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色坦克轟隆隆的行駛著。


    沒有多久就到達了一座山腳下。


    金二很快就捕捉到了目標。


    隻見白茫茫的山坡上稀疏的有幾片鬆樹林。


    在兩片林子中間的空地上,一輛黑色的越野車在那裏停著。


    金二對著駕駛位的喀秋莎大聲喊道。


    “找到了!


    在十點方向!


    距離一千米!”


    (哥們兒專業不?


    快誇誇我呀!)


    頭戴安全帽的金發美女,一扭操縱杆,坦克轉著龐大的身軀向目標行駛過去。


    “好了!


    好了!


    停~~!”


    大聲喊停坦克以後,金二打開頂蓋鑽出來。


    等跳到地上才知道,為什麽娜塔莎大嬸說車和人沒辦法上來。


    雖然山上的積雪大概隻有二三十厘米厚,但山坡非常陡峭。


    都快到45度斜角了。


    別說車了。


    人向上走,因為積雪都有可能坐免費的大滑梯。


    也隻有坦克這種大噸位,爬坡能力強的是家夥才能上來。


    噸位大也就能壓住雪防止滑下去。


    這時喀秋莎也跳了下來。


    兩人幾乎是四腳著地的向那輛越野車爬去。


    沒辦法積雪既厚又蓬鬆。


    一個不小心就會直接滑下山坡!


    到達那輛出事的越野車旁邊。


    發現車玻璃做了特殊處理,根本看不到裏麵的情況。


    金二試著拉了一下車門,是鎖著的。


    用力的敲了敲車窗玻璃,裏麵沒有絲毫的反應。


    正在金二打算隨便找塊石頭敲碎玻璃窗的時候,


    金發喀秋莎過來擠開了金二。


    然後從工作服裏掏出來一個二三十厘米長的鋼板尺。


    不知怎麽“鼓秋”的,居然“哢”的一聲打開了車鎖。


    然後得意的對著金二說道。


    “當初你那車也是這麽翹開的。


    要不然你車玻璃肯定稀碎。”


    (長得像個歐洲小公主,平時到底是幹啥營生的?


    該不會是江湖人吧?


    金發碧眼大波…浪的江湖人?!!)


    兩人互相攙扶著打開了車門。


    沒辦法不攙,太陡峭了!


    車裏隻有一名司機趴在方向盤上。


    沒有其他人。


    還好安全氣囊打開。看不到明顯的傷痕和血跡。


    “嘿!


    哥們兒,醒醒!”


    喀秋莎搖晃著昏迷的司機。


    身旁的金二直嘬牙花子!


    (你這語氣,對得起你的長相不?)


    趴在方向盤上的司機是個二十幾歲的年輕人。


    一直沒有任何反應。


    “先把他抬迴你家。


    找個醫生給他看一看。”


    金二提議道。


    兩人費了很大力氣,折騰了將近十幾分鍾才把人抬到紅色坦克前麵。


    “咱們先把他抬上去,我進去以後你再把他順進來,我在裏麵接。”


    金二再次說道。


    “憋整事兒了。


    奪麻煩!


    我家離得又不遠,一會兒就到。


    把他綁在車前蓋兒上就可以了。


    省的折騰!”


    金發美女豪氣的說道。


    然後不管金二同不同意,就到車裏麵去拿繩索。


    “等等…”


    金二沒說完,小丫頭已經鑽進去了。


    (金發碧眼的東北小姑娘,也這麽虎嗎?)


    腹誹著,淌著雪來到出事的那輛越野車旁邊。


    拉開門進到車裏翻找了一下。


    “我就說嘛!”


    在車後座行李堆裏找出了一個頗為專業的睡袋。


    剛才百忙之中觀察了一下這輛車。


    是進行過改裝的四輪驅動越野車。


    車的側麵有折疊的遮陽棚。


    車頂有行李架,放著大大小小幾個箱子。


    車身也是黑色啞光烤漆,看著不便宜。


    車頭和車頂都加裝著好幾個車燈。


    整輛車看起來真的像那麽迴事。


    拿著睡袋準備下車的時候,瞥到了車後座的幾件東西。


    金二帶著略有所思的表情下了車。


    看到金發虎娘們兒正打算用繩子捆綁坦克車前蓋上的那個司機。


    “等等!


