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四合,華燈初綻,整座城市都被一層薄薄的夜色輕輕包裹。


    許大茂哼著小曲兒,悠哉悠哉地騎著自行車,臉上掛著比陽光還燦爛的笑容,車後座坐著嬌豔欲滴的李琳。他倆一路上嘻嘻哈哈,心情好得不得了。


    對他們來說,今天簡直就是充滿歡樂和驚喜的一天。尤其是在遊玩的時候,竟然碰到了何雨柱和王建君。大家湊到一塊兒,有說有笑,那氣氛,別提多融洽了,讓這段時光變得更加令人難忘。


    不過,當許大茂到了李琳家門口時,那原本在臉上綻放的笑容,“唰”地一下就沒了影兒。因為李父和白芳正在屋裏呢,跟李萍不知道在嘀咕啥。


    許大茂對這兩人再了解不過了,他心裏跟明鏡兒似的,他們這時候出現在這兒,肯定不是碰巧,絕對是有事要找自己商量。


    李父一瞅見許大茂,馬上咧開嘴笑成了一朵花,熱熱乎乎地迎上去,高聲喊道:“喲,大茂啊,這麽晚才把我家琳琳送迴來呀?辛苦辛苦!最近工作忙不忙啊?”


    許大茂客客氣氣地迴答道:“李叔好,您太見外了。


    最近工作還成吧,基本上每周都得出去跑一趟,不過具體時間不太固定,總體來說還挺輕鬆的。”


    李父樂嗬嗬地點點頭,笑著說道:“哦,這樣啊。對了,上次我和你阿姨去你家做客的時候,那個做菜的師傅手藝簡直絕了啊!


    做出來的菜那叫一個色香味俱全,讓人吃了還想吃呐!”


    一旁的白芳也跟著笑道:“是啊,確實好吃。而且聽說,你和那位師傅關係好像挺鐵的嘛!”


    許大茂一聽這話,心裏“咯噔”一下,暗叫不好,心裏琢磨著:完了,難道他們想讓我請何雨柱過來給他們做飯?不行,我得趕緊和他劃清界限才行。


    他倒不是怕請何雨柱過來,就怕這兩人請何雨柱過來瞎折騰,萬一請人過來仗著關係好提一些過分的要求可咋辦?


    於是,他趕忙擺手解釋道:“哎呀,李叔、白姨,你們可別誤會啊!其實我倆就是住在一個院子裏,平時也沒啥來往,真不熟。”


    李琳這時候也察覺到氣氛有點怪怪的,她那漂亮的小臉蛋因為生氣變得紅彤彤的,一雙大眼睛瞪著父親,氣唿唿地說道:“爸,您有啥事就直說唄!別在這跟我打馬虎眼!”


    說完,她突然轉過頭,看著站在一旁的許大茂,語氣稍微溫柔了一些:“大茂,你今天忙了一天了,明天還得早起上班呢,要不你先迴去休息吧。”


    許大茂其實很想走,但是他又不敢跟這未來老丈人鬧掰,畢竟還沒和李琳正式領證呢,之前的努力可不能白費了啊!


    所以,盡管心裏一萬個想走,他還是強擠出一絲笑容,對李琳說道:“沒事的,琳琳,我不累,再坐會兒也沒關係。”


    這時候,一直安安靜靜坐在旁邊的白芳,冷不丁地開口了,她似笑非笑地看著李琳,嬌嗔地說:“琳琳啊,你咋能這麽對客人呢?大茂好不容易來咱家一趟,哪能剛來就讓人走啊,好歹讓人坐下喝杯茶、歇歇腳嘛。”


    白芳這話說得好像還挺在理,可她那副把自己當成家庭女主人的樣子,讓李琳心裏一陣膈應。


    要知道,白芳到現在都還沒跟李父正式結婚呢,這要是等他們結了婚,以後家裏指不定得亂成啥樣呢!


    李琳惡狠狠地白了白芳一眼,又瞄了瞄始終悶不吭聲的父親,心裏的火氣噌噌地往上冒。


    最後,她實在受不了這沉悶的氣氛,一甩袖子,氣鼓鼓地轉身迴屋去了,隻留下客廳裏幾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場麵一下子變得有點尷尬。


    李萍也很不爽地哼了一聲,心裏暗暗罵道:“這個白芳可真是討厭死了!”


