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慕容靈要嫁的是世間最勇猛的男兒,怎麽可能會看得上皇帝那個廢物。


    反正是和親,同誰和不都一樣,她的男人要自己選。


    “切!”司馬玄冥不屑的一聲,隨後駕馬拉開兩人的距離。


    謝溫跟在後麵打趣,“司馬公子桃花債真多,人家都從漠北追到京城了,你還不應了?”


    “你要喜歡你可以收進府中,她此次來也是要找人和親,謝小將軍為國出賣點自己的身體,無傷大雅。”


    謝溫想了想自己養著的那個還在跟自己鬧脾氣,“我消受不起,你屋裏就那一個,還是給你好了。”


    司馬玄冥才不願意要,不喜歡那個女人,駕馬離開。


    酉時所有馬人都準時迴到獵場,整理自己的獵物,等待皇上的發話。


    清點完獵物,太監拿著東西呈上去。


    皇帝隻是大致看了一眼,合上:“哈哈哈,漠北的勇士果然勇猛,朕宣布,今日的勝者,慕容野,來人,將賞賜拿出來。”


    “多謝聖上!”慕容野上前接過去,是一把劍。


    “這是宮裏命人專門打造的劍,很是鋒利,你試試可否順手?”


    “確實是把好劍。”慕容野的武器不是劍,甚至他對劍用不習慣,這是中原人才會用的武器,但是場麵話還是要說的。


    “司馬愛卿!”


    “臣在。”司馬玄冥上前一步。


    “你要替朕好好招待貴客,朕還有要事處理。”


    “臣明白。”


    能有什麽要事,朝堂誰人不知皇帝手中沒有多少權力,每日就是在後宮歡天酒地。


    不過,皇上走了也挺好,他們可以不用那麽拘束。


    慕容野周圍聚了很多人,有恭維的也有看他寶劍的。


    謝溫撞了司馬玄冥一下,示意他看過去。


    兩人的目光在空中相撞,慕容野拿著劍走過來,“你們也要看嗎?”


    謝溫頭一轉,“不用了,你自己留著欣賞就好。”


    司馬玄冥也不看:“聖上的賞賜,你還是好好留著。來人,把爐子架上,準備殺獵物。”


    圍獵後,當晚的膳食就是自己獵殺的東西,這樣才更有成就感,司馬玄冥去安排接下來的事宜。


    謝溫跟了上去,把慕容野一人留下。


    “切,他神氣什麽,要不是你有命令,說要讓著他們,小爺能讓他們這麽嘚瑟?”


    “畢竟是第一天,還是給人家留點麵子,後麵有的是時間讓你展示。”


    撞上巡邏來的楊輕霄,“表兄,即將入夜,今晚恐怕要辛苦你的人,看更緊一點。”


    “放心,定不會添亂。”


    這場圍獵,聖上把事情全權交給司馬玄冥負責,就怕有人在這時候找事。


    天色暗了下來,場上點起了一堆一堆的篝火,司馬玄冥讓月白將晏辭卿帶出來。


    這女人在帳內待了一天,心裏指不定怎麽埋怨自己呢!


    旁邊慕容靈在旁邊嘰嘰喳喳,煩死了,司馬玄冥眉頭緊皺,想開口將人趕走,讓她把身旁的位置留出來。


    眼角餘光瞥到女人過來的身影,想了想還是把慕容靈留在身邊。


    他要看看那女人會不會生氣,到底有多在意他。


    夜裏的光線沒那麽好,快要走近了,才看到司馬玄冥身邊還有一個女人,湊得很近,臉上帶著笑意,一直在和他說話。


    既然已經有女人了,還要她來幹什麽?想左擁右抱?


    “姑娘,爺等著呢!”


    聽著月白這個狗腿子的催促,晏辭卿隻想迴頭一句,滾,老娘不去了。


    轉念又想,她有什麽好氣的,巴不得他這樣,趁早有新歡,放她走。


    不行,還是去打個招唿再走,自己好歹也是按照命令來了。


    “哎,你怎麽在這?”麵前突然衝出來一個人。


    晏辭卿定睛一看,是穆野,他怎麽在這?


    “你怎麽在這?是誰家的姑娘?”慕容野又問了一遍。


    他那天之後派人去找了她許久,就是打聽不到她的任何消息。


    殊不知中間有司馬玄冥作梗,知道他在找晏辭卿,直接切斷了所有消息。


    哈紮那一個沒攔住,少主就已經衝了過去,無奈扶額,冤家路窄,怎麽就沒防住,又遇見這女人了。


    “不是。”


    “那你是誰家的女兒?上次你給我的是假名字吧。燕子?哪個好人家的姑娘起這名字,你姓什麽?讓我猜猜你是誰家的女兒,到時候,小爺好上門拜訪求娶啊!”


    慕容野直言不諱說了出來,晏辭卿身旁還站著倆監視者,“您還別開玩笑了,不好笑。”


    司馬玄冥等著那女人來,卻一直沒聽到身後有動靜,迴頭去看,臉色陰沉冰冷。


    他在這邊辛辛苦苦等著,她倒好,和別的男人說笑起來了。


    慕容靈看男人臉色變了,也迴頭去看。


    他和弟弟的矛盾還是這麽大嗎?看一眼就生氣了?


    月白感受到爺看過來的目光,上前一步,將晏辭卿擋在身後,“慕容少主,晏姑娘已經有主了。”


    “誰啊?”


    哈紮那在少主後麵提醒,“他是司馬玄冥的人。”


    “我知道,那咋了?爺和晏姑娘是朋友。”


    “姑娘,爺還等著。”月白提醒她。


    “不好意思,失陪了。”晏辭卿朝著司馬玄冥走去。


    心裏隻嘀咕,果然彼此都沒說真名。


    目視前方,微微行禮:“見過侯爺!”


    司馬玄冥一肚子的火氣:“嗯,站著!”


    於是晏辭卿喜提站崗的職位,他倒好站在前麵和女人談情說笑。


    “她誰呀?”慕容靈警惕的問。


    “丫鬟!”


    聽著男人的迴答,晏辭卿在後麵翻了個白眼。


    慕容野朝著她看來,舉起酒杯邀請她。


    低頭看了眼司馬玄冥,果斷抬腳朝朝著慕容野走去。


    “我能坐這裏嗎?”


    “當然。”慕容野讓開位置,挑釁的朝司馬玄冥看了一眼。


    司馬玄冥拿著酒杯朝後麵看了看,似乎是不信她居然主動過去了。


    下頜緊繃,後牙槽的都要咬碎了,她居然真的敢。


    眼看著女人和其他的男人有說有笑,“哢嚓”一聲,司馬玄冥手中的酒杯碎了。


    “你幹什麽?流血了。”慕容靈驚唿一聲,去抓他的手,要給他包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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