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卡斯,諾敏心裏很是感動。


    但不代表她會忽略別的,今天他笑得那麽開心,分明早已知道阿巴垓部搬走了,就是故意不告訴她。


    允?叫起了撞天屈,就差向天發誓了。


    “冤枉,真的冤枉,我也不知道搬走了,信才送到沒多久,再說了福晉可是土生土長的,都不清楚部落的去向,爺怎麽會知道。”


    諾敏從他懷裏站起身,手摸到了他的後腰,擰住一塊肉冷笑道:


    “你猜我信嗎?你都能和卡斯聯係上,還想騙我,弘暄你都騙不到。”


    “誰說的,弘暄還是很好騙的。”


    允?反駁道,隻是聲音比起方才小了很多。


    見自家福晉不為所動,他又打起了感情牌,不再提這一茬。


    “可是這個驚喜難道福晉不喜歡嗎?”


    他慣會對著諾敏裝可憐,偏偏她還就吃他這一套。


    她一把拽住允?的衣領,將他拉到床榻前,推倒在榻上。


    “喜歡,所以這才是對爺的獎勵。”


    說著她解開允?的衣襟,吻了吻肌膚,留下一個曖昧的痕跡。


    手指更是靈活的四處點火,走到哪裏撩撥到哪裏。


    他的唿吸越發的急促,火急火燎的,想要快一點,偏偏諾敏動作慢的很,格外折磨人。


    允?的嗓子有些沙啞,“福晉快些,爺受不住了。”


    她伸手往下探去,語調是往常沒有的魅惑,“是要這樣快嗎?”


    隨著諾敏的動作,他發出了一聲滿意的喘息聲。


    她卻在這個時候收了手,允?有些欲求不滿,臉上泛著紅暈,“福晉~”


    這種不上不下的感覺,真的太讓人痛苦了。


    諾敏將他的手腳綁住,覆在他身上,輕聲靠近他的耳邊,氣息掃過耳際。


    “有件事忘記告訴爺了,妾身的癸水來了。”


    說完笑著從他身上起來,攏了衣襟,鑽進了被窩,準備睡覺,明日一早就能看見阿布和額吉了,真好。


    允?眼睛頓時瞪圓了,欲哭無淚,他就知道,福晉沒那麽好打發。


    誰來救救他啊。


    諾敏剛要睡,看了一眼允?,到底還是良心發現,草原的夜晚可比京城涼快太多了。


    她伸手拽了一床薄被,蓋在允?的身上,手還不經意地滑過某些位置,讓人身子一顫。


    睡覺,真是讓人開心的一天。


    第二天一早,諾敏醒來的時候神清氣爽,允?早就從他的被窩鑽到了自己的被窩裏,整個人掛在自己身上。


    她一點也不例外,她綁得又不緊,再說了這樣的遊戲,往日裏他們也沒少玩。


    允?早早練就了一番解繩子的本事。


    諾敏還是驚動的允?,他睜開眼睛,眼底滿是欲求不滿,天知道昨天晚上他是怎麽過來的。


    “再睡會。”


    諾敏搬開壓在她身上的手腳,重死了,“不睡了,睡不著。”


    她起身才發現,允?身上的褻褲換了一條,頓時嘴角帶上了曖昧的笑容。


    他被笑得有幾分不自在,抓起被子將自己蓋住,“還不是你,到處點火還不管滅。”


    “獎勵有了,總要有點懲罰吧。”


    諾敏笑嘻嘻地起床,喚了丫鬟進來伺候。


    允?歎了一口氣,這輩子大概是逃不出福晉的五指山了。


    不過下次可以試試福晉的五指山,總不能再自己動手了,點了火還想跑,沒門。


    允?惡狠狠地想著,看向諾敏的目光充滿了欲望。


    阿巴垓親王來得比諾敏想象的還早,時隔多年再次見到阿布、額吉,她的眼淚像是潰堤的洪水,怎麽也止不住。


    幾年不見,兩位老人都老了很多。


    幾年前額吉還能用假發將白發藏進發髻裏,如今卻已經藏無可藏。


    阿布的身形也佝僂了,老態龍鍾,早已不複當年的偉岸了。


    王妃任由諾敏趴在自己肩膀上哭泣,像哄小孩子一樣哄著。


    “你都是要當瑪嬤的人了,額吉哪裏能不老啊,還能再見你,額吉比什麽都高興。”


    諾敏心裏清楚,但情感上她實在難以接受。


    阿巴垓親王的感情更為內斂,女兒這麽大了,他也不好再抱,隻能看著母女倆親近。


    允?看著雖然掛著淚水,卻掩不住開心的諾敏。


    心裏暗算著四哥給自己的假期,能在阿巴垓部住上小一個月呢。隻要福晉高興,哪怕迴去被四哥使喚也值了。


    剩下的日子,諾敏每日都陪著阿布和額吉身邊,傍晚時分還帶著允?一塊賽馬、打獵。


    每日都悠閑自在,像是迴到了未嫁的日子。


    允?越是了解,越是心疼,福晉在草原上的日子這般的自在,剛成婚住在宮裏的那幾年,福晉得多難受啊。


    遠處一群大雁飛過,諾敏招唿允?一聲,便朝雁群追去,雙腿緊緊夾住馬腹,一手拉弓一手搭箭,一氣嗬成。


    一隻雁從空中落下,它的伴侶也跟著脫離了隊伍,追了過去。


    諾敏卻皺起了眉頭,她的箭空了。


    “你居然搶我的獵物,太過分了。”


    允?笑著策馬而去,將兩隻雁帶了迴來,綁住翅膀,送到她的跟前。


    “聘禮。”


    諾敏臉上的不快頓時散去,歡快地接過雁,掛在馬上。


    “聘禮當初不是給過了嗎?”


    允?語氣真摯,“當初那是內務府準備的,今日這份是爺專門給福晉準備的。”


    大雁是忠貞之鳥,漢人的聘禮裏頭多會備上兩隻大雁,希望日後夫妻和睦。


    諾敏心裏甜滋滋的,嘴上卻道:“那也太少了點吧。這麽說你還不如弘昭呢。”


    弘昭成婚後交給鬆裏格一個大箱子,她瞧了感動得直落淚。


    諾敏也是後麵才知道的,裏麵裝的全是這幾年鬆裏格隨口提過的書,有多看了兩眼卻沒買的首飾,還有各種成對的香囊、玉佩,美名其曰夫妻款。


    這一手浪漫玩得,諾敏這個二十一世紀來的都自愧不如。


    那段日子,允?的私房錢可算是遭了殃,今天福晉想要這個,明天又看上了這個。


    明示、暗示各種表示,允?表示遭不住。


    被拿出來跟兒子對比,允?這當阿瑪的自然不肯承認自己比兒子差。


    “當然還有的。”


    “還有什麽?”


    “還有爺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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