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植看著眼前李明珠那英姿颯爽與嫵媚相結合的麵容,也不禁心神蕩漾,麵露笑意道:“公主殿下可於晚間來我帥府一敘。”


    李明珠輕起身姿,蓮步輕移,柳腰微擺,目光望向武植那英俊的麵龐,眉梢含春,柔聲道:“本宮便不打擾侯爺了,還望侯爺保重身體。”


    言罷,扭動腰肢,嫋嫋婷婷地走出了屋外。


    武植望著李明珠離去的背影,不禁自嘲地笑了笑。他原本計劃扶持李明珠為西夏傀儡,接著再派宋軍將士駐紮西夏國,逐步蠶食其全境。


    然而,如今答應讓她懷上自己的子嗣,這使得他的計劃需要有所改變,將來西夏王位可能會被自己的子嗣繼承,人性本就自私自利,武植也不例外。


    傍晚,帥府後院,武植的臥室之中,李明珠身著紅裙,烏發垂肩,眼神勾人,肌膚勝雪,既有嫵媚之態,又顯英姿颯爽,端坐在床榻邊,靜靜等候武植。


    當武植推開房門,便看到了正在等候的李明珠,她眉目含情,輕盈起身,走向武植,柔聲說道:“侯爺,你終於來了。”


    李明珠行至武植身前,玉手輕勾其頸脖,粉麵含羞,眼波溫柔,主動將櫻唇貼上武植的唇,熱烈地親吻起來,腰肢輕扭,嬌軀緊貼武植,仿若要將滿腔熱忱盡數傾灑。


    武植亦為她的熱情所點燃,雙手緊摟她的纖腰。二人緩緩移步床邊,在床上相擁而臥,纏綿繾綣,彼此氣息交融,房間中彌漫著曖昧的氛圍


    感受著懷中那火熱奔放的嬌軀,武植雙手情不自禁地沿著李明珠的背緩緩遊走,輕輕撫摸著她如絲般的秀發。李明珠微微仰頭,發出一聲嬌吟,身體愈發熾熱,主動迎合著武植的動作。


    她雙手急切地解開武植的衣扣,將唇印落在他的胸膛,熱烈而急切。武植順勢將她壓在身下,滾燙的氣息噴薄在她的耳邊,彼此的肌膚相貼,感受著彼此的心跳。


    兩人在激情的浪潮中不斷起伏,李明珠緊緊地抱住武植,仿佛要將自己融入他的身體。窗外月光灑入屋內,映照著他們交纏的身影,伴隨著粗重的唿吸聲,激情愈發濃烈。


    不知過了多久,兩人終於在疲憊與滿足中緩緩停下,彼此相擁,沉浸在這親密無間的氛圍裏。


    “侯爺,今後本宮可就是你的人啦,而且還附帶整個西夏國作為嫁妝呢。”李明珠偎依在武植懷中,打趣地說道。


    武植含著笑意看向李明珠,“公主殿下放心,本侯定會保公主殿下平安無事。”他伸手輕柔地撫摸著李明珠烏黑的秀發。


    李明珠身為常年習武之人,身體素質遠勝李清照、李師師之輩。盡管兩人方才經曆了一番激情,可此刻李明珠卻再次伸手挑逗起了武植。而武植又怎堪忍受?兩人再度纏綿起來。


    第二天,天色微明,武植緩緩睜開眼睛,看到仍在熟睡的李明珠,不禁微微一笑,搖了搖頭。憑借自己強橫的體魄,就算李明珠再厲害,也不是他的對手。他輕輕地掀開被子,整理好衣衫,輕輕走出了臥室。


    西夏,興慶府,皇宮之內。李乾順滿臉惱怒,怒視著下方前來稟報的侍衛。“怎麽?明珠公主前往宋境已經一年多了,難道還未探明情報嗎?”


    下麵的侍衛滿頭大汗,開口迴稟道:“陛下,卑職前往宋境,潛入長安城後,找到了我們西夏在那裏的據點,但始終未見公主身影。是公主的老師李書翰與卑職對接,他說公主現身負重任,無法分身,不過再過些時日便會成功,到時候一定會返迴西夏。”


    “再過些時日。”李乾順聽聞後眉頭緊鎖。


    靠著西夏這邊源源不斷的財力支持,先前李察哥安排在大宋京城的幾名暗探,早從蔡京那裏得知,大宋皇帝給了武植兩年時間整軍備戰,征伐西夏。現在算起來,距離兩年之期僅剩下短短幾個月了。


    到那時倘若宋軍真的攻來,憑借西夏尚未從上次慘敗中恢複的國力,必定難以抵抗,必須向遼國求助才行。


    在西夏,派遣去求援的最佳人選當屬長公主李明珠。將她作為和親公主送往遼國,如此一來,西夏與遼結下姻親關係,遼國必定不會坐視西夏被宋軍擊潰。


    但如今李明珠遲遲未歸,難道是被武植發現並扣押了?想到此處,李乾順目光緊緊盯著下方的侍衛,問道:“你與李書翰對接時,他的神情表現怎樣?”