    等等!”


    金二一著急腳下沒注意。


    東北話就是卡了個屁股墩兒。


    然後就這樣直直的滑了下去。


    還好坦克停的位置比較正。


    沒有順著山坡直衝而下。


    隻是讓金二停止滑行的,是金發美女的屁股!


    對!


    屁股!


    金二撞到了金發美女身上。


    兩條腿叉著伸手抱住了喀秋莎的兩腿。


    隻是臉部與金發美女的臀部緊緊相貼。


    喀秋莎倒是沒有太生氣。


    轉身用手推了一下金二的額頭。


    “都什麽時候了還想這些!


    能不能幹點兒正事兒了?!”


    金二撲騰著站起身。


    “我不是故意的,剛才摔倒了。


    用這個。


    用這個先把它裹起來。”


    說著揮了揮手裏的睡袋。


    還好剛才摔倒的時候沒有撒手。


    “事兒真多!”


    喀秋莎雖然嘴裏嘟囔著,但還是一起把那個人裝進了睡袋。


    然後用繩子緊緊的綁在了坦克車身前麵。


    “車就放在這兒吧。


    就算沒撞壞,一時半會兒也拖不走。


    這裏太陡了,不像上次你自殺那個地方,是平地。”


    喀秋莎一邊爬上坦克一邊說道。


    (誰自殺去了?!


    我那是遇難!


    呸!


    我那是不小心!)


    金二也同意喀秋莎剛才的話。


    弄個人走了這麽十來米,都折騰半天。


    這輛車可真是得找專業的人士搞了。


    金二也爬到了坦克內部。


    想起了什麽,向金發美女問道。


    “上次你救我的時候,是把車用坦克拖迴去的?”


    喀秋莎在那裏鼓搗著操縱杆和按鈕。


    “又熄火個屁的了!


    我說你到底修沒修好啊?


    …


    剛才你說啥?


    對,上次坦克還能跑幾圈兒,所以我拿去試車來著。


    結果就在雪地裏看著你的車在那。


    可把你救迴來,又把你的車拽迴來以後坦克就趴窩了。


    我看都是你方的!!”


    然後東踹一腳,西捶一下。


    接著又說道。


    “你們這幫城裏人是不是閑的發慌蛋疼?


    大雪天兒的到處亂出溜啥?


    剛才那小子也是。


    那山後麵是緩坡,開車上來倒沒問題。


    這麵兒可是陡坡,急往下衝。


    我剛才看了車後的痕跡,他應該是從後山坡上來,然後山頂上滑下來的。


    要不是有石頭卡著,他早就見閻王爺了。


    一個一個的都出來找不自在!


    還折騰別人!


    這冷天兒讓我躺在被窩裏刷手機,好不好?!”


    金二十分想上網查一下,看哪裏能有那種把人毒啞的藥賣。


    一想不對。


    光把小丫頭弄啞了,她行為也不會變多溫柔。


    到時就會麵對一個“呀!呀!”叫著毆打自己的暴恐分子。


    剛才他也看了一下。


    越野車是從山頂滑行了一段時間,撞在一塊石頭上停下來的。


    再往下是一段段很長的陡坡。


    陡坡下麵山腳就是一條公路。


    公路靠山的一側有許多準備施工的大號水泥管。


    這麽長的距離,附上加速度。


    一頭撞在那些水泥管上。


    車毀人亡那是板上釘釘。


    這小子也是命大。


    “轟!轟轟!”


