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過秘籍的事情。迴到練武上來，老趙也沒有給碗碗任何建議，決定明天自己試過健身器材的效果，再給意見。隻是老趙自己也上了一次立柱，也確實如老趙自己說的，沒有比碗碗強多少。這迴碗碗看了下老趙進度嘚瑟了：“老趙啊，不是我說你，要努力啊，咱趙家堡不能光靠我這個後起之秀支撐著，還是得靠你這個頂梁柱啊。加油！”說完很熟練地低頭讓過了老趙拍後腦勺的手。
“老趙你說，我也沒覺得自己練的多快啊，咋一下追上你了呢！”碗碗自己納悶。
“還沒覺得，你那個大藥你自己吃了自己不知道啊，練武的時候沒感覺出來吧。跟你小三瞎鬧的時候，正常三五發下來，就又喘又虛了吧，別說你沒乘機用啊，是不是又能來三五發。這還不算神藥啊，打遊戲滿狀態玩習慣了，到了生活中，這個就牛逼到可怕了啊。知道為啥奧運會口號叫更快更高更強麽，就是辦不到啊。日常生活要是兩三天不鍛煉，水平都得下降啊，要是長時間不鍛煉，體重，身體素質都得下降，也就是屬性上限都得下降。我們鍛煉的大部分時間是為了保持狀態，這中間還得防止狀態不好的時候，進行高水平高壓鍛煉和比賽會傷到身體，又得費好多時間調養身體。像你這樣的受傷不怕，練沒力氣了不怕，你說這個藥牛不牛。就說你第一次五十顆藥吧。我覺得你那天按摩連射幾十次算是好的。你當時要是再吃個幾十顆練下去，說不定直接心髒就撐不住噶了。”想想老趙還是得給仔兒提個醒，“這個東西還是按照你後麵自己定的算最大量尺，一天撐死5顆。我還是兩顆就算了，比不得你這麽年輕。哦，跟你說個事，我三個月前去老陳那體育館測試了百米跑，你猜怎麽著，進10秒了。”老趙還得意呢。
碗碗一聽沒覺得多牛逼：“進10秒咋了，我都9秒五呢，咋了，哪有問題。”
“你豬麽，我幾歲了。”老趙給他後腦勺來了一下。
“對哦，58了，58世界冠軍，沒帶神器吧。”碗碗後知後覺。
“沒帶，帶了我給你吹幹嘛。”老趙說。
碗碗頓時也覺得牛逼了：“這麽說你帶上裝備能進9秒，等等我算算，25%，臥槽，老趙你能跑進7秒五啊，這麽騷。”
老趙聽碗碗說話就覺得手癢，老想拍他：“就是這樣，一個多月，你敢信，這迴我又多吃了三個月，沒敢去測試，我看看你這個倉庫有40多米吧，中間隔開的是整個倉庫分隔起來的吧，看著也沒有人租啊，直接租下來到時候外圈改成400米標準跑道，我們到時候測試就在這個倉庫裏得了。到時候攝像頭都拆了。”
想到就做，碗碗操起電話，直接撥打馬小秘：“那誰，對，抓鬼天師，你別說話。我租的倉庫邊上的連著的沒人租的倉庫我租了，打通，做個標準400米塑膠比賽跑道，隻要兩條跑道就好了。沒間距就一條，其他自己想辦法。還有給我準備個比賽的跳遠沙坑也挖一個，就是奧運比賽那種，沙坑長度比比賽的長度長三倍，怎麽弄自己想辦法。還有沙坑旁邊給我準備個跳高的欄杆，按奧運比賽撐杆跳的高度準備，下麵從一米開始畫刻度，劃到5米高。另外我這邊健身房裏麵給我弄一台可以測速度配速100公裏跑步速度跑步機，自己想辦法！還有測拳擊重量的機器，還有測每秒打多少拳的機器，總之自己想辦法。”沒等馬小秘多囉嗦，直接蠻橫的掛斷了電話，做足了霸總的派頭。
