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錦夏一把將其扯下,“我也不知道它怎麽在我這兒?我沒見過它。”


    “你就裝吧,衣服都披在你身上了,怎麽會不知道?


    我記得你,你是會醫術的,前些日子還來我這兒買了藥。


    一定是你偷偷用迷藥把我們迷倒,把孩子帶走的,對不對?快把孩子還給我們。”


    這話如同驚濤拍岸,瞬間激起了所有人的情緒。


    眾人拉著孟錦夏,拚了命的叫喊著,一副要與對方同歸於盡的感覺。


    此時屋子裏的百姓也坐不住了,他們還靠著孟錦夏送他們迴家呢,怎舍得對方這麽被人欺負。


    眨眼功夫不到,兩邊就扭打在了一塊。


    直到日照三竿,眾人和孟錦夏才來到衙門。


    官老爺打著哈欠,看著地上跪下的兩撥人,冷冷的敲響驚堂木。


    “你們是怎麽迴事兒?”


    “大人,這女人偷了我們的孩子,她用藥迷倒了我們,搶走了我們的孩子,還請你能為我們伸冤。”


    這會兒,老爺目光落在了孟錦夏身上,他眉毛緊皺滿是憂愁。


    “哎呦喂,我的姑奶奶喲,你不是說這事兒跟你們沒關係嗎?怎麽這麽快就繞到朝堂來了,你到底做了什麽?你倒是說呀,可別讓我們著急了!”


    是個人都聽得出來,這表麵上像是安慰孟錦夏,實際上卻一直將髒水往孟錦夏身上潑。


    天經看不下去了,直接站了出來,“你在那兒犬吠什麽呢?我們什麽事兒都沒幹,莫要亂咬人。”


    “你們要是什麽事兒都沒幹,為什麽身上會穿著我家孩子的衣服,那肯定是你們銷贓沒有銷成功,這才讓我們抓住了馬腳。”


    孟錦夏一直沉默,她也搞不懂,為什麽一夜間,事情就有了這麽大的變化?


    雖說具體沒有察覺,但她知道這事兒肯定跟麵前這人脫不了幹係。


    重新理清思路,她直直的站在失去孩子的百姓麵前,


    “我知道你們失去孩子很是擔心,但我麻煩你們想一想,我既然要動你們孩子了,我為什麽要留下你們孩子衣服作為證據,這不是明擺著告訴你們我就是賊人嗎?哪個賊人會這麽做?”


    對麵停頓了些許,轉眼硬著頭皮說,“萬一是你還沒來得及處理,就被我們發現了呢。”


    孟錦夏被逗笑了,“你們可別忘了,我不是被你們揪出來的,而是主動出來的,倘若我真做了這事兒,我為什麽不先把自己身上的證據處理了,再出來詢問呢?非得把自己當做靶子?”


    這話問的大部分人不說話了,還有極少部分,硬著嘴,“萬一是你喜歡呢?更何況你要是沒有嫌疑,你為什麽會去藥鋪買做迷藥的藥,這分明就是你抓孩子做的準備,你不能不承認。”


    “承認承認什麽?誰說我買藥就是為了做迷藥?”說著,孟錦夏從懷中拿出藥瓶,“這就是我要買的藥做的藥丸,解毒的,你們要是不信可以讓人檢查。”


    堆積在這裏的,也有不少醫者。


    他們三三兩兩上前,對著東西一頓研究之後,不敢相信的點點頭。


    “當真是用做迷藥的藥做出的解毒丸!”


    眾人聽著心子一緊。


    雖然孟錦夏的嫌疑減少了幾分,可他們還是不願相信孟錦夏不是罪人,畢竟他們現在能抓到的稻草就隻有孟錦夏這一根。


    “不是迷藥又如何?反正你會醫,動動手,什麽東西不能出來,說不定你身上還有迷藥呢。


    反正眼下你的嫌疑最大,你要是不給我們一個合理的解釋,我不會放你們走的。”


    不少嘴硬的已經挺起胸膛罵起來,還有不少哭的跟個淚人似的。


    知道這件事不處理是走不出去了,孟錦夏用盡全力叫道:“好,不就是尋人嗎,這件事我負責了,給我三天,三天後我絕對會把你們的孩子帶迴來。”


    官老爺全程看著,一語不發,直到孟錦夏最後一句話說出,他才果斷的敲了敲金堂木。


    “既如此,大家就把所有希望放在孟錦夏身上,想必三天後,她定會給大家滿意的答複。”


    沒人看到,官老爺說這話時,嘴角上揚的弧度。


    找吧,用力找吧,不會有人知道,這些人在哪兒的,那可是隻有他才知曉的秘密地方。


    隻要他想,三天後就可以把這些人賣掉邊境之地!


    當眾人再次迴到客棧時,客棧氣氛已經低迷。


    大家垂頭喪氣,就像混在塵土的泡沫,了無生機。


    孟錦夏勉強的露出一絲笑,“大家沒必要這樣,三天而已,三天我一定會把這件事情處理好,啟航的。”


    “三天配合官員,三天調查事件,一個三天過後,又是另一個三天,我們什麽時候才能迴去,難道我們真要死在這兒嗎?”


    縱然大家都不聰明,可在這些事裏,也能猜出是上麵不想讓他們迴去。


    孟錦夏開口想要安慰,可話到嘴邊,卻不知該如何說出口。


    就在她沉默之時,天經站了出來,“就是因為迴去不容易,所以我們才要迴去。


    我們要揭露這些人的惡行,我們要堂堂正正的在北禾活下去!”


    是啊,他們並沒有錯,錯的是那個將他們趕出北禾的人,也是那些汙蔑他們的人。


    他們憑什麽止步於此,讓惡人逍遙法外?


    無論如何,他們都要迴去,他們都要揭露那些人的惡行。


    “對,我們不能服輸,我們要是輸了就永遠迴不去了,他們要的就是這個結果,我們偏不讓他們如意。”


    “就是,不就是查案子嗎?三個臭皮匠頂一個諸葛亮,我就不信我們這麽多人還找不出解決辦法。”


    幾乎是瞬間,大家跟打了雞血似的,紛紛出謀劃策。


    孟錦夏也被感染,連忙進行調查。


    她最先調查的就是身上的衣服,“對了,你們見過這件衣服嗎,是誰把這件衣服蓋在我身上的?”


    眾人看著孟錦夏身上的鬥篷,不約而同的搖了搖頭。


    “我們沒有這樣的衣服,我們的衣服不都是你拿來的嗎?這東西我們看都沒看過。”


    是啊,百姓們用的都是他的物資,所有的東西都是一模一樣的。


    像這種破爛還帶著個人特色的鬥篷,是不可能出現在他們手上的。


    就算出現在他們手上,如此獨具特色的東西,顯然也能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若是他們將這玩意兒蓋在自己身上,想必旁人會第一時間察覺。


    如果不是自家人所做,那就是外麵的人。


    可外麵不認識的人想靠近,幾乎不可能,除非……用迷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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