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紹聞言,隨手扇了親兵一巴掌,丟掉銅鏡,憤怒地冷哼一聲。他豈能喜歡這種粗獷的審美,喜歡疤痕?你這是在取笑我!


    “請息怒,大人……”田豐鞠躬請求。


    “息怒,息怒!我實在冷靜不下來,這家夥竟敢嘲笑君主,把他帶走,用軍棍責打五十下!”元紹怒氣衝衝地說,並用拳頭猛擊桌子,“不必求他寬恕,武虎。”


    田豐暗自翻了個白眼,他剛才甚至都沒注意到元紹打了士兵。他說:“我意思是,大人,不要被張嵩的信件所激怒。很明顯,張嵩是在挑釁,他的言辭輕浮淺薄,充滿挑釁之意。顯然,他想破壞大人的計劃,給公孫瓚可乘之機。我們不能墮入他的陷阱。”


    沮授罕見地讚同了田豐的觀點,說道:“武虎所言甚是。我們當前的首要任務是先擊敗公孫瓚。僵持了一個多月,現已到了關鍵時刻。我們不容鬆懈,也不應分兵去對付張嵩。他的張嵩或許擁有勇猛的騎兵,但兵力有限。他們雖然可以侵擾我們的糧道,但無法對我軍造成根本性的威脅。他們不過是如同蒼蠅般的小角色。”


    沈裴暗地為元尚擔憂,同時也發表了自己的看法:“張嵩的虎騎軍固然勇猛,但他們恰好遭遇了婚禮隊伍。既然三少爺的兵力不多,他們肯定不是對手。文彪將軍已被俘,幸好三少爺機智,否則也難逃一劫。這件事真的不能怪三少爺。沈我也認為現在不適合南下圍攻張嵩。我們隻需擊敗公孫瓚,摧毀黑山軍,張嵩和他的部下就如同困在罐子裏的烏龜。”


    元紹驚訝地叫道:“我為何要去追張嵩?我豈不是瘋了?”


    “那麽,大人,您為何讓我們閱讀這封信?”三人同時詢問。


    元紹撫摸著臉上那道略顯新鮮的疤痕,臉上的表情變得邪惡而狡猾,“嘿嘿,本將軍在想,既然甄異的女兒已經被綁架,並未與向義(元熙的表字)結盟,現在張嵩又公然用信侮辱我。你們告訴我,甄異應該如何補償我們元家失去的麵子?我要你們好好想想,想出一些妙計,讓甄異為我們的軍隊貢獻更多。不必擔心,直說你的想法。”


    田豐和其他兩人沉默了下來,他們一邊擦著額頭的汗水,一邊聽著門外士兵被毆打時的呻吟和嚎叫。


    如果甄異知道他的“朋友”元紹正在這樣惡毒地策劃,他可能會氣得臉色發白。然而,不得不說元紹確實有些狡猾,因為甄異確實在擔心元紹的憤怒,正在忙著準備大量的錢糧,甚至家族的珍貴軍事裝備,來支持元紹。


    無極縣甄府的前院中,甄家珍貴的銀兩、錢糧以及盔甲、弩等物資被裝載到數十甚至上百輛馬車和牛車中,繁忙的場景一覽無餘。在後院,甄異和他的妻子——甄宓的母親,正發生著一幕令人心酸的景象。甄異的妻子淚流滿麵,鼻血長流,她一邊哭泣,一邊用手打甄異的臉,而甄異則盡力躲避。然而,她的力量終究有限,每一次出手,幾乎都有九成都命中目標,讓甄異的臉龐布滿了血跡。


    最終,甄異讓女仆們製住了他的妻子,拿出一塊布擦拭著臉上的血汙,心中默念,因果報應,一切都是因果報應。當年我讓她臉上沾了汙點,現在一切都迴來了……


    甄異的老婆咒罵著,抱怨著,她的言辭幾乎都是在懇求甄異去贖迴甄宓。她聽說過呂布有三頭六臂,綠頭發,紅眼睛,是個能穿越天地的大魔王。她擔心甄宓會被這樣的怪物折磨。即使這意味著甄家會失去一切,她也在所不惜,她要救出宓兒。畢竟,甄異是甄家的家主,但在這個時刻,她隻是一個母親。甄宓是她身上的一塊肉,作為母親,她無法忍受看到孩子們受苦。


