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娃兒廢了,你看那大擺錘不知道被啥咬成那樣,都快成麻花了,到處都是齒痕。”


    “誰說不是呢,那麻杆一樣的腿,站一下抖的比俺家太奶還厲害。”


    “哎,可憐的人兒,也不知道被誰折騰成這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


    幾名被魏文安排過來帶司空廉刑去和何夫人對質的士兵,見到司空廉刑的走路的模樣,連連搖頭。


    也許是被關押的太久,司空廉刑被鬆綁之後,連走路都走不動,隻能任由士兵們抬到祖祠。


    當司空廉刑看到何夫人的那一刻,他瞬間嚇得驚恐萬分,臉色慘白,仿佛見到了什麽極其恐怖的東西。


    他的身體止不住地顫抖,想要轉身逃離卻被士兵們緊緊拉住。


    “廉刑兄,莫怕,有我在。”


    魏文輕聲安撫道。


    司空廉刑哆哆嗦嗦地說道:“魏兄,你不知,這女人乃是我的噩夢。每日來折磨我的就是她,我身上的這些傷全是拜她所賜啊。”


    魏文眉頭舒展,心裏頭也有了計較,但還是問道:“究竟是怎麽迴事?”


    司空廉刑咽了口唾沫,緩緩道出了原由:“我被人販子套了麻袋之後,醒來之後便身處剛才的暗室。”


    “第一眼見到這個女人,看她端莊秀麗,我便向她求救。”


    “誰知這女人不施加援手,隻是提供吃食。我由於餓了太久,也沒有防備食物有問題,將這女人送來的食物吃的一幹二淨。”


    “你知道她提供的些什麽食物嗎?”司空廉刑一臉悲憤的對魏文說道:“全是大補之物,而且食物裏給我下了足足半斤的春藥,一時不察我就著了她的道。”


    這麽刺激的嗎?


    徐瘋子和魏文異口同聲的八卦道:“後來呢???”


    “自然是被這yin婦淩辱了。”


    司空廉刑委屈的像個被強女幹的小媳婦。


    “哦……”徐瘋子和魏文對視一眼,發出一聲意味深長的聲音,看向司空廉刑的眼神也是充滿了羨慕。


    這 不算吃虧吧。


    何夫人見司空廉刑如同竹筒倒豆子要將她的糗事說的一幹二淨,便尖聲尖叫:“一派胡言!”


    摸了摸酸痛的腰子,憤怒的盯著何夫人道:“這蛇蠍女人不知從何時起,心中欲望日漸高漲。她為了滿足自己那可怕的私欲,竟使用各種器具在我身上折磨。


    “我稍有力不逮,便是要被她一頓亂咬,如果無以為繼便要遭她一頓毒打。而且,若我身體虛了,她便給我吃各種各樣的虎鞭、牛睾子、羊腰子,強迫我繼續滿足她的yin欲。”


    “臥槽,吃這麽好,這些東西我都不曾當飯吃。”


    魏文真的是羨慕了,但一想到司徒廉刑剛才的慘狀,下身不由的一痛,覺得不吃也挺好的。


    此時,何夫人站在那裏,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她萬萬沒想到,自己的秘密會被這樣揭露出來。


    何夫人想要斥聲反駁,卻無從說起,畢竟司空廉刑所言句句屬實,甚至司空廉刑可能為了保存顏麵,將她二人使用雙頭角先生的事情都沒說出來。


    “你,你胡說!” 何夫人色厲內荏地喊道。


    司空廉刑卻苦笑著搖頭:“事到如今,你這yin婦還想否認嗎?我身上的傷就是最好的證據。”


    “廉刑兄,你知道這位你口中的yin婦是誰嗎?”


    魏文耐人尋味的看了一眼何夫人!


    何夫人知道自己無法再隱瞞下去,她的臉色變得絕望。


    她哀求地看著一旁的徐瘋子,說道:“徐將軍,求你不要把這件事傳出去,不然何家的聲譽就全要毀在妾身身上了。”


    徐瘋子,一個看似大老粗瘋瘋癲癲的人,實則他是一個膽大心細的人,


    眼睛一轉,徐瘋子心中有了盤算。


    他慢悠悠地說道:“何夫人,要我保守秘密也不是不可以,不過你得配合我找出何家的全部家財。”


    何夫人咬著嘴唇,陷入了沉思。


    她知道,如果不答應徐瘋子的要求,自己的醜事一旦傳揚出去,何家的聲譽將麵臨滅頂之災。


    不但會拖累在京城的何太後,引起禦史的攻擊,還會讓何家的門生故舊與何家切割,牽連何家的後續發展,甚至整個大乾的世家會落井下石。


    最終,她無奈地點了點頭。


    魏文看著這一幕,心中感慨萬千。


    他沒想到,在這看似繁華的何府之中,竟然隱藏著如此肮髒的秘密。


    隨著何夫人的配合,徐、魏發現何家的財產並不僅僅是表麵上的那些金銀財寶那麽簡單,就連祖祠裏的金銀加起來,相對於何家的整個財富也是冰山一角。


    在何府的地下室中,他們找到了大量的珍貴文物和奇珍異寶。


    光這些財富的價值遠遠超出了他們的想象。


    然而,何家的的主要財產並不是這些浮財。


    原來,何家的財富主要是商鋪、田地,山地,光地契就抬出了二十多大箱子。


    而且何家的商鋪遍布大乾,田地全部都是上好的水澆地,水源十分充足。


    粗略的估算一遍,整個朔州、半個幽州都是何家的,朔州和半個幽州治下的百姓幾乎全部都是何家的佃戶,而且這何家所有的田地所產出的地租和朝廷沒有半毛錢關係,全部落入何家的腰包。


    並且,何家還有三大商隊,何進用他大將軍的權利,直接用邊境軍隊作為他的私軍,掛著皇商的名號走私鹽鐵茶生意,都不用給大乾朝廷交商稅。


    “怪不得,天下烽煙四起,果然大乾要丸啊!”


    “所有的財產封存,一律不得移動,等林將軍過來分配。”


    茲體事大,徐瘋子被何家這富可敵國的財富嚇得頭上都浸出一粒粒冷汗。


    隻能安排人去叫林北玄過來坐鎮。


    趁著空閑的機會,徐、魏二人準備看看司空廉刑恢複的如何了。


    “魏兄,徐兄,此次多虧了你們。我司空廉刑發誓,以後結草銜環報答二人的恩情。”


    司空廉刑俯身做了一個長揖,堅定地說道。


    魏文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廉刑兄,你還是感謝林將軍吧。”


    徐瘋子也點頭表示讚同:“沒錯,要不是林將軍,你還要在這暗室風流快活,不是,是暗無天日的暗室備受淩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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