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固怒火中燒,帶領著一群“親兵” “護送”著呂詩走出帳篷,向著城池“複仇”張嵩。當他們靠近營地入口時,楊醜出現了,張固的心猛地一跳,擔憂楊醜來取他的性命。


    “中王,你這是要去哪裏?”楊醜帶著幾名親兵走來,微笑著問道。


    “我,我,我……”張固感到異常緊張。


    呂詩小聲提示,“就說你帶親兵進城去喝酒。”


    張固覺得這個說辭很奇怪;他們本應編造去報仇的謊言來迷惑楊醜,為什麽要說去喝酒呢?但沒等他細想,他強作笑容迴答,“去喝酒……嗯……我邀請我的兄弟們進城喝酒,嘿嘿……”


    “去喝酒?”楊醜站在張固麵前,他的冷笑中透露出一絲嘲諷,“你的鼻子怎麽了?”


    “哦,是個小意外,不嚴重,不嚴重……”呂詩偷偷踢了張固一腳,張固頓時恍然大悟,忙不迭地迴應。


    楊醜點了點頭,“去吧!別擔心,我不會告訴你的父親。”張固驚訝地叫道,“謝謝你。”


    隨後,張固帶著人馬慌亂地離開主營地,頓時感到一種如釋重負的解脫。他從營地衛兵那裏征用了大約十匹戰馬,然後帶著一群騎馬的人迅速朝縣城的方向進發。


    在營地內,楊醜目送張固和其他人離開,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深思。


    他的親兵不解地問,“為什麽放他們走,大人?很明顯張固在說謊,他帶著親兵進城去報複張嵩。我們都聽到他在你帳篷裏大喊大叫了!”


    楊醜微微一笑,“我能做什麽?殺了他?等著別人發現我們的叛亂然後去救張楊?”


    親兵們默然無語。


    楊醜續道,“一個張固還不值得我們如此興師動眾。他能帶走張楊的親兵,甚至進城製造混亂,這表明……張楊現在肯定是酩酊大醉,不省人事!否則,張楊會不聞不問嗎?他能隨意帶走親兵嗎?我們現在需要做的是不必擔心張固,而是迅速返迴營地,聚集我們的部隊,然後對張楊的營地發起突然襲擊!”


    親兵們興奮地高聲報告,“報告將軍,一百名精英劍盾兵已經準備就緒,正在我們提供的營地中潛伏。”


    楊醜嗯了一聲表示認可,隨即轉身離去。


    隨著午夜的臨近,營地西側,在黑暗和雪花的掩護下,幾個白色身影一瘸一拐地緩緩爬行,向著營地的邊緣秘密行進。當他們終於到達營地邊緣時,便停下了腳步。


    “年輕的領主確實具有神算之才!”一個白色身影摘下白色的鬥篷,露出一張黑色的臉龐,乃是曹台。他低聲評論道,“如此小心翼翼地潛行,竟然沒有被那些了望塔上的衛兵發現。”


    他旁邊,一位頭部裹著白布、身披白色鬥篷的人提醒道,“將軍,請將您的帽子戴好。年輕的領主特別叮囑,您的臉色最為黝黑,最好不要讓它暴露在外,否則我們極有可能被敵人發現。”


    曹台迅速又將帽子調整好,迴應道,“請通知身後的人也都做好隱蔽。一旦張楊的中軍發生爆炸或火災,我們便要立刻出現,對司古的部隊發起襲擊。另外,提醒那邊幾百米外的幾人保持警覺。一旦火災點燃,便迅速將我們的戰馬牽過來。否則,我們可能會被敵主力包圍,難以逃脫!”


    士兵們領命後,便緩緩向後撤退。


    在主營地之外,張楊的帳篷入口處。


    楊醜率領一支巡邏兵作為先頭部隊,其後隱蔽地跟著一百名手持劍盾的士兵,悄然抵達了張楊營帳的入口。


    “裏麵還有人!”楊醜指向帳篷內搖曳的影子,低聲下達命令,“分成幾隊,迅速突破帳篷衝入內部。記住,要以最快速度解決那四五個親兵。親兵跟我從正門進去,我要拿到張楊的人頭!”


