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傘晴空意識到不對的時候,已經太晚了。


    研究員們跟異能者保鏢們把她圍在中間,對著她大聲議論探討。


    “應該切開它的腦袋,切一部分腦幹細胞研究。”


    “不行,病變部位不能亂動,容易死亡。”


    “抽血,抽血!我已經迫不及待要查看它的血的構造是怎樣的了,能不能作用到武器上。”


    這些人仿佛把傘晴空當成雞鴨一樣,討論她身上那個部位好吃,甚至為此搶了起來。


    “嗚嗚——”傘晴空嘴巴被貼上,四肢被牢牢的捆在一張手術台上,不得動彈,甚至連脖子都被固定住。


    動彈不得,還有人拿著槍,隨時警惕她。


    這是正經研究嗎?!


    傘晴空驚恐極了,極力的想唿喊徐玉枝來救她。


    這群人爭論了一會,以壓倒性的優勢,選擇了保守研究。


    先做點小實驗,從簡單的開始吧。


    傘晴空被割開了手腕。


    刀子用力之深,把傘晴空手筋都割斷了。


    血嘩啦啦的流淌。


    幸虧傘晴空沒痛覺,不然她得疼瘋。


    但很快,傘晴空就不這麽想了。


    失去了大量的血液,傘晴空意識變得模糊。


    昏昏沉沉間,傘晴空想要睡去,嘴巴上的膠帶卻被撕開。


    有腐爛的,手臂被送到了她的嘴邊。


    傘晴空瞳孔一震,猛的被恐懼驚醒。


    失血過多,極致的饑餓,以及肉。


    傘晴空恍惚間,與記憶裏那雙死不瞑目的眼對上了視線。


    掙紮劇烈掙紮,血淚順著眼角流出。


    傘晴空越是表現的像人類,其他人越是警惕。


    喪屍本就非常恐怖了,傘晴空的出現更是打開了新篇章。


    傘晴空是個體嗎?能複刻嗎?其他喪屍也會進化如此嗎?


    那,人類還能成為矢?星的霸主嗎?


    血液被不斷的抽取,傘晴空徹底失控。


    傘晴空失了智,吼叫出聲,完全失去保護意識,四肢嘎吱作響,骨頭反折過去,依然想從手術台上下來。


    這變故讓保鏢們握緊了槍對準傘晴空的腦袋。


    好在,捆綁傘晴空的材料給力,傘晴空的力氣不足以掙脫。


    “放下放下!別破壞了這麽重要的價值!”


    這可是關乎喪屍未來的進化方式,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此刻,傘晴空血液反倒成其次了,這種喪屍是不是個例,反倒成了重要研究價值。


    自然不能被破壞!


    實驗持續了整整七天,直到傘晴空出現自殺傾向,才不得已終止實驗。


    傘晴空已是渾身狼狽不堪,腦子被切開了好多次,晶核露出了半邊,疼的瀕死。


    “我恨你!”傘晴空一隻眼睛已經看不清了,卻依然惡狠狠的瞪著徐玉枝,恨不得把她生吃了。


    剛開始,傘晴空是不願意相信的。


    但七天了,傘晴空不信一個基地長不知道自己的處境。


    那隻能是默許,縱容,或許……主謀。


    徐玉枝笑了,依然如往日般慈愛。


    “好孩子,睡一覺吧,睡一覺就好了。”


    徐玉枝掐住傘晴空的下巴,迫使傘晴空跟她對視。


    “呸!”


    傘晴空一口血吐到徐玉枝臉上。


    即便麵對那窒息的惡臭,徐玉枝依然沒有失態,隻是拿出紙巾,擦拭掉臉上的血。


    其他人已經清場了,全部走掉,直到屋子內隻剩徐玉枝跟傘晴空。


    “你這個**!等我自由我一定第一時間殺了你!把你頭割掉吃你的血肉!”虧傘晴空真的真心實意的以為徐玉枝是好人是靠山,卻沒想到她才是始作俑者。


    徐玉枝並不在意喪屍的態度,而是張開了嘴。


    “神說,你會遺忘實驗室的一切。”


    傘晴空還想呸她一口血,但還沒來得及,眼睛就開始迷茫了起來。


    腦子混沌了一瞬,隨後就是茫然。


    “徐阿姨?這是哪啊,我們已經到實驗室了嗎?”


    傘晴空迷茫的開口,下意識的靠近了徐玉枝,想尋求靠譜長輩的庇佑。


    “是的,我們已經到實驗室了,晴空願意為人類出一份力嗎?”徐玉枝慈愛的撫摸傘晴空的臉頰,一如既往的溫柔。


    這突然的親近讓傘晴空臉一紅。


    “當然願意!幫助別人就是幫助自己!”少女熱切,帶著一股子驕傲。


    “乖孩子。”


    徐玉枝按了下按鈕,門外的人立馬魚湧而入。


    傘晴空怯生生的站在那裏,仿佛初次進入實驗室一樣,緊張又好奇。


    無論看見多少次,都會覺得神奇。


    研究員們崇拜的看向徐玉枝的腦子,又欽佩又恐懼。


    異能:言靈術。


    說出口的話,有概率成真。


    雖然這有限製,並且需要耗費大量的異能。


    徐玉枝臉色有些蒼白,失了血色,昏沉的想睡覺。


    簡單客套幾句,鼓勵了下研究員們,徐玉枝就走出了門。


    研究院的門全部是鋼鐵所製,一層又一層的。


    傘晴空看著大門關閉,沒由來的感到一陣恐懼。


    仿佛進入了怪物的胃袋裏,再也走不出去的窒息感。


    “那麽,開始吧?”研究員詢問。


    傘晴空已經沒了要死不活的勁了,居然還配合的伸出了手,任由他們抽血。


    單純的一如七天前。


    ——————


    丁基地長焦慮的嘴上冒出了倆大水泡,一碰就疼,腫的指甲蓋那麽大。


    五天了!


    整整五天!


    浪費了無數人力精力去查,基地內半點蛛絲馬跡都找不到,還要時時刻刻捂著消息,不能被上麵發現。


    人怎麽可以捅出這麽大的簍子!


    一口氣死八十多異能者,基地長的位置岌岌可危,丁基地長想將功補過的抓人。


    此刻連毛都沒抓到。


    本應該到達的雷達異能者,也在兩天前全軍覆沒。


    就在距離基地四五公裏的地方,就那麽近,隻剩輛撞毀的車。


    哈哈,吾命休矣。


    丁基地長一把年紀了,頭上僅剩的那點毛到底還是沒保住,徹底成為禿瓢。


    至於斐讓的話。


    這邊少了一個大活人,還是異能者,整整兩天。


    即便斐讓已經盡力隱瞞了,也架不住一輪輪越來越嚴格的搜查。


    甚至隨著丁基地長越來越急,也顧不得會不會得罪異能者了,搜的越來越細。


    估計用不了多久溫蘭英是喪屍的事就要暴露。


    就在斐讓考慮要不要跑路,暫時躲城外等時。


    餘歲穗終於迴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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