    不知金發暴力女哪腳踹對了。


    坦克又重新發動起來。


    這次喀秋莎倒是十分緩慢小心的倒車。


    慢慢的從山坡上行駛了下來。


    “也不是沒救。”


    金二說的是喀秋莎。


    還知道照顧車前蓋上那位,坦克開的挺穩。


    要是像來的時候那麽開,金二真擔心那個受傷的司機顛出個內髒碎裂骨折啥的。


    紅色坦克比來的時候多用了一些時間開迴了薩沙大叔家。


    薩沙大叔兩口子聽到聲音先出來站著。


    坦克停好以後,金二率先跳出來。


    “薩沙大叔。


    出事的人帶迴來了。


    就他一個。”


    說著解開綁在睡袋上的繩子。


    (這小丫頭誠心的!


    怎麽綁的都是死扣?)


    等解開了繩子,喀秋莎也跳了下來。


    薩沙大叔二話不說一把抱起了睡袋。


    “你倆也快進屋。”


    說著率先向房子走去。等大家都進了屋,薩沙大叔也把人放在了炕上。


    然後又和金二一起把人從睡袋裏抬了出來,輕輕的放在褥子上。


    “剛才開始一直沒醒,但身上沒感覺出有什麽外傷。


    我大概摸了一下應該沒有骨折的地方。”


    喀秋莎說道。


    隻是把旁邊的金二給驚到了。


    看到金二看向自己,金發美女滿不在乎的說道。


    “看我幹啥?


    摸摸能咋的,我看他受沒受傷!


    再說了,你光屁股我都看過,這有啥?”


    “啊!”


    金二大口一驚!


    嘴張的老大!


    旁邊的娜塔莎大嬸“啪”的拍了一下女兒的屁股。


    “姑娘家也不嫌害臊!


    瞎說什麽實話!”


    金二大口一驚的表情沒有變化,隻是轉向了娜塔莎大嬸。


    “當時你凍壞了。


    不把衣服都脫掉。


    體溫升不上來。”


    金發中年貴婦說道。


    “都憋白唿了!


    喀秋莎你去把魏大拿請過來。


    讓他給這個人兒瞅瞅。”


    薩沙大叔說道。


    等女兒答應完,出去以後,又想到了什麽。


    對著妻子說道。


    “媳婦兒,要不…你上大棚看看?


    咱家菜今天好像沒澆水。”


    娜塔莎大嬸一動不動的說道。


    “早上我出去前兒就澆過水了。”


    見薩沙大叔還要說什麽,馬上又來了一句。


    “我今天就在這屋,哪兒都不去!”


    說完挑釁似的看著薩沙大叔。


    (有八卦!!)


    金二看出來兩個人不對。


    強忍著要詢問的衝動。


    這時躺在炕上的人傳來了一聲呻吟。


    “嗯…”


    “醒了!


    醒了!”


    薩沙大叔喊道。


    接著又說道。


    “他既然醒了,就不用魏大拿來了。”


    剛要轉身便被娜塔莎大嬸一把扯住了耳朵。


    “還是看看的好~


    離得又不遠~!”


    看著娜塔莎大嬸的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和薩沙大叔臉上的尷尬。


    金二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燒。


    沒一會兒喀秋莎就帶著一個人走了進來。


    金二本以為魏大拿是個八麵玲瓏的中年漢子。


    卻沒想薩沙大叔所說的魏大拿居然是個40多歲的女性。


    看上去應該是個混血。


    外觀樣貌有點像歐洲白人。


    隻是眼睛和頭發都是黑色的。


    皮膚也略接近亞洲人的膚色。


    身材纖細苗條,與娜塔莎大嬸相比各有特色。


    都是風韻猶存的尤物。


    進屋以後,這位魏大拿急忙奔向了床上的病人。


    先是號了號脈,又翻開這人的眼皮看了看。


    然後從隨身拿來的藥箱裏拿出聽診器,聽了聽這人的心跳啥的。


    反正折騰好一陣,然後把所有家夥收起來以後對屋裏人說。


    “問題不大,身上沒有受傷。


    骨頭也沒事兒。


    內髒器官也沒有受損的跡象。


    好像隻是暫時昏迷,一會兒要是醒過來就沒問題了。”


    一副很專業的表情說完,馬上又換了一副笑嗬嗬的模樣繼續說道。


    “哎!


    我說薩沙。


    你們家這是種了梧桐樹嗎?