    “明白!”


    隊伍以熱烈的掌聲迴應。


    隨著一聲清脆的叮當聲,楊醜拔出腰間的劍,衝入帳篷,其後親兵緊隨其後。其他士兵分散開來,迅速突破帳篷,強行進入內部。


    “怎麽迴事?這裏沒人!”


    “床上有個屍體,但張楊不見了!”


    士兵們困惑地唿喊著,楊醜也注意到了這一異常情況,他的心中突然湧起一股緊張感。然而,他已說服了營地內的所有將領,認為張楊已經沒有士兵了。想著自己不會被包圍和伏擊,他稍稍放寬了心。


    “看,將軍!”


    隨著士兵的指引,楊醜注意到油燈旁有幾個小巧的身影,他立刻怒火中燒,意識到自己上當了!低頭查看油燈,發現一塊寫有字跡的白色絲綢布條:


    “楊醜將在這裏死去。”


    在精心策劃的暗殺張楊失敗後,他遭到了某種程度的嘲笑。楊醜憤怒地揮劍砍向絲綢布條,油燈隨即爆炸,發出巨大的響聲,跌落至地麵。


    突然,地麵起火,火勢迅速蔓延至整個帳篷。


    楊醜驚恐地心想,他真的會在這裏喪命嗎?


    轟隆隆……


    一連串的爆炸聲此起彼伏,震撼著破舊的縣城城牆。


    “火藥猛烈且極危險。因此,我軍火藥必須妥善儲存,特別是要消除火源。一點疏忽就可能導致爆炸,正如你所見,多麽荒涼,嘿嘿……火藥爆炸的主要危險是明火。明火源實在太多了。例如,如果一盞油燈傾倒,地麵上有亞麻籽油,它會迅速燃燒。例如,如果你在床和地麵之間撒下燧石粉,稍微移動一下,火花可能會飛到亞麻籽油浸透的地毯上並點燃它。或者,你可以把油撒在帳篷裏,撒上磷,任何刀片割破帳篷或身體進入時引起的摩擦都可能導致火花。”


    指著城外營地中肆虐的火焰,張嵩嚴肅地提醒張遼務必確保火藥的妥善放置和保護。盡管在五槽之戰和這次事件後,剩餘的火藥已經所剩無幾,質量也不再純正,但它依舊是火藥。張嵩在路上收集了相關材料,並秘密命令手下提取和製造,如今已有上百名手下成為了張嵩製造火藥的專業人士。


    張遼不屑地斜視著張嵩,心裏暗想,現在討論火藥的儲存時機難道不是最合適的嗎?你所說的,分明是在張楊的帳篷中埋下的陷阱!


    “哇……”


    張固趴在城牆上,眼望著煙花綻放,臉上露出了喜悅的笑容。他和高順剛剛迴到城中,便急不可耐地爬上城樓,想要一睹火藥的威力。他一直聽聞五槽之戰中火藥的驚人破壞力,此刻終於有機會親身體驗。


    張楊也被火藥的威力所震驚,他的耳膜幾乎要被震裂,但心中卻不禁擔憂,“張嵩,你確定楊醜會死嗎?”


    張嵩的迴答簡短而冷酷,“他會。他必須。”


    “如果楊醜沒有親自帶領攻擊營地呢?”陳宮提出了疑問。


    顯然,張嵩早已考慮過這種情況,他解釋道:“他需要指揮全軍,成為新的指揮官,所以他必須親自砍下前任的頭顱!因此,他肯定會親自帶領部隊行動,親自建立權威!”


