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準從密道中出了城,然後一路快馬加鞭,隻用了半個時辰,便到了十八裏鋪。


    對於劉準的到來,黃鶴是沒有絲毫的意外。


    “黃兄,你知道我會來找你?”看著麵色平靜的黃鶴,劉準質疑的問。


    “我不但知道你要來,我還知道你的來意。”黃鶴說,“我和張角有過照麵。見識過他那孫偉的妖術。他領導的黃巾軍都是普通人,烏合之眾而已,不足為懼。但是,他的妖術還是有點意思。”


    “可有破解之法?”


    “你看到的黑霧不過是障眼法。你準備一些給狗血,分發給士兵。當起黑霧時,灑出豬血,妖術便可破除。”


    “就這麽簡單?”


    “劉兄不信?”黃鶴反問。


    “不是。”劉準忙解釋說,“黃兄的話我怎會懷疑。我隻是覺得破解的辦法有些不可思議。”


    “世上萬物都是相輔相成。一陰一陽,一正一反。隻要找到事物的對立麵,便能找到破解之法。”


    “叛軍還在攻打城門,我要立刻趕迴去了。”


    “既然如此,我便不留劉兄吃飯了。”


    臨行前,劉準問:“黃兄,你和我一塊去吧。你的才華在我之上。朝廷需要你這樣的人才。”


    “朝廷若是重視人才,就不會有今日的黃巾軍了。”黃鶴說,“劉兄,你雖是漢室子孫,但也沒必要死命的為這個腐朽的政權賣命了。”


    “黃兄何意?”


    “趁此時機,壯大自己的力量。以待來日可以開創一片屬於自己的地盤。”


    “黃兄慎言。”劉準小聲說,“自我太祖斬蛇起義,得大漢正統已有四百餘年。你我皆是大漢子民,作為臣子,隻有孝忠朝廷之心,豈能有反叛之意。”


    “黃兄教訓的是,我收迴我的話。”


    “黃兄真不想跟我去?”


    “我有家室,不能遠行。”


    “女人如衣服。黃兄豈能受困於一件衣服。”


    “相公,相公……”


    慧娘在內室喊黃鶴。


    “劉兄,我家娘子喚我,我就不奉陪了。劉兄請便吧。”


    劉準搖搖頭,對於黃鶴未能隨他去雍成感到無比的失望。


    黃鶴送到大門口,直到劉準走遠了,黃鶴才轉身進屋。


    “娘子,你找我?”黃鶴輕聲的問。


    陳公公離開後的這段時間,慧娘的情緒一直就不高漲。臉上總是籠罩一層淡淡的愁雲。黃鶴也一直等慧娘開口告訴他心事,但慧娘一直沒說。


    再者,這段時間,黃鶴忙著幫助劉準操練士兵了,也沒時間陪慧娘。所以,劉準帶軍隊守衛縣城,黃鶴想用這段時間好好陪慧娘。


    “相公,我不喜歡你的朋友。”慧娘一臉厭惡的說。


    “劉準嗎?”黃鶴坐在慧娘身旁,拉著慧娘的手,輕聲說,“娘子,他怎麽得罪你了?”


    “他這個人胡說八道。”慧娘說,“女人也是人,也有思想和情感。他為何把女人比作衣服?”


    黃鶴明白,慧娘聽到了他和劉準的談話。慧娘對劉準“女人如衣服”這句話很反感。


    黃鶴也很討厭這句話。


    穿越過來之前,黃鶴讀《三國》時,每次看到這句話都是一臉的不解。他還想著,如果有機會能見到劉備,就衝這句話,也要暴打他一頓。


    “娘子,咱們兩人可真是心有靈犀,想到一塊了。我也覺得他這句話有問題。娘子,你等著,下次我見到他,一定把他暴打一頓,問他為什麽要說這樣的話。”


    黃鶴挽起袖口,一番摩拳擦掌。那股氣勢,如果劉準站在他跟前,他會把劉準給撕了。


    “相公,他的話雖不妥,但也不至於和他動粗。”


    慧娘拉著黃鶴,勸說道,“他雖然不會武功,但他的兩個結拜兄弟都不是善茬。咱們不和他一般見識。”


    “既然娘子開口了,我就放他一馬。娘子,你中午想吃什麽?我給你做。”


    “小時候,母親給我做過一次’漫天落霞’,很好吃。相公,你會做嗎?”


    黃鶴心想,會做才怪。這個名字我都是第一次聽。


    “娘子,你告訴我做法,我動手。”黃鶴拉著慧娘的手,“常言道,男女搭配,幹活不累。今天,咱們合作一次。”


    “相公,你口出粗言,我不理你了。”慧娘低著頭,羞紅了臉。


    黃鶴這才意識到男女搭配幹活不累著實不是好話。隻不過,在他穿越前的那個年代,女人比男人還要開放,誰也都不會覺得這句話有何問題了。


    “好了,娘子。我錯了,你原諒我吧。”黃鶴彎腰,親了慧娘的臉頰。


    慧娘當然選擇原諒他了。


    吃過午飯,黃鶴去了臨縣程誌遠家。


    在當地,程誌遠算是小有名氣的財主了。和大多數靠土地發家的財主不一樣。程誌遠是靠著自己的眼光和經營頭腦。


    黃鶴認為,程誌遠若是生活在二十一世紀,一定是位不亞於巴菲特的商人。


    黃鶴來到程家門口,黃鶴報了自己的名字,看門人便去稟報。


    不多時,程誌遠著急忙慌的跑了過來。由於太慌張,鞋子都穿反了。


    “程老板,你家裏失火了?”黃鶴問。


    “黃老板說笑了。我就在家,家裏若失火,我怎麽不知?”


    “既然沒有失火,你為何慌裏慌張,連鞋子都穿反了。”


    “聽到黃老板大駕光臨,我是喜出望外。”程誌遠看著自己腳上的鞋子,自嘲道,“我程某人以前則自認為大小是個人物。認識黃老板後,我是佩服的五體投地,自愧不如啊。”


    “程老板過譽了。”


    “黃老板,裏麵請。”


    程誌遠讓管家大開中門,用最高規格的禮節迎接黃鶴。


    “程老板,我來是要和你談生意。你這麽做,弄得我都不好意思賺你的錢了。”黃鶴說。


    “生意是生意,朋友是朋友。”程誌遠說,“談生意的時候,咱們之談生意。交朋友的時候,咱們之交朋友。”


    說話間,程誌遠帶著黃鶴來到了堂屋門口。一個中年人在屋裏坐著,此人身長八尺三寸,長長的胡子,和關毛的胡子不相上下。


    看到程誌遠來了,忙站起身,衝黃鶴施禮。


    黃鶴還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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