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打死也想不到,賈張氏居然真的會拉在褲子裏,就不能稍微忍一忍嘛,院子外麵不遠處就是廁所啊。


    賈張氏這時候可顧不上東南西北了,腦袋一低就往廁所裏衝,因為她感覺下一波馬上就要來了,可不能在大庭廣眾之下再來一次啊。


    何雨柱看了看驚得目瞪口呆的大家,說道:“各位,我先撤了,家裏爐子快熄火了,我得趕緊迴去瞅瞅。”


    眾人這才迴過神來,尤其是易中海看著何雨柱離去的背影想叫住他,可話到嘴邊又咽了迴去。


    就在這時,人群像是被點燃的火藥桶一般瞬間炸開了鍋,各種聲音此起彼伏、嘈雜不堪。眾人紛紛七嘴八舌地談論起賈張氏當眾拉褲子這件令人瞠目結舌的事情來。


    “哎呀呀,真是讓人意想不到啊!賈張氏都這麽一大把年紀了,怎麽還像個不懂事的小娃娃一樣,連自己的身體都控製不住呢?”一個滿臉驚愕的大媽忍不住搖頭歎息道。


    旁邊的大叔則摸著下巴若有所思:“你們說剛才柱子是不是察覺到什麽不對勁了,所以才非要跟賈張氏比試比試?說不定他早就看出端倪來了。”


    另一個人附和著說道:“照您這麽分析,咱們剛才攔住賈張氏去廁所,那賈張氏事後會不會反過來找我們的麻煩啊......”


    這話一出,原本喧鬧不已的現場突然變得鴉雀無聲,所有人都麵麵相覷,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接話。畢竟以賈張氏平日裏的潑辣性子,能幹出這種事情倒也算不得稀奇。


    短暫的沉默過後,有人開始找借口開溜。隻見一個中年婦女一拍大腿,驚唿起來:“不好啦!我家裏的水壺好像燒開了,再不關火就要出事了,我得趕緊迴去瞅瞅。”說著便匆匆忙忙擠出人群,頭也不迴地往家跑去。


    緊接著又有幾個人跟著附和起來:“哎喲喂!我這肚子餓得咕咕叫,再不迴家做飯可要前胸貼後背咯。”


    於是乎,眨眼間功夫,剛剛還圍得水泄不通的人群就如潮水般迅速散去,隻剩下李嬸、二大媽還有易中海還在前院。


    李嬸看著周圍的人們紛紛離去,心中略一思忖,便尋了個由頭說道:“文江領著香秀去做身體檢查了,估摸著也快迴來了,我得趕緊迴去給他倆準備飯菜嘍。”說罷,她匆匆轉身欲走。


    此時,二大媽眼珠滴溜溜一轉,計上心來,趕忙喊道:“他李嬸啊,先別走,我這兒有點事兒想和你嘮嘮嗑,你稍等片刻哈!”


    話音未落,二大媽已三步並作兩步地緊跟在李嬸身後,朝著楊文江家的方向行去。


    轉眼間,前院裏便僅剩下易中海一人形單影隻地站在原地。隻見他微微皺起眉頭,輕輕歎息一聲後,並未如眾人所料那般返迴家中,反倒是抬起腳,不緊不慢地朝著院子大門的方向踱去。瞧他那副模樣,十有八九是要到門口去等候賈張氏了。


    而那些已經先行迴到家中的街坊鄰居們,此刻正一個個像貓似的趴在各自家的窗戶邊上,伸長了脖子向外張望,想要瞧瞧這出好戲接下來究竟會如何發展。


    當他們看到易中海居然獨自一人出門而去時,好奇心頓時被勾了起來,交頭接耳地議論著易中海這要是幹啥。


    李嬸見大家都走了,也找了個理由,“文江帶著香秀去檢查了,應該快迴來了,我得給他們做飯去。”


    二大媽腦子一轉,“他李嬸,我有點事跟你說,你等我一下。”


