喳喳圍著許錦禾拍手轉圈，喊著“姐姐好漂亮”。
許錦禾有點不好意思，平日裏和這李大個交情也不深，但村裏也隻有他家有拖拉機，每天都要去城裏集市賣豬肉，所以她就打算以後每日跟他一起去城裏集市裏賣化妝品。
自集市開放以來，她眼見這李大個靠去城裏擺攤生活越過越好，她也跟著眼紅。
以前隻是偶爾跟在他攤位旁賣賣椅子和竹筐，但因為製作那些耗時耗力，她忙活了一整年才賺了兩百塊錢。
現在有了風箱這個未來的進貨渠道，她對快速賺一千塊錢充滿了信心。
今天李大個比平日裏都格外熱心，幫她把麻袋拎上拖拉機，還囑咐了她好幾句抓緊扶手才發動拖拉機向城裏駛去。
一路上，伴隨著拖拉機“嘟嘟嘟”的緩慢噪音，許錦禾暢想著等下數錢數到手軟的場景，不由在拖拉機後自顧自哼起歡快的小曲來。
可惜夢想很美滿，現實很骨感。
擺在集市裏，許錦禾拿著手裏的各種彩妝，嗓子都快喊啞了，一個來看的大姐都沒有。
瞥了眼身旁切豬肉切到手軟的李大個，許錦禾整個人都快蔫了。
她左看看右看看。
菜市場裏擺攤雖然城管不會驅趕，但裏麵都是一些大爺大媽或上了年紀隻顧買菜的大嬸。
他們這年紀哪會來買她的化妝品呢？
許錦禾默默收了攤，背著麻袋在車來車往的主幹街道上踩點擺攤。
在一家電影院門口，她看到了一位大姐正在階梯上賣發夾。
小小的攤位前，圍滿了不少拉著男朋友的小姑娘。
沒一會兒，大姐身前攤布上的發夾就賣得七七八八。
許錦禾心下一動，趕忙上前送了根口紅給大姐套近乎，讓她城管來了幫忙喊一聲。
大姐接過這從沒見過的口紅，在鏡子前塗了塗，眼睛都亮了，“姑娘，這東西老貴了吧，這麽貴重我給你錢吧！放心，城管來了，我會叫你的。”
許錦禾眼眶一熱，沒想到大姐人這麽好，連忙擺手堅持讓她收下。
按信裏所給出的化妝品價格，和四十年後老許錦禾說出的大概工資，許錦禾在拖拉機上也大概算出了每樣化妝品適合在這個年代賣出的價格，即便折算成未來的錢，也有三分之一的利潤。
很快，在大姐的幫助下，她的化妝品小攤位擺好了。
大姐看著地上琳琅滿目的化妝品瞠目結舌。
“妹子，你這是哪裏進的這麽多貨啊？”
許錦禾隻是笑笑不說話。
果然，沒一會兒，她的小攤前圍滿了人。
小姑娘們挑著許多色號的口紅都挑花了眼，問了問價格都心動不已。
許錦禾指著自己化得水嫩嫩的臉，嘴皮子都快磨破了，說這些化妝品有多好用，可她們卻依舊一副猶豫的表情。
“誰知道好不好用啊，人家供銷社裏的那些牌子，我們都用過，買了也放心，你這個包裝包得挺稀奇好看的，誰知道裏頭是麵粉還是豬油的？”
一個小姑娘將手中粉底液放下，提出了質疑。
剛剛還圖新鮮的小姑娘們也紛紛放下手裏的化妝品，轉身就想走。
賣發夾的大姐在一旁吆喝著那群小姑娘，拿著剛剛許錦禾給她的口紅，著急推銷道：“這真好用，比供銷社那大紅口紅用起來好看多了，要不姑娘你也用用？”
許錦禾看著麵露不信的小姑娘們，心一橫做了決定。
她從裏頭挑出一個粉底液，同小姑娘們胸有成竹地保證道：“要不我化半張臉，你們對比一下效果，再決定買不買，成不？”
於是，她喊大姐幫忙。
大姐很配合地坐在小凳子上，任由許錦禾在她那張滿是斑點的臉上塗抹。
很快，剛剛那些準備要走的小姑娘們紛紛圍了上來，看這擺攤的老板娘到底在做什麽？
許錦禾僅早上在家裏試用了一次，就已經掌握了化妝的竅門。
她嫻熟地將粉底液在大姐半張臉上塗開，又在攤上隨意打開一盒粉餅，輕輕抹了點粉後便在大姐臉上輕輕摁壓拍勻。
