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魏文的話,何夫人對魏文這個無恥之尤的人那是恨之入骨,一雙美目似要噴出火來。


    魏文卻不以為然,滿臉壞笑地繼續道:“哼,林將軍器宇軒昂,身材更是高大威猛,能服侍林將軍是你八輩子修來的福分,”


    ”你若再這般不識趣,本大人就將你送我手下的夥頭兵做老婆。”


    何夫人聞言,氣得渾身發抖。


    不到一日,這魏文就前恭後倨,果真是要家破人亡了嗎!


    就在眾人正忙著搬運財貨的時候,一名小兵卻在何家祖祠有了驚人的發現。


    這小兵本是隨意巡查,卻無意間觸動了某個機關,竟發現了何家祖祠後麵一間寬廣的暗室。


    小兵不敢怠慢,連忙迴報。


    魏文得知後,命人看住何夫人,急忙跑去和徐瘋子匯報,二人便立即帶人前去查看。


    眾人進入暗室,隻見暗室裏麵燈火通明,裝飾十分奢靡,並且空氣散發著一股令人沉醉的香味。


    “這味道怎麽怪熟悉的,哎呀,一下子想不起來。”


    朝空氣中用力的嗅了嗅,魏文不確定道。


    “會不會有毒?”


    徐瘋子捂住口鼻,甕聲甕氣的道。


    “應該不是,我對這味太熟悉了,就是一時想不起來,而且怎麽越聞越燥熱呢!”


    魏文渾身刺撓,都打算脫衣服了。


    “將軍,你看這裏!”


    一名士兵似乎有什麽重大發現,大聲的招唿魏、徐二人。


    “玩的真花啊,這怕不是何家的yin窩吧!!”


    看到一個精致的梳妝台上的東西,魏文瞠目結舌,大唿小叫道。


    “銀窩?”


    “這也不是銀子做的東西啊,你看看這材質,一摸便知曉,而且這東西怪奇怪的,怎麽那麽多鈴鐺串在一起,還有這個雙頭龍角是幹嘛用的?”


    徐瘋子拾起桌上兩個比較顯眼的東西,左右端詳了一番,還湊在鼻子上聞了聞,好奇的問道。


    “誒誒……”


    來不及阻止,魏文隻能在徐瘋子耳邊小聲告知其這些東西的用途。


    隻見徐瘋子雙目圓瞪,手中的物品如燙手山芋般丟了出去,嘴裏大罵道:“你特麽的不早說,真他娘的晦氣!!”


    “大人,我哪知道您動作那麽快!”魏文喊冤辯解道。


    徐瘋子瞪了魏文一眼,嚇得他脖子一縮。


    同時,也通過這些東西仿佛打開了一個世界,對這種高門大院內的奢靡有了深度的理解。


    果然是腐朽的世家啊!


    見暗室沒有什麽值錢的東西,徐瘋子準備喚人退迴去。


    結果,又有人在暗室的角落,發現一張用貂皮做被褥的床上,竟然躺著一個黑眼圈嚴重得像是被人打了兩拳一樣的年輕人。


    不過他的模樣倒是長得挺周正的,劍眉星目,鼻梁高挺,如果不是那對漆黑的熊貓眼,應該稱得上一個玉樹臨風小郎君。


    此刻,這年輕人躺在床上氣若遊絲,掀開蓋在他身上的絲綢被褥,年輕人渾身赤條條的,不著片縷,全身上下都是一條條的血痕,連那男人的象征也一道道類似齒痕的傷口,模樣甚是淒慘。


    “你去喚醒他,小心點,別把他弄死了!!”


    士兵上前叫喚了半天,年輕人還是昏迷不醒。


    “他是不是虛脫了,你看嘴唇都有點發紫?”有人解釋道。


    “誰尿黃,跟雞蛋霍霍一起,給他喝一碗補補。”一個士兵大喊道:“俺老家,配種的公豬沒力氣了就是這樣醫治的,恁不曉得!”


    “童子尿有這功效?”徐瘋子皺眉問道。


    “誒,將軍,恁不知道,這可是俺們那不外傳的秘方,童子尿的功效更加顯著,不信恁讓俺試一試。”說話的士兵拍著胸脯打包票道。


    “誰還沒碰過女人,舉起手來!”徐瘋子環視四周,大聲問道。


    士兵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一臉嘿嘿的淫笑,幹的都是腦袋別在褲腰帶的活,誰沒去過扮演門子快活一番。


    一看沒人舉手,徐瘋子打算直接命人隨便弄一下,結果一個看起來快四十的老兵慢吞吞的舉起手。


    “將軍,我還是個童子身呢。”


    “確定?”徐瘋子狐疑道。


    如果是個年輕的士兵,徐瘋子還不會這麽懷疑,你說你都成老梆子了,還說自己是童身,這怎麽就沒法令人信服呢。


    不過,眼下沒有其他法子,隻能姑且相信他試試了。


    等那名士兵端著他的童子尿,徐瘋子老遠就聞道一股濃烈的騷味,這讓他不得不信,不然誰的尿會由這麽騷呢。


    也許是童子尿太刺鼻了,那碗‘補藥’還沒有喂到年輕人的嘴裏,卻見他悠悠轉醒。


    魏文立馬皺著眉頭,問道:“你是何人?為何在此?”


    環顧一下四周,年輕人恍惚了一下,有氣無力地迴答道:“在下司空廉刑,荊州人士,本是來朔州遊曆,不想卻被人販子套了個袋子,醒了就一直關在這裏。”


    聞言,眾人皆是驚訝不已。


    由於身體實在是虛弱,司空廉刑斷斷續續地講述著自己的遭遇。


    原來,他本是荊州一富家子弟,生性喜好遊曆。聽聞朔州地處塞北,風光秀麗,便獨自一人前來遊玩。


    誰料剛進入朔州地界,便不幸遭遇人販子,被迷暈後套了個袋子綁走了。


    等他醒來後,便被關在了這暗室之中,每日遭受折磨,苦不堪言。


    “司空廉刑,你說你是被人販子拐來的,那為何會出現在何家暗室?何家與那些人販子又有何關係?” 魏文厲聲問道。


    司空廉刑無奈地搖搖頭,道:“大人,我真的不知。我醒來便在此處,至於其他,我更是一無所知。”


    問了一連串問題,司空廉刑都是一無所知,甚至他都不知道他身處之地的暗室是何家。


    魏文見問不出什麽,心中煩躁不已。


    這時,他的一個小兵道:“大人,不如從何夫人入手,剛才他就從這暗室出來,或許她知道些什麽。”


    魏文覺得有理,便決定再次去找何夫人。


    何夫人見魏文又來,心中警惕萬分。


    魏文開門見山地問道:“何夫人,你可知那暗室中的年輕人是何人?何家為何要將他囚禁在那裏?”


    何夫人眼神慌亂,臉色一陣紅一陣白,強裝鎮定的神情,冷冷地看著魏文,道:“我不知道。何家祖祠哪有什麽暗室,至於那個年輕人,我更是從未見過。”


    魏文發現何夫人的表情有貓膩,他又覺得這其中似乎還有隱情。於是,他準備讓司空廉刑見一見何夫人,讓他們二人當麵對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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