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的耳光聲傳遍整個中軍大帳,眾人很困惑地看著李自成。闖王今天怎麽了,犯不著親自打高娟的耳光啊。


    高娟吐掉嘴角滲出的鮮血,滿臉怒氣,扭過頭不再看李自成。她知道李自成的意思,此前她曾經多次拒絕過李自成求歡的要求,這一巴掌就是公報私仇。


    “任將軍,所有步兵歸你統帶。傳令下去,大軍明日五更造飯、六更拔營!”


    李自成拔出軍刀,用刀尖指著大帳角落裏的輿圖說道:


    “你部的行軍路線是:沿著三河、玉田、豐潤、灤州,抵達昌黎縣城。在昌黎紮營!”


    “沿途所有的百姓都抓了!本王要用百姓作為護盾和前驅,在山海關和崇禎決一死戰!”


    “除了高娟,你們所有人都退下!遠離大帳五十步!違令者斬!”


    高娟痛苦地閉上了眼睛,她知道今晚她要被李自成強行霸占了!這個老色批憑什麽要占有我?


    郝搖旗、任繼榮離開了大帳,他們離開的時候互相對視了一眼。


    闖王對高娟的興趣,整個大順軍中都知道。要是換做大順軍中其他女人,知道闖王對自己有意思,早就投懷送抱了。


    可這個高娟就是不鳥李自成,尤其當高娟知道李自成過往的婚史後,對他的印象簡直差到了極點。


    “老榮啊,這以後沒有高夫人了,闖王估計誰的話都聽不進去。”


    “是啊,高娟早晚都是闖王的人,他以後坐穩了天下,隨時可以選妃。高娟是個好姑娘,做了闖王的女人,也不會辱沒她。”


    李自成側耳傾聽了下外麵的動靜。外麵安安靜靜,沒有人敢挑戰他的權威。


    李自成褪下身上的鎧甲,隻留一身戎服。


    他走到高娟身邊,慢慢解下了高娟身上綁縛的繩子。


    高娟忍不住後退,她不想李自成的手碰到自己,但是李自成抬手又是一耳光,高娟眼冒金星,腳步踉蹌、幾乎站都站不穩了。


    “闖王,能不能放過我!我願意去衝鋒陷陣,去戰死,但是別這樣,可以嗎?”高娟眼淚都出來了。


    “本王希望你不要反抗。反抗沒有意義,也沒有必要。”李自成說道,他的手已經在開始解高娟的衣服。


    “桂英被抓走後,你就是本王的正派夫人!等我平定了天下,你就是大順的皇後!”


    “本王希望你從了我!”


    “如若不然,我也不介意殺了你!”李自成此時已經精蟲上腦,滿臉漲紅。每一次重要的戰鬥或者決策前,李自成都需要找一個女人發泄。


    李自成說著忍不住按著高娟的頭,強行親了過去。


    李自成其實內心很仇恨女人,尤其當他前兩任老婆背叛他之後。


    他要用征服和霸占來化解內心的這種仇恨。


    ……。


    夜半子時過後,李自成心滿意足走出了中軍大帳。


    “來人,將高將軍抬出去休息,給她水、給她食物!”


    幾名親兵這種事情見多了,立刻走入大帳,手腳麻溜地將高娟抬了出去。


    看著高娟披頭散發、滿臉絕望的樣子,李自成內心突然生出了強大厭惡感。這個姑娘也不過如此,枉老子惦記她這麽久。


    老子以後再也不想碰她了。


    “陳永福來了沒?”李自成邊喊道,邊整理自己的褲子和戎服。


    “已經等候多時,隨時可以傳召。”一名親兵在暗處迴答道。


    陳永福進了中軍大帳,看到地上有一堆土,不由得覺得奇怪,但也沒有多問。陳永福為人沉穩內斂,從來不多管閑事。


    自從投降李自成後,他就一心一意輔佐李自成打天下。


    “闖王,五千名騎兵已經集結完畢!”


    李自成站直身體,伸開雙臂,“老陳,幫我披甲!”


    陳永福拿起帳內的一套棉甲替李自成穿上,並在外麵還罩上一層鎖甲。


    “這五千名騎兵,是我們目前在京師以東區域最後的精銳力量,這一仗,隻許勝,不許敗!”


    “老陳,你說崇禎他們這個時候應該走到了哪裏?”


    陳永福走到輿圖前,仔細看了一會兒,“闖王,他們的步兵我不知道走到了哪裏。但是會如果崇禎跟著騎兵走得話,明天天亮的時候,應該會走到豐潤一帶。”


    “我們的跟蹤斥候派出去了多少人?”李自成問道。


    “一百人!”陳永福答道。


    “很好。本王要求,斥候們一個時辰迴來更新一次消息。”李自成接過帳外親兵遞過來的韁繩,便欲翻身上馬。


    但是在北京城的那幾日導致他身體虧虛,今晚又折騰了高娟大半夜,往日他可以輕鬆翻身上馬,此刻差點從馬上掉下來。


    陳永福眼疾手快,一把將李自成扶住。


    “走,隨本王到騎兵那裏去!”


    ……


    五千名騎兵在火把的照耀下,整整齊齊矗立在夜晚的荒野中。除了偶爾有幾匹戰馬動動蹄子外和尾巴外,五千匹戰馬也保持著安靜。


    李自成知道陳永福將這五千人訓練得很好。如果論打仗的狠勁兒和衝勁兒,李過訓練的騎兵當然是大順軍中的王牌,但是要說紀律和聽話,陳永福訓練的這五千騎兵絕對排第一。


    這也是為什麽這一年多來,無論到任何時候,李自成都不會輕易將這五千人投入到一線戰鬥中去的原因。這是他最後的騎兵底牌。


    有了這五千名騎兵,他李自成哪怕兵敗如山倒,也可以在最後關頭被他們保護著逃跑。


    “分好隊了嗎?”李自成問道。


    陳永福沒有說話,他一揮手,五千名騎兵迅速分成了兩個方陣。每一個方陣都有兩千五百人!這些人是李自成在宣大等地方精心挑選挑選出來的明軍降軍。他們駕馭戰馬的技術爐火純青。


    為了讓這些人絕對忠誠,李自成偷偷給這些人提高了餉銀的標準。即便李過的騎兵,也沒有他們的標準高。這種標準隻有陳永福知道有多高。


    這也是為什麽陳永福可以拚命往死裏訓練他們的原因。錢拿的多,就要玩命。拿了那麽多錢,還不玩命,立刻斬首!


    “今晚到明日晨間的行動,甲隊負責!”陳永福命令道。


    “乙隊將自己的戰馬讓給甲隊!”


    乙隊兩千五百名騎兵紛紛跳下了戰馬。甲隊兩千五百名騎兵立刻策馬過去接過了韁繩。


    “諸位將士!這次是我大順最關鍵的一戰!”李自成騎著馬在甲隊麵前開始訓話。


    “所以給你們配雙馬!不要心疼戰馬!一定要在明早天亮前抵達豐潤西邊。”


    “此戰勝利後,女兵營兩千五百名女人,你們隨便挑!隨便玩!”李自成說道。


    “隻要能夠獲勝,人人賞十兩銀子!”


    甲隊頓時陷入狂喜的狀態。


    “闖王英明!”甲隊騎兵齊聲高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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