    然而,甄異如今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境地。為了家族的聲譽和元紹的麵子,他幾乎已經到了失去一切的邊緣,他怎敢貿然要求收迴甄宓?此外,他仍然珍藏著張嵩寫給他的那封信,緊緊地貼在胸口。那個小程序員張嵩甚至敢威脅他。他既不敢將甄宓驅逐出家族,也不能拒絕承認張嵩和甄宓的新婚契約,更不敢冒犯元紹。甄異焦慮不安,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他的老妻還在不斷地挑釁他,讓他難以忍受。


    甄異必須盡快將家中的寶物轉移到元紹那裏,因為他擔心元紹對甄家的態度會有所改變。


    就在這時,管家又給甄異帶來了一封信,還是來自張嵩。


    “尊敬的泰山,我謹此恭祝……(得火得火,此處省略千字),張嵩的軍隊途經無極,我將於明日親自拜訪尊敬的泰山和太水兩位前輩,商議婚事。”——來自張嵩,字秀秀。


    “什麽?張嵩竟然要親自來?”


    甄異心中一陣驚慌,瞬間忘記了安慰老妻的責任。他匆忙抓起信件,衝出屋外,急匆匆地去找縣令張樸商議。他決心避免與張嵩有任何接觸,以免無法向元紹交代。經過前院時,甄異忍不住跺了跺腳,臨時增加了十輛貨車的物資。


    與縣令張樸商議後,甄異仍然感到不安。張樸對張嵩並不在意,盡管他之前追擊張嵩時遭受了重大損失。他認為張嵩的騎兵無法突破他的防守,隻要他堅定立場,等待援軍即可。因此,甄異急忙派人前往河間郡請求援軍。


    看到甄異的緊張模樣,張樸笑了,“那個小子張嵩,如果他能攻破縣城,我就把我的頭給他當尿壺。”


    甄異仔細地看著張樸的頭,越看越覺得它像尿壺。他的心情更加沉重。


    次日清晨,東方的天際剛剛泛起魚肚白的微光。


    突然,轟隆隆的爆炸聲此起彼伏,撕裂了無極縣居民的夢境,縣城瞬間陷入混亂,雞飛狗跳。原本就睡不安穩的縣令張樸,在甄家的壓力下更加驚慌失措,竟被嚇得尿了褲子。


    “縣城被攻破了,縣城被攻破了!”


    一名士兵跌跌撞撞地衝了進來,摔倒在地,姿勢狼狽不堪,不停地哭喊。


    盡管張樸通常喜歡年輕纖細的男孩,但這名士兵的醜態和恐懼的神情讓他無法產生絲毫興趣。他握緊了手中代表張嵩陰莖形狀的小牙簽,憤怒地咒罵,“你這個混蛋,是你自己破了!”


    “不,不,是城破了!西城牆塌了五六丈!”士兵爬起身來,聲音因恐懼而顫抖,身體抖動時嘴唇也在顫抖。


    “


    “不知道是什麽,就像一聲驚雷,轟隆隆的,然後西城牆就塌了……”士兵語無倫次,無法解釋清楚。


    張樸大驚失色,額頭上立刻冒出了冷汗。士兵對這些高科技武器一無所知,但張樸從前線歸來的戰友那裏聽說過。張嵩的部隊裝備有一種神秘武器,一種能像雷聲一樣轟鳴的爆炸物,具有強大的破壞力。縣城的西部正是甄家大宅所在之地,甄家大宅龐大無比,占據了整個縣約五分之一的麵積。


    難道張嵩的部隊真的發起了進攻?沒有時間仔細思考,張樸急忙穿好衣物,奔向城牆。


    當時,天色尚暗,天空灰蒙蒙的,仿佛被霧氣籠罩。城牆上火把閃爍,猶如舞龍般移動。


    在甄家大宅,


    甄異身著單薄的長衣,在院子裏焦急地奔跑,命令家仆調查巨響的來源,並緊急召集家丁們武裝起來,準備協助守衛城牆。


    自從收到張嵩的信件後,甄異便得知張嵩的部隊在方圓數十裏的區域內洗劫了多個村莊和城鎮。盡管他已經派人前往請求援軍,但援軍預計要到傍晚才能抵達。在這段真空期內,他們必須自行守護家園。至於吳 縣的武裝力量,甄異幾乎不抱希望。


