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比與鎮海關那邊的熱火朝天,花花不脫號稱帶著二十萬精銳,其實裏麵老弱婦孺都在搬遷,唯一的好處就是蒙古包大包折疊相當方便。


    加上蒙古的牛馬非常之多,這一路上來還是沒有什麽波折,攻城是不可能攻城的,但是嚇唬嚇唬明朝,讓明朝這邊調兵過來就達到了目的。


    至此,鎮海關外不是沙塵滾滾,但是奈何沒有高科技的設備,看不到在這些騎兵陳境後麵,還有一大批的混子摻雜在其中。


    如果換成了石亨,上去莽一下,就知道,這些所謂的二十萬精銳,一碰就碎。


    鎮海關不比大同宣府這些重鎮,他的存在更多的來說隻是一個偵查守備的作用,關上還沒有配備大炮這樣的東西。


    隻有五千守備加上一些神機營淘汰下來的二線士兵,帶著數百條火繩槍組成了一條防線。


    兩方都是屬於外強中幹的角色。


    “人是沒有,你們蒙古有本事就過來啊!”


    “哼!想不到唐唐大明天朝,竟然如此卑鄙,我蒙古大汗說了,給你們時間,畢竟兩國之間還是和平相處,大汗不想妄動兵戈,還望將軍好自為之!”


    草原的斥候也不甘示弱的叫囂著。


    對比起鎮海關的不時叫陣。


    領著蒙古真正精銳的也先此刻已經在通往寧夏的路上一路奔波,舟車勞頓,那時候的寧夏和金帳汗國都是草原,有利於騎兵行軍。


    但是草原上麵幾天沒有人煙是一個非常正常的事情。


    隻是也先越走越覺得有些不對勁,看著一旁跟著自己的喜寧,他狐疑的說到:


    “喜寧,你這該不會騙本太師吧?”


    一路風塵仆仆的喜寧聽到也先在這一路上不知道多少次發問了,他也有些難繃。


    不過那個向導信誓旦旦的告訴他們,這就是通往寧夏的路。


    而且還是金帳殘部的向導。


    “太師,自古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勞其體膚.....”


    他又開始了他諄諄教導,算是過了一把曾經王振過過的癮,隨後道:


    “這是上天在考驗咱們,而且這麽遠的路程也恰恰說明了明廷對這邊不會有所防範,咱們可以一舉攻破,隻要花花不脫大汗和阿剌知院能夠吸引明廷的軍隊,屆時他們首尾難顧,咱們不就成了?”


    聽到喜寧的分析,也先點了點頭,這幾日屬實是讓也先淡出個鳥來了,自己在草原上不時狩獵,好不自在,但是為了維持這份自在。


    他必須做點什麽,才能避免自己的晚年有所著落。


    帶著對明天的美好向往,也先吆喝著隊伍跟上,那些跟著他去年一同打過仗的士兵們食髓知味。


    當然知道自己家太師不是給他們畫餅,一個個嗷嗷的叫囂著。


    “這次咱們出其不意,一定要一雪前恥!”


    “你別說,我就想念中原的女子,和咱們大漠裏麵的真是沒法比,這次怎麽著也要抓她十個八個的迴去!”


    統領們也一個一個的相互交談著,更像是一支觀光團隊前往寧夏旅遊。


    隻是他們眼中帶著絲毫不掩飾的侵略感和言語之中的對話,一下子破壞了和諧感。


    京城之中,朱祁鈺手握一枚銅錢,上麵寫著四個大字。


    【景泰通寶】整個銅錢黃澄澄的異常明亮,四個大字讓人看著一陣舒暢。


    “這銅錢倒是不錯,咱們戶部準備造多少枚啊?”


    金濂一看也是喜上眉頭,自己果然是押對了寶,畢竟誰不想自己任上出現一片太平的情況呢。


    最重要的是,這些銅幣可是按照銅五鉛五製作而成,屆時再收購一番,這天下的商戶,豈不是都能從中獲益,而自己作為掌管鑄錢的戶部大佬。


    家族也可以跟著受益。


    “迴稟陛下,戶部按照今年的糧食收成,定為景泰,預計鑄錢兩千萬枚以通市場!”


    聽到金濂迴答,他不可置否,這麽黃澄橙的錢幣,這鑄造工藝肯定是少不了銅,但是為了自己日後的鑄幣,他也隻能先不打斷:


    “哈哈,金大人,朕之年號雖然重要,但是鑄幣乃是國之重事,朕認為,先鑄五十萬枚,在京中作為試點先行,看看百姓的接受程度,再鑄造也不遲!”


    每個人都是有貪婪之心的,當一個皇帝空畫餅是沒有用的,有時候還要當一個瞎子,讓底下人失去警惕,才能夠暴露出那些不忠心自己的人。


    同時還能夠打壓一批沒有底線的貪婪份子。


    金濂聽到朱祁鈺的話,雖然心中有些不願意,但是朱祁鈺已經發話了。


    他也隻能躬身道:“還是陛下想的周到,既如此,臣便按照陛下的旨意先行鑄幣。”


    他正打算迴去操辦著鑄幣的事情,卻被朱祁鈺叫住。


    “金濂大人,你覺得咱們要是鑄紙幣的話怎麽樣?會不會更加有利於咱們的市場流通,你也知道,朕想要大力改革商戶,此舉也是有利國家之事。”


    金濂聽到朱祁鈺提起這件事情,大明自開朝就有錢莊,但是都是私人所有,背後麵是一個個世家大族,聽這個意思朱祁鈺如果推出紙幣。


    在國家層麵上來看,是利國利民的好事情,但是在士族來看,卻是動搖了他們根本的利益。


    換句話說,這些士族們從元朝活到了明朝,在民間的信譽度遠遠比皇家高的多,而鑄銅幣作為通貨用品,則是曆朝皇帝用來穩固民間地位的手段之一。


    畢竟銅在當時這個煉製鐵器非常落後的年代,銅是一個用途非常廣泛的金屬,屬於和金銀一般的硬通貨!


    而相對來說,銅相對金銀的開采難度又比較低,所以,曆朝曆代對銅礦的掌握也就等於掌握了經濟的命脈,鑄就銅錢是當時的合理之舉。


    可利益使然,銅這個東西作為日常的硬通貨,若是有心之人將銅錢熔鑄,再做成銅器販賣出去,直接就是數倍的差價!


    金濂也是門清,當即說出了決定他這後路的話:“陛下,臣認為可以,但是這其中有許多的難處!”


    這句話說出來也讓朱祁鈺心中緩和不少,金濂雖然有些貪,但是心,還是在自己這裏的,他要是毫不猶豫的拒絕了,朱祁鈺就該想著換一個戶部尚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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