    廁所裏的賈張氏真想把褲子扒個精光,可這天兒冷得要命,真要脫了,那不得把她給凍僵咯。


    賈張氏咬咬牙,終於艱難地褪下了褲子。當她低頭看到自己腿上那黃澄澄、散發著惡臭的排泄物時,胃裏一陣翻騰,差點吐出來。


    但她隻能強忍著強烈的惡心感,哆哆嗦嗦地蹲在了茅坑上。


    她一邊用力地拉著,一邊用顫抖的手抓起手紙,拚命擦拭著腿上那些令人作嘔的東西。


    每擦一下,那種黏糊糊、濕漉漉的感覺就讓她渾身起雞皮疙瘩,難受得簡直無法形容。不過,還算幸運的是,她足夠機靈,提前留下了一些手紙,要不然這會兒連擦屁股的工具都沒有了。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賈張氏總算是拉完了。可是新的難題又擺在了麵前——褲子裏麵居然還有一些排泄物沒有清理幹淨!


    這可怎麽辦?總不能就這樣髒兮兮地提起來穿上吧?賈張氏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


    無奈之下,她想到了一個辦法:在這裏等著,看看有沒有人來上廁所,可以讓人家幫她迴家裏取一條幹淨的褲子過來。


    於是,她眼巴巴地盯著廁所門口,滿心期待著救星的出現。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她的雙腿漸漸失去知覺,變得麻木不堪,但始終沒有人來上廁所。


    大夥這會兒都在自家待著,就等著看賈張氏的笑話呢,誰還來上廁所啊,有那也是憋著或者去更遠的廁所了。


    要是去廁所了,看到賈張氏出醜,忍不住笑出聲,賈張氏急了眼,拿起粑粑丟他們怎麽辦。


    最後,賈張氏硬著頭皮提上褲子,感覺到腿上濕漉漉的,忍不住張嘴就罵。


    “這群沒良心的,平時上廁所跑得比兔子還快,這時候一個都不見影兒了,全是一群烏龜王八蛋,都躲著老娘呢!


    還有那傻柱,真是個生孩子沒屁眼兒的家夥,這王八蛋沒事兒幹攔著老娘幹啥,純粹是吃屎吃飽了撐的!”


    賈張氏從廁所出來,一眼就瞅見了四合院門口的易中海。她強忍著不適,一搖一擺地走到門口,沒好氣地說:“易中海,你是不是也來看我出醜啊。哼,想得美!”


    易中海趕緊解釋:“老嫂子,你可別誤會,我就是出來看看你有沒有啥需要幫忙的。”


    賈張氏鼻子裏哼了一聲,“剛才你咋不出來幫我呢,這會兒又來裝好人。”


    她一邊說著,一邊用力把易中海推開,“起開,我要去找他們算賬,一個都別想跑!”


    然後賈張氏就氣唿唿地往院子裏走,易中海急忙喊道:“老嫂子,你一個人咋鬥得過那麽多人呢,而且現在又不是我當大爺了,我看這事兒啊,能忍就忍了吧!”


    賈張氏頭也不迴地說:“你要當縮頭烏龜,我可不願意。”


    說完,賈張氏罵罵咧咧地進了院子。看到空蕩蕩的院子,她冷笑一聲,“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等我收拾好了再找你們算賬。”


    到了中院,賈張氏狠狠地瞪了何家一眼,她可不敢去招惹何雨柱。何雨柱會功夫,打人可疼了,現在又不是易中海當大爺,何雨柱說不定打她一頓也不會受到啥懲罰。


    迴到家,賈張氏強忍著惡心開始收拾。等換上幹淨的棉褲後,她才長長地舒了一口氣。至於洗衣服嘛,她才懶得管呢,反正有秦淮茹呢。


    隻見賈張氏滿臉怒容,雙手叉腰,氣勢洶洶地快步走到前院中央。她瞪大雙眼,扯起嗓子就開罵道:“你們這些沒心沒肺、喪盡天良的家夥們啊!一個個生孩子都沒屁眼兒!是不是就想看老娘我的笑話啊?哼!現在老娘我出來了,你們怎麽反倒不敢露頭了呢?都是些縮頭烏龜!”


