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可是咱們不管起多早多晚,咱們一天不還是吃三頓飯。”江淮北還聽不出來顧立夏這話的意思,隻是誠實的說道。


    江文直接開口。“秀兒,應該到時間了吧?稀飯也晾的差不多了,咱們洗洗手,坐下來吃飯吧。”


    於是一家人在外邊水盆裏輪流洗了手。


    坐到了堂屋的四方八仙桌上。


    都動手拿筷子攪了攪各自的稀飯。


    果然熱氣已經冒的不厲害了。


    三個大人和江淮南都是滿滿的一碗。


    兩個小一點的,一人有多半碗,另外一個有少半碗。


    江淮西今天是挨著顧立夏的。


    顧立夏端起江淮西的碗,果然已經隻是溫溫熱熱的了。


    拿起勺子舀了一勺子遞到江淮西嘴邊。


    啊嗚一口,張口就吞進去了。


    顧立夏自己一口,給江淮西喂一口,先喂完的是江淮西的稀飯。


    等顧立夏自己的喝完,江文已經端著一盆花卷出來了。


    而稍微落後一點,端著一碗雞蛋的是秀兒。


    最捧場的就是江淮北了,張口就說,“小姑,這就是你說的花卷呀。咱們家的確沒有吃過。這看著就黃澄澄的,這浪費了多少油呀?”


    江文已經知道顧立夏之前過的,是什麽樣的好日子了,可不敢在這些上麵苛待人家。“你要是嫌浪費就別吃了。省下來我們吃。”


    江秀趕忙說,“小孩子嘛,這麽燙,肯定咽不下去。一會兒晾晾再吃,要不就先剝的把雞蛋給吃了。”


    顧立夏站在江文的立場上,想一想,就覺得這一家人真的是。


    不知不覺就把關係給處壞了。


    “秀兒,就你是親小姑,你哥就是外人了?要我說先吃雞蛋和先吃花卷是一樣的。他們想怎麽吃就怎麽吃,反正雞蛋是一人一個。花卷能吃多少吃多少。”


    等顧立夏笑著說完,在誰也沒說話。


    沉默著吃完了早飯。


    江淮南主動去洗碗去了。


    江文和顧立夏迴自己房間戴手表,背對著窗戶,站在炕邊上,顧立夏拿出了兩桶奶,一人一桶幾口喝了進去。


    出來鎖門。


    領著淮北和淮西溜溜達達的去上班去了。


    而落在後麵的江淮南和小姑江秀。


    鎖了屋門,鎖了院門,兩個人也向著學校的方向走去。


    從這裏去學校得走15分鍾左右。


    路上江淮南主動開口。“小姑,你怎麽了?”


    “我也不知道。可能我和你一樣,怕先嫁進來的嫂子地位越來越高。所以總想插話吧。”


    “小姑,反正錢已經被小偷給偷走了。二叔和二嬸下個月就能領這個月的工資了。雖然領不了一整個月的,但是大半個月的工資夠我們生活了。”


    “現在我發覺二叔在我這裏,還是說話挺管用的。本來我要錢那個事情,一個是家屬院的嬸子到處說。還有一個是我怕他們扣著這個錢不給我。”


    “結果現在還不如二嬸拿著呢。二嬸拿著起碼知道給咱們做新衣服。做飯還有新花樣。”


    “這送了小偷,小偷高興的直樂。咱們家裏人是難受的要命。”


    “是啊,咱們還太小了,拿在手裏也握不住。所以以後咱們還是不沾錢了。”


    姑侄二人進了學校,就閉嘴,分開,各自去了各自的班。


    ……


    顧立夏今天還是帶著兩個孩子上班。


    沈姨很是驚訝。“立夏,這個大的淮北可以跟去學校了,去了學校多多少少還能學點東西。跟著你,你要是忙起來了,根本顧不上這孩子。”


    顧立夏知道這個時候的人們,上班,一般是一人領一個孩。


    很少有像自己一個人領兩個的,但是江家的情況,廠裏人人都知道。


    “沒事,我也帶不了幾天,下星期他們領了成績單就放假了。到時候他小姑在家裏帶著幾個孩子。也就這幾天。我才帶的。”


    沒等沈姨說話。辦公室裏的張靜就開口了。“哎,你自己有計劃就好。每個月的月初你得脫稿講解。你自己分配時間。馬上這個月就過完了,不要第一次上台的時候就出了洋相。”


    顧立夏扮演的是一個沒有心機的傻白甜的形象。“放心吧,到時候我丟的人也不隻是我自己的,還有咱們整個宣傳部的。到時候我卡殼了,你們接著上唄。”


    一屋子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靜悄悄的不說話了。


    隻是默默的抖了抖手中的報紙。


    顧立夏的目標就是先苟幾年,占一占位置。


    也不準備和這些同事們長期的親親熱熱的相處。


    自然不會給他們處處留麵。


    更何況麵子這個東西,是自己給自己掙的,不是靠別人給你長的。


    接下來的鴉雀無聲,讓顧立夏很是滿意。


    過了一陣子,考了考江淮北拍手歌,之後發現江淮北說的沒有一個錯字。


    於是開始教另外一個繞口令,馬大媽和馬大哈。


    馬大媽的兒子是馬大哈,馬大哈的媽媽是馬大媽,馬大媽讓馬大哈買麻花,馬大哈給馬大媽買西瓜,馬大媽叫馬大哈割芝麻,馬大哈給馬大媽粘棉花,馬大媽告訴馬大哈,以後不能再馬大哈,馬大媽不改馬大哈,馬大媽就要生氣啦。


    這一個個“媽”和“哈”,江淮北有點記不住,念不通。


    於是,顧立夏帶著江淮北念了一遍又一遍,足足念了五六遍。


    江淮北拉著弟弟的手在那裏,終於將“哈”和“媽”正確念出來了。


    顧立夏也將心思沉下來,好好的穩住氣。


    一門心思的記憶。


    顧立夏發現自己昨天記住的,今天讓自己標點符號都不差的複述下來,有點問題。


    但是又不能直接把報紙拍照放到空間裏。


    畢竟那樣的話,自己講解的時候隻是背誦,沒有眼神交流會被批評。


    畢竟自己念書那會兒,網上最流行一句話,無實物表演。


    學生群體中的翹楚就是候補教師,導遊和醫生和護士了。


    那個時候為了畢業,可是沒少下功夫。


    完全是把書裏的內容第幾頁第幾行都記住了。


    但是現在這樣一天好幾份報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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