    結果,老管家慌張地跌跌撞撞地跑了進來,帶來了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好消息是,甄家的家丁無需協助守衛城牆;壞消息是,西城牆已經塌陷,張嵩的騎兵可以輕鬆地長驅直入。


    聽到這個消息,甄異頓時暈厥過去。老管家迅速地跑去按壓甄異的穴位以期使他蘇醒,但甄異揮手打掉了老管家的手,罵道:“別碰我!不按了,把我抬進臥室,對外說我是被那聲巨響嚇暈的。聲稱我的生命安全堪憂。另外,去叫一群醫生來,讓他們誇大我的病情。”


    老管家點頭答應,“主人的計策高明。”


    在吳 縣西牆外一裏處,兩百名精英騎兵


    “你喜歡煙花嗎?”


    “嗯嗯……”


    “聲音是不是太大了?有沒有嚇到你?”


    “地麵在搖晃,宓兒有點害怕。”


    “嘿嘿,姐姐……你不用怕,有我在這裏,就算天塌下來,我也能把它踢迴去。”


    “宓兒比少主大六個月。”


    “咳……咳……大的好,大的好,咕嚕……”


    “餓了嗎?”


    “不,宓兒太好吃了,我隻是在吞口水。嗯……你看,我今天要和你訂婚,然後我們去雁門玩玩。等宓兒長大,我們就結婚。”


    “嗯……剛才那個煙花,會不會傷到人?”


    “可能會有幾個人受傷,畢竟城牆上晚上有守衛。宓兒,你心腸這麽好,但我必須從失敗中取勝,在對元紹和公孫瓚的戰爭中,我不能心慈手軟!”


    “哦?宓兒並不是在問城牆上的守衛有沒有受傷,宓兒確信這次有人了。宓兒是在問放煙花的人有沒有受傷。如果傷到我們自己的人,那我們以後就不看了。”


    “嗯……”張嵩尷尬地笑了笑,似乎高了宓兒善良的程度,“不會傷到我們自己的人……以後,張嵩會為你製作能在天上飛舞並爆炸的煙花。”


    “嗯……吧唧,嗯嗯……”


    張嵩擦了擦臉頰邊的口水,感覺像被貓抓心一樣,沒想到昨天強迫她親了他之後,這個女孩會上癮。


    在這裏的故事是:原本,張嵩以為甄宓膽小怕事,像隻小貓咪,會被他嚇到。所以,這三天以來,他對甄宓非常體貼溫柔,關心她的舒適,經常給她遞茶倒水,使得呂靈犀和甄宓的關係不如從前,呂靈犀也表達了嫉妒。讓張嵩驚訝的是,當他暗示並試圖說服甄宓同意和他一起去吳 縣的甄家大宅,強迫她父親同意他們的婚事時,甄宓毫不猶豫地就同意了。那一刻,張嵩意識到他高估了這個時代女性的貞操,尤其是甄宓還沒有真正嫁給元熙。她對元熙毫無歸屬感,愉快地接受了他的好意。雖然她有點害羞,但一點也不猶豫。


    經過深思熟慮,張嵩感到寬慰。在出現新儒學之前,婦女非常自由。看看漢唐公主的放蕩曆史,看看《詩經》中的激情情詩。這個時代的婦女和後來的時代婦女一樣,沒有那麽多嚴格的道德約束。


    在與呂靈犀、趙雲的家人共赴晚餐時,張嵩注意到甄宓害羞地為他夾菜,這成為了他完成主要任務的標誌。同時,他自責地想,自己真是愚蠢至極,因為他在過去的兩三天裏小心翼翼地試探,卻沒有意識到她已經原諒了他。