    賈張氏猶如一頭發狂的母獅,火力全開,破口大罵。那叫罵聲此起彼伏,一浪高過一浪,在前院裏迴蕩不休。隻可惜,任憑她如何鬧騰,前院愣是沒有一個人出來迴應她,仿佛將她當作空氣一般。


    此時,正在家中的何雨柱聽到外麵傳來的吵鬧聲,不禁覺得有些好笑。他心裏暗自思忖道:這賈張氏倒也不笨嘛,曉得誰好欺負誰不好惹。她不敢來我這兒撒野,倒是跑到別人那兒去鬧事了。


    賈張氏罵得那叫一個酣暢淋漓,直把自己說得口幹舌燥。然而,始終沒有人出來搭理她。這下子可讓她愈發得意洋洋起來,心中暗想:看來還是我有理啊,要不然他們怎會連麵都不露一下呢?諒他們也不敢得罪我!


    一想到何雨柱才是這場鬧劇的始作俑者,賈張氏頓時怒火中燒,氣唿唿地轉身迴家,咕嘟咕嘟灌下一大杯水後,又風風火火地衝到中院,繼續扯開嗓門罵了起來。


    “傻柱啊傻柱,你這個生兒子沒屁眼兒的混賬東西!你爹跟著寡婦跑了,沒人管教你,你就無法無天啦!竟敢看老娘我的笑話,有種你給我滾出來啊!”


    前院的人瞅見賈張氏走了,心裏都犯嘀咕,這瘋婆子自己拉褲子裏,還賴別人。


    二大媽和李嬸同仇敵愾,把賈張氏好一頓數落。二大媽瞧了瞧時間,“不早啦,我得迴家做飯去,下午再來。”


    李嬸點點頭,“成,你可得小心著點,別讓那賈張氏給逮著了。”


    二大媽“嗤”地笑了一聲,“我還能怕了她不成?她要是再不知好歹,看我不收拾她一頓。”


    李嬸說:“行,要是真打起來,你就大聲喊,我馬上過去,可不能讓她占了便宜。”


    二大媽剛一出門,就聽到賈張氏在中院罵何雨柱,趕忙迴頭跟屋裏的李嬸說:“賈張氏去招惹柱子了,咱去瞅瞅熱鬧。”


    李嬸一聽,眼睛都亮了,麻溜地跟著二大媽出了門。


    其他人見二大媽和李嬸急急忙忙往中院奔,心裏也怪好奇的,紛紛跟著出了門,想看看是咋迴事。


    閆大媽撇了撇嘴,最後還是出去瞧了瞧,畢竟院子裏有啥事兒,她還得跟閆阜貴匯報呢。


    後院的劉海中正跟徒弟兒子聽收音機呢,聽到賈張氏的動靜,不禁皺起了眉頭,“這賈張氏又在折騰啥呢,真是沒個消停。”


    本想問問自己老伴咋迴事,這才想起來人還沒迴來呢,心裏忍不住嘀咕,這老娘們一玩起來就沒個時間概念,這都快到飯點了,還不迴來。


    再看看劉光天,又是一陣頭疼,這孩子算是廢了,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讓他去幹點啥,樂意就去,不樂意就不去。打也打了,罵也罵了,不給飯吃也試過了,啥招都用了,還是那副死樣子。


    劉海中咳嗽了一聲,“光福,你去中院看看,賈張氏在幹啥?”


    劉光福得了命令不得不去,他可不像他二哥一樣能忍,他爸打人是真疼啊,要不是晚上睡覺時劉光天疼得嘶哈嘶哈的,他都以為劉光天換人了呢。


    何雨柱在家正悠哉地喝著茶,琢磨著中午弄點啥好吃的呢,就聽到賈張氏在中院扯著嗓子罵他。他心裏樂了,麻溜地就出門了。


    賈張氏一瞅何雨柱真出來了,當場就呆住了,不過很快又開罵了:“傻柱,你出來得正好,你個沒爹教沒娘的,害得老娘拉褲子裏了,今天這事兒沒完!”


    何雨柱樂了,“沒完?賈張氏,咱倆的事兒確實沒完!”


