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去隔壁啊!林叔叔也說了,要我多陪陪蘇阿姨呢!”


    許謹言理直氣壯且無辜。


    看著許父不耐煩的樣子,許謹言就不想在家裏待了,直接轉身出去。


    “煩死了,我八卦得又沒有錯。你盯著我又沒有用,他們願意告訴我,又不是我逼著他們說的。”


    許父指著許謹言的背影說不出話來。


    蘇酥和七七在書桌前看著許謹言的行為目不斜視。


    七七:“主人,厲害吧!這個降智光環,七七在時空管理局專門淘來的。”


    “確實好用!”


    直接沒了智商,把心底話都暴露出來,得罪人啊!


    “不過你哪裏來的積分?”


    在時空管理局買這種光環,係統交易都是用的積分。


    七七一個外來的,還沒有正式做任務的係統,怎麽有點積分?


    “七七做兼職了。有些係統在末世實在沒有積分兌換,如果合適的話,七七就把另外的係統在沒有錢但食物多的位麵對接,然後在中間賺取費用!”


    蘇酥:???


    “你不是在備考的嗎?”


    “哦!那個啊!七七又不及格,然後厚著臉皮請教了一個學霸係統,它讓我不要死盯著題看,要多參與,這樣會增長經驗!”


    “於是那個係統就帶你去做這個了?”蘇酥不由好奇,這種在時空管理局應該不合法吧,被發現不會取締?


    “這倒沒有!七七自己琢磨出來的,還看了主人在元界的做法。”


    蘇酥嘴角抽搐,莫名想起了在丹宗和天清宗做起中間商,然後被天清宗大師兄白遲敘發現……


    話說迴來了,好久沒有遇到白遲敘了,也不知道曆完劫沒有!


    算了!等我曆完我的劫再說。


    蘇酥眼睛莫名看著閃著粉光求誇獎的七七,伸手摸了摸。


    “真棒!”


    蘇酥隨口誇了一句。


    “嘻嘻!七七會加油的,努力在管理局做大做強!”


    蘇酥點點頭,繼續盯著許謹言看。


    謹言,謹言慎行,可一點都不謹言。


    現在都快把整個小區都給得罪了,路過的野貓看見她都想要跑去撓她。


    嘶,這降智光環恐怖如斯啊!


    不過這可不行,光得罪人有什麽用,這嘴還是要管管的。


    搬弄是非說謊的話,直接就像匹諾曹一樣長長鼻子咯!


    還沒有過兩天,許謹言的鼻子就已經很長很長了。


    隔壁的許父許母帶著許謹言求醫問藥。


    每天隔壁都傳過來藥味,而許謹言也安靜了不少。


    畢竟一出門就被圍猴子一樣,許謹言還是要麵子的。


    蘇酥在這裏待了半個月就迴去了。


    一晃眼,蘇酥開學了。


    蘇姑姑沒有許謹言的胡言亂語,和蘇姑父的關係還是很好的,心情好,也會關注自己的身體,在蘇酥迴去不久就查出來懷孕了。


    而蘇姑姑和蘇姑父認為是蘇酥到來的,帶來的福運。


    其實這個根本就沒有說法。


    隻不過他們盼了很久的孩子終於到來了,開心得瘋了。


    在蘇酥開學後,在周末總是很熱情地邀請她去家裏做客,讓蘇酥摸摸肚子裏的寶寶。


    蘇酥當然也很樂意去看寶寶。


    雖然許謹言長鼻子,並不想去上學,但是許父許母強硬讓她去。


    許謹言隻好頂著長鼻子去上學,即使戴上口罩都是很明顯的。


    尤其在軍訓時,許謹言總還是覺得自己被指指點點。


    但是她卻纏上了蘇酥。


    說什麽之前就和蘇酥認識,現在也想和蘇酥做朋友。


    但是蘇酥總是避著她,這樣讓許謹言以為蘇酥嫌棄她。


    後來關於蘇酥的謠言在班上傳。


    每天在背後對蘇酥指指點點。


    隻要蘇酥一靠近,同學們又不再說話。


    而許謹言卻假惺惺地靠近蘇酥,像是在憐憫和施舍蘇酥一樣。


    許謹言的鼻子又長了,隻不過現在她和其他同學有共同話題興奮極了,感覺自己迴到了當初自己好好的時候。


    每個人都把注意放在她身上,聽著她說出來的消息。


    她根本就沒有心思去關注自己的鼻子。


    “主人,她也太可惡了!”