馬小秘那頭敷麵膜刷韓劇做網銷呢，這波霸道的電話不僅沒讓她生氣，反而不管麵膜會不會皺，蹦起來好吼：“我說什麽來著，大買賣，大買賣。吃多少迴扣來著好，30個點，上迴30個點也沒見老板多說啥，要不比例再高點，40個點，服務這麽到位，再加點，50個點。要不先這樣探探底，就先50個點。”
然後立馬操起電話開始辦事：“喂，李總，上迴買那個一噸重蹬腿機的，再來個100公裏配速的跑步機，放老地方。”
賣器材的陳總：“老妹兒，又是那個裝逼的健身土豪，可真能裝啊，他當自己美國隊長綠巨人了吧。還一百公裏，我給他裝飛機發動機上1000公裏也能整，你問問他要不要1000公裏配速的，保證夠他吹一年。”
馬小玲被這波反向推銷的搞得鬼使神差的同意試試，別老板真心沒文化，不知道吹的境界，看這個賣器材的五彩螺吹法新穎，要不推薦推薦。說不定老板一高興加雞腿呢，拿起手機迴撥給碗碗，還真字斟句酌的：“老板，你那個配速100公裏夠不夠啊，人家廠商說能夠做到1000公裏配速的，我也不大懂。”還要照顧老板的麵子不能說他不會吹。
碗碗粗算了了一下，10米每秒就是36公裏配速，老趙七秒五大概50公裏罩得住。100公裏兩倍的話30米每秒，沒啥概念，再換時間就是100米三秒多，1000公裏？迴過味來了：“小馬啊，你這是飄了吧，說你老板吹牛逼，還想不想幹了，讓你怎麽弄就怎麽弄，就你話多。”罵完粗暴的掛掉。
反正馬小秘是覺得老板掛電話的姿勢很粗暴。馬小秘搞愣了，迴撥賣器材的陳總：“喂，老陳，你坑我，我就提個1000公裏配速，人老板就罵我飄，別整幺蛾子，就100公裏。”
那邊陳總也挺佩服馬小秘的，4不4真傻，還真問，但是人家老江湖，撇撇嘴理由就來了：“那你提飛機上航空發動機了麽。你說1000公裏配速你聽著是不是幹巴巴的，你老板腦子裏沒概念。你要一說飛機上的發動機，另外一定要加航空兩個字，檔次立馬嗖嗖嗖就上來了。反正估計你老板也不懂，你要覺得……”
“我信了你的邪，別囉嗦，就是100的。還有什麽測拳擊力量和每秒出拳數量的……”馬小秘雖然還是有點心動陳總的提議，覺得能賺更多，但是精英的準則就是拽手裏的才是自己的，沒賣出去的都是糊弄人的，就沒敢再試探老板底線。雖然很虛，但是馬小秘還是覺得自己的50個點的迴扣一分不會少要。
老趙看到自己兒子這麽蠻橫無理的對電話裏的小姑娘這麽命令著。覺著就像假兒子一樣，在自己麵前這麽皮，在趙奶麵前這麽孫子，都裝的吧，還是在家被壓慣了，外麵來欺負人了。要不然咋敢幹出養小蜜，不，被包養著出軌……老趙一陣胡思亂想。
“老趙，還有想到啥的不，都一塊兒提，我這秘書好使的很。”碗碗還很派頭的嘚瑟。
“你這又包養秘書了，你沒提這茬啊，你不會拿了一個億立馬變壞了吧，我可給你提個醒啊，前麵小三算你招了桃花劫。拿錢出去養小秘，老趙絕不幫你兜著，原則問題。”老趙還想數落。
“啥跟啥呀，這就是租倉庫給我的那個房東。看她推銷的時候牛逼吹的大，我就把啥活都安排她幹，你看這健身房，這改造，這按摩池子，按摩椅子。都一個電話吩咐，人家就圖我錢，才這麽賣力。老趙你天天尋思啥呢，還養小蜜。”碗碗氣樂了。
