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殊音瞪大眼睛,都不敢正麵直視時聿。


    她尷尬的“咳咳”兩聲,把掛在時聿脖子上的手拿下來。


    “你怎麽沒去晨跑啊?”


    時聿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看你睡的香,沒想叫醒你。”


    她不好意思的笑笑,挪動著身子在床上坐起來,被子隨著她起身掀起來一半。


    她看了一眼迅速的轉身。


    徐殊音則表示她真的是故意的。


    但是...


    因為時聿穿著的是真絲睡衣,就那麽平坦的躺在床上,衣服貼在身上都能看到隱約的腹肌線條。


    更何況那處已經微微的隆起,想不注意都難。


    察覺到徐殊音的視線,時聿也並沒有覺得尷尬,他還出言調侃:“徐小姐,你要履行一下妻子的義務嗎?”


    聽到這話徐殊音還真的思考了一下。


    說實話,lsp是每個人都具備的體質,她也不例外。


    跟時聿這樣不管是身材還是臉蛋都頂級的男人睡覺,似乎也是不錯的體驗。


    這樣想著,徐殊音看時聿的眼神都變了。


    她慢慢挪過去,帶著一臉期待:“可以嗎?”


    時聿冷笑一聲,“想得美。”


    然後把被子掀開走去了浴室。


    被拒絕的徐殊音尬在原地,她發誓以後要是跟時聿上床她就是小狗。


    知道今天徐殊音要跟郝甜一起出去,時聿去上班的時候順便帶著她一起去。


    到了地方她下車跟時聿揮手拜拜,麵前的人也伸手跟她揮手。


    “你什麽時候結束?”


    “這我怎麽知道,弄完我就迴家。”


    時聿點點頭,他說:“要是到了下午可以給我打電話,我來接你。”


    徐殊音笑著“嗯”了一聲,然後就目送著他的車消失在視線裏。


    這個點郝甜已經等了她很久了,來到裏麵的房間她把外套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女士,你可以先躺在這上麵。”


    徐殊音跟隨著她的指使躺好,對一旁的郝甜說:“你爹的事弄的怎麽樣了?”


    聞言郝甜把臉上的麵膜扒拉下來,語氣失落的說:“我調查他們的事被我爸知道了,他還狠狠的教訓了我一頓,然後凍結了我的銀行賬戶。”


    接著她對徐殊音說:“這次的錢你來付。”


    徐殊音了然的點點頭。


    郝甜把事辦砸的事她早就想到了,連b計劃她都想到了。


    “你先委屈一陣,一個月,一個月後去找你爸認錯。”


    “憑什麽?”


    郝甜覺得她爸都那麽對她了,怎麽可能會屈服於他。


    徐殊音寬慰郝甜,讓她消消氣。


    “要是想讓你屈服他的話現在讓你認錯不就好了,幹什麽要等到一個月後,那不都是有原因的嘛。”


    她遞給郝甜一個相信我的眼神,繼續說:“你跟他認錯,做父親的怎麽可能真的跟女兒較勁呢,先把錢拿到手再說。”


    “把你爸哄舒服了,借機會讓他信任你,再趁機提出要進公司的決定,就說掛個職。”


    “這你爸上哪裏找理由拒絕你,又不是讓他把公司給你,要是連掛個職都不願意豈不是說不過去。”


    “你再花錢雇個人替你悄悄的分析生意上的事,想要做出成績那不是簡簡單單。”


    郝甜認真的聽著徐殊音說,但是身旁的人說完這句就不再講了。


    “還有嗎,怎麽到這兒就結束了?”


    徐殊音迴答:“你能順利做到這一步就不錯了。”


    最後她補充了一點:“最近別跟你的後媽鬧矛盾,免得被她惹火上身。”


    郝甜點點頭,關於徐殊音說的話她都是深信不疑。


    還拿出了小本本給記下來。


    兩人從美容店出來後就去了商場,郝甜跟在她身邊一邊逛一邊聊天。


    “哎,你跟時會長,結婚後...”


    看著郝甜一臉探究的表情,徐殊音就想到了早上時聿拒絕她這件事。


    她神情淡淡的迴答:“還好吧。”


    “那,那初夜疼不疼啊?”關於這個郝甜十分的好奇。


    徐殊音假裝思考,然後一臉嫌棄的說:“不疼,可能是因為他小的原因吧。”


    “不是吧...”


    郝甜聞言有點替徐殊音遺憾。


    “你說你該在結婚前談個對象的,現在想也不行了。”


    “為什麽不行?”徐殊音不解。


    隨即她又說:“偷偷的,不讓他知道不就行了。”


    郝甜聞言露出一個不失禮貌的微笑。


    她點頭:“你很有想法。”


    終究還是她太過於封建迷信了。


    兩人逛完商場徐殊音就打電話通知了時聿。


    這個點正好是他下班的時間,所以很快就見到了他的車。


    徐殊音想她的法拉利了。


    不過車停在東城的清月莊園,有時間就去開過來。


    讓時聿也好見識一下她的品味。


    剛上車她就覺得不對勁,車裏彌漫的氣氛不對。


    她往前麵看,副駕駛坐著一個人。


    他迴頭跟徐殊音打招唿,說了一句便把頭扭過去。


    是司承。


    徐殊音跟司爵一樣,見到他這個人心裏就莫名的發怵。


    她很快的轉移視線,發現這不是迴家的路。


    看到徐殊音疑惑的目光,時聿解釋:“等下有個應酬,你要一起嗎?”


    徐殊音思索片刻便下了結論:“當然。”


    這麽好的機會誰不去不就是傻子嘛。


    徐殊音正愁怎麽跟京都的人打上交道呢,時聿這還真的是雪中送炭。


    前麵的司爵聞言開口:“徐小姐還是想清楚再做決定。”


    關於時聿娶了徐殊音這件事,司承一開始知道的時候除了震驚以外就是給時聿分析利弊。


    他不建議時聿這麽做,當然他執意的話自己也不會阻止。


    對徐殊音他也沒有抵觸的意思,反正是別人的家事,自己作為外人還是不要插手的好。


    但是今天這個飯局非同小可,他還真不建議徐殊音跟著一起去。


    後麵的徐殊音紅唇微笑:“司先生,你現在應該喚我時太太。”


    聽出來司承話裏的意思,這是以為她作為徐家的人會為徐家著想,故意說出來給時聿聽的。


    所以徐殊音及時開口,擺清楚自己的身份。


    她現在是時太太,自然是時家人,她的話也是說給時聿聽的。


    兩人的意思時聿當然都清楚,他語氣平淡開口:“見見人也好。”


    這話說的模棱兩可,對司承說的可能是讓徐殊音見見人,很快她就知道自己所做的都是白費功夫的事情,也好讓她死了心。


    對徐殊音說的意思可能是,你既然是時太太了,那就讓別人都見見,認識認識,讓人知道她徐殊音嫁給了時聿,背靠時家。


    徐殊音心裏暗罵時聿,這個老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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