    她板著臉對白芳說:“白姨,琳琳現在也迴來了,你們倆也算是打過照麵了。


    要是沒什麽重要的事,您呐,還是趕緊迴去吧!


    這天色可不早了,孩子他爸明天還得去上班掙錢呢,得好好休息休息,對吧?”


    說完,李萍飛快地給旁邊的許大茂使了個眼色,那眼色就好像在說——你趕緊走吧。


    說時遲那時快,李父噌的一下站了起來,笑嘻嘻地說道:“我呀,正好有點事兒想和大茂嘮嘮!


    大茂啊,我和你白姨打算下個禮拜辦婚禮,尋思著擺兩桌酒席,熱熱鬧鬧的。


    上次去你家串門兒,嚐過那位師傅做的菜,那味道,嘖嘖嘖,真是絕了!


    所以就想問問你,能不能請那位師傅出山,給咱們露兩手?”


    許大茂聽了,心裏暗暗發笑,心說:“嘿,果然不出我所料啊!”


    不過呢,他臉上卻露出一副很為難的樣子,長長地歎了口氣,無可奈何地迴答道:“哎呀呀!叔啊,您瞧您說的!這事兒可不好辦呐!


    您不知道,咱院裏這位大廚師傅,那廚藝在這附近可是出了名的。


    而且您肯定也聽說過咱們院裏的易中海吧?就是那位曾經的一大爺。”


    李父一聽許大茂提到那個被閆阜貴冒充的人,腦子裏的記憶一下子就被勾起來了,他一個勁兒地點頭說道:“哦,是他啊,我想起來了,他以前當過你們院子裏的一大爺?


    不過呢,這倆人到底有啥關係呢?”


    許大茂一看這情形,趕緊解釋說:“這裏頭的事兒啊,可複雜得很呢!


    您不知道,那個叫易中海的,一輩子都沒個一兒半女的。


    好不容易到這麽大年紀,才有了孩子,心裏那叫一個美啊,就想著擺兩桌酒席好好樂嗬樂嗬。


    這不,他就找上了何雨柱,想讓他幫忙張羅宴席。”


    說到這兒,許大茂停了一下,然後氣鼓鼓地接著說:“誰知道啊,那何雨柱竟然一點麵子都不給,直接就給拒絕了,還說什麽自己的行程都排到一個月以後了,根本沒時間幫忙。


    這可把易中海給氣壞了,覺得何雨柱太不給自己麵子了。


    結果呢,兩人就為這事兒吵了起來,最後一查,嘿,人家何雨柱還真沒瞎說,他的行程確實已經排到一個月以後了!”


    李父聽完這些,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好像明白了事情的經過,然後隨口說道:“嗯,這麽看來,這何雨柱廚藝高超、名聲在外,有那麽多人找他幫忙也不奇怪了。


    畢竟像他這樣手藝好的人可不多見啊!”


    許大茂見李父讚同自己的話,心裏暗暗鬆了口氣。


    白芳心裏可打著自己的小九九,她可不像李父那麽好騙。那天看到何雨柱那副樣子,她就覺得他們倆的關係不一般。


    這會兒,白芳樂嗬著,衝大茂喊道:“大茂呀,要不你去幫我們打探打探唄?說不定這何師傅正好有空呢。


    你也知道,我跟你叔能湊一塊兒那可不容易喲,就指望能把這事兒辦得熱熱鬧鬧、順順利利的。”


    話剛說完,白芳還輕輕扯了扯李父的衣角。


    李父一看,趕忙接話:“大茂啊,這次可就辛苦你跑一趟咯!麻煩你去問問。


    你放心好啦,該給的錢我們一分都不會少,絕對不會讓何師傅吃虧的!”


    許大茂心裏其實不太樂意,但長輩們都開口了,也不好直接迴絕,隻能不情不願地應下來:“叔,瞧您說的,我就是試試,成不成還不一定呢。畢竟人家平時可忙啦!”


