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中此刻眉頭直跳,賈張氏簡直就是塊死皮賴臉的滾刀肉,怎麽說都不聽,非要何雨柱賠一百塊錢不可。


    還有何雨柱打死咬住不賠錢,何雨柱有兩下子,才不怕他這個二大爺呢,更別提賈張氏了,人都被他揍成豬頭了。


    劉海中一個腦袋兩個大,實在是無計可施,這時候易中海踱到了劉海中身邊。


    易中海壓低聲音說:“老劉啊,我看你還是勸勸柱子吧。先不說別的,他在院子裏打老人這事兒就不地道。


    而且啊,這大庭廣眾的,柱子完全沒把你這二大爺當迴事兒,一點麵子都不給你留。”


    劉海中意味深長地看了易中海一眼,心裏跟明鏡兒似的,這易中海明擺著是在挑撥離間,還真當他劉海中看不出來啊?


    劉海中嘿嘿一笑,“老易啊,你現在可不是院子裏的大爺了,還是少管閑事吧,你還是多關心關心你家孩子!”


    易中海聽了也不覺得難為情,“哎呀!老劉,我這也是為你著想啊,你再這樣下去,在院子裏可就沒威望了,大家還怎麽服你呢。”


    劉海中冷哼一聲,“什麽老劉?跟你說了多少遍了,工作的時候稱職務。


    請叫我二大爺!!!”


    易中海被這話頂的感覺胸口又疼了起來,“好,二大爺。


    既然這樣,那我看你怎麽主持公道。”


    話一說完,易中海就捂著胸口,灰溜溜地迴到了人群中。嘿,這劉海中,真是好心當作驢肝肺啊!


    大家看著易中海這副模樣,都忍不住笑了起來。何雨柱也跟著樂嗬:“二大爺說得在理,工作的時候還是叫職務比較好。易師傅啊,你現在可不是一大爺了,以後還是叫二大爺為二大爺吧。”


    易中海心裏又一揪,不就是幫賈張氏說了幾句話嘛,何雨柱至於這麽較真嗎?


    劉海中聽到何雨柱這麽上道,心裏挺高興的。可緊接著,他的心情又低落了,這事兒到底該咋解決呢?


    劉海中琢磨了一會兒,說:“要不這樣吧,既然他倆都不肯服軟,那咱就開個全員大會,咋樣?”


    何雨柱笑著應道:“成,那我就聽二大爺的。”


    賈張氏一聽,不樂意了:“二大爺,你可不能偏袒啊。傻柱打人就是不對,你還在這兒磨蹭,是不是想把這事兒給糊弄過去?”


    劉海中聽了,有點無奈:“賈張氏,那你說咋辦?要不你自己和柱子去商量商量?”


    賈張氏心裏那個悔啊,都怪自己這張破嘴,說話咋就不過腦子呢!她強忍著臉上的疼痛,趕緊說道:“二大爺,我嘴快,聽你的,聽你的!”


    劉海中點點頭,說:“好嘞,那大家先迴家吃飯吧。等楊幹事迴來,咱再開個全員大會,把這事兒給解決咯。”


    眾人一聽,唿啦一下都散了,何雨柱也迴家做飯去了,準備填飽肚子。


    賈張氏一到家,就摸著自己那腫得像饅頭似的臉頰,瞬間就沒了胃口。這一動就疼得要命,還吃啥呀!


    本來想擦點藥,可最後賈張氏還是沒擦,她就是要讓楊文江他們看看,何雨柱把她打成這副慘樣,不多賠錢可不行!


    易中海迴到家後,趕緊給自己的胸口擦上了藥酒。哎喲喂,何雨柱這一下可真夠狠的,到現在他都還沒緩過神來呢。


    劉海中迴到家後,無奈地歎了口氣。說實話,易中海說的話也不是完全沒道理,可他又能有什麽辦法呢?