    話剛說完,他上去就給了賈張氏一巴掌,打得賈張氏眼冒金星,脖子都快扭到一邊去了。


    易中海在門口瞅見賈張氏被打,心裏有點犯嘀咕,最後還是站出來了,“柱子,你咋能打老人呢?賈張氏可是你嬸子,你……”


    何雨柱才懶得聽易中海在這兒囉嗦呢,本來要打向賈張氏的那巴掌,直接就招唿到易中海臉上了,這一巴掌可真夠勁兒,打得易中海頭暈目眩的。


    這時候二大媽和李嬸正好趕過來,看到何雨柱打人,忍不住驚叫了一聲,然後馬上就閉上嘴,站在旁邊看起了熱鬧。


    就因為這一巴掌沒打到賈張氏臉上,賈張氏這會兒迴過神來了,“傻柱,你……”


    “啪”的又是一巴掌,直接把賈張氏的話給打迴去了。


    易中海也來氣了,“傻柱,你也太無法無天了!”


    說著,易中海就想動手去打何雨柱,何雨柱又是一笑,易中海這動作在他眼裏簡直就是破綻百出。


    何雨柱一伸手就攔住了易中海的拳頭,緊接著另一隻手一拳捶在易中海胸口,“易中海,你還敢動手?你就不怕楊幹事迴來找你麻煩嗎?”


    這話把易中海給說愣了,胸口結結實實地挨了何雨柱這一拳,然後連連後退了好幾步。易中海捂著胸口,不敢再往前湊了,他還真怕楊文江迴來找他算賬呢。


    賈張氏這會兒迴過神來,瞅見周圍有人在瞧熱鬧,“撲通”一聲就一屁股坐到了地上,雙手不停地拍著地麵,扯開嗓子就嚎了起來:“哎喲喂,沒天理啦,傻柱打人啦!


    老天爺呀,您快睜開眼瞅瞅吧。老賈呀,您快上來看看呀,把這些……”


    “啪”的一聲,何雨柱又是一巴掌扇了過去,賈張氏的腦袋都被打歪了,人群裏頓時發出一陣驚唿聲。


    “嘿,賈張氏這是碰到硬骨頭啦!這一巴掌,看著都疼喲。”


    還有那喜歡湊熱鬧的,在一旁瞎起哄:“柱子打得好哇!”


    賈張氏“嗷”地叫了一嗓子,“傻柱,我跟你沒完!”說著就想站起來,打算來個野豬衝撞。


    何雨柱才不吃她這一套呢,又是一巴掌扇了過去,直接把賈張氏給扇得坐了迴去。


    賈張氏一屁股坐在地上,疼得直咧嘴,眼淚嘩嘩地流,“老賈呀,你快把這群沒心肝的都……”


    “啪”的又是一聲,何雨柱沒好氣地說:“還敢宣揚封建迷信?”


    “哎喲!”人群裏又傳來一陣驚歎聲,看著賈張氏那紅腫的臉和滿臉的淚水,大家都覺得賈張氏有點可憐兮兮的。


    這時候,劉光福把劉海中給喊來了,劉海中一進中院,就看見何雨柱在打賈張氏。


    劉海中大喊一聲:“傻柱,你這是幹啥呢?咋在院子裏幹起仗來了!”


    何雨柱見劉海中來了,甩了甩手腕,“沒啥事兒,二大爺,這賈張氏在那宣揚封建迷信呢,我怕她禍從口出,讓她長長記性。”


    看著何雨柱甩著手腕,劉海中忍不住吞了吞口水,何雨柱的厲害他可是看到過的,這要是挨上一拳,不知道自己這肚子能不能扛得住。


    心裏還暗暗嘀咕,楊文江也是,非得今天帶媳婦去醫院,哪天去不行啊,這都大中午了還不迴來吃飯。


    正在國營飯店跟李香秀吃飯的楊文江突然打了個噴嚏,李香秀忙說:“文江,你是不是感冒了,等會兒咱們再去趟醫院,給你拿點感冒藥吧!”


    楊文江趕忙擺手,“沒有沒有,就是鼻子有點癢。我這身體你還不了解嘛,好著呢,可能是有人念叨我了吧!”


