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是見到什麽不該見到的東西了?


    柯南這麽想著,又往後退了一步。


    柯南覺得屋子裏的氣氛非常古怪,可作為一個情商堪憂的直男他又說不出到底怪在哪兒……


    “柯南,你跟我說一下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最先反應過來的是赤井秀一,不過考慮到降穀零的攻擊性他並沒有鬆開對青年的桎梏。


    “啊?啊,對了!警視廳被炸了,監控裏出現的犯罪嫌疑人用的是赤井先生你的臉!”柯南開口直接放了個大招。


    “什麽?!”天降一口黑鍋直接砸在了赤井秀一的腦門上。


    “視頻裏拍的清清楚楚的,難道你還想反駁?”被壓製住的降穀零拿眼睛瞪他。


    “安室哥哥,你先冷靜一下,我覺得這件事情不可能是赤井先生做的。”柯南分析道,“實在是太巧了,雖然犯人確實進行過偽裝,但我總覺得他好像是刻意將自己的樣貌暴露在監控攝像頭裏麵的。”


    降穀零剛剛隻是一時熱血上頭,他心裏其實對監控視頻裏出現的男人到底是不是赤井秀一這件事情還是持懷疑態度的,不過是發泄一下心頭的怒火罷了。


    “對了,赤井先生,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在爆炸發生的時間在什麽地方?有人能給你作證嗎?”柯南問道。


    “我在準備論文。”赤井秀一見降穀零已經冷靜下來了隨即鬆開了他的手腕。是的,他為了完善衝矢昴這個身份,真的去考了個大學,最近這段時間都在為了論文“閉關修煉”。“隻有我一個人。”


    “跟我說說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吧。”


    三人分別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聽完前因後果的赤井秀一為自己點了一支煙。


    “這種手法……”赤井秀一吐出薄薄的煙霧,“你們覺得像不像前段時間發生在fbi總部的那場爆炸案?”


    “是組織幹的?”柯南皺眉,“可是到底為什麽要做這種事情?”


    赤井秀一也很好奇這個問題,如果單純是想要讓他為之前的背叛付出代價,組織根本不需要繞這麽大一個圈子來讓他身敗名裂。


    找到自己,然後進行虐殺,這才是組織的一貫做法。


    可是為什麽會變成現在這樣?


    藏在幕後的人到底想從自己的身上得到什麽?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fbi總部的那場爆炸你也露了臉的,”降穀零幸災樂禍的看了赤井秀一一眼,“隻不過那次“衝矢昴”在和柯南一起破案。”某種意義上,上一次爆炸案他和柯南都可以為赤井秀一做不在場證明。


    “難道是貝爾摩德?”玩易容玩的出神入化的柯南隻認識貝爾摩德和怪盜基德兩個。


    “應該不是她。”降穀零搖了搖頭,他在組織裏和貝爾摩德的關係還算不錯,他們兩個經常在私下裏進行情報交換,但從上次在列車上見過一麵後,就再也聯係不上她了。降穀零心中忽的閃過一抹不祥的預感,轉瞬即逝,很快就被他拋諸腦後了。


    “如果隻是想要將爆炸案嫁禍給這家夥,還用不到她親自出馬。”降穀零解釋道。“別忘了,視頻裏的人是做過偽裝的,不需要跟他一模一樣。”隻要眉眼間有幾分相像就足夠了。


    “所以就目前的證據來看,赤井秀一就是爆炸案的犯罪嫌疑人。”


    “那麽,你要把我抓迴去麽?”赤井秀一不緊不慢地掐滅手中的煙。


    “不。”柯南正急著呢,卻出乎意料的聽到了降穀零的拒絕。


    “雖然我確實很想這麽做,但,你在外麵更有用處。”降穀零頓了下,不情不願地提醒道:“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過幾天警視廳會和fbi發布針對你的逮捕令,你最近最好還是注意一點,別被人抓住了尾巴。”


    “多謝。”


    “誰需要你的道謝啊!”


    “那麽……誰能告訴我,你的肚子為什麽會那麽大?是懷孕了嗎?”赤井秀一有些遲疑地問道。


    “與你無關!有空還是想想你應該怎麽脫困吧!”


    ……


    由於總部被炸而疊加了憤怒buff的警察們的工作效率達到巔峰,他們順著那名犯罪嫌疑人的活動軌跡一直找下去,不眠不休地研究了一段又一段的視頻,最終將懷疑的目標落在了“警察界的救世主”工藤新一的身上。


    可工藤新一這人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已經銷聲匿跡很長時間了,除非他主動聯係,否則沒人能找到他。


    這下子,這個備受矚目的案件突然就變得古怪了。


    以目暮警官為首的一群人認為工藤新一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情,而另一群人則認為雖然從酒吧的監控視頻中聽不到工藤新一和那個黑衣男人在說什麽,但兩人那種像是在接頭的行為確實很可疑,他們希望工藤新一能夠盡快站出來給大家一個說法,最後一部分一直看不慣警察被偵探壓製的人覺得他們是被豬油蒙了心了,事實就擺在眼前,應該盡快將工藤新一逮捕歸案才好。


    得到消息的柯南和降穀零是什麽反應暫且不提,琴酒對於五十嵐月見的一係列操作也不能理解。


    “你折騰這一圈到底想幹什麽?”


    “你不覺得很有趣嗎?”五十嵐月見單撐起下巴,另一隻手裏勾著琴酒一縷長發把玩著。


    “浪費時間。”


    “別這麽說啊,我隻是很好奇,如果將他們推到他們所信奉、所守護的對立麵,他們還會堅持所謂的“正義”嗎?”


    “惡趣味的小鬼。”琴酒呲笑一聲,長臂一展將人摟到了懷裏麵。


    “你不喜歡?”五十嵐月見伸手抓住琴酒的衣領往下拉,一口咬在他的下巴上,還磨了磨牙,“不喜歡也晚了。”


    琴酒垂眸看他,隨手在人的腰上捏了一把。“沒有不喜歡。”


    “那就是喜歡咯?”兩人在一塊的時間不短了,但琴酒很少說這種在他看來很矯情的話,他對五十嵐月見的在乎往往都表現在行動上,但五十嵐月見總是忍不住想要去逗他。


    “你接下來有什麽安排,需不需要幫忙?”琴酒幹脆利落地轉移話題,於是懷裏的少年又在他耳朵上咬了一下。


    “接下來?時不時給他們添點堵就行,不用放太多心思。對了,算算時間公安先生大概還有半個多月就能生了,你應該還記得我們的賭局吧?”說著五十嵐月見摸出一塊懷孕石舉到琴酒的眼前,“那麽,gin覺得公安先生的孩子會是誰的呢?”


    突然被懷孕石貼臉開大的琴酒渾身一僵,差點下意識地把懷裏的人一塊甩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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