“信了，總之給你提個醒，練武功就好好練武功。你這天賦才剛剛展現出來，別浪費了，剛走到老趙前頭，保持這個勢頭。”老趙看仔兒解釋，就打馬虎眼兒混過去。
“知道，我最近武功大進，當然得把心思放在練武功上麵。誒，說到武功，老趙你覺得我要不要往上增加重量啊，我感覺我們這個爬牆，最後至少要到光雙手往上爬，腳彎曲，不靠牆不受力，就像單手引體向上才算圓滿吧。要不然把我說的這個標準放到1.03版本中做個標準，就寫，若能夠無棱角和凹陷得光滑垂直立麵，僅靠雙手摩擦攀爬，腳不掛靠借力，算是小成。”碗碗把可以預見的練武目標提出來。
老趙一尋思，也是這麽個理兒：“我看行，你這個給個標準出來，比我的隻靠意會，不能判斷好多了。像個正經的武功秘籍了。就按你說的添進去。”
“對了，老趙，你會寫毛筆字麽，我沒練過。”碗碗問出了撰寫秘籍的重點。
老趙也沒想到這茬：“我也沒練過，老鄭寫吧，他退休老幹部。也是看我練武功的，隻是沒把咱這麽玄的場麵露給他看。到時候就說，完成自己美好的願景，隨便讓他寫的就成了。就像你小夥伴說的，吊威壓一個意思。碗碗你說，人還真有意思，沒本事的時候你就想展示給他們看我飛簷走壁，現在牛逼了點，又怕給他們看，還得藏著掖著。”老趙一陣唏噓。
“這我知道，不患寡而患不均。要光秘籍，隨便給，你印刷了隨便給，你看我這大紅瓶大紫瓶的能隨便拿出來麽。我5秒鍾操作一次吃藥，一天不吃不喝操作一萬多次。給一萬個人吃，剩下14億人咋辦。”碗碗明白為啥那麽多金手指得藏著家裏人也不說。
“是這麽個道理，也就碗碗你心疼老子我，你那金手指還跟我老趙說。也算我這麽多年沒白疼你。”老趙很欣慰。
“老趙，我就想說，疼歸疼，13歲那年，我老娘拿擀麵杖抽我的時候你不攔著點，要不是我身體好，打壞嘍。”碗碗對當年一頓毒打耿耿於懷。
……
“老趙你說，我也沒覺得自己練的多快啊，咋一下追上你了呢！”碗碗自己納悶。
“還沒覺得，你那個大藥你自己吃了自己不知道啊，練武的時候沒感覺出來吧。跟你小三瞎鬧的時候，正常三五發下來，就又喘又虛了吧，別說你沒乘機用啊，是不是又能來三五發。這還不算神藥啊，打遊戲滿狀態玩習慣了，到了生活中，這個就牛逼到可怕了啊。知道為啥奧運會口號叫更快更高更強麽，就是辦不到啊。日常生活要是兩三天不鍛煉，水平都得下降啊，要是長時間不鍛煉，體重，身體素質都得下降，也就是屬性上限都得下降。我們鍛煉的大部分時間是為了保持狀態，這中間還得防止狀態不好的時候，進行高水平高壓鍛煉和比賽會傷到身體，又得費好多時間調養身體。像你這樣的受傷不怕，練沒力氣了不怕，你說這個藥牛不牛。就說你第一次五十顆藥吧。我覺得你那天按摩連射幾十次算是好的。你當時要是再吃個幾十顆練下去，說不定直接心髒就撐不住噶了。”想想老趙還是得給仔兒提個醒，“這個東西還是按照你後麵自己定的算最大量尺，一天撐死5顆。我還是兩顆就算了，比不得你這麽年輕。哦，跟你說個事，我三個月前去老陳那體育館測試了百米跑，你猜怎麽著，進10秒了。”老趙還得意呢。
碗碗一聽沒覺得多牛逼：“進10秒咋了，我都9秒五呢，咋了，哪有問題。”
“你豬麽，我幾歲了。”老趙給他後腦勺來了一下。
“對哦，58了，58世界冠軍，沒帶神器吧。”碗碗後知後覺。
“沒帶，帶了我給你吹幹嘛。”老趙說。
