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越一直緊緊的盯著原野,確定沒有任何的不對勁後才鬆了一口氣。


    久越感覺他似乎忘記了什麽東西。


    心大的他想不起來就不想,他不喜歡為難自己。


    眼看著久越坐在車上傻樂的玩著手機小遊戲,原野開口:“送我去開會。”


    久越玩著手機的手指頓住。


    晴天霹靂。


    忘記了原野要開會。


    趕緊讓保鏢開車去原氏集團,一路呲花帶火的遲到了。


    原家和久家不同,久家對於久越的態度就是少年要有少年人的樣子,朝氣蓬勃、生機盎然,不要有太多的管束,隻要不做違法犯紀的事情就不會多管。


    甚至久越有一個中二的夢想當交大的老大也不會阻攔,隻是笑著讓他帶上保鏢武力招收或者用錢財招攬小弟。


    但原家不同,用久越的話來說就是,改革開放的時候沒有改到原家,當然這隻是一個玩笑。


    原家古板森嚴,待人處事都有一套嚴格的行事標準,有家規約束。


    對於此次遲到,久越打心底的歉意滿滿,他本來以為很快就能解決的,沒想到連累到原野了。


    剛想道歉就看見原野冷淡的瞅了他一眼,進入奢華森嚴的會議室。


    久越就守在門口不敢離開,他和原野從小一起長大,原家變態的家規他是印象深刻。


    遲到——罰三鞭


    小時候,小小的久越也以為隻是小小的鞭子,就像是他家裏人在他犯錯時故意用小竹棍追著他撒丫子跑的那種。


    但不是,玄鐵鞭,鐵,要人命的那種。


    每次原野被打完都是半死不活的,走路都困難,但生性高傲的原野不會讓任何人看見他的脆弱,每次都逞強,唯獨久越看出他的逞強,每次強硬扶著人。


    久越在會議室門口蹲著,望眼欲穿的看著會議室。


    原野被打,他不是沒有阻攔過,但隻要他阻攔,原野會被打得更慘,自此以後,久越就不敢阻攔了。


    在焦急萬分的等待下,久越腿已經麻了時,門開了。


    原野看起來和進去的時候沒什麽兩樣,走路依舊挺拔,腰背筆直,但久越還是看見他頭上的虛汗,蒼白的臉頰,還有顫抖的手指。


    衝上去扶著原野,他滿是愧疚的道歉:“對不起。”


    原野被扶著也沒有彎腰駝背,腰背筆挺,仿佛隻是將手搭在久越的肩膀上而已。


    但白皙如玉的手指已經泛白,青筋暴起,藍色西裝校服隱隱有血跡印出,蒼白的薄唇緊緊的抿著,看了眼愧疚的想要找個地洞轉進去的久越,淡淡的說:


    “沒事”


    “怎麽會沒事,原家的老頭子也太不是人了,連親孫子都往死裏打,簡直就是變態。”


    聽著久越小聲的抱怨,原野提醒道:“這裏是原氏集團,妄言——三鞭”


    久越猛的閉嘴。


    原家的鞭子不會打在別人家的孩子身上。


    他不想在牽連原野被打了。


    久越帶著原野迴家,至於為什麽不去醫院,又是因為原家的變態要求,大概的意思就是打你是為了讓你記住,治好了還算是懲罰嗎?


    對於原家,久越能吐槽十年,但不敢。


    ……


    七專


    裴夏的爺爺聽說口腔醫學很吃香,就給裴夏報了。


    裴夏的輔導員是個小姑娘,叫做朝陽,很有責任心,勵誌要把每個學生帶上正軌,對於班上的壞學生都有一套管理的辦法。


    例如裴夏,他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自小相依為伴的爺爺生氣,很好拿捏。


    裴夏算是半個班的老大,隻要他聽話,班裏就亂不了。


    俗話說的好,爛的學校雜事多。


    七專有早讀,每天早上讀弟子規,晚上唱歌。


    朝陽背著手走在教室裏看著昨天晚上打遊戲晚睡,早讀昏昏欲睡的學生,也不廢話,對著裴夏丟了一個眼神。


    裴夏不耐煩的嘖了一聲。


    楊雪心領神會,用手裏的書猛的砸了一下老舊的書桌,囂張的踩著桌子。


    “都沒吃飽飯嗎,大聲點!”


    死氣沉沉的教室裏書聲朗朗,朝陽很是滿意,轉身去別的班上巡視了。


    剛走,整個教室靜的落根針都能聽見。


    裴夏也趴著補覺,昨天晚上他忙著陪玩賺錢,沒時間睡。


    下課,七專不約束學生住校,裴夏召集七專小弟,小弟知道昨天裴夏的遭遇後,紛紛表示去堵久越。


    但無奈久越每天上下學都帶著保鏢,堵了難道去找虐嗎。


    惡俠幫門麵擔當一姐——楊雪提出自己獨到的想法,“老大,那邊不是說,昨天有個漂亮的男鬼嗎?兩人的關係肯定非同一般,我們就用他來引誘久越。”


    裴夏讚賞的看著楊雪,也沒想到這個小弟也有聰明的時候。


    “行,開始行動。”


    楊雪負責用美人計將昨天的美人鬼釣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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