    李香秀撅起小嘴,“那也不行,萬一你病倒了,我和孩子可咋辦啊!”


    楊文江沒辦法,隻好答應下來,吃完飯就去醫院買了點感冒藥。


    四合院這邊,賈張氏一見到劉海中走過來,身體猶如離弦之箭一般,“嗖”地一下子就猛地撲了上去,緊緊抱住了劉海中的大腿,然後便開始扯開嗓子嚎啕大哭起來。


    她那哭聲,簡直如同殺豬般慘烈,響徹整個四合院,真可謂是慘絕人寰、驚天地泣鬼神呐!


    再看賈張氏那張原本就不太好看的臉,此刻更是腫得像個豬頭一樣,高高隆起的臉頰使得五官都有些變形了,連嘴巴也合不攏,說起話來含含糊糊、結結巴巴,一點都不利索:“二……二大爺呀,您可得給俺作主哇!”


    劉海中聽到這話,頓時隻覺得腦袋裏嗡嗡作響,仿佛有無數隻蒼蠅在裏麵亂飛亂撞,一個頭變得兩個大。


    他心裏暗暗叫苦不迭,心說:我能給誰作主啊?那個何雨柱可不是好招惹的主兒,如果真把他給惹毛了,自己說不定也要跟著吃不了兜著走,挨上一頓胖揍呢!


    就在這時,二大媽過來了。她將事情的前因後果詳細地向劉海中講述了一遍。劉海中一邊聽著,一邊皺起眉頭。等到聽完之後,他的眉毛直跳,一瞬間,他甚至感覺自己這條腿都已經不幹淨了。


    於是,他趕緊用力想要從賈張氏的懷抱中抽出自己的腿來。


    然而,賈張氏又豈是那種輕易善罷甘休的人?她死死地抱住劉海中的腿,就是不肯鬆手,大有一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架勢。


    劉海中滿臉黑線,“賈張氏,你先把我的腿散開,不然我怎麽給你主持公道。”


    賈張氏一聽劉海中能給自己撐腰,立馬止住了哭聲,手也從劉海中的腿上鬆開了。


    賈張氏噌地一下站起來,臉上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二大爺,謝謝您嘞!”


    劉海中瞅著賈張氏那臉跟豬頭似的,還咧著嘴笑,心裏直犯嘀咕,感覺自己今晚怕是要做噩夢嘍。


    劉海中定了定神,“柱子,你二大媽跟我說了,這事雖說賈張氏有不對的地方,可你也不能動手打人啊!”


    何雨柱樂了,“二大爺,你這意思是打人不行,罵人就可以啦?”


    劉海中卡了一下,“二大爺可沒這意思,罵人當然也不行啊!”


    賈張氏這時候開腔了:“傻柱,你把我打成這樣,必須賠錢。


    不賠我十……一百塊,這事沒完!”


    眾人倒吸一口涼氣,一百塊啊,這麽多,這要是讓柱子打一頓能賠這麽多錢,那也值了。


    何雨柱又是一笑,“呸,賈張氏,一百塊沒有,一百個大嘴巴子倒是有,你要不要嚐嚐?”說著,何雨柱把手伸了出來。


    賈張氏一看,嗖地一下躲到劉海中背後,“傻柱,二大爺在這兒呢,你還敢動手,真是無法無天了。”


    劉海中聽了也是眉頭一皺,“柱子,你先把手放下,打人可不對啊。


    賈張氏,你這要價也太高了,我看你這傷,有個一兩塊錢就能治好。”


    易中海這時候也站出來了,“老劉啊,你看這事要不這樣,大家都各讓一步。柱子給賈嫂子賠十塊錢,賈嫂子你也別再鬧啦。”


    接著他還故作大方地說:“柱子,你打我的事我也不跟你計較了,咱們就這麽翻篇兒吧!”


    劉海中一聽,眼睛立馬亮了,“柱子,你看這樣成不成!”


    “不成!”,賈張氏和何雨柱同時喊道。


    何雨柱哈哈一笑,“要錢沒有,要命有一條!”


    賈張氏也緊跟著說:“十塊錢就想打發我,門兒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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