碗碗頓時也覺得牛逼了：“這麽說你帶上裝備能進9秒，等等我算算，25%，臥槽，老趙你能跑進7秒五啊，這麽騷。”
老趙聽碗碗說話就覺得手癢，老想拍他：“就是這樣，一個多月，你敢信，這迴我又多吃了三個月，沒敢去測試，我看看你這個倉庫有40多米吧，中間隔開的是整個倉庫分隔起來的吧，看著也沒有人租啊，直接租下來到時候外圈改成400米標準跑道，我們到時候測試就在這個倉庫裏得了。到時候攝像頭都拆了。”
想到就做，碗碗操起電話，直接撥打馬小秘：“那誰，對，抓鬼天師，你別說話。我租的倉庫邊上的連著的沒人租的倉庫我租了，打通，做個標準400米塑膠比賽跑道，隻要兩條跑道就好了。沒間距就一條，其他自己想辦法。還有給我準備個比賽的跳遠沙坑也挖一個，就是奧運比賽那種，沙坑長度比比賽的長度長三倍，怎麽弄自己想辦法。還有沙坑旁邊給我準備個跳高的欄杆，按奧運比賽撐杆跳的高度準備，下麵從一米開始畫刻度，劃到5米高。另外我這邊健身房裏麵給我弄一台可以測速度配速100公裏跑步速度跑步機，自己想辦法！還有測拳擊重量的機器，還有測每秒打多少拳的機器，總之自己想辦法。”沒等馬小秘多囉嗦，直接蠻橫的掛斷了電話，做足了霸總的派頭。
馬小秘那頭敷麵膜刷韓劇做網銷呢，這波霸道的電話不僅沒讓她生氣，反而不管麵膜會不會皺，蹦起來好吼：“我說什麽來著，大買賣，大買賣。吃多少迴扣來著好，30個點，上迴30個點也沒見老板多說啥，要不比例再高點，40個點，服務這麽到位，再加點，50個點。要不先這樣探探底，就先50個點。”
然後立馬操起電話開始辦事：“喂，李總，上迴買那個一噸重蹬腿機的，再來個100公裏配速的跑步機，放老地方。”
賣器材的陳總：“老妹兒，又是那個裝逼的健身土豪，可真能裝啊，他當自己美國隊長綠巨人了吧。還一百公裏，我給他裝飛機發動機上1000公裏也能整，你問問他要不要1000公裏配速的，保證夠他吹一年。”
馬小玲被這波反向推銷的搞得鬼使神差的同意試試，別老板真心沒文化，不知道吹的境界，看這個賣器材的五彩螺吹法新穎，要不推薦推薦。說不定老板一高興加雞腿呢，拿起手機迴撥給碗碗，還真字斟句酌的：“老板，你那個配速100公裏夠不夠啊，人家廠商說能夠做到1000公裏配速的，我也不大懂。”還要照顧老板的麵子不能說他不會吹。
碗碗粗算了了一下，10米每秒就是36公裏配速，老趙七秒五大概50公裏罩得住。100公裏兩倍的話30米每秒，沒啥概念，再換時間就是100米三秒多，1000公裏？迴過味來了：“小馬啊，你這是飄了吧，說你老板吹牛逼，還想不想幹了，讓你怎麽弄就怎麽弄，就你話多。”罵完粗暴的掛掉。
反正馬小秘是覺得老板掛電話的姿勢很粗暴。馬小秘搞愣了，迴撥賣器材的陳總：“喂，老陳，你坑我，我就提個1000公裏配速，人老板就罵我飄，別整幺蛾子，就100公裏。”
那邊陳總也挺佩服馬小秘的，4不4真傻，還真問，但是人家老江湖，撇撇嘴理由就來了：“那你提飛機上航空發動機了麽。你說1000公裏配速你聽著是不是幹巴巴的，你老板腦子裏沒概念。你要一說飛機上的發動機，另外一定要加航空兩個字，檔次立馬嗖嗖嗖就上來了。反正估計你老板也不懂，你要覺得……”
