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管家現在也才四十五歲, 是個保養以及穿衣打扮都還不錯的青年。他雖然穿著西裝,但不難看出, 他體格也鍛煉的非常不錯。


    老管家分別與唐菲、周慶握手問好, 最後與秦黎握手時,咂舌感慨:“秦萬三先生, 我覺得你很麵善啊。”


    “長得像你故人?”秦黎語氣裏帶著一絲調侃。


    老管家搖頭, 一臉嚴肅說:“長得像我們家小少爺,如果你再年輕點, 說不定我會懷疑你是我們家小少爺的私生子呢。”


    秦黎笑道:“都姓秦,保不準兒, 幾百年前是一家。”


    老管家道了聲“是”, 轉而去看西瓜頭小男孩。他彎下腰, 一臉和藹地對小男孩伸手:“你是黎黎吧?來,讓我抱抱。”


    小男孩下意識地往媽媽身後縮了縮,直到媽媽說了聲“沒事”, 他這才站出來,讓老管家抱起來。他看著抱自己的老管家, 問:“你是我爸爸的朋友嗎?你叫什麽名字呀?”


    老管家笑道:“他們都叫我管家,已經很多年沒人叫過我名字,你也可以叫我管家, 或者叔叔。”


    西瓜頭歪著腦袋思索一陣,抿唇道:“那你能帶我去見我爸爸嗎?”


    “現在不行,但過段時間,我可以帶你去見爺爺。”老管家抱著他, 說話的聲音很輕。


    小男孩長歎一聲:“哎,我就知道,你們沒有一個人可以讓我見到爸爸。算啦,等我長大了,我靠自己努力去見爸爸。”


    聽見小男孩的話,屋內幾個大人倒覺得有點慚愧,卻又沒人敢告訴小男孩,他的父親現在含冤入獄。


    時間已經很晚了,大家都紛紛上樓休息。半夜,唐菲睡得正香,被窩裏突然鑽進一個小東西。她嚇一條,下意識喚了一聲“劍來”,攥緊劍,差點沒一劍給劈了小西瓜。


    她一掀開被窩,看見小西瓜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憐巴巴地。他穿著草莓圖案的薄秋衣,因被養得好,一坐下來,滾圓的肚皮露出了一點點。


    唐菲差點被他給嚇死,擱下誅邪劍,拿手指刮了一下他的鼻尖,小聲道:“小東西,你進錯房間了知不知道?”


    “知道。”小西瓜盤腿坐好,兩隻小肉手緊抓著自己胖乎乎的小腳丫,他抬臉望著唐菲,一抿嘴唇後說:“姐姐,我知道媽媽要送我走,可我不想離開媽媽。你是女孩子,你去跟媽媽說,讓她不要送走我好不好?”


    唐菲點了一下他的小額頭,聲音低柔:“為什麽是我去說?你自己不能去說嗎?”


    小西瓜搖頭晃腦,一臉認真又道:“因為你是女孩子啊,又是媽媽的客人,媽媽一定會對你很溫柔的,不會對你發火。”


    他扯住唐菲的袖子,又說:“去嘛去嘛。”


    唐菲抱著胳膊看他:“我幫你有什麽好處?”


    他歪著腦袋想了一會兒,小肉手勾住唐菲的手指,用小大人的口氣說:“這樣叭,等我以後長大了,我以身相許,好不好呀?”


    “???”唐菲看他一本正經耍流氓的樣子,像極了秦黎和秦驍的結合體。表麵正經老幹部,內裏卻是個小流氓,搞得她不知道該答應還是該批評。


    他見唐菲久久沒說話,緊著一雙小眉頭,又抓緊她的手,奶聲奶氣認真道:“我說真的,我發誓,我不騙人!媽媽說騙人會被僵屍抓走的,我不會騙你的,你信我嘛。”


    “我不會騙你的”這台詞,怎麽那麽像狗血電視劇裏的渣男台詞?