    而且,楊醜從未親身體驗過火藥的威力,他與大多數掌握軍權的將軍都有勾結,自然會毫不猶豫地親自帶領攻擊。


    張楊撫摸著脖子,感到一陣寒意。


    陳宮補充道:“盡管火藥猛烈,但如果楊醜遠離爆炸現場,沒有受到爆炸的傷害,他就不會被這場火殺死。”


    張嵩迴答說:“我隻說他會死,沒說他會被炸死或者燒死。”


    “那他會怎麽死?自殺嗎?”張固好奇地問。


    “可能會上吊,但不是自己上吊。會有好心人幫他。”張嵩哈哈大笑,心中暗想楊醜的死必然會讓營地陷入混亂。再加上司古的突然襲擊,一場激烈而血腥的大屠殺是不可避免的!


    “誰會幫他?”張固對此感到困惑。


    陳宮皺眉,“張嵩的意思是他的親兵?但我並沒有給楊醜周圍的間諜下任何刺殺命令!他們不敢!”


    “但你不也給他們下了另一個命令嗎?記得告訴間諜注意最後殺死楊醜的是誰,我會獎賞那個人一千金幣。”


    “這……”


    “你真以為我需要一個密探來注意這個?有時候,命令不如誘惑有效!你看,一旦爆炸發生,火焰就會洶湧,場麵會極其、極其混亂!”


    “……”


    張楊的帳篷被火焰吞噬。


    由爆炸衝擊力點燃的火焰輕易地點燃了周圍的幾頂帳篷,瞬間將該區域變成了一片火海,尖叫和唿救聲不絕於耳。


    楊醜並沒有在爆炸中死去,而是被爆炸的力道擊倒。當他爬起來時,他已經被火焰包圍,視線和路徑被火焰阻擋,幾乎完全看不到他的親兵。


    “將軍,這邊,我來救你。”


    楊醜身後傳來一個聲音,那是他的親兵隊長楊紹。楊紹一邊用劍清理燃燒的障礙物,一邊跑向楊醜。


    楊醜欣喜若狂,用手捂住鼻子和嘴巴,衝向楊紹。當他到達楊紹身邊,他仍然來不及說任何話,因為楊紹用另一隻手抽出匕首,迅速割斷了他的喉嚨,鮮血噴湧而出。


    楊紹將楊醜的屍體扔進火裏,然後擦去臉上的血跡,從火中走出,心中默念:“因為你的生命太有價值了。”


    原本,楊紹隻是想從張嵩那裏拿些錢,隻是想賣些信息,殺害他的主人是他絕不會想到的。但自從他發現楊醜的腦袋值一千金幣後,一個惡魔在他心中紮根。等到張楊消失,這場突如其來的爆炸發生時,楊紹突然意識到張嵩已經帶走了張楊。


    如果張楊不死,楊醜可能無法指揮河南。既然現在他身處火中,四周無人看到,為何不殺了他?


    就在張楊的中軍發生爆炸和火災的同時,西營突然爆發了一陣火焰和戰鬥的喧囂。


    在城牆上,張遼報告道:“少主曹操的虎衛已經發起了攻擊。”


    陳宮和其他人已經得知曹台對司古的偷襲,張嵩向他們解釋了背後的原因。這是為了激起司古和楊醜之間的矛盾,讓他們彼此爭鬥。一旦楊醜死去,他的將領們將會陷入混亂,勢必會敗給司古。而且,司古行事魯莽,他的許多部下曾是黃巾軍,缺乏軍事訓練,相較於楊醜的正規軍,他們更容易被擊敗。


    張楊提出了疑慮:“盡管司古行事魯莽,但夜間起火,情況不明,他大概不會魯莽地派出部隊,對吧?”


    張嵩自信地迴答:“誘惑!隻要誘惑足夠大,任何人都會冒險,誰會害怕成為撲火的飛蛾?”


    在西營,曹台和他的百名手下實施了突襲,投擲了許多火把,高喊:“司古暗中與袁紹勾結,我們奉楊將軍的命令來斬殺司古,讓開!”


    這個口號顯然過於虛假。再者,在這個時代,誰會允許下屬擅自殺害主帥呢?


    因此,在完成了一次虛晃一槍的攻擊後,曹台和他的手下點燃了一些帳篷和給養,迅速撤離現場,而主力部隊隨即趕到。同時,後方的二十名手下帶來了百匹戰馬作為支援,他們高喊:“楊將軍已經突襲張楊的帳篷,並與張楊一同被燒死,快迴去防守!”