    白芳一聽,眼睛立馬眯成了一條縫,笑得更歡了,嘴裏直誇:“哎喲,大茂這孩子,一看就知道是個有本事、會來事的。


    再說了,你們不都住一個院子裏嘛,我覺得啊,這事兒肯定能成!


    那天我可是親眼看見你們倆關係好得很呢!”


    許大茂故意擺出一副憨憨的樣子說:“嘿嘿,我當然希望我們關係好啦,如果能關係好那就太棒了,這樣我就能經常去他家蹭飯吃了。


    您不知道,他做的菜那叫一個香啊!”


    說完還吧唧了幾下嘴,好像正在迴味那些美味佳肴呢。


    跟對方道別後,許大茂朝四合院走去。一路上,他那張原本掛著笑的臉,像被烏雲遮住了似的,變得陰沉沉的,看上去很是鬱悶。


    心裏暗暗琢磨:“得,這事兒可不能跟何雨柱說,他那老丈人看著就傻乎乎的,啥都弄不明白,還是別讓柱子去瞎摻和了,萬一鬧得不愉快可就麻煩了。”


    誰承想,第二天傍晚下班時,許大茂送李琳迴家後,又撞見了李父和白芳。


    李父一瞧見許大茂,就跟屁股著了火似的,急急忙忙迎上來問事情有沒有進展。


    許大茂也不含糊,張口就來:“哎喲喂,李叔,真是對不住啊,何雨柱他沒空呢。


    人家周末早被人預定了,騰不出手幫忙啦。”


    李父一聽,臉“唰”地一下就拉了下來,惡狠狠地瞪了許大茂一眼,嘴裏還嘟囔著:“哼,我看你呀,就是沒出息!這麽點小事都辦不成。我都懷疑把琳琳交給你以後能不能過上舒坦日子了。”


    那表情,活脫脫就是在埋怨許大茂沒本事,啥用都沒有。


    就在這時,一旁的白芳趕緊站出來和稀泥。她先是笑眯眯地安慰了李父幾句,然後轉頭對許大茂說:“大茂,你可別往心裏去啊,你李叔也是為了大家好。


    我相信你能理解,希望你迴去後跟那個何師傅好好說說,我們可是誠心誠意請他幫忙的。”


    這時候,許大茂才迴過味兒來,原來這倆人是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呢!看著氣鼓鼓地轉身進屋的李琳,許大茂無可奈何地歎了口氣。


    他心裏頭琢磨著,要是自己這事兒辦不妥,那李琳接下來好幾天怕是都要受氣咯。


    要知道,今天送李琳迴來的時候,還專門跟她道了歉呢。一想到這兒,再瞅瞅那如花似玉卻受了委屈的大美人兒,許大茂的心都快碎成八瓣兒了。


    許大茂滿臉苦澀,像隻鬥敗的公雞一樣,慢悠悠地迴到了熟悉的四合院。


    好不容易到了何雨柱家門口,許大茂抬起手,“咚咚咚”敲了幾下門,嘴裏喊道:“柱爺,柱爺喲!江湖救急喲!”


    這時候,屋子裏頭坐著何雨柱和他媳婦王建君,兩口子正聊得熱火朝天呢,冷不丁聽到外麵許大茂這一嗓子,都覺得挺稀奇。


    何雨柱忍不住皺起眉頭,嘀嘀咕咕地說:“嘿,我說這許大茂咋又碰到啥麻煩事兒啦?咋又跑來找咱幫忙啦?”


    說著,何雨柱就站起身來,大步走到門口,“嘩啦”一聲把門給拉開了。


    一瞅見門外站著的許大茂那副愁容滿麵、可憐巴巴的樣子,何雨柱就樂了,笑罵道:“我說大茂啊,你這家夥又碰上啥難事兒啦?瞧你這倒黴樣兒!快進來吧!”


    話一說完,何雨柱就側身讓開道,把許大茂請進了屋裏。


    緊跟其後的王建君見了,也趕忙站起來招唿:“大茂啊,有啥事兒你就直說,隻要咱能幫上忙,肯定不會坐視不管的!”


