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暖花開,草長鶯飛。


    四合院的前院倒座房迎來了新鄰居。


    這是街道辦安排過來的,也是位廚子。


    這下子院裏四個廚子了,何大清,何雨柱,南易還有新來的這位叫劉海洋(本想起名海柱的,怕法師爺削我),也是位大齡青年。


    李修禹聽著許大茂跟自己說這位新搬來的鄰居劉海洋情況,心裏有些驚訝。


    因為這人buff太多了。


    妥妥的主角命格啊。


    孤兒,以前混不吝,生過一次病後痛改前非,拜了個大廚學手藝,現在已經出師並且是紡織廠食堂師傅了。


    許大茂把打聽來的消息跟李修禹說著說著就停了下來,互相看了眼總感覺這人很熟悉。


    半晌許大茂一拍腿笑道:“丫妥妥的不就是一個傻柱二號嘛,您瞧好啦,這下可就熱鬧了。”


    許大茂可是個聰明人,說的時候挑著眉毛朝秦淮茹方向示意。


    秦淮茹這會兒確實動了心思,但她可不是什麽人都能瞧的上,一般人還入不了她吸血的法眼。


    打算相處的了解一段時間再看看。


    反正她們家現在也能過的下去,她隻是為以後孩子長大做打算。


    能找個依靠最好,找不著就得找一個能幫她們家孩子的。


    “你最近下鄉放映的任務比較多,一點小收獲無可厚非,連廚子都得先嚐兩口菜呢,但是別給自己留尾巴,而且該舍得的東西就要舍得,別被眼前的利益蒙瞎了眼。”


    許大茂知道這是李修禹好意指導他呢,因此聽的很認真。


    “有時欠人情也是一種學問,能讓領導欠你人情說明你有能讓他用得著的地兒,你能欠領導人情,事兒就反過來了,他是在開始培養你了。”


    說著笑道:“畢竟呀,隻有你欠了他人情,他心裏才惦記著你,世事洞明皆學問,人情練達即文章,裏麵的東西需要自己慢慢去摸索,去積累。”


    “所以我就覺著您身上有一種魅力,一種讓人很踏實的氣質。”許大茂聽的入了迷,然後拍馬屁道。


    李修禹笑罵了句:“你呀,這嘴確實比一些人強,但這隻是最基礎的敲門磚,記著,心胸打開,不計一時之長短,真正懂的舍得二字精髓,受益終生。”


    看到何大清出現了,李修禹拍拍許大茂的肩膀就迴了。


    許大茂自然也看到何大清出現了,眉開眼笑的把李修禹送到東跨院門口。


    心裏感歎,人家這種聰明人,自己的心思摸的一清二楚,往院裏一站就明白自己目的是什麽。


    無非是給許大茂站個台,讓何大清安份點。


    但他也有自知之明,人家能看上我許大茂什麽,無非是結個善緣,以後有用到的地方。


    想到這兒心裏有了底,眉開眼笑的朝四鄰打了聲招唿迴家了。


    前院倒座房。


    閻埠貴轉悠著就過來了,也沒搭理兒子兒媳,朝著新鄰居家走了過去。


    “劉同誌,我是咱們前院的閻埠貴,以前的三大爺,有什麽事兒需要幫忙的言語一聲。”


    劉海洋正收拾屋子和院門口的垃圾,閻埠貴輕聲輕腳的走進來說話嚇了一跳。


    然後摸著腦袋樂道:“嘿,咱們這院人還真挺熱情呀,還真得請您幫個忙,您受累,幫我抬下這桌子到院裏,得好好洗洗。”


    閻埠貴聽說這人是廚師後就有了計較,看這屋內的桌子說道:“沒問題,這桌子很沉,我叫我兒子過來幫忙,搭把手的事兒。”


    沒一會兒就喊來了在家的解成和解放過來幫忙。


    等收拾妥當後閻埠貴也不走,對著屋子一陣讚歎。


    “屋子是小了點兒, 但是這麽一收拾還真挺不錯的,對了,你今兒剛搬來也沒辦法開火吧,上我們家湊合一頓?”


    劉海洋本來就打算一會兒請人家吃個飯的,畢竟幫著忙了半天。


    “這樣閻大爺,您也應該知道我是個廚子,我去買點菜迴來上你們家做幾個菜,嚐嚐我手藝咋樣?\"


    閻埠貴看到這人如此上道兒,笑容更多了。


    還假腥腥勸道:“買什麽菜呀,就上我們家吃點就成,花這錢幹什麽,隻不過我們家孩子多,條件不好,就怕讓你看笑話。”


    “看您說的,這以後咱們可都是前院的鄰居了,有麻煩您的時候呢,就這麽定了,我去買菜去。”


    閻埠貴這時對著門口的解成笑道:“還愣著幹什麽,讓麗麗去家裏幫忙去呀。”


    “高,爸,還是您厲害,對了,您那酒還是別拿出來了,我這還有瓶沒開封的一會帶過去。”


    “對嘍,今天夥食費就不找你們要了。”


    閻家幫忙的事兒傳到傻柱耳裏。


    傻柱抱著閨女對一邊的媳婦說道:“這閻老摳可真行,人家剛搬過來就算計上了。”


    “他這人就那樣兒,你出去了說話可要注意點兒, 別閻老摳的叫人家,咱閨女兒子以後說不準還在人家手底下上學呢。”


    “就是哥,你看人家修禹哥對誰不客客氣氣的,院裏人叫你傻柱的時候人家可一直叫柱子哥的,你當時啥感受?”雨水也幫著嫂子說了句。


    傻柱一樂道:“當時怪怪的,挺不習慣,畢竟傻柱傻柱的聽習慣了。猛這麽被人叫柱子哥,嘿,咋說呢,就是感覺這讀過書的人就是不一樣,讓咱傻柱也被尊敬了一迴。”


    四九城人在外麵認識不認識的都是大爺大媽,嬸兒,您之類的。


    這是一種禮節上的稱唿,跟一些地方上叫叔,姨之類的一樣,否則人家就是不搭理你,或者可以指著你鼻子罵沒教養,沒規矩。


    這不是什麽亂認親戚之類的,跟粵省人叫靚仔,津門人見女的叫姐姐一個意思。


    “對嘍,所以有時嘴上說好話聽點,吃不了虧。對了,我剛瞧見秦姐直愣愣的看著新搬來的鄰居,這以後有好戲看嘍。”


    傻柱看到新來的廚子總覺著有些親切。


    因此反駁道:“有什麽好戲看,你一天就唯恐天下不亂。”


    “嫂子,你看我哥訓我呢, 我說的可是真的,這秦淮茹打什麽主意,我可是門兒清。”


    傻柱瞪了一眼雨水,沒讓她把話說下去,以前的事兒可不敢再說出來了,這會媳婦可生不得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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