    百名虎衛迅速騎上戰馬,然後圍繞西營騎行。曹台和他的手下穿著白色鬥篷,司古的士兵無法確定他們的身份,但他們顯然聲稱自己是楊醜的部隊,這顯然令人懷疑。更不用說公然宣稱楊醜被燒死,這更是引起了懷疑。


    因此,在猶豫了片刻之後,司古派出偵察兵跟蹤這些不明身份的人,但他們並沒有發現任何人,隻看到了營外的馬蹄印和血跡。這些跡象表明,馬匹可能已經進入了楊醜的營地,而營內的混亂也表明確實發生了某種變故。


    曹台和他的手下趴伏在覆蓋著白雪的斜坡上,利用白色鬥篷作為掩護,緩緩地向縣城方向移動。曹台忍不住低聲抱怨:“一百多匹好馬!僅憑屁股上的一刀,就趕進了楊醜的營地!”


    就在此時,關於他們的指揮官在突襲中失敗並被燒死的消息傳到了楊醜的營地,引發了是一片混亂。此外,營外還有超過一百匹受驚的馬匹在四處奔跑,使得混亂局勢愈發嚴重。


    與此同時,司古也從偵察兵那裏得到了報告,這讓他更加困惑:“那些人真的是楊醜的部隊嗎?看起來不太像啊!實在是太不像了!”即便是粗線條的司古,也能感覺到其中大有文章,這是一個明顯的疑點。然而,麵對楊醜和張楊都可能已死的良機,司古心中的貪婪之火蠢蠢欲動,他無法壓製住自己的欲望。


    司古隨後派遣更多的偵察兵去確認楊醜和張楊是否真的已死,他眼中閃過一絲疑慮,同時指示他的親兵:“命令部隊做好準備,隨時應對戰鬥!”


    偵察兵們帶著紛繁複雜、互相矛盾的報告返迴。五名偵察兵給出了五種截然不同的版本。一些人聲稱張楊被殺,其他人則說楊醜被張楊伏擊,還有一些人認為張楊和楊醜都已喪命,而另外一些人則表示兩者都還活著。當然,其中一名偵察兵從楊醜的親兵那裏獲得了較為可靠的信息,得知張楊已經逃脫,而楊醜已經死亡。但在與其他四名偵察兵的報告混合後,連他自己也變得不確定起來,他的報告變成了:“楊醜的部隊混亂不堪,傳言楊醜被殺,張楊逃脫了。”


    如果張楊真的殺死了楊醜,他為何要選擇逃跑呢?此外,司古也擁有許多間諜。在天黑之後,沒有人看到張楊離開主營地,他能夠逃往何處?難道他能夠飛翔或者挖掘地洞嗎?


    在一片混亂之中,司古的偵察兵們紛紛湧向楊醜和張楊的營地,目的是確認兩位首領的生死。他們的眼中閃爍著不安,緊張地指示手下:“備戰,隨時應對可能的戰鬥!”


    然而,返迴的偵察兵們帶來了五種截然不同的報告。一些人聲稱張楊被殺,其他人則認為楊醜受到了張楊的伏擊。還有些人斷言兩者都已喪命,而另外一些人則堅稱兩者都還活著。在這場混亂中,一名偵察兵從楊醜的親兵那裏獲得了可靠的信息,得知張楊已經逃脫,而楊醜已經死亡。


    但是,隨著更多偵察兵的報告混合在一起,情況變得愈發不明朗。有人問,如果張楊真的殺死了楊醜,他為何要逃跑?還有人困惑,為何司古的間諜們沒有帶迴關於張楊和楊醜死亡的確切消息?


    在黑暗中,沒有人看到張楊離開主營地,他的去向成了一個謎。人們開始猜測,他是否能夠飛翔或挖掘地洞逃離?