    許大茂聽了,先感激地衝他倆點了點頭,然後哭喪著臉說道:“唉,真是不好意思啊,今兒個這事兒啊,是這樣的……”


    接著,許大茂就眉飛色舞地把這兩天的經曆講了個遍。他手舞足蹈、唾沫橫飛的,好像那些事就發生在眼前似的。


    何雨柱則悠哉悠哉地坐在一邊,聽著許大茂滔滔不絕地講。聽到關鍵地方,他就微微點頭,表示自己在認真聽呢。


    等許大茂終於講完了,何雨柱輕描淡寫地迴應:“嗨!我還當是啥大事兒呢,不就是做幾道菜嘛,這有啥難的,你應下來就好。”


    許大茂見何雨柱這麽幹脆,臉上立馬有了喜色,但還是有點猶豫地說:“可是……柱哥,這樣真的行麽?會不會耽誤您的正事兒啊?”


    何雨柱哈哈一笑,大手一揮:“哪能啊!我這段時間正閑得無聊呢,就愁沒活兒幹。


    這不是剛好有個機會,可以讓我出去賺點小錢。而且人家都說好了,錢肯定不會少咱的!”


    許大茂聽了這話,心裏踏實了些,但還是有點兒不放心,追著問:“柱哥,您真確定沒啥問題?我可不想因為這點小事給您找麻煩喲。”


    何雨柱咧嘴一笑,樂嗬地解釋道:“我說大茂啊,你就把心放到肚子裏吧。


    這周我本來就尋思著找點零活幹幹,讓生活充實點兒。


    而且呢,你嫂子她周末要帶雨水去參加課外輔導班,家裏就我一個人,閑著也是閑著,出去活動活動也好,還能順便掙點小錢花花。”


    許大茂聽了這番話,臉上立馬笑開了花,他緊緊握住何雨柱的手,興奮地說:“柱爺,這次可真是太感謝您啦!您真是我的大救星啊!


    以後要是有啥需要我幫忙的地方,您可千萬別客氣,小弟我上刀山下火海,絕對不含糊!”


    何雨柱一看,趕緊拍了拍許大茂的肩膀,笑著說:“哎呀,咱哥倆誰跟誰啊,說這些見外的話幹啥!好啦好啦,別磨嘰了,趕緊迴家歇著去吧!”


    周末,何雨柱跟著許大茂來到了李父家。


    許大茂一個勁兒地跟何雨柱說好話,要是李父家裏鬧出什麽幺蛾子,還讓何雨柱多擔待。


    何雨柱爽快地答應了,他覺得給人做菜是服務業,人家提要求也正常,隻要不是太過分就行。


    到了李父家,許大茂就撤了,他可不想在這摻和,難道還以未來女婿的身份參加不成?


    可讓何雨柱沒想到的是,迎接他的居然是一派輕鬆歡快的景象,好像之前的擔心都是多餘的。


    李父樂顛顛地迎上來,緊緊拉住何雨柱的手,感激地說:“何師傅,你能來幫忙,真是太謝謝啦!”


    一旁的白芳——哦不,現在得叫李母了,更是熱情得很。


    她笑眯眯地走過來,手裏拿著一個鼓鼓的信封,裏麵裝著給何雨柱的酬勞。


    何雨柱看到這情形,有點懵了,他撓撓頭,露出憨厚的笑,接過信封,嘴裏不停地說著謝謝,然後就忙乎起來。


    沒過多久,李琳也進來了。她看到在廚房忙得團團轉的何雨柱,臉上擠出一個有點勉強的笑,輕聲說:“謝謝何師傅來幫忙哦。”


    雖然李琳的語氣很輕,但何雨柱還是一下就聽出了她笑容背後的複雜情緒。


    看著李琳轉身離開的背影,何雨柱無奈地歎了口氣,心裏琢磨著:看來不是每個人都能這麽容易接受啊。


    一整個上午,廚房裏都飄散著誘人的香味。何雨柱大顯身手,一道道色香味俱佳的菜肴被端到眾人麵前。


    李父和李母滿臉笑容地在賓客間忙碌,開心地聽著親朋好友對這位大廚廚藝的稱讚和誇獎。


    對於二婚的他們來說,能請到何雨柱這樣廚藝精湛的師傅,那可真是太有麵子啦!