    唐菲嘴角微抽,低聲說:“好叭,我答應你,明天去跟你媽媽說說。現在你可以迴房睡覺了嗎?”


    小男孩本來是盤腿坐著的,一聽唐菲答應,立刻就躺下。他一雙小胖腿打得筆直,眨巴著眼睛對坐著的唐菲說:“那我們一起睡吧!”


    “what?”唐菲震驚了,怕他著涼,趕緊也躺下給他裹上被子。


    一大一小,均隻露出一顆頭。


    唐菲問他:“你幹嘛不迴自己房間?小癩皮狗。”


    小男孩依然一本正經,語氣非常認真:“舅舅和舅媽就一起睡,媽媽說,因為他們是夫妻。那,我以後都是要嫁給你的,當然也要跟你一起睡啦。黎黎不騙人的,黎黎從來不騙人,說雞蛋就是雞蛋,說地球就是地球,不會指著地球說是大雞蛋。”


    他說“從來不騙人”的時候,還擺了下手。


    唐菲把他的小肉手塞迴被子裏,像老母親一樣輕輕拍他的背,打了個哈欠說:“那你就擱這兒睡吧。”


    小男孩乖乖巧巧閉上眼。唐菲看著他像小扇子一樣的濃密睫毛,給他捏了捏被子,繼續睡。


    翌日一早。


    秦黎來敲唐菲的門,催促她起床出門,來開門的卻是小西瓜頭。小男孩仰著脖子看他,問:“唐菲姐姐在洗漱,讓你等一等。”


    秦黎見他穿著秋衣,皺眉問:“你昨晚,在這裏睡?”


    “嗯。”小男孩一雙小胳膊環保,仿佛在宣誓主權,對他說:“秦萬三叔叔,我知道你是我唐菲姐姐的老板。等以後我長大了,賺了錢,我就把她贖迴來。”


    “哦?”秦黎饒有興致地挑眉:“你知道贖她,要多少錢?”


    “多少我都贖!以後我是要嫁給唐菲姐姐做老公的!”小西瓜頭擰著一雙眉頭,認真規劃著:“以後我要給唐菲姐姐買超大的house,要養唐菲姐姐。”


    秦黎蹲下身,與他實現平齊,眼神冷淡:“哦?你知道她一張麵膜多少錢?一瓶乳液精華多少錢?做一次美容多少錢?”


    “不管多少錢,我都養!”他抱著一雙小胳膊,與男人一雙眼睛對視。他說得十分認真,繼而斜睨秦黎一眼,仿佛察覺到什麽:“秦萬三叔叔,你該不會是想和我搶唐菲姐姐吧?不行哦,黎黎不許哦,黎黎答應了唐菲姐姐,要以身相許的。”


    秦黎皺眉,伸手揉他腦袋,故意嚇他:“她做一個月做一次護膚的錢,夠買下你們家這棟別墅,夠你吃一輩子奶粉,足夠買下你舅舅的鋪麵。你,還想養她嗎?”


    小西瓜頭顯然被嚇到了,他雖然對錢沒什麽太大的概念,可是一聽他這麽拿物來做對比,立刻就明白過來。


    原來唐菲姐姐這麽難養的嗎?可他已經答應她了啊。媽媽說過,男子漢大丈夫,說話算數的啊。怎麽辦呢?


    他沉思好半晌,捏著下巴,擰著小眉頭。好半晌,抬起臉,仿佛做了一個很大決定:“我一定會好好賺錢,成為一個賺錢的大老板!”


