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自家頂頭上司的疑惑,目暮十三自然是不得不予以解釋的。</p>


    而且他解釋起來也並沒有任何壓力,畢竟柯南在搜查一課已經是名人了,即便他總是警告下屬不要太經常提起柯南和弘樹那超乎尋常的能力,但也耐不住下麵人嘴碎。</p>


    “是的管理官,柯南就是寄住在毛利家的孩子……推理能力並不會比一半的成年人差多少,有時候也讓我們查案的時候少走了很多彎路呢!”</p>


    說到柯南的時候,目暮警官臉上還有中莫名的屬於老父親的自豪。</p>


    然而,看上去十分嚴肅的鬆本清長陷入了沉默。</p>


    為什麽破案依靠小孩子還能一臉''我驕傲''?不應該是有點掉份嗎?</p>


    他不理解。</p>


    大概是覺得不能讓下屬太墮落,鬆本清長緩緩開口:“目暮,他再怎麽厲害,也終究隻是一個小孩子,警方的事情,怎麽能讓一個小孩子插手?”</p>


    “……額,是,管理官。”</p>


    被上司教育了的目暮警官略有些慚愧的低下頭。</p>


    而後,他們跟毛利小五郎和烈又交流了一番案情,見時間已經不早,這才準備道別離開。</p>


    本來目暮警官還想著一起去吃個飯,不過鬆本清長似乎有什麽要緊事,拿出手機看了一眼後,略有些抱歉道:</p>


    “午飯的話……我就不一起了,家裏有一些事我需要迴去處理。”</p>


    說著,他轉頭看向目暮警官:“目暮,下午會議開始之前,這邊就交給你了,如果案件有什麽進展隨時向我匯報。”</p>


    目暮警官當即鄭重地點點頭:“請管理官放心,有什麽情況,我一定第一時間匯報。”</p>


    “很好。”鬆本清長對於目暮警官的工作積極性表示出高度的讚揚,隨即對著烈和毛利小五郎道,“那麽二位偵探,我就先失陪了。”</p>


    毛利小五郎一個立正,剛想說兩句好聽的話,就被烈給插隊了。</p>


    烈掛著一臉善解人意的笑容:“沒關係沒關係~領導您忙您的,不用管我們……不過我不是偵探,毛利先生才是~我隻是一個推理愛好者~”</p>


    </p>


    鬆本清長:“……”</p>


    這年頭,警視廳真是什麽人都往裏招。</p>


    敷衍的應了兩聲,鬆本清長便略有些著急地離開了樓層。</p>


    而烈看著對方離去的背影,笑容逐漸淡下來,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情。</p>


    ……</p>


    鬆本清長匆匆離開警視廳,坐在自己的專屬轎車上,警惕地四處看了看,這才拿出揣在懷裏的手機。</p>


    查看手機的同時,他還皺著臉扯開衣領,露出襯衫下的黑色緊身衣。</p>


    在發送出一條短信後沒幾秒,一通電話便打了過來。</p>


    鬆本清長神色自然的秒接,聲音卻跟剛才不大一樣:“怎麽了,貝爾摩德?”</p>


    “你應該沒有露出馬腳吧……愛爾蘭?”</p>


    電話裏穿出貝爾摩德略有些疲倦的聲音。</p>


    “嘖,當然,這幾天你給我的那些情報,我基本都背下來了。”鬆本清長……或者說,是被貝爾摩德易容成鬆本清長的愛爾蘭,說這句話的時候還掏出了口袋裏的小抄看了一眼,“你那邊出什麽事了?”</p>


    “啊,沒事,隻是覺得前途有些灰暗。”</p>


    貝爾摩德在通話裏發出一聲愾然歎息。</p>


    愛爾蘭:?</p>


    他印象中,貝爾摩德好像不是那種會感慨人生的人吧?</p>


    難道真發生什麽事了?</p>


    這麽一想,愛爾蘭的內心也略有些沉下去,“貝爾摩德,到底出什麽事了?你暴露了?”</p>


    “怎麽可能。”貝爾摩德聲音頓了頓,“對了,你的易容怎麽樣?”</p>


    “……還行,應該沒有破綻。”</p>


    “那就好,不過現在天氣比較熱,你現在在外麵?”</p>


    “對……怎麽了?”</p>


    “我在千代田的車站,你來接我一下,順道迴基地一趟,琴酒到現在還沒迴我消息,我看直接把你帶過去跟琴酒當麵說好了。”</p>


    說著,貝爾摩德在那頭還打了個哈欠。</p>


    而愛爾蘭則有些呆愣:“等等……你的意思是,琴酒沒有同意我參與這次行動?”</p>


    “啊~暫時沒有,不過我已經發郵件和短信跟他說了,隻不過沒迴複,問題不大。”</p>


    愛爾蘭:“……”</p>


    他覺得這個問題,可能有點大。</p>


    得知自己的行動並沒有經過琴酒的首肯,愛爾蘭的心情完全沒有貝爾摩德那般淡定,飛一樣的駕駛著不屬於自己的汽車趕到貝爾摩德跟他說的地點,把人捎上之後,迅疾朝琴酒所在的基地趕。</p>