    這才幾天就連著飛來了兩隻鳳。


    是打算求你家喀秋莎這個凰嗎?”


    說完咯咯的笑起來。


    表情轉換之快讓金兒措手不及。


    剛才是救死扶傷專業的大夫。


    這麽一瞬間就變成了村口嚼舌根的八卦老娘們兒。


    薩沙大叔在那裏撓著頭嘿嘿的笑不說話。


    娜塔莎大嬸卻摟過了丈夫的胳膊說道。


    “你胡說啥呀?


    這不是趕巧兒嗎?


    既然人沒事兒了,你就先迴去吧,挺忙的。”


    魏大拿也沒有多停留。


    “你不說我都忘了。


    我還得給老汪家的牛看一下呢。


    他家母牛快生了。”


    說完背起藥箱,臨走時挑逗般的摩擦著薩沙大叔的肩膀說道。


    “薩沙,啥時候有空到我那兒坐坐。


    我弟弟剛剛從燒鍋弄了好幾桶燒酒呢。


    哪天過來喝兩口?”


    說著又咯咯咯的笑著轉身出了屋。


    金二站在薩沙大叔兩口子的身後。


    眼見娜塔莎大嬸原本挽著丈夫的手,挪到了薩沙大叔的後腰上。


    挑了個最軟的地方擰了下去。


    “嗯…!”


    薩沙大叔真是條好漢!


    硬是忍著沒出聲。


    “我再到大棚看看。


    這幾天太陽好,說不定洋柿子能摘了。”


    說完逃命似的快步出屋。


    “我陪你一起看。”


    娜塔莎大嬸跟了出去。


    等兩人走後,金二實在是忍不住疑惑 ,向金發小美女問道。


    “你爹和這個魏大拿有一腿?”


    正在觀看炕上傷者的喀秋莎白了他一眼。


    “去你的!


    你才跟她有一腿呢。”


    接著又說道。


    “剛才那女的是我們村的赤腳醫生。


    叫魏瑩。


    她爹娶了個俄羅斯族的女的為妻,生的她和她兩個弟弟。


    因為醫術高超。


    不管村裏的牲口還是人,有啥不舒服,頭疼腦熱的。


    她都能給治。


    所以村裏人就管她叫魏大拿。


    聽我媽說,年輕時候她和我媽一起追求我爸來著。


    結果,我爸被我媽拿下。


    她就隨便找了個人嫁了。


    結果那個人沒幾年出車禍死了。


    她也守寡到現在。


    別看她嗬嗬嗬的,也是苦命人。


    對了!


    上次你昏迷還是她幫你看的呢。”


    “哦~~~!”


    金二長長的哦了一聲。


    看到金發美女喀秋莎正把一隻手伸向躺在炕上那個人的時候,一時沒忍住說道。


    “我說,剛才你還沒摸夠啊。


    是不是也想把他的衣服給扒了?”


    不怪金二有些吃醋。


    剛才忙著救人,又趕上屋裏亂哄哄的。


    沒有看清這個被救人的樣貌。


    現在一看,居然是個小鮮肉。


    看上去十七八歲的模樣。


    長得非常奶油小生。


    尖尖的下巴,白皙的皮膚。


    纖細的身材,分明的五官。


    頭發雖然有些淩亂,但是一看就是用心打理過的。


    染的微黃的顏色,還應該做了錫紙燙。


    頭發根根的微微卷曲著。


    剛巧就是現在年輕人流行的那種h國偶像歐巴的樣子。


    聽到金二的話,喀秋莎小公主連頭都沒有迴,懟道。


    “當時不是要給你洗衣服嗎?


    我讓我爸把你褲衩也扒下來了。


    這人身上的衣服要是髒了,我也可以幫幫忙。”


    !!


    金二頭上出現了好幾個大的感歎號。


    (這姑娘這麽彪悍的嗎?


    話說我被她看光光了,是不是應該以身相許呀?)