    七七光球落在蘇酥的肩膀上,對許謹言很是抱怨。


    “那些同學也很可惡,明明主人都沒有做過,但是她們卻這樣子!”


    蘇酥打了個哈欠,“沒事!給個教訓就行。人類都是這樣,聽風就是雨。”


    一連一個月,班上的同學都在做噩夢,夢見自己一遍又一遍被欺負,無論自己怎麽反抗也沒用。


    好不容易醒了接著睡覺,又會重複那個噩夢。


    而做噩夢的同學漸漸麵黃肌瘦,無精打采。


    尤其平時很有精力的混子同學,直接臥床不起,總是喊著肚子痛,檢查又檢查不出來什麽!


    甚至還驚動了關愛自己孩子的家長,以為自己的孩子在學校被虐待,立刻集體報警。


    可是無論警察怎麽查都查不到,而且詢問同學也說不出什麽所以然。


    後來有一個並沒有參與過謠言的同學向警察透露,班上傳的謠言和他們在背後說的話。


    警察一查一個準,自己查到了許謹言的身上。


    但是許謹言已經休學了,鼻子長長的已經出不了家門。


    在警察來到許謹言的家時,隻看見地上的長棍,還有一片血淋淋。


    許謹言在做噩夢的同時,精神狀態越發不好,而且許父許母總是唉聲歎氣,說什麽都是報應。


    正因為搬弄是非,所以被什麽東西纏上了。


    可是符水喝了又喝並沒有什麽用。


    有一次,許父和許母因為許謹言的原因,小區的人都避著他們走,就怕他們也被什麽東西纏上。


    而他們的生意也冷清了不少。


    許父忍不住責怪許謹言,平時維護許謹言的許母也默不作聲。


    聽著罵聲的許謹言伸手摸著自己的長鼻子,忍不住哭泣。


    哭著哭著,手捉住長棍般的鼻子,腦海裏卻閃過在村裏砍竹子的記憶。


    用刀把自己的鼻子砍掉不就行了。


    許謹言提出想要做手術,但是許父許母卻說沒有錢。


    可許謹言並不相信,就說許父許母不愛她了,是不是想要弟弟了。


    畢竟每次新年親戚來,都會勸許父許母再要個男孩。


    他們也聽得動心,隻是無論喝什麽偏方一直沒有用。


    尤其許謹言還把家裏的什麽雞毛蒜皮的事都要說出去,尤其還嚷嚷著許父許母重男輕女。


    好麵子的許父就沒有表現出來很想要兒子的打算。


    她更覺得自己的坦然開朗是好的。


    許謹言或許知道許母許母把錢都用來開店和買她進學校了,根本就沒有錢給許謹言做手術。


    可是無論許母怎麽解釋,許謹言就是不聽。


    好脾氣的許母生氣了,轉身就走出房門,不願意再理會她。


    而許謹言卻紅了眼,怨恨地看著許母。


    她就衝出去,從廚房裏拿出一把菜刀就往自己的鼻子上砍。


    鼻子掉在地上那刻,追過來查看的許母尖叫,許謹言卻扭過頭,提著血淋淋的刀往許母臉上砍去。


    聽到動靜的許父,也過來。


    看見呆愣站在那裏的女兒和脖子不斷流血的老婆這樣子,往過去護住許母。


    隻是他過於擔心許母的情況,卻沒有想到,殺瘋了的許謹言也往許父的害處砍去。


    所以在警察來時,許謹言剛好被許父踹到牆上,痛不欲生。


    救護車來了,可許母脖子被割破,再也說不了話,也毀容了。


    而許父那玩意兒也接不迴來。


    可是許謹言卻發現自己的鼻子依舊在長,很緩慢的生長,但是她還是注意到了。


    她瘋了。


    而許父許母恨死她了,而許謹言又是未成年,隻能邋遢地養著。


    許父許母兩人也在相互指責,甚至還會動手。


    可這對怨偶誰也不願意離婚,誰也離不開誰。


    而負責案子警察注意到許謹言是因為蘇酥出現才這樣的,對蘇酥起了疑心,但無論怎麽查也沒有看出什麽異樣。


    而蘇酥抱著剛出生的小表妹,從小開始哄著她長大了要照看表姐……


    “你看,你表姐我從小就對你這麽好,還抱著你哄,你長大了一定要好好報答表姐,知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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