    前一天,張嵩帶著他的虎騎在無極縣周邊遊蕩,扮演著土匪強盜的角色,並給甄異寫了一封信。之後,他向甄宓告知了在甄家大宅的求婚安排。甄宓沉默不語,顯得十分害羞。張嵩裝作失望地說,如果她對他沒有好感,他就不去無極縣求婚。甄宓繼續保持沉默,於是張嵩說:“那麽你前兩天對我的好隻是為了害怕我抓住你?如果是這樣,那麽我就送你迴去,你可以繼續嫁給元熙。”甄宓終於忍不住,用蚊子般微弱的聲音表示她願意。張嵩狡黠地說:“難以置信,你要親我證明。”盡管她知道張嵩是在開玩笑,甄宓還是鼓起勇氣,偷偷地環顧四周,然後在張嵩的臉上輕輕一吻。


    張嵩自負其英俊瀟灑的魅力贏得了一位美女的芳心,卻不知甄宓之所以願意接受他,不僅是因為他的好意,還因為……她喜歡聽張嵩講故事。她最喜愛的是那個標題為“許仙敢說蛇”的故事。


    昨晚,張嵩將他帶來的虎騎所攜帶的全部火藥裝入五口從“搶劫房屋”得來的大水缸中,緊緊地封填,並在其中加入了大量的石頭和鐵塊,製造出了一個巨大的炸彈。


    今天一早,在天色尚未完全明亮之前,張嵩命士兵悄悄前往無極縣西牆安放炸彈,並邀請甄宓一同觀賞煙火。當然,他清楚甄異不會願意與他有任何瓜葛。他並不打算攻占縣城,而是計劃利用炸彈炸開城牆,隨後帶領騎兵湧入,迫使甄異接受他和甄宓的婚事。甄宓雖然有所保留,但她明白張嵩不會傷害她的父親或族人。加之,她對父親殘忍無情的做法早已心懷不滿,因此她沒有反駁,甚至覺得這一切都頗為滑稽。遇到一個以軍事力量強迫婚姻的男人,在她的人生中似乎增添了一件有趣的事情。


    隨著天空逐漸亮起,吳 縣的縣令率領一群人前往城牆修複損壞的部分,但如何能夠修複那倒塌超過五到六丈的城牆呢?


    然而,張嵩仍在與甄宓嬉戲調情。


    “少主,別隻顧著與女孩嬉戲,天亮了,該領兵出發了。”


    曹台的低沉嗓音響起。


    張嵩真想一腳將曹台這個笨拙的家夥踢死,這家夥學了一些新詞,胡亂炫耀。然而,他還是揮了揮手,讓呂靈犀帶著甄宓留在原地,然後他自己帶著曹台和兩百名虎騎出發。


    虎騎一旦衝鋒,修牆的士兵和勞工四散而逃,如鳥獸般。原本人數就不多,僅有五十名士兵,誰敢直麵虎騎英勇作戰?吳 縣西麵的大缺口足以讓騎兵盡情馳騁,這是張嵩的策略之一。對於虎騎而言,吳 縣如今已無任何防禦可言。


    張嵩沒有追擊撤退的部隊;他來到吳 縣的目的是分散元軍的注意力,以便發起突襲。婚姻隻是目標之一,他想讓元軍的注意力緊緊地集中在吳 縣上。在與龐統商量了兩天之後,他終於製定了一個詳盡的計劃,要在戰爭的關鍵時刻奪取一塊巨大的蛋糕。畢竟,雁門太過貧窮,要發展,隻能依靠搶劫。但元紹不應感到不公,因為張嵩表示,迴到雁門後,他也會對鮮卑和匈奴下手,公平對待每一個人。


    在尚未完工的城牆上,有士兵埋伏準備射箭,但他們很快被虎騎射殺,死狀如同刺蝟,他們的箭術遠遠比不上虎騎的精湛。


    虎騎並沒有衝進縣城,而是在缺口附近徘徊,大聲喧囂,要求甄異和張樸出城對話。


    在後方,呂靈犀和甄宓所在之處,一群士兵逼近。前方是趙雲趙家要塞的步兵,緊密保護著呂靈犀和甄宓,而他們身後是一千三百名虎騎正在紮營。虎騎原本隱藏在北方的森林中,睡了一半的夜晚,然後在上半夜匆忙趕往吳 縣。