    看到喀秋莎向那個小鮮肉越靠越近。


    兩隻眼睛也直盯著他的臉看。


    感覺手也開始要不老實起來。


    (朝三暮四,水性楊花。


    我已經是你的人了,你還惦記別人。)


    金二腹誹著。


    剛想再來一句的時候,炕上那個人這次真的醒了。


    “嗯…


    一大爺…


    頭好疼。


    嗯…


    這是哪兒?”


    說著捂著頭慢慢著坐了起來。


    “這是我家。


    你剛才在山上出車禍了。


    我們把你救迴來的。”


    喀秋莎見人醒了,一屁股坐在炕沿兒上,離那個人很近。


    “你叫啥名兒啊?


    你是嘎哈的?


    咋開車跑我們這地方來了?”


    金發美女三連問。


    小鮮肉可能還是有點兒懵。


    沒有馬上迴答。


    先是觀察了一下周圍的環境。


    又分別看了看金二和喀秋莎兩人。


    好一會兒才迴答道。


    “我姓宋。


    叫…宋木一。


    喜歡到處旅遊。


    看你們這裏山上的景色不錯。


    就開車上去轉了轉。


    沒想到汽車打滑,直接衝了下去。”


    說完直接跪在了炕上麵向兩人。


    “非常感謝二位的救命之恩。


    我一定會好好報答你們的。”


    然後就這麽跪著鞠了一個躬。


    (還以為會磕一個呢。


    不過既然已經跪了就算了。


    哥不是計較的人。)


    金二心裏想著。


    小美女喀秋莎連忙說道。


    “你跟我們客氣個雞…


    客氣啥呀?


    順手的事兒。


    不過我們這兒的風景也不咋地呀,荒山野嶺的。


    有啥好看的?!


    你就宋…本一,是吧?


    名咋這麽怪呢?


    家擱哪兒呢?


    你今年多大了?


    有18歲了嗎?


    你這年紀咋拿的駕照?”


    又是一連串提問。


    金二繼續腹誹道。


    (咋你跟我就沒這麽多問題呢?


    看這小子肉嫩是咋的?


    哥這種滄桑,有故事的人才有男人味兒呢。


    不懂欣賞!)


    隻聽宋本一迴答道。


    “我是吉省人。


    今年已經23歲了。


    隻是長得比較年輕而已。


    駕照是去年拿到的。


    另外每個人眼裏的美景都是不一樣的。


    我就覺得這裏很美。


    而且我打算在這裏多住一段時間。


    好好尋找一下周圍的美景。”


    屋子外麵傳來薩沙大叔的聲音。


    “那感情好啊。


    人多熱鬧!”


    說著就進了屋。


    娜塔莎大嬸也跟著進來。


    臉上居然帶著少許紅暈。


    看到金二詢問且八卦的眼光。


    薩沙大叔明白了他想知道什麽。


    右手伸出左右一晃迴到中間的時候猛的握成了拳。


    臉上的表情也相當得意。


    “哦!”


    金二看出了這個手勢的意思。


    就是〈拿下〉的手勢。


    順手給薩沙大叔伸出拇指點了個讚。


    這五大三粗的漢子這麽短時間就把老婆給哄好了。


    哪天取取經!


    薩沙大叔接著說道。


    “一會兒把彼得的屋子收拾出來。


    你就搬進去住。


    這位…”


    喀秋莎連忙介紹道。


    “他叫宋本一。


    是吉省到這邊兒旅遊的。


    別看長得像小孩兒似的。


    今年已經23了。”


    (顯著你啦!


    用你這麽主動介紹!)


    金二心裏想著。


    感覺還不到兩天時間,自己的地位居然受到了威脅。


    尤其是小丫頭喀秋莎!


    幹嘛對這個新來的小子這麽熱情。


    金二想來點兒餃子。


    再蘸點兒醋。


    隻吃醋不吃餃子。


    薩沙大叔繼續說道。


    “這位宋…本一。


    名字是挺繞嘴哈。


    就多住幾天!”


    喀秋莎跳下炕說道。


    “你先在這兒坐一會兒。


    去幫你收拾屋子。


    啊(四聲)!


    對了!


