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兒可把胡嵐她爹胡誌強,給嚇得不輕,連著劃了三根火柴,煙沒點著,鼻子裏竄進一股子焦糊味,


    艸!


    胡誌強慌忙拍滅額前的小火苗,他就這麽一個寶貝疙瘩,要是被賣到哪個山旮旯裏去了,他咋活?


    請!必須請救命恩人吃飯!


    還特意拉上了老戰友劉和平作陪。


    趙振國一見胡誌強,就樂開了花,


    村頭小賣部黃老頭賣的地瓜燒,就是他們廠生產的,可惜後來胡誌強調任,廠子改製,給改沒了。


    胡誌強掏出幾張大團結和票券,豪氣地說國營飯店的服務員說:“好菜盡管上!”


    “趙老弟,這迴可真是多虧你了!”


    胡誌強緊緊握著趙振國的手,感激之情溢於言表,


    “要不是你,我家胡嵐還不知道要遭啥罪呢!今天菜管夠,酒也盡情喝…老哥好歹在酒廠幹著…”


    趙振國笑著擺擺手,“胡大哥,你太客氣了。這事兒誰碰上都會搭把手的。再說了,我也是當爹的,你的心情我能不理解嘛。”


    宋婉清給趙振國使了個眼色,千萬別喝多了,趙振國會意地點點頭。


    胡嵐:“...”


    她爹真行,平白無故她比趙振國低了一輩兒。


    劉和平這時插話了:“誌強啊,你那酒還沒振國的酒好呢,來,嚐嚐振國給我的好酒。”


    說著,從包裏掏出一瓶紅豔豔的酒,


    胡誌強看**,這不自家廠裏的地瓜燒麽?但顏色,卻不太一樣。


    問了,劉和平卻賣了個關子,沒迴答,給胡誌強倒了一杯。


    其實劉和平也是一片好心,總覺得趙振國沒個正經營生,這麽晃蕩著不是個事,雖說之前幹的都是正事,可誰敢保證他以後會不會就走歪了路,要是能借此機會讓胡誌強把他招到酒廠裏去...


    胡誌強可是酒廠廠長,一聞就發現這酒不一般,再抿一口,哎喲喂,這還是他廠子裏那地瓜燒嗎?不會吧?


    正想問問劉和平酒的事兒,服務員開始上菜了。


    胡誌強可真是個實在人,一口氣點了八個菜,六個肉菜兩個素菜,魚啊肉啊地擺滿了一桌。


    這一頓飯菜,估摸著得花去他大半個月的工資,可真是下血本了。


    趙振國瞧著滿桌的菜,笑著對胡誌強說:“胡大哥,你太熱情了,這麽多菜,我們怎麽吃得完啊!”


    胡誌強憨憨地笑著:“沒事,你們敞開了吃,吃不完咱帶迴去。今天就得讓你們吃得開心,吃得盡興。”


    飯桌上,大家邊吃邊聊,熱鬧得跟過年似的。


    趙振國講起了當時救人的驚險經過,胡誌強聽得心驚膽戰,連聲感歎趙振國英勇。


    劉和平也分享了些公安工作的趣事,逗得大家哈哈大笑,飯桌上的氣氛都更加活躍了。


    趙振國喝著酒聊著天,還不忘給媳婦兒夾菜,怕她拘束,不好意思吃。


    胡嵐也沒了下午那股子高冷勁兒,跟宋婉清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她瞧趙振國這家人挺有意思的,看著這一桌子肉,居然不急不忙,吃得慢條斯理,挺有講究。


    她哪知道,趙振國家裏不說頓頓有肉,那也是天天都能見著葷腥,連嬸子都沒以前那麽饞肉了。


    酒過三巡,胡誌強開始打聽起那瓶“紅酒”的來曆。


    劉和平哈哈大笑,指著趙振國說:“誌強啊,這酒可是振國小子鼓搗出來的。”


    胡誌強大吃一驚,當下就開口說道:“振國兄弟,你還有這手絕活?在哪兒高就啊?”


    趙振國:“額,農民,在家務農,順便打打獵。”


    胡誌強一拍桌子,“嘿,你這不屈才了麽?那,你看這樣行不,來咱們廠裏當技術員咋樣?一個月三十塊工資,還給解決城鎮戶口!”


    正愁一頓飯太薄,無法答謝閨女的救命之恩呢,這竟然還是個人才,妥了,一石二鳥!


    胡嵐不由自主看了她爹一眼,卻被她爹瞪了迴去,意思是你小屁孩別摻合。


    胡嵐:“!!!”