    說完,攥緊雙拳“蹬蹬蹬”跑迴了房間。


    唐菲洗漱完,去找白璐瑤認真說了一下關於小西瓜的想法。她說:“他隻是個孩子,隻想和你在一起的時間長一點。如果你就這樣將他給送走,或許會成為他心裏解不開的疙瘩。你仔細想一下,如果餘正波正的想殺這個孩子,即便他迴了秦家,你能保證他不被傷害嗎?秦家那些人,會像你一樣義無返顧的保護他嗎?餘正波連你的丈夫都能陷害,遑論一個生活在秦家的小孩。”


    本來她想狠狠心,把孩子送走,可是現在聽了唐菲這番話,不由開始動搖。


    唐菲說得沒錯。


    如果秦黎不受秦家人待見,當他受到傷害時,那些人會和自己一樣義無返顧地保護孩子嗎?這麽一想,她倒覺得孩子放在自己身邊更安全。


    現在秦家人派了個管家過來照顧孩子,一時半會也沒說要帶走孩子,她打算再考慮下,至少觀察一下這個老管家是否真心待孩子好。


    為了不讓黎黎傷心,曲解自己的意思,白璐瑤決定和好好和孩子說一說,以免傷了孩子的心,給他幼小單純的心烙下一個陰影。


    早上九點,唐菲秦黎周慶開了輛車出門,去了一趟a區奢侈品商場,購買一身行頭。


    他們打聽到,今天餘正波在d港碼頭搞遊艇party,所以他們打算渾水摸魚上遊艇。


    唐菲和秦黎、周慶去商場置辦了一身行頭,又去做了個時下流行的頭發,並購置了二胡箱和小提琴箱。


    下午七點左右,他們抵達d港碼頭。一輛豪華遊艇停靠在岸邊,陸續有人往上走。


    唐菲穿著一套白色連衣裙,拿著一隻lv經典款手袋,挽著西裝革履的秦先生,走向遊艇。兩人身後,則站著將臉板得很嚴肅的周慶。


    保安將三人攔下,仔細打量一眼他們後,問:“有邀請函嗎?”


    唐菲收迴挽住秦黎胳膊的手,打開手袋,一陣翻找。她掃了眼身後賓客的邀請函,立刻拿符咒化了一張,遞交到保安手中,問:“是這個嗎?”


    保安仔細看邀請函上的名字和鋼印,側身讓開一條路,對著他們做了個請的手勢:“秦先生,唐小姐,請。”


    唐菲繼續挽住秦黎的胳膊,抬頭挺胸,堂堂正正上了遊艇。


    豪華遊艇一共三層,有休閑區有酒水區,也有泳池攀岩區,總之上麵娛樂設施一應俱全。上艇後,兩人被工作人員帶進嘉賓休息區。


    沒有人看見,唐菲那張被丟進收納箱裏的邀請函,變成了一張黃色符紙。


    財越集團大公子搞party,受邀請的嘉賓非富即貴,皆是圈內有頭有臉的人物。大廳內,三兩成群,一邊飲酒,一邊聊天,舞池裏還有人跟著音樂跳舞。


    唐菲掃視一圈四周後,低聲對周慶和秦黎說:“我們仨人分頭轉,找到餘正波,就用手機的隔空傳送功能,給對方發一張照片。”


    周慶問:“為毛不用通訊符?”


    唐菲小聲說:“你傻啊,萬一餘正波身後的那個邪祟也在場,你用通訊符,不就暴露了身份?我們三人的手機都是iphone,相互傳送照片文件都沒問題。而且現在這個時代,也沒這種手機,就算被人看見,也可以搪塞過去。安全。”


    秦黎也讚同唐菲的提議,跟著說:“就這樣,分頭行動。”


    周慶摸摸鼻子小聲道:“我怎麽感覺自己偷偷摸摸的樣子,像臥底?”


    “性質也差不多吧。”唐菲又去囑咐秦黎,說:“見到餘正波別衝動,我真害怕秦驍會突然出現,然後不分場合的打死餘正波。”


    雖說這幾天秦驍沒出現,但不代表他百分之百不會出現。秦驍在身上放了記錄符,他會記錄秦黎所經理的一切事,並獲得秦黎的記憶。如果一旦被他知道這件事,他一定衝動到無可救藥,不管三七二十一,擼起袖子就幹。


