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熱情的薑白,柳輕舞很不意思,這或許也是緩和關係的一步。


    柳輕舞第一次看薑白沒有針對她的意思,柳輕舞直接一口氣喝完了整碗湯。


    薑白開心的笑了,又給柳輕舞盛了一碗。


    許若瀾都看傻了,薑白一下子變得熱情起來,還以為兩人的關係變好了。


    兩人不知道的純粹是薑白的惡趣味在作祟,薑白以前還在柳如煙脖子上作畫呢,現在就是單純的想要惡搞一下柳輕舞。


    柳輕舞感覺喉嚨上有東西在爬一樣,實在是太甜了。


    兩人都在旁邊,柳輕舞也不好幹嘛,隻能是使勁夾菜吃,讓喉嚨上的味道淡一些下去。


    薑白迴到座位,吃起了菜,心裏已經止不住的在偷偷的笑了。


    這讓薑白被柳輕舞煩了一天的心情好了很多。


    許若瀾不明所以,也不好說什麽,心裏已經很奇怪兩人還能這樣相處。


    畢竟從兩人到剛剛的表現來看,兩人之間隔閡可謂不深。


    直到許若瀾也喝了一口湯,終於知道這是為什麽了。


    奇怪的看了一眼薑白,沒發現薑白還有這樣的一麵,不止是溫柔的男孩,還是一個調皮的男孩。


    看著柳輕舞的樣子還在傻樂嗬,許若瀾決定還是不要拆穿這件事好了。


    “許姐姐慢慢吃,我吃好了先走了。”


    薑白吃的很快,飯量本來就小,很快離開了座位迴到房間裏。


    “好啊。”


    許若瀾微笑迴應,心裏也確定了,薑白就是想整一下柳輕舞。


    薑白都沒有和柳輕舞說話,根本就是不想要搭理的模樣。


    柳輕舞和許若瀾也吃的不慢,兩個人吃完了,桌子上已經沒有什麽剩菜了,許若瀾也不好再給柳如煙帶一些了。


    “柳總,今天沒有多餘的了。”


    “知道了。”


    不涉及到薑白柳如煙的迴答總是很簡短。


    “走吧輕舞,有什麽話到房間裏說。”


    許若瀾叫上了柳輕舞,柳輕舞突然過來肯定是有事想要和她說的,吸取了上次的教訓,許若瀾可不想要薑白聽到。


    “好,走吧。”


    柳輕舞隨意的收拾了一下碗筷,就和許若瀾來到了房間裏麵。


    兩人關係挺不錯的,許若瀾也很隨意,柳輕舞一進來就躺到了許若瀾的大床上。


    “舒服,累死我了。”


    柳輕舞今天幾乎站了一天,後麵又幫薑白提菜,現在是真的累了,早上都沒有吃東西。


    “好久沒有到我家裏來了,難得來了也不是為了我來的。”


    許若瀾清楚柳輕舞為了誰來,埋怨了兩句柳輕舞都不來看看她。


    “大家越來越大,事情就越來越多,柳氏集團又不是不知道,每天一堆事情等著我。”


    “已經很久沒有過假期了。”


    柳輕舞深有感慨,正是公司大發展時候,時間隻會越來越少。


    “有你姐在,還能讓你也累成這樣。”


    許若瀾也躺上了床,本來都打算接著去研究,但是柳輕舞來了,也放鬆一下。


    “我姐現在心思沒有那麽重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好多心思都在薑白身上。”


    柳輕舞調低了音量,一臉無奈的看著許若瀾。


    “那倒是,你姐確實對薑白挺上心的。”


    “她倆很難再有結果了吧。”


    許若瀾也深有體會,看到了柳如煙的真心,也看到了薑白的恨意。


    “但是呢,我感覺沒有用啊,做過的事情怎麽可能那麽輕鬆被原諒。”


    “不是很難,是幾乎為零了。”


    柳輕舞歎了一口氣,也為自己做過的事情後悔,假如她不知情會不會好一些。


    在說柳如煙,也在說自己。


    “能和我講講嗎?”


    許若瀾也喜歡聽八卦,這些事情她也不是很了解,隻知道大概。


    “視頻你不也看到了嗎?還有什麽好說的。”


    柳輕舞不願意去提了,家醜不可外揚。


    “那你過來是為了什麽?”


    許若瀾看著天花板,也不追問。


    “還不是我姐,把這個苦差事交給我。”


    “她要我來看看薑白咯,看他有沒有好一些。”


    柳輕舞抱怨了一句,她今天可吃到了太多的白眼。


    “身體的話好的很多了,他恢複的比我想象到還要快,估計兩個星期就能康複了。”


    許若瀾如實迴答,雖然已經跟柳如煙匯報過了。


    “那挺好的。”


    柳輕舞真心希望薑白好起來,病因本來就是她姐造成的。


    “不單單為了這個吧。”


    許若瀾能看得出來柳輕舞煩惱不是因為這個,柳輕舞是很相信自己的醫術的。


    “當然了,我姐讓我看看薑白對她的態度,試探一下,你說這還用得著試探嗎?”


    提到這裏柳輕舞是真的繃不住,這些事情用屁股想一想都知道怎麽迴事。


    “那試探出來了嗎?”


    許若瀾也挺好奇的。


    “不說了不說了,煩心事。”


    柳輕舞在床上滾了一圈,不想再去想這些麻煩事情了。


    “話說你妹妹的病研究的怎麽樣了?”


    柳輕舞也清楚,以前也幫助過許若瀾,不過都是杯水車薪,柳氏集團的話語權都在柳如煙手裏。


    科研一直都是最費錢的東西。


    “已經在研究了,不出半年應該就能研究的出來,而且她最近,她的身體在自我康複。”


    許若瀾想到妹妹嘴角掛上了笑容,這是她今年最好的消息了。


    “那就好,別人說半年我不信,你說的我信。”


    “到時候康複了,一起出來吃大餐。”


    柳輕舞也見過許若瀾的妹妹,就是脾氣有點臭,其它都很好。


    “就等你這句話呢。”


    兩人有說有笑,最後都不知道聊到了什麽方向。


    “明天該去看看父親了,好久沒有去看過他了。”


    薑白父親的手術是在薑白昏迷時間裏進行的,所以薑白當時都沒有在場。


    薑白本來很早就想要過去看一看的,但是不知道怎麽麵對自己的父親。


    薑白怕,怕父親問他一句手術費是哪裏來的?


    薑白迴答不上來,所以這幾天薑白都處於逃避的狀態。


    可是真的能繞開嗎?


    那始終是薑白自己的父親,感情深厚,薑白做不到不去看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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