    時間過得真快,不知不覺就到了午後。


    在李父和李母連聲道謝後,何雨柱收拾好東西,提著裝滿剩菜剩飯的飯盒,哼著小曲兒朝四合院走去。


    一路上,他迴憶著今天的點點滴滴,心裏忍不住琢磨:要不是和許大茂關係鐵,他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被許大茂給騙了。


    李香秀懷孕的消息就像一陣春風,吹過四合院,讓原本因為閆阜貴挨批鬥而有些沉悶壓抑的氣氛一下子變得充滿生機和活力。


    整個院子好像瞬間被點亮了,人們臉上的愁雲都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開心和期待。


    這不,何雨柱剛走進四合院的大門,熱情的街坊鄰居們就一擁而上,興高采烈地跟他打招唿。每個人的心情都特別好,那一張張笑臉就像春天的陽光一樣,讓人心裏暖洋洋的。


    何雨柱迴到家後,把飯盒往桌上一撂,就迫不及待地跑出來和大夥嘮嗑了。一個人呆家裏多沒勁啊,不是看書就是聽收音機,哪有出來和大家聊天有意思,還能聽聽院子裏最近有啥新鮮事呢。


    嘿,這不一出來,就被吳春明給逮著了。吳春明滿臉笑容地說:“柱子兄弟,有個事兒想麻煩你一下。你看你嫂子這不是快生了嘛,我想請你給做桌好菜!”


    何雨柱一聽,樂了:“那我可得先恭喜春明哥啦!不過你得跟我說說大概啥時候啊。


    你也知道,我媳婦老家在長春呢,今年暑假我還得跟她迴去一趟,我得看看時間合不合適!”


    吳春明趕忙說道:“應該不衝突,現在才七月呢,估計得等到八月或者九月了,我就怕你有別的安排,提前跟你說一聲。”


    何雨柱連連點頭:“行嘞,到時候定好時間就行。”


    沒聊一會兒,王建君和雨水也迴家了。何雨柱麻溜地鑽進廚房,輕車熟路地把飯盒放在爐灶上加熱。


    沒過多久,飯菜的香味就飄了出來。一家三口樂嗬嗬地圍坐在飯桌前,邊吃邊聊,好不熱鬧。


    飯桌上,何雨柱眉飛色舞地說著當天自己的各種奇遇。


    說到精彩處,他忽地眉頭一皺,滿臉狐疑地看向王建君:“媳婦,你說說看,許大茂那家夥應該不會騙我吧!


    可我親眼看到的那些事又咋解釋呢?這差別也忒大了點吧!”


    話畢,何雨柱還無奈地晃了晃腦袋,好像對這事怎麽也想不明白。


    王建君稍稍皺了下眉,心裏有點詫異。她默默地琢磨著,腦子裏的念頭像浪花一樣此起彼伏。


    過了好一會兒,她突然眼睛一亮,像是發現了啥重要線索似的,興高采烈地喊道:“哎呀呀,說不定這事兒是這樣的!”


    這時,旁邊的何雨柱臉上寫滿了迷茫,顯然對王建君的話很是不解。雨水也是一臉茫然看著王建君,似乎是在等她下文。


    王建君一看,嘴角微微一揚,露出一個淺淺的笑,不緊不慢地解釋道:“這事兒啊,我覺著吧,可能是因為許大茂、琳琳和李父他們是自家人,對於這種事情當然不用客氣了,有啥說啥。


    但你就不一樣了,你對他們來說是外人。在外人麵前,大家都想保住自己的麵子,盡量把好的一麵展現出來,讓人覺得啥都好,順順利利、和和美美。


    在這種情況下,怎麽可能讓外人輕易發現問題呢?”


    聽完王建君這話,何雨柱直接就愣住了。他哭笑不得地晃了晃腦袋,心裏暗暗嘀咕:這不是和自己上輩子家裏一個樣兒嘛!


    時間過得也太快了吧,一眨眼都過去這麽久啦,那些曾經清清楚楚的記憶,也在歲月的衝刷下變得越來越朦朧。


    何雨柱不禁感歎:哎呀,自己怎麽連這種事都忘得精光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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