“我信了你的邪，別囉嗦，就是100的。還有什麽測拳擊力量和每秒出拳數量的……”馬小秘雖然還是有點心動陳總的提議，覺得能賺更多，但是精英的準則就是拽手裏的才是自己的，沒賣出去的都是糊弄人的，就沒敢再試探老板底線。雖然很虛，但是馬小秘還是覺得自己的50個點的迴扣一分不會少要。
老趙看到自己兒子這麽蠻橫無理的對電話裏的小姑娘這麽命令著。覺著就像假兒子一樣，在自己麵前這麽皮，在趙奶麵前這麽孫子，都裝的吧，還是在家被壓慣了，外麵來欺負人了。要不然咋敢幹出養小蜜，不，被包養著出軌……老趙一陣胡思亂想。
“老趙，還有想到啥的不，都一塊兒提，我這秘書好使的很。”碗碗還很派頭的嘚瑟。
“你這又包養秘書了，你沒提這茬啊，你不會拿了一個億立馬變壞了吧，我可給你提個醒啊，前麵小三算你招了桃花劫。拿錢出去養小秘，老趙絕不幫你兜著，原則問題。”老趙還想數落。
“啥跟啥呀，這就是租倉庫給我的那個房東。看她推銷的時候牛逼吹的大，我就把啥活都安排她幹，你看這健身房，這改造，這按摩池子，按摩椅子。都一個電話吩咐，人家就圖我錢，才這麽賣力。老趙你天天尋思啥呢，還養小蜜。”碗碗氣樂了。
“信了，總之給你提個醒，練武功就好好練武功。你這天賦才剛剛展現出來，別浪費了，剛走到老趙前頭，保持這個勢頭。”老趙看仔兒解釋，就打馬虎眼兒混過去。
“知道，我最近武功大進，當然得把心思放在練武功上麵。誒，說到武功，老趙你覺得我要不要往上增加重量啊，我感覺我們這個爬牆，最後至少要到光雙手往上爬，腳彎曲，不靠牆不受力，就像單手引體向上才算圓滿吧。要不然把我說的這個標準放到1.03版本中做個標準，就寫，若能夠無棱角和凹陷得光滑垂直立麵，僅靠雙手摩擦攀爬，腳不掛靠借力，算是小成。”碗碗把可以預見的練武目標提出來。
老趙一尋思，也是這麽個理兒：“我看行，你這個給個標準出來，比我的隻靠意會，不能判斷好多了。像個正經的武功秘籍了。就按你說的添進去。”
“對了，老趙，你會寫毛筆字麽，我沒練過。”碗碗問出了撰寫秘籍的重點。
老趙也沒想到這茬：“我也沒練過，老鄭寫吧，他退休老幹部。也是看我練武功的，隻是沒把咱這麽玄的場麵露給他看。到時候就說，完成自己美好的願景，隨便讓他寫的就成了。就像你小夥伴說的，吊威壓一個意思。碗碗你說，人還真有意思，沒本事的時候你就想展示給他們看我飛簷走壁，現在牛逼了點，又怕給他們看，還得藏著掖著。”老趙一陣唏噓。
“這我知道，不患寡而患不均。要光秘籍，隨便給，你印刷了隨便給，你看我這大紅瓶大紫瓶的能隨便拿出來麽。我5秒鍾操作一次吃藥，一天不吃不喝操作一萬多次。給一萬個人吃，剩下14億人咋辦。”碗碗明白為啥那麽多金手指得藏著家裏人也不說。
“是這麽個道理，也就碗碗你心疼老子我，你那金手指還跟我老趙說。也算我這麽多年沒白疼你。”老趙很欣慰。
“老趙，我就想說，疼歸疼，13歲那年，我老娘拿擀麵杖抽我的時候你不攔著點，要不是我身體好，打壞嘍。”碗碗對當年一頓毒打耿耿於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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