    楊文江可是院子裏的一大爺,不僅如此,人家還是街道辦的幹事呢,有啥事在街道辦可比他這個二大爺好使多了。


    還有何雨柱,雖然平時對他還算尊重,也叫他二大爺,可今天這事確實沒給他麵子,而且他也鎮不住何雨柱啊。在這院子裏,也就隻有楊文江能壓得住何雨柱了。


    這當官的路啊,還真是遙遙無期啊!要是他劉海中能在廠子裏當個領導啥的,何雨柱還能不給他麵子?說不定楊文江都得退居二線當二大爺了呢。


    何家這邊,何雨柱自己炒了個菜。其實他早就料到會和賈家鬧掰,就算今天沒有賈張氏這檔子事,估計以後也會有其他的麻煩事。


    自從賈東旭要帶著秦淮茹來蹭飯,何雨柱就知道,兩家的關係是沒法再維持下去了。


    許大茂帶對象來,那是因為李琳和王建君關係好,人家也帶了不少東西來。再加上平時許大茂和自己關係也不錯,自然不會介意。


    可和賈東旭的關係就差得遠了,這兩年兩家本來就越走越遠,而且王建君還和賈張氏鬧過不愉快。


    現在鬧掰了也好,省得以後賈東旭真出了什麽事,又來糾纏他們家。


    午後,楊文江領著李香秀才踏進家門,李嬸就風風火火地趕來,把上午的事一五一十地說了個遍。


    楊文江聽著聽著,臉就黑了下來,心裏暗罵,這群人也太不靠譜了,就不能把人攔下,非得把事情搞大,這下可怎麽收場啊!


    許大茂迴來後,在前院聽到上午的事,眼睛一下子就亮了,撒腿就往何雨柱家跑去。


    “柱爺,開門呐,我迴來啦!”


    何雨柱在屋裏聽到許大茂的聲音,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這家夥還真把這兒當自己家了,還迴來。


    不過,心裏雖然這麽想,何雨柱還是起身去開了門。


    許大茂一進屋,就對著何雨柱豎起了大拇指,“柱爺,你太牛了,賈張氏我早就看她不順眼了,整天讓賈東旭來蹭飯,這次你可算是出了口惡氣。”


    何雨柱白了他一眼,“解氣是解氣了,估計得賠醫藥費了。”


    許大茂哈哈一笑,“柱爺,你不會真打算賠賈張氏一百塊吧,那可不行啊!”


    何雨柱挑了挑眉,“她想得倒美,到時候去醫院花多少賠多少,多一分都沒有。”


    許大茂聽了,樂了,“還是柱爺有辦法啊,你快跟我講講事情的經過唄!”


    何雨柱皺了皺眉,“你還要我說,估計你這一進院子就把事情打聽清楚了吧!”


    許大茂嬉皮笑臉地說:“打聽的哪有當事人講得精彩啊,你快給我講講。”


    何雨柱笑著說:“行吧,那我就給你講講。今天上午……”


    何雨柱把上午發生的事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許大茂聽得津津有味,不時還發出陣陣笑聲。


    賈東旭帶著秦淮茹和棒梗,興高采烈地朝四合院走去。


    今天他可真是在村裏出盡了風頭,村裏人都對他讚不絕口,誇他厲害,是軋鋼廠的工人,每個月能拿三十多塊的工資呢,可比村裏人強太多啦!


    賈東旭覺得來村裏一趟真是太值了,大家的誇獎讓他的自尊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賈東旭高高興興地迴到院子,感覺自己身上的疲憊一下子就消失了不少。可等他樂嗬嗬地踏進院子,就覺得氣氛有點不太對勁了。


    一進家門,看到賈張氏那滿臉紅腫的樣子,賈東旭心裏“咯噔”一下,瞬間就覺得不好了。再一聽說是何雨柱打的,他二話不說,立刻就衝了出去。


    這事就算是他媽做得不對,可她被打了,自己要是不做點什麽,那不是要被院子裏的人看笑話嘛!


    賈東旭一迴來,楊文江就收到了李嬸的消息。雖說他覺得賈東旭挺明事理的,但畢竟是他媽被打了,賈東旭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前院的人自從賈東旭一迴來,就跑到中院看熱鬧。看到賈東旭氣勢洶洶地衝出來,心裏頓時樂開了花,又有好戲看咯!