    秦黎來這個世界後雖然情緒不穩定,但相對來說,還是比較能控製得住自己情緒的。其實唐菲也能理解他的情緒,如果是她,麵對這種事,未必能這麽冷靜。


    等秦黎和周慶走開沒一會,唐菲從侍應生端的托盤裏取過一杯酒,一邊小酌慢飲,一邊抬眼看四周。由於大廳裏人太多,對餘正波的麵貌也體態也不熟悉,眼睛隻能巴著那些男人,一個個端詳。


    唐菲今天穿了一條抹胸小短裙,細高跟將她的雙腿拉得筆直修長。她雖然沒有白璐瑤那樣的模特身高,但身材比例不錯。就算是和白璐瑤那樣的美人站在一起,也不會被比下去。


    唐菲去舞池旁走了半圈,立刻吸引了周圍男士注意。她雖然不如白璐瑤有仙女氣質,可她的美也是鐵打實的。穿著白色抹胸短裙,胳膊細白,皮膚吹彈可破。


    由於唐菲臉上的妝是用二十幾年後的彩妝畫的,所以她的妝容看起來比現場所有女士都要精致,披肩的頭發燙成柔順的大波浪。


    現場雖然不缺美女,可她擱那兒一站,明顯把美和漂亮兩個詞分開了。由於妝容原因,讓她的氣質也變得很特殊,總有一種與旁人格格不入的感覺。


    很快,獨自在舞池外張望的唐菲引起了餘正波主意。


    餘正波和幾個人男人坐在卡座裏,他抬眼看向唐菲方向,問身邊的助理:“那個美女是誰啊?怎麽沒見過?”


    助理順著她目光看過去,表示也不知道是誰,立刻低聲說:“我這就去查。”


    餘正波手裏夾著冒煙的雪茄,看著唐菲的方向。


    徐天南也順勢看過去,然後問他:“老板,白璐瑤的事,還做嗎?”


    餘正波吐了一口煙,想了片刻,才說:“先不急,那樣搞她都沒死,肯定有高人住在她家裏。”


    提及白璐瑤,餘正波簡直要嘔血,他把臉轉過來看向徐天南,說:“我他媽對她這麽好,她居然還忘不了那個男人,居然背地裏查我?還進我的密室翻我的東西?艸,真他媽良心喂了狗,也虧得我喜歡她,換了別的女人,我早他媽打暈扔海裏喂魚。”


    徐天南一點頭,應了一聲“是”,寬慰他:“老板,天涯何處無芳草。”


    餘正波想起什麽,又問他:“對了,你那些僵屍怎麽迴事?不是說好會萬無一失的嗎?你養的那個東西,到底行不行啊?”


    徐天南正要迴答,自己的小徒弟卻搶先道:“當然行啦,它可是上古時期就存在的,法力自然不可小覷。他厲害起來,可以讓整個香港變成煉獄。”


    徐天南眉頭一皺,直唿徒弟名字:“阿見。”


    小徒弟徐見立刻把頭垂下去,埋頭不再說話。


    餘正波聽徐見這麽說,立刻就對那東西表示好奇。他連忙朝徐天南湊近了些,追問:“徐大師,那玩意到底長什麽樣?我能瞧瞧嗎?”


    徐天南拒絕:“那東西嗜血成性,老板,不是我不讓你去見,而是實在太危險。我徐天南收了你的錢,替你做事,自然要保證你的安全,不可那你的性命開玩笑。”


    餘正波聽他說得這麽危險,立刻打消了這個念頭,又扯迴白璐瑤的事。他問:“那賤女人的事,你什麽時候能給我處理了?那賤女人如今的身份,我不方便再出麵。你再想個辦法,弄死她。”


    餘正波已經綁架過白璐瑤一次,已經不好再實施第二次。白璐瑤如今的身份影響力太大,她是香港第一女神,影響力可見一斑。


    他想要白璐瑤的命,必須得通過玄學手段,才能神不知鬼不覺。那天晚上他綁架不成,才去讓徐天南弄了僵屍過去。


    徐天南跟他承諾,說:“老板您放心,這件事我一定給你辦妥。”


    “嗯。”餘正波把目光瞥向舞池方向,抬手指了一下唐菲,對一個助理說:“去,把那位小姐請過來,喝杯酒。”


    “是,老板。”


    等餘正波的助理去請唐菲,徐天南帶著小徒弟徐見離開卡座。等走到走廊裏,十七歲的徐見跟師父說:“師父,我不懂,你為什麽不告訴老板白璐瑤有個兒子?而且為什麽那晚讓僵屍出去時,要吩咐僵屍抓那小孩?還是活口?”