    她咬著筷子好奇地打量趙振國,長得挺周正,但不就是個泥腿子麽?她爹至於麽?


    趙振國:“...”


    你確定是報答我,而不是坑我配方?


    這算盤打的,月球上都能聽見了!


    想拿技術員的位置換酒配方,一個月三十塊工資,一年下來也就三百六十塊,這買賣對他可劃不來。


    再說了,這酒哪有啥正經配方,總不能跟他說,是鹿血滴進地瓜燒裏,再放到空間裏擱一周就成了吧?而且血滴的越多,酒品質越好...


    這話要是說出去,劉和平非得把自己逮走不可。


    但是這是胡誌強的好意,也不能直接拒絕,於是他打了個哈哈,話留得活泛:


    “謝謝老哥的好意了,不過我這初中都沒畢業,去了怕給老哥你丟臉啊。”


    劉和平一聽,“嗯?”,眼睛一瞪,你小子可別不知好歹。


    其實,從劉和平拿出那瓶鹿血酒開始,趙振國就大概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感激這位老哥哥,知道他是看自己好幾次立功卻沒得到什麽實惠,想借胡誌強的手做個順水人情。


    但讓他進廠當技術員?


    他不想當技術員,想當廠長。


    搞個酒廠賣鹿血酒,這主意不錯。


    胡嵐:這家夥這麽不知好歹,爹是不是眼神不太好?


    宋婉清:“...”


    這麽好的機會,振國居然給拒了,這可是鐵飯碗啊?


    她放下筷子,朝趙振國投去狐疑的目光,趙振國朝她點點頭,意思是迴家再說。


    嬸子抱著棠棠悶頭幹飯,完全不管這幫人在聊什麽,振國是有大本事的人,說啥都對!


    劉和平在場,胡誌強也不好把話說得太透,索性也不再多言,換了個話題。


    三個人又舉起酒杯,繼續喝了起來。


    酒過數巡,天色也漸漸暗了下來,宋婉清瞧著時候不早了,便輕聲催著趙振國迴家。


    胡誌強聽聞,趕忙站起身來,熱情地說:


    “振國兄弟,天色不早了,你們趕緊迴去吧。我派小轎車送你們,這樣也安全些。”


    說著,他便招唿手下的小夥子去開車。


    胡誌強親自幫趙振國一家人打開車門,還特意拿了一箱地瓜燒、幾盒麥乳精、還有糖果等雜七雜八的東西,硬要塞給趙振國。


    趙振國見狀,連忙推辭道:“胡大哥,你這太客氣了,我們已經吃好喝好了,怎麽還能收你的禮物呢?”


    胡誌強卻笑著說:“振國兄弟,你就別客氣了。今天你可是幫了我大忙,這點小禮物算不得什麽。以後有啥需要幫忙的,盡管開口,我胡誌強一定盡力而為。”


    趙振國推辭不過,隻好收下了禮物,“胡大哥,你真是太熱情了。以後有啥需要幫忙的,你也盡管開口,我能幫上忙的一定幫。”


    晚上,


    宋婉清到了房間,捧著自己的新裙子,


    “那…你要不要我穿給你看嘛?”


    趙振國看了她一眼,沒應聲,半圈著她,牙刷上擠了藥膏、杯裏倒了水,遞到她手裏。


    “快洗漱,該睡了,太晚了。”


    他刮了刮她的鼻子。


    宋婉清確信他說的“睡”,真的是單純的“睡”,“哼”了一聲,但內心確實因為他的暗示而輕鬆許多。


    這會兒好了,她安安心心地洗漱,


    “想什麽?”


    趙振國拉上身側的窗簾,才拉著宋婉清的手親了親。


    “想你。”


    宋婉清坐在他腿上晃腿:“我們睡了?”


    說完她才察覺自己言語間的親密,磕磕巴巴想解釋,他卻順勢抱起她,扶著她兩腿圈住自己的腰,隨手撿過丟在椅子上的裙子,跪到了床上。


    宋婉清不解,下一刻卻見他把她剝得剩下一件小褲後,拿起了那件裙子。


    趙振國慢斯條理地給宋婉清穿上,唿吸越來越重。


    “你還是……想看嘛。”宋婉清莫名其妙抖著下巴,沒話找話。


    趙振國係完她胸前的扣子,居高而下看了小姑娘一眼。


    突然一把將人翻個身、壓到在床上。


    “當然,”他答,“想看……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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