    下麵的侍衛急忙迴答道:“迴陛下,卑職與李書翰對接時,發現他泰然自若,沒有任何驚慌或警惕的神情。”


    李乾順聽後,眉頭略微舒展,既然李書翰神情沒有任何緊張之色,想來李明珠應該沒有被武植察覺,她自身應該還處於安全境地,可能是真的有重要情報,所以耽擱了。


    否則,李書翰不會這般鎮定,對於一個全家都被宋朝皇帝殺害的降臣而言,他絕對不可能再次為宋朝效力。


    他鬆了一口氣,對下方的侍衛命令道:“再派些人手前往宋境,時刻留意長公主的行蹤,有機會就讓長公主盡快返迴西夏,別在宋朝地界多停留了。”


    “卑職領命!”下方的侍衛躬身抱拳領命而去。


    隨著侍衛的離開,禦書房內再度恢複寧靜。李乾順坐在案桌前,靜心思考著應對宋朝進攻的策略。


    “不行,自己必須做好兩手準備,萬一李明舟發生意外,不能及時迴到西夏,到時候再去遼國求援就太晚了。”李乾順低聲自語道。


    “來人!”


    “陛下有何吩咐?”禦書房外一個宦官疾步跑進房內,對著李乾順拱手問道。


    “傳朕旨意,速召禦史中丞、尚書左右仆射前來議事。”宦官領命後轉身離開。


    片刻之後,西夏的禦史中丞以及尚書左右仆射便匆匆趕到了李乾順的禦書房。他們齊聲問道:“陛下,不知召臣等前來,所為何事?”


    李乾順臉色微變,沉聲說道:“諸位愛卿,數月後,大宋恐會對我西夏發起進攻,以我西夏目前的國力,實難抵擋。朕欲與遼國聯姻,派遣使節前往遼國,為朕求娶遼國成安公主耶律南仙,以期與遼國結盟,讓其相助我西夏。”


    三位西夏重臣聽聞此言,神色漸漸變得凝重。禦史中丞率先開口道:“陛下,這消息是否屬實?”


    李乾順微微頷首,“這消息乃是我花費大量財物,賄賂宋朝重臣蔡京所得,絕不會有假。”


    “既然消息屬實,那老臣願作為出使遼國的使節,替陛下求娶承安公主。”禦史中丞抱拳恭敬地對李乾順說道。


    “好,愛卿對朕果然忠心耿耿。待愛卿為朕求娶遼國公主成功,朕必定重重有賞。”李乾順麵露喜色,微笑著對禦史中丞說道。


    西夏的禦史中丞拓跋昊,年約五旬,出自黨項族拓跋氏,拓跋昊的父親曾跟隨李元昊,協助其一同建立了西夏國,是西夏的開國貴胄。


    自西夏立國之初,拓跋一族便與國同休。如今西夏麵臨危機,為了家族後人能繼續享受榮華富貴,拓跋昊定會竭盡全力。


    有拓跋昊作為使節前往遼國求親,李乾順心中稍感安心。緊接著,為了防備宋朝可能發動的進攻,李乾順開始著手整軍備戰。


    他同尚書左右仆射以及拓跋昊三人,就宋夏交界的各個城池的兵力防禦和相關事宜進行了商討。


    京兆府帥府內,李明珠正為武植揉著後背。這段日子裏,二人無事時便同床共寢。若不是武植年輕力壯,精力充沛,還真有些吃不消。


    “侯爺,您說本宮多久才能懷上您的子嗣呢?”李明珠一麵輕輕揉著武植的肩膀,一麵嬌聲說道。


    武植麵露微微苦笑,輕聲說道:“明珠,你莫急,咱倆相處時日尚短。即便懷上了,現在也瞧不出來,還得再過上些日子。”


    李明珠聽後微微頷首,接著為武植捏肩的雙手變得不老實起來。武植身軀一震,輕輕握住她的手,目光移向她。


    李明珠湊到武植耳畔柔聲低語。武植嘴角上揚,將李明珠擁入懷中,兩人的嘴唇相觸,一時間情意綿綿。片刻,書房內便響起李明珠的嬌喘之音。


    汴京城的靖安侯府門前,經過半個月的奔波,武鬆、李師師和花小妹一行人終於抵達了侯府。


    侯府門前的兩名侍衛,是武植留下的親衛,皆為軍中將士。他們看到武鬆一行人,也認出了武鬆,隨即上前,抱拳道:“武將軍,您迴來了。”


    武鬆微微頷首,然後對護衛說道:“你去通知大嫂,就說武鬆帶著內人以護送著大哥的妾室迴來了。”護衛領命快步往府內走去。


    不一會兒,武植的妻子李清照聽聞消息,將懷中孩子交給仆從,帶著丫鬟小桃匆匆迎了出來。


    武鬆見狀,帶著妻子花小妹、武植的妾室李師師走上前,恭敬地說道:“大嫂,這是我妻子花小妹。大嫂久居京城,沒能參加我們的婚禮,這次我帶她來與您認識認識。”


    說罷,又側身示意身旁的李師師,介紹道:“這位是大哥的妾室李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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