刹那間，半邊光潔如玉的臉和半邊滿是暗沉斑點的臉形成鮮明的對比。
接著，再打上淡淡的腮紅。
周圍的小姑娘發出一聲驚唿。
大姐不明所以大家夥的反應，隻是睜著小小的單眼皮一臉迷茫地看著許錦禾拿著一把小刀飛快地削好一把鉛筆。
然後她又將鉛筆對準了她的眼皮子。
大姐下意識閉眼，就感覺眼皮子上傳來冰涼的感覺。
又有什麽東西往她睫毛上夾了夾，然後那些根她平日裏都沒注意到的睫毛好像在瘋狂生長般，有了破土而出的重量。
當她感覺眼睛上的動作結束，猛地睜開眼時，她隻聽到周圍發出一陣陣驚歎的吸氣聲。
“天啦，這簡直是魔術，眼睛都大了一倍！”
更令他們吃驚的還在後頭。
就見許錦禾又挑了一個適合大姐現在妝容的口紅色在她半邊唇上塗抹起來。
大姐原本幹燥泛黑的半邊唇頓時紅潤泛光起來。
那種紅中帶粉又帶著水潤的口紅，更是他們從未見到的顏色，比她們用過的所有口紅都要好看。
一下子，圍在攤前的人群沸騰了。
小姑娘爭著上前就來搶地上的化妝品，一旁的男同誌們就掏出錢忙著付錢。
許錦禾見這火爆的一幕，也很是激動。
她將價格提高了一點，但還是比供銷社的那些化妝品便宜。
就這麽在此起彼伏的詢問價錢聲中，她被簇擁著數錢數到手軟。
直到人群散去，她眼前攤位上剛剛堆成小山一樣的化妝品早就被搶購一空。
恰時，一旁的大姐扯了扯她的袖子，大喊一聲，“城管來了！”
“找你啊，大個，我是錦禾啊，今天你是不是要去城裏趕集，我坐你拖拉機一起上去，成不，我給你錢。”
許錦禾笑得眉眼彎彎，說出了來意。
李大個瞪大了眼珠子，揉了揉半天的眼睛，才確信眼前這個跟仙女一樣的姑娘居然就是那個平日裏那個長得黑不溜秋的許錦禾。
“你臉是拿去刮大白了嗎？還有這唇是抹了豬血嗎？咋突然大變樣了，害你哥我都差點認不出了。”
李大個端著洗臉水往門口潑，眼神卻跟裝了雷達般定在許錦禾身上，兩個調皮搗蛋的小崽子也嘰嘰喳喳圍著許錦禾拍手轉圈，喊著“姐姐好漂亮”。
許錦禾有點不好意思，平日裏和這李大個交情也不深，但村裏也隻有他家有拖拉機，每天都要去城裏集市賣豬肉，所以她就打算以後每日跟他一起去城裏集市裏賣化妝品。
自集市開放以來，她眼見這李大個靠去城裏擺攤生活越過越好，她也跟著眼紅。
以前隻是偶爾跟在他攤位旁賣賣椅子和竹筐，但因為製作那些耗時耗力，她忙活了一整年才賺了兩百塊錢。
現在有了風箱這個未來的進貨渠道，她對快速賺一千塊錢充滿了信心。
今天李大個比平日裏都格外熱心，幫她把麻袋拎上拖拉機，還囑咐了她好幾句抓緊扶手才發動拖拉機向城裏駛去。
一路上，伴隨著拖拉機“嘟嘟嘟”的緩慢噪音，許錦禾暢想著等下數錢數到手軟的場景，不由在拖拉機後自顧自哼起歡快的小曲來。
可惜夢想很美滿，現實很骨感。
擺在集市裏，許錦禾拿著手裏的各種彩妝，嗓子都快喊啞了，一個來看的大姐都沒有。
瞥了眼身旁切豬肉切到手軟的李大個，許錦禾整個人都快蔫了。
她左看看右看看。
菜市場裏擺攤雖然城管不會驅趕，但裏麵都是一些大爺大媽或上了年紀隻顧買菜的大嬸。
他們這年紀哪會來買她的化妝品呢？
許錦禾默默收了攤，背著麻袋在車來車往的主幹街道上踩點擺攤。
在一家電影院門口，她看到了一位大姐正在階梯上賣發夾。
小小的攤位前，圍滿了不少拉著男朋友的小姑娘。
沒一會兒，大姐身前攤布上的發夾就賣得七七八八。
許錦禾心下一動，趕忙上前送了根口紅給大姐套近乎，讓她城管來了幫忙喊一聲。