    半途中還出現了一點小事故——</p>


    “貝爾摩德,琴酒的基地在哪?”</p>


    “……你不知道?”</p>


    “這不是廢話嗎……”</p>


    “……等等,那你一直在朝哪開?”</p>


    “……之前跟夏布利在的北區基地。”</p>


    “……”</p>


    好在兩個人及時發現路線偏差,外加他們不是路癡,總算在一個小時內趕到了正確的目的地。</p>


    兩個人齊齊看了眼時間。</p>


    “你下午頂替鬆本清長開會是幾點?”</p>


    “兩點半,還有一個半鍾頭。”</p>


    “那還來得及。”</p>


    貝爾摩德帶著愛爾蘭來到基地毫不起眼的入口處,在愛爾蘭略有些拘謹的目光下,她……</p>


    拿出了一張紙條。</p>


    接著,貝爾摩德承受著愛爾蘭疑惑的目光,在大門的密碼鎖上輸入了一串字符。</p>


    ''琴酒設置的基地密碼,已經複雜到需要用筆記下來的程度了嗎?''</p>


    愛爾蘭頓時肅然起敬。</p>


    但就在他這個念頭剛剛冒出的時候,卻見貝爾摩德已經輸完了密碼,並且讓密碼鎖發出了警報聲,顯示屏上還滾過一串文字:</p>


    【密碼錯誤!剩餘輸入機會:2;或改用指紋、角膜識別解鎖。】</p>


    貝爾摩德:“……”</p>


    這位烏丸大小姐陷入了沉默。</p>


    而後她又看了眼紙條,又出了兩次密碼——毫無疑問,都錯了。</p>


    【密碼輸入已鎖定,請改用指紋和角膜識別解鎖——識別中——識別失敗——請聯係管理部或登入管理係統錄入相關數據信息。】</p>


    愛爾蘭:“……”</p>


    這是,啥情況?</p>


    他正一臉迷惑的時候,旁邊的貝爾摩德突然惡狠狠地踹了一腳門,發出一聲惡鬼咆哮:</p>


    “琴酒你個混蛋!!!”</p>


    昨天才改的密碼今天又改……毀滅吧!</p>


    愛爾蘭愕然看著她震怒之後瞬間冷靜地拿出手機來,</p>


    “伏特加?我在門口,出來幫我開門……還有你要是再改了密碼,記得第一時間發給我。”</p>


    愛爾蘭:“……”</p>


    他怎麽有點看不懂了呢?</p>


    “貝爾摩德,你們,這是……”愛爾蘭略有些無語地出聲。</p>


    “喔,沒事,隻不過是琴酒最近疑心病有點重,一天都要換一次基地的密碼罷了。”貝爾摩德笑意盈盈地解釋。</p>


    愛爾蘭:“……”</p>


    感覺貝爾摩德說的不是實話……算了,反正他估計就隻來這麽一次,管他呢。</p>


    伏特加的行動效率一如既往的高超。</p>


    在貝爾摩德打完電話後的一分鍾之內,嚴防死守的大門終於在兩人麵前屈服了,柔弱無力地將自己敞開,露出烏漆麻黑的甬道。</p>


    基地大廳。</p>


    伏特加看到愛爾蘭的時候還有些驚訝,“愛爾蘭,你怎麽也來了?”</p>


    “匯報一些事情……”</p>


    愛爾蘭小心的在大廳裏看了看,“琴酒呢?”</p>


    “喔,大哥啊,他應該在——”</p>


    伏特加剛想迴答,貝爾摩德幹脆利索地道:“琴酒還在睡覺吧?沒事,我去叫他。”</p>


    說罷,她從自己的包裏掏出一把菜刀,殺氣騰騰地邁步走向琴酒的房間。</p>


    這一幕看的愛爾蘭愣住了。</p>


    他轉頭看著伏特加:“你,不攔一下?”</p>


    這是要進去砍琴酒嗎?貝爾摩德怎麽敢的??</p>


    伏特加看了眼自己的小身板,墨鏡上滿是無辜:“我攔不住啊……”</p>


    而且這種事經常發生,他都習慣了。</p>


    兩人的對話進行到這裏,一陣來自於琴酒的怒吼便從深處穿出:</p>


    “貝爾摩德!你特麽是不是有病?!*$#**(髒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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