    賈東旭“砰砰砰”地拍著何雨柱家的門,嘴裏還喊著:“傻柱,你給我出來……”


    何雨柱正和許大茂閑聊著,商量著一會兒吃啥呢,聽到這動靜,心裏一琢磨,就去開門了。


    許大茂說:“柱子,你可得小心點啊,看這架勢,應該是賈東旭迴來了,這動靜怕是來找你麻煩的!”


    何雨柱嘿嘿一笑,“你給我掠陣。”


    易中海正悠哉悠哉地躺著呢,聽到聲響,“噌”地一下就站了起來,賈東旭可是他的徒弟,他哪能坐視不管。


    何雨柱剛一開門,賈東旭的拳頭就像炮彈一樣直直地衝向何雨柱的臉,不過何雨柱早有防備,眼疾手快地抓住了賈東旭的拳頭,順勢一拉,賈東旭就像隻小綿羊一樣撲到了旁邊。


    何雨柱緊接著又是一腳,直接把賈東旭給踹飛了出去。


    賈張氏見狀,急忙跑過來扶起賈東旭,嘴裏還罵罵咧咧:“傻柱,你個沒良心的,竟敢打我兒子,老娘跟你拚了!”話剛說完,她就是一個野豬衝撞,衝了過來。


    何雨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看準時機,抬手就是一巴掌扇在了賈張氏的臉上,把賈張氏扇到一邊。


    賈東旭也不甘示弱,張牙舞爪地衝了過來,許大茂這時候也來湊熱鬧了,他可不是來看戲的,飛起一腳就踹向了賈東旭。


    易中海在一旁看得直跳腳,嘴裏念叨著:“傻柱,你打完老嫂子還要打賈東旭,簡直是無法無天了。”


    雖然易中海嘴上這麽說,但是他可不敢動手,畢竟他打不過何雨柱,上去也是自討苦吃,要是再被楊文江揪住小辮子,那可就慘了。


    許大茂畢竟也跟葉鬆原學過幾招,輕輕鬆鬆就把賈東旭給踹了出去。


    賈東旭這下可急眼了,也不管不顧了,和賈張氏一樣張牙舞爪地衝向兩人。


    這時候楊文江也趕了過來,看到大家都在看熱鬧,忍不住扯著嗓子吼了一聲:“還不趕緊拉住他們!”


    何雨柱一拳把賈東旭打倒在地,正準備再給賈張氏來一拳,好給許大茂解圍,卻被楊文江一把抓住了。


    楊文江狠狠地瞪了何雨柱一眼,何雨柱尷尬地笑了笑,乖乖地收迴了拳頭。許大茂趁機又給了賈張氏一拳。


    楊文江一把抓住賈張氏的衣領,像拎小雞一樣把她扔了出去,然後又瞪了許大茂一眼。


    楊文江都動手了,大家也不好意思在旁邊幹看著,從後院趕來的劉海中也趕緊招唿大家攔住人,一下子就把賈張氏和賈東旭給攔住了。


    易中海看著有些失了智賈東旭,抬手就是一巴掌,賈東旭這才緩過來。


    楊文江見場麵已經控製住了,便喊大家開個全員大會,好把事情早點解決。


    動作那叫一個迅速,桌子很快就搬來了,楊文江也懶得坐了。


    “事情經過我大概了解了,賈東旭,你迴來咋不找我主持公道呢,一迴來就打架,你咋想的?你能打得過何雨柱?”


    賈東旭張了張嘴,最後還是啥也沒說。


    楊文江又看向何雨柱,“何雨柱,你也是,就不能不開門,等我過來。


    你這一身能耐,真把人打死了咋辦?難道你想進去?王老師剛跟你結婚,你進去了王老師和你妹妹咋辦?”