    徐天南眉尾上翹,五官生得淩厲,一看就不是好招惹的類型。他耐心和小徒弟解釋說:“如果告訴他,那小孩的命就活不了。據我推測,那小孩的命格是兩個極端,身體魂魄均是千年難遇的滋補。如果可以用他的魂魄來煉丹藥,長生丹藥指日可待。他的骨肉,也可以去喂養旱魃。你想想,我們有了長生,又有了旱魃這個強大武器在手,想要錢和權,不都是一句話的事?”


    他早就計劃好了這一切事,自從他將旱魃收為己用後,這些想法就在他腦中成型了。他不僅追求長生,還追求有錢。隻要有了旱魃這個強大武器,人類世界的財富,他將取之不盡用之不竭。


    因為旱魃強大而又特殊的能力,他必然能找到自己的立錐之地。就=


    徐見不太明白,問他:“為什麽那個小孩的命格是兩個極端?我瞧他就是一個普通小孩,並沒有覺得,有什麽不同啊。”


    “不,他很不普通。”徐天南一臉嚴肅,跟他解釋說:“這小男孩,白天屬極陽,晚上屬極陰。他的潛能還沒被激發,一旦被激發而出,那體質優勢會體現地極為明顯。隻要把他抓來,經過我的陣法催化,他的陰陽體必定會顯露。到時候,我再用法器對他進行切割。”


    徐見總算聽明白,咂舌道:“我從未聽過哪個人體質是可以極陽和極陰共存的。”


    徐天南也道:“我這也是第一次見。”


    休息廳內,唐菲被餘正波邀請去喝酒。


    餘正波給她倒了酒,很紳士問她:“你叫什麽名字?我以前,從來沒見過你。”


    唐菲端起酒杯,與餘正波碰杯,微笑道:“我是大陸人,這幾天才被我先生帶著過來。你不認識我,我可認識你,大名鼎鼎的餘老板。”


    餘正波笑道:“先生?”


    唐菲點頭,道了聲是,繼而起身,衝著不遠處的秦黎一抬手,示意她在這邊。她打完手勢,又垂首對餘正波說:“那位就是我先生。”


    餘正波順著她目光看過去,有一刹那,他居然從那男人身上看見秦宏的影子。等男人走近,他緊皺著的眉頭又舒展開。


    此人雖然與秦宏神似,但又與秦宏大不相同。


    餘正波起身同秦黎握手,毫不掩飾地調侃說:“秦萬三先生是嗎?果然是一表人才,你可真幸福,有這麽以為如花似玉的妻子。今晚人多,你要護好了,別把自己老婆搞丟了。”


    他話裏有話,挑釁意味十足。很顯然,他是看上了唐菲,也表達了自己的立場。


    秦黎握緊男人的手,將掌心一道隱形符咒壓進了餘正波的掌心。


    他將雙手抽迴,淡淡道:“一定,不勞餘先生費心。”


    等餘正波叼著雪茄進了舞池,唐菲才朝他湊近,低聲交代:“你猜我剛才看見誰了?”


    “誰?”


    “年輕時候的徐見。”唐菲聲音一頓,憑借著記憶又說:“徐見跟著一個中年男人,看徐見對他畢恭畢敬的樣子,應該是他師父之類的。而那中年男人是跟手指甲發黑,顯然是長年練屍體導致的後果,他煉製的應該不是簡單的屍體。看來那晚的僵屍,是他的手筆無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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