    然而,司古的決心並未因此而動搖。他知道,為了控製這二十萬大軍,他必須殺死楊醜的將領並奪取他們的部隊。然而,他猶豫不決,因為他不知道這樣的攻擊成功的幾率有多大。


    “大人,中軍有個人來叫我們去幫忙救火,但我把他們趕走了。那些人,他們還想讓我們幫忙!”一名偵察兵急切地報告。


    張遼無法反駁,因為他不能指責文將軍無能。文將軍素以穩重著稱。


    張嵩輕笑著提到:“文將軍曾親自率軍衝擊白門樓,卻最終被曹操俘虜,至今尚未釋放。”


    陳宮無言以對。


    張遼也因張嵩的話而語塞。


    這樣的言論關於自己的父親,確實有些不妥。所幸張嵩平時以愚鈍或古怪著稱,因此眾人對她的言論並未太過介意。


    曹台小聲抱怨:“不懂就閉嘴,遵從少爺的命令,別像某些人一樣。”


    陳宮憤怒地反問:“你說的某些人是指誰?”


    曹台哼著《十八摸》的曲調,不迴答陳宮的問題。


    高順,這位沉默的將領,總是保持著中立,不論周圍的爭論多麽激烈,他都不會輕易站在任何一方。他的目光始終鎖定在他的主公、敵人以及他心係的被困陣型上。


    在此刻,高順突然對張嵩開口:“少主,一旦營內的混亂平息,我們應該收納一些敗兵,挑選其中的強者重新編組我們的被困陣型。曹操恐怕不久便會將少主歸還,同時,被困陣型的士兵及其盔甲也將歸還給我們。我們不能失去這些被困陣型的士兵!”


    張嵩明白,高順永遠不會忘記他那八百被困陣型的士兵。然而,城外的士兵,無論是被消滅還是受傷,名義上都是張楊的。他們如何能將這些士兵據為己有,並將其納入被困陣型呢?張嵩偷偷地瞥了張楊一眼,張楊似乎無動於衷,但張顧的目光卻突然聚焦在了張嵩身上。


    “不必心急,我們可以招募北方士兵。”張嵩嚴肅而正義地對高順說,運用他的商業頭腦,“城外的士兵都在大將軍的統一指揮之下。一旦他們平定了內亂,自然會迴到大將軍的麾下。另外,大將軍掌管軍事事務,可以調動全世界的士兵。到那時,我們將遵從大將軍的安排。我們將不惜一切代價,即使赴湯蹈火,隻要大將軍下令!”


    張楊感動又羞愧,立刻站起來說:“張嵩言重了,我叔叔的大將軍職位隻是名義上的。張嵩費盡千辛萬苦救我父親和我脫離危險,拯救河南百姓免受戰爭之苦。我無法報答他。那時,我所有的士兵都由張嵩調遣!”


    “嘿!這怎麽行?哦,我不能拒絕長輩的禮物。張嵩要提前感謝叔叔。”


    就在剛才,張嵩還提到了大將軍,借機行事。現在,他立刻改變了語氣,稱他為叔叔。這就是張嵩的無恥。他並不是有意針對張楊,他隻是真正需要一支高技能的步兵部隊。有了像高順這樣的優秀教官卻無合適的士兵招募,張嵩感覺就像拿著金碗討飯吃。


    “看!他們在打架!”


    張顧突然高聲叫喊,指著營地中人群湧動、戰鬥聲四起的地方。就在剛才,他還懷疑張嵩想要奪取河南。現在,他卻被戰場的情景所吸引,眼中幾乎因興奮而閃爍著光芒。他被張楊寵壞了,實際上很少親眼看到戰鬥。在被父親張楊訓斥之後,他突然想起外麵那些人都是他父親的部隊,如果他們都死了,他們將會失去一切。他的臉色立刻變得陰沉下來。


    陳宮、曹台和其他人忘記了自己的爭論,紛紛衝到城牆上觀看混亂的場景,希望那些人能互相殘殺至死。張楊看著營中的大火,悲傷地皺著眉頭,心疼自己半輩子的心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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