    不久,張樸在士兵的護送下,來到了破損的城牆上,在張嵩的怒斥下選擇了投降。這並非張樸的過錯;從城牆上,他可以看到城外有一千多虎騎紮營。城牆倒塌後,他這幾百人是無論如何也抵擋不住虎騎的攻擊。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他別無選擇,隻能投降。


    當張嵩詢問甄異的情況時,甄家的老管家從人群中跌跌撞撞地走了出來,聲稱:“主人被剛才的巨響嚇暈了,現在情況危急……”說完,他還用袖子擦了擦眼睛,誇張地表現出他在哭泣,以強調他所說的是實情,表達他的悲痛之情。


    張嵩的嘴角不禁抽搐了一下,心中暗想這位老嶽父竟然這時候就開始表演了!他是想表明自己對他束手無策嗎?


    “泰山大人暈過去了?老管家,快帶我去看他。”


    張嵩裝出一副擔憂的表情,說實話,他的演技比老管家更勝一籌。老管家微微臉紅,顯得有些羞愧。


    這時,張樸已經召集了巡邏士兵,整頓了隊伍,紛紛繳械投降。不得不說,盡管張樸的思維有些遲鈍,但在處理事情上還是相當高效的。


    曹台向張嵩詢問:“如果甄異被嚇死了呢?如果他死了,我們應該舉辦葬禮,這對訂婚來說是很不方便的。”


    張嵩對曹台投去一記白眼,然後問:“我們還剩下火藥嗎?”


    “沒有,所有的火藥都用來炸城牆了,炸彈裏的火藥也用光了。”


    “那麽,也就是說,應該還剩下一些火藥用於處理傷口,對吧?”


    “應該還有一點。”


    “去,找個人把火藥給我帶來。我嚇到了未來的嶽父,所以我應該用一枝桂樹枝來道歉……”


    不久後,無極縣的巡邏士兵被繳械。張嵩率領兩百名虎騎進入縣城,並指令呂靈犀和趙安牛帶領兩百名趙家要塞的步兵守衛西城牆。


    呂靈犀困惑地詢問:“為什麽不讓他們所有的虎騎都進城?”


    張嵩解釋道:“進城?你以為甄異和張樸是傻子嗎?如果我們進城,我們就會被識破。”


    “確實,我們抓住的那些農民,穿上盔甲看起來又破又未準備好。但是,兄弟,你把那千名虎騎中的胖子和大龍派到哪裏去了?”


    “別問。即便我告訴你,你也不會明白。”


    “我怎麽會不明白?”


    “因為你的智商不夠。”


    張嵩說完這番話後,便不再理會呂靈犀,帶著甄宓前往甄家大宅,自然有兩百名虎騎開路。


    至於城外的那一千三百名虎騎,其中隻有三百名是公孫瓚的精銳士兵,其餘的都是張嵩在過去兩天裏掠奪和招募的農民。張嵩並沒有虐待他們,而是提供了豐盛的食物和舒適的住所,以及盔甲和戰馬。必須承認,有了馬鐙,農民學會騎馬的速度相當快。


    很快,張嵩騎馬帶著甄宓抵達了甄家大宅。這座大宅規模宏大,幾乎占據了整個縣的一半。張嵩覺得步行太慢,便直接騎馬進入大宅,完全忽略了老管家試圖阻止他們並讓他們下馬的舉動。張嵩堅持道:“我們是騎兵,五條腿的騎兵。我們能下馬嗎?如果我們下馬,不就隻剩下三條腿了嗎?”


    如此蠻橫地闖入甄家大宅,張嵩的行為讓甄家的成員們驚恐不已,他們紛紛躲藏,不敢露麵。甄家的仆人和家丁在曹台的監督下已經繳械,並被遣散,甄家已無任何抵抗之力。城外上千名“精英”虎騎虎視眈眈,還想抵抗?這簡直是天方夜譚。加上家丁和巡邏士兵的聯合力量,總數不過八百,連虎騎的零頭都比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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