    何雨柱撓了撓頭,“我這不是怕我家門被拍壞了嘛。”


    楊文江翻了個白眼,“誰打壞了誰賠。”


    賈張氏一聽不樂意了,“楊幹事,你可不能偏心啊,我和東旭才是受害者,你看看傻柱一點事都沒有,我們母子倆都被打成啥樣了!”


    楊文江冷哼一聲,“你還受害者呢,我聽說你上午在前院罵了快一個小時,你咋還受害者了!”


    賈張氏一聽急了,“都是他們我才拉褲子的,我就不能罵他們了?”


    楊文江嗬嗬一笑:“那你罵人被人打了是不是也活該,這麽說來,你這副樣子是自找的。”


    賈張氏聽後立馬不幹了,一屁股坐地上開始哭嚎,“蒼天啊……”


    “嘭!”楊文江一拍桌子,“賈張氏,我看何雨柱打得好,你這嘴遲早惹事,再搞封建迷信,我就讓你迴村裏去。”


    賈張氏的哭嚎聲戛然而止,委屈巴巴地拍了拍身上的土,站了起來。


    楊文江一臉嚴肅地說:“來來來,說說這事怎麽解決?”


    賈張氏本想獅子大開口,要個一百塊賠償,可瞅見楊文江那副模樣,立馬就慫了,“楊幹事,讓傻柱賠我十塊錢得了!”


    人群中頓時傳來一陣哄笑,顯然賈張氏這是認慫了,上午還跟劉海中要一百塊呢,這會兒就隻要十塊了。


    楊文江聽了,眉頭一皺,心裏犯嘀咕,這錢可不少啊。然後他轉頭看向何雨柱,想看看他是啥意思。


    何雨柱樂嗬著說:“楊幹事,賈張氏可是跟我說要跟我過過招的,你也知道,這過招肯定會受點小傷。


    至於賈東旭的醫藥費,我可以出,賈張氏的就算了吧,哪有過招還讓對方賠錢的道理。”


    賈張氏一聽不賠錢,那哪行啊,“傻柱,你少胡說八道,明明是你打我,咋就成過招了。”


    楊文江眉頭又是一皺,“賈張氏,我不是說過以後不許再叫何雨柱傻柱這種難聽的外號嗎,你咋給忘了?”


    賈張氏聽了,不情不願地撇撇嘴,“知道了。”


    何雨柱接著說道:“院子裏的鄰居都能給我作證,上午的時候你說要跟我過兩招,結果跑廁所去了,說上完廁所迴來再切磋。


    我在家裏聽到你罵我,還以為你是準備好要跟我過招了呢。”


    賈張氏的臉色那叫一個難看,她是說過過兩招,可那是想等賈東旭迴來再動手啊。“你放狗屁,我那是被你害得上廁所拉褲子裏了,我才罵你的!”


    何雨柱一聳肩,“這誰知道啊,我還以為你是怕我不敢跟你過招,故意激我呢。”


    楊文江的臉黑得跟鍋底似的,看著他倆在那扯皮,最後好說歹說,何雨柱才同意出賈東旭的醫藥費,還有賈張氏一半的醫藥費。


    當然,何雨柱也提了個條件,得讓他跟著去醫院,當場付錢。


    在賈張氏極不情願的情況下,楊文江帶著幾個人去了醫院。


    賈張氏一進醫院,就嚷嚷著渾身疼,非讓醫生給她開最好的藥。


    醫生一番檢查後,哭笑不得,這賈張氏也就是臉腫得像個饅頭,其他啥毛病沒有。


    賈張氏還不依不饒地想鬧騰,結果被楊文江一個淩厲的眼神給嚇住了,最後隻能多拿了兩天的止疼藥。


    何雨柱樂顛顛地掏錢結賬,心裏還挺美的,畢竟真沒花幾個錢,也就止疼片稍微貴點,加起來還不到三塊呢。


    何雨柱覺得這錢花得真值,心情一好,就拉著許大茂出去吃大餐了。


    本來還想叫上楊文江一起,可楊文江擺擺手拒絕了,這剛處理完事情就跑去大吃大喝,讓別人知道了多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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