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不來就不來唄,她算個什麽東西,有我們陪你還不夠嗎?我們伺候你。”


    旁邊的女人看他又發脾氣,還想往府上弄女人,立馬出來溫柔勸說。


    “滾開,你們算什麽東西,都給爺滾下去。”


    將人惹怒了,幾人低頭大氣不敢喘要離開。


    春茵見狀也要退下。


    “爺讓你走了嗎?滾過來泡茶!”


    春茵顫顫巍巍去伺候楊雲亭。


    司馬玄冥確實如楊雲亭說的那樣,在宮裏忙著,接待漠北、西域和南越的使臣。


    其中最主要的是漠北,司馬玄冥這些年在邊關是和漠北打仗。


    年前雙方宣布停戰,漠北求和,此次前來就是談判。


    夜裏,晏辭卿都已經睡下了,司馬玄冥才迴來,剛靠近,晏辭卿立馬移開,男人臉色黑沉,強行將人拉過來。


    “太熱了。”晏辭卿不讓他抱,甚至想分床睡。


    被男人弄醒也沒有好脾氣,坐起來,一手抱著薄毯,一手拿著扇子下床,“我去軟榻上睡。”


    剛穿上鞋子,腰上有條粗壯的手臂橫來,直接將人往後帶去。


    司馬玄冥的大掌拍打在女人臀上,“膽子肥了?老實點。”


    “太熱了。你幹什麽?”晏辭卿緊緊拽住自己的衣襟。


    “你不是熱嗎?衣服脫了會涼快點。”


    “那倒不用,我現在覺得也不是那麽熱了,睡覺。”晏辭卿抱著被子滾到裏麵。


    光著睡覺,這不就是將肉送到狼嘴邊。


    司馬玄冥看著滾到裏麵的女人,翻身下床。


    再迴來時後麵跟著花青,“放這裏。”


    晏辭卿掀開紗帳,看到拿來的是冰塊,光腳下床,“府上有冰塊?”


    “當然,有冰窖。”


    現在已經七月初,往年他們什麽時候用司馬玄冥不知道。


    但是現在府上人都已經離府,隻有他們用,也是足夠了。


    “再往這邊放點。”


    晏辭卿不知道真的是冰塊吸收周圍的熱氣,變得有涼意,還是她自己看到冰塊之後產生的心理反應。


    這晚在冰塊的加持下,晏辭卿睡了個好覺。


    司馬玄冥很早就去了郊外,她是下午的時候,月白駕駛馬車帶著她去了獵場。


    距離很遠,緊趕慢趕好幾個時辰,到的時候天色已經暗了下來。


    圍獵場上全是燭火,月白直接帶著人去了司馬玄冥的營帳。


    營帳內也已經放置了冰塊,不過這些冰塊是皇宮裏提供的。


    從宮裏運冰塊到這裏,不知要花費多少人力和物力,路上還不知要浪費掉多少。


    隻能說太奢靡了,皇帝要享受,就是花費多少他們都要照做,而皇帝隻顧自己享樂,不顧底下百姓死活。


    她被月白告知,最好不要出去,隻能在帳內,四處轉了一圈。


    晚膳也是她自己一人用的。


    司馬玄冥身上帶著酒氣迴去,進帳看到她,眉眼都溫柔了起來。


    晏辭卿問候的話還未出口,就被男人堵住了嘴唇,啃咬一番,鬆開她,“去洗漱,明日有空帶你進獵場玩。”


    “侯爺,這是皇家獵場,我來不會影響你吧?”


    她沒什麽身份,皇家獵場都比較森嚴,對司馬玄冥的影響她倒是不擔心,擔心的自己的小命會不會有影響。


    而且之前還說過要將她送給皇上,那件事情也算是欺君。


    要是被發現了,司馬玄冥死不死她不知道,但是她肯定會被砍頭。


    司馬玄冥一把將人打橫抱起來,“不會,來的人多少都帶了女人來,爺要是不帶你來,也會被被他們塞人,你願意?”


    晏辭卿低頭,現在她肯定不願意啊,等自己走了,他愛找誰找誰。


    看女人低頭,司馬玄冥認為她是不願意,心情格外好,她吃醋了,心裏還是在乎他,那他就勉強再多寵她點。


    不能寵太多,免得這女人驕縱過頭了。


    “再者,皇上對圍獵之事本就不感興趣,此次是試探敵方的實力,也是為了讓我們年輕的將士展示自己,所以,皇上將這次的圍獵全權交由本侯負責。”


    “恭喜侯爺,升官了。”


    “升官?本侯的職位在年輕一輩裏不算低,隻能說是多了個事情做。”


    翌日,晏辭卿起來洗漱用完膳食,掀開簾帳悄悄往外看,到處都是巡邏的官兵。


    “姑娘,沒有爺帶你,最好還是不要出去。”花青以為她要出去,提醒道。


    “我知道。”晏辭卿放下簾子。


    她就這樣在營帳裏待了一天,還好營帳夠大,她也沒閑著,練武,鍛煉身體耐力。


    要是跑路的話,她可不想再跑兩步就不行了,身體差也拖後腿。


    她這叫吃一塹長一智,多跑幾次就有經驗了。


    另一邊司馬玄冥早早整裝待發,舉行過一切儀式後,上首的皇帝道:“愛卿,可以開始了。”


    “臣遵旨!”


    司馬玄冥走到烈日旁,一腳踩上腳蹬,長腿一跨翻身上馬。


    “首日圍獵,從現在起到酉時結束,獵物最多者勝!”


    話音落,鼓聲響起,所有馬匹衝了出去。


    皇帝看人都走了,他也遣散了下麵的文臣,迴帳裏歡樂去了。


    要不是接待使臣,他才不會在這裏耽誤大好時光。


    柳輕霄的職責是保護皇帝安全,此次他沒有參與圍獵,他也不喜在旁人麵前展露自己的實力。


    所有馬匹衝進林中,慕容靈扭頭看了眼後麵的男人,停下了馬匹。


    慕容野看了一眼,不管她,朝著馬屁股甩了一鞭,“駕。”


    幾人很快拉開距離。


    等司馬玄冥的馬匹走近,慕容靈同他並行:“司馬玄冥,今日可要一決高下。”


    司馬玄冥目不斜視:“你還不配做本侯的對手,還有,離本侯遠點,免得你偷本侯的獵物。”


    “你,誰稀罕,我一定會打敗你,讓你心甘情願拜倒在本姑娘的石榴裙下。”


    慕容靈是漠北的嫡公主,和司馬玄冥在戰場上多次打交道。


    這次派她來也有一個很重要的任務是和親。


    父皇的意思是讓她嫁給皇帝,中原的皇帝是個昏君,要是她能入主後宮,對漠北一定有很大的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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