    你那車還在山坡上。


    因為坡度太大,我們現在沒辦法幫你弄下來。”


    宋本一急忙迴答道。


    “沒關係,沒關係。


    我的人…


    我的朋友馬上就要到了。


    他們有設備,會把我的車給弄下來的。


    就不麻煩你們了。”


    說完,又低頭行了個禮。


    “這孩子真有禮貌!


    長得也真稀罕人兒!”


    一直沒插話的娜塔莎大嬸也說道。


    (完了!


    一家三口都投敵叛變了!)


    金二越來越感覺沒意思了。


    “我該…”


    “對了!


    金二兄弟,你也搬過去一起住。


    相互好有個照應。”


    薩沙大叔說道。


    金二本想說我該走了。


    可聽到薩沙大叔的話又改變了主意。


    (我幹嘛要走啊?


    我!


    金二!


    我能讓這個小瘦子給打敗了?!)


    總之一番折騰,金二和宋本一搬到了偏房。


    也就是薩沙大叔兒子彼得的房間。


    屋子比原來的屋子稍微小一點。


    也是火炕,剛剛被喀秋莎燒的火熱。


    金二把自己的被褥和行李搬了過來。


    兩個人各在炕的兩邊占據了位置。


    屋子裏兩個男人卻沒有再做太多交集。


    宋本一找出身上的手機在哪裏輸入著什麽。


    金二也是斜靠在被子上,帶著耳機刷手機視頻。


    偶爾偷眼一看宋本一。


    發現他好像要發語音,結果瞄了一下自己,又改成輸入文字。


    “鬼鬼祟祟的。”


    金二小聲的嘟囔著。


    也不管對方聽見,聽不見。


    屋子裏靜悄悄的。


    隻有金二刷視頻時,偶爾嘿嘿的傻笑。


    突然闖入的訪客打破了這稍有尷尬的寧靜。


    金發美女喀秋莎打開門進到屋裏。


    直接脫鞋上炕麵對著宋本一坐下。


    大概是嫌棄身後的金二有點礙事。


    用屁股向後擠了擠,又用胳膊肘懟了一下金二的大腿。


    金二沒辦法,隻好把身子向牆邊移了移。


    不敢有絲毫的怨言。


    (這是人家家,人家要幹嘛就幹嘛吧。


    可就是別千萬晚上突然闖起來讓我騰地方!)


    金二這麽想,可不敢這麽說。


    小姑娘喀秋莎盤腿坐著。


    和宋本一問一答的聊著天。


    基本是小姑娘在那裏熱情的問這問那。


    而宋本一則是用最簡單的語言,有一答沒一答的。


    雖然小鮮肉的表情有些冷傲,迴答問題也是模棱兩可。


    但一點都不影響小丫頭卡秋莎的情緒。


    金發美女在那裏說了一大堆話,問了一大堆問題。


    小鮮肉偶爾蹦出幾個字算是迴答。


    金二聽著看著都有些氣不過。


    自己還幫著修坦克來著。


    連個香吻都沒有換迴來。


    總是被這虎娘們兒給懟。


    這小幹巴瘦,就憑一張好臉,居然能有這麽好的待遇。


    老天太不公平了。


    等有機會一定要向國家提提意見。


    要讓國家堅決抵製白瘦幼審美。


    白色那種沒有血色的慘白。


    瘦是那種瘦骨嶙峋的瘦。


    幼更不用提了。


    抵製,堅決抵製。


    不分性別!


    男的女的都抵製!


    小姑娘喀秋莎單方麵的聊的正熱鬧。


    外傳來娜塔莎大嬸的聲音。


    “吃飯啦!”


    喀秋莎跳下炕穿上鞋。


    非要拉著宋本一起去吃飯。


    宋本一也沒有拒絕。


    隨著她一起出了屋。


    金二本想裝一把來著。


    硬挺著等誰來請自己。


    不過沒過一會兒就放棄了。


    麵子值幾個錢?


    吃飽肚子才重要。


    於是也下了炕穿上鞋,踢裏踏拉的去了正房。


    (小白臉子,就沒好心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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