大姐接過這從沒見過的口紅，在鏡子前塗了塗，眼睛都亮了，“姑娘，這東西老貴了吧，這麽貴重我給你錢吧！放心，城管來了，我會叫你的。”
許錦禾眼眶一熱，沒想到大姐人這麽好，連忙擺手堅持讓她收下。
按信裏所給出的化妝品價格，和四十年後老許錦禾說出的大概工資，許錦禾在拖拉機上也大概算出了每樣化妝品適合在這個年代賣出的價格，即便折算成未來的錢，也有三分之一的利潤。
很快，在大姐的幫助下，她的化妝品小攤位擺好了。
大姐看著地上琳琅滿目的化妝品瞠目結舌。
“妹子，你這是哪裏進的這麽多貨啊？”
許錦禾隻是笑笑不說話。
果然，沒一會兒，她的小攤前圍滿了人。
小姑娘們挑著許多色號的口紅都挑花了眼，問了問價格都心動不已。
許錦禾指著自己化得水嫩嫩的臉，嘴皮子都快磨破了，說這些化妝品有多好用，可她們卻依舊一副猶豫的表情。
“誰知道好不好用啊，人家供銷社裏的那些牌子，我們都用過，買了也放心，你這個包裝包得挺稀奇好看的，誰知道裏頭是麵粉還是豬油的？”
一個小姑娘將手中粉底液放下，提出了質疑。
剛剛還圖新鮮的小姑娘們也紛紛放下手裏的化妝品，轉身就想走。
賣發夾的大姐在一旁吆喝著那群小姑娘，拿著剛剛許錦禾給她的口紅，著急推銷道：“這真好用，比供銷社那大紅口紅用起來好看多了，要不姑娘你也用用？”
許錦禾看著麵露不信的小姑娘們，心一橫做了決定。
她從裏頭挑出一個粉底液，同小姑娘們胸有成竹地保證道：“要不我化半張臉，你們對比一下效果，再決定買不買，成不？”
於是，她喊大姐幫忙。
大姐很配合地坐在小凳子上，任由許錦禾在她那張滿是斑點的臉上塗抹。
很快，剛剛那些準備要走的小姑娘們紛紛圍了上來，看這擺攤的老板娘到底在做什麽？
許錦禾僅早上在家裏試用了一次，就已經掌握了化妝的竅門。
她嫻熟地將粉底液在大姐半張臉上塗開，又在攤上隨意打開一盒粉餅，輕輕抹了點粉後便在大姐臉上輕輕摁壓拍勻。
刹那間，半邊光潔如玉的臉和半邊滿是暗沉斑點的臉形成鮮明的對比。
接著，再打上淡淡的腮紅。
周圍的小姑娘發出一聲驚唿。
大姐不明所以大家夥的反應，隻是睜著小小的單眼皮一臉迷茫地看著許錦禾拿著一把小刀飛快地削好一把鉛筆。
然後她又將鉛筆對準了她的眼皮子。
大姐下意識閉眼，就感覺眼皮子上傳來冰涼的感覺。
又有什麽東西往她睫毛上夾了夾，然後那些根她平日裏都沒注意到的睫毛好像在瘋狂生長般，有了破土而出的重量。
當她感覺眼睛上的動作結束，猛地睜開眼時，她隻聽到周圍發出一陣陣驚歎的吸氣聲。
“天啦，這簡直是魔術，眼睛都大了一倍！”
更令他們吃驚的還在後頭。
就見許錦禾又挑了一個適合大姐現在妝容的口紅色在她半邊唇上塗抹起來。
大姐原本幹燥泛黑的半邊唇頓時紅潤泛光起來。
那種紅中帶粉又帶著水潤的口紅，更是他們從未見到的顏色，比她們用過的所有口紅都要好看。
一下子，圍在攤前的人群沸騰了。
小姑娘爭著上前就來搶地上的化妝品，一旁的男同誌們就掏出錢忙著付錢。
許錦禾見這火爆的一幕，也很是激動。
她將價格提高了一點，但還是比供銷社的那些化妝品便宜。
就這麽在此起彼伏的詢問價錢聲中，她被簇擁著數錢數到手軟。
直到人群散去，她眼前攤位上剛剛堆成小山一樣的化妝品早就被搶購一空。
恰時，一旁的大姐扯了扯她的袖子，大喊一聲，“城管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