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說過不折騰你,沒說過不讓我抱著你睡覺。你睡眠不好,我經常出差,能陪的次數不多。”


    “所以你今晚特意趕迴來就是為了抱我?”


    “想陪你,理由充分,我不隱瞞。”話雖如此,言以州的內心深處從起初的抱她,就有了一團火在燃燒。


    尤其是葉含卿不安分的在他懷中動個不停,男人恨不得立刻將她就地正法,畢竟是答應了對方的,他到底還是硬生生的忍住了。


    “葉含卿,有時候我真的想反悔。”


    女人答非所問:“我困了。”


    言以州像是在與她說著最後的訣別:“我問你個問題,如果有一天,我si了,或者說我…”


    葉含卿一聽到那個字總覺得心慌,因此忙開口將話打斷:“你閉嘴,我可不想喪偶,你si你也得先跟我離婚。”


    如果不是黑夜,某女一定能注意到男人的臉驟然間黑得徹徹底底。


    “我認真的,如果你si了,我就改嫁,我可不會為了你守身如玉一輩子,我甚至還會跟他生一個孩…你幹嘛?!


    別壓著我了你下去!”葉含卿正說著話,言以州已將她的手壓在腦袋兩側取得上方位。


    嚇得她險些叫出聲。


    “你現在先跟我生。”


    “……你有病吧!言以州!我還想說呢!心兒剛才在飯桌上背了首《鳥鳴澗》鎮壓全場。”她開始搬出言母的那套話術出來,試圖鎮住枕邊人:


    “所以一看就是大哥教的好!都說父母是孩子的第一任老師,我就想問了,你以後有了孩子你教他什麽?教他怎麽對一個女人窮追不…唔…”


    被他吻著的這半秒鍾裏,葉含卿的大腦一片空白,直至言以州鬆開她時才有了反應。


    “你還真猜對了,老子看上的人就沒有讓別人搶走的道理。葉含卿,你現在要是還不肯乖乖閉眼睛睡覺,那你就別睡了。陪我受著到天亮。”


    她還是聽得懂人話的,自然明白言以州這話的意思,卻不忘小聲狡辯一句:“我實話實說!”


    “嗯?”男人故意拖長了尾音。


    “沒有,我真困了,晚安。”


    明天早八,她可不想被某人折騰得下不來床……


    不知是過了多久,葉含卿就這麽睜著一雙大眼睛衝著一個方向發愣,最後矜持的抬眸來了句:“言以州我睡不著。”


    ……


    原本的他正準備進入睡眠,含卿的一句睡不著直接把他拉迴了現實。


    如若他要是有點起床氣,早已把她狠狠疼愛一場。


    “你說,為什麽睡不著?”


    “我在想,”


    “不許想,閉嘴。”


    葉含卿反問:“那我腦子忍不住想的,你不能怪我,再說了,不是你問的?”


    “……好,你說。”


    “我在想,如果我把你送我的那兩棟樓盤出去,我就算一個月的租金是兩萬起步,那我一年下來是多少錢?”


    “……你現在閉嘴讓我睡覺,我明天醒了再送你兩棟。”


    “州爺霸氣!我還是睡不著,你能不能……”


    他的稍稍停頓被言以州看穿:“葉含卿,你現在到底想怎樣?是不是真要我把你疼累了你才肯睡覺?”


    某女最抗拒的話題就這麽從他嘴裏說出,多多少少是帶點羞赧:“……你這是解決問題的方案嗎?假設你每天晚上都以這種方式讓我睡著,


    那你哪天不在禦京了,你去出差,我是不是也要找個男人迴來疼我?!!”


    他就這麽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壓下心中的怒火,盡量的心平氣和:“卿卿現在要聽故事嗎?還是要州爺哄你啊?”


    “都不要。”


    “好,你等著。”


    “?”


    隻見男人摸到床頭的燈打開,下床往外走,迴來時手上多了一顆藥:“吃了。”


    “什麽東西?有毒嗎?”


    “安眠藥,別廢話,趕緊的。”


    “不耐煩了是嗎?好,那我滾迴去。”葉含卿二話不說就抱起自己的枕頭往外走。


    男人一把鉗製住她的胳膊便將人往迴拽,更是一把將人往床上摔,


    趁此間隙,言以州將藥放入口中含了水,快準狠的按住葉含卿的肩膀,把藥往她嘴裏送……


    察覺到她大致吞了後,男人這才緩緩鬆了她:“不聽話就這麽喂你,十二點半了小祖宗,該睡覺了。”


    葉含卿睜著一雙大眼睛忽閃忽閃的,愣是沒說一句話,後續就是,一片安眠藥也治不住她的睡眠。


    後期便是葉含卿安安靜靜的側著身子不說話,盡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以免打擾到旁邊這位爺。


    因為這麽一鬧,言以州自己也沒了多大的睡意,隻能輕聲細語的問:“多久了?”


    “什麽?”葉含卿微微側過頭。


    “為什麽會這樣?”他的手輕輕落在女人的額頭上。


    她仔細想了想:“從嫁給你開始,就一直有睡眠障礙,隻是我沒說。”


    “為什麽沒說?”


    “不想說,沒什麽好說的啊,睡不著很正常。”


    “講故事給你聽,過來。”不等她迴應,言以州已經自顧自的將她攬進懷裏:“從前有一個小男孩,他超級不聽話,他二十一歲左右的年紀,不知道什麽是規矩,和朋友在午夜時分的高架橋上飆車,


    最後次日清早,被他父親抓迴家,他在祠堂裏跪著,父親二話不說便請家法,母親攔著不讓打,最後讓人趕忙去請他的哥哥,因為他最聽哥的話,後來父親將他打了個半死。”


    “他為什麽不求饒?”葉含卿問。


    “因為他骨頭硬,後來他睡了一天,直到晚上的七點多,八點半他要迴醫院值班,母親攔著不讓去……


    後續就是他請了一周假養傷,他超級喜歡一個女孩子,那個女孩子遇到了點小麻煩,她遇事總是先喜歡哭,小女孩就這麽哼唧唧的給他打電話……”


    “後續留著你出差迴來說,晚安,你早點休息。”葉含卿沒有選擇再往下聽,隻是知道他也很累了。


    ——


    次日上午,言銘帶著一些薄禮便前往了溫家。


    “溫姨。”


    “阿銘,你迴來了?!”這幾天的禦京愈發嚴寒,病得她臥床不起了好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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