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俊則倉皇飛往美國,铩羽而歸,所以我一身輕鬆,正打算出去度假,女人你不過來麽?鄒小涵的事與我們有什麽關係!聽好,女人你立即給我過來,我已經準備好了飛機!”


    “我們可以用慈善基金會,幫袁奶奶和鄒小涵墊一筆醫藥費,讓她們盡量保持現狀,藍阿姨現在一個人撐著兩份高額醫藥費很痛苦。”黛藺的聲音有些嘶啞。


    “鄒小涵是在公司摔倒,公司會按照規定給她賠償一筆醫藥費,所以女人你不要擔心,現在立即迴來,我們的寶寶邀請我們出國旅遊,說給爹哋媽咪準備了更大的驚喜!”男人在電話裏低沉一笑,“給你五分鍾!五分鍾後,我們的飛機出發!”


    “等我!但五分鍾哪裏夠?”黛藺終於跑起來,沉重的心情陡然變得開心,為即將見到寶寶們而欣喜若狂,“睿哲,五分鍾的時間我怎麽到家?我現在在醫院耶,塞車也要半個小時!”


    “笨蛋,當然是你跑來醫院頂樓,我們一起坐私人飛機出國!五分鍾夠麽?”


    “壞蛋!”


    ——


    塔裏島。


    萬裏無雲的晴空藍得像是要滴出水來,潔白的沙灘上躺滿剛被衝上岸的美麗貝殼。椰子樹慵懶的搖曳著、海風溫柔的輕拂……這是一片人間淨土,塔裏島最美的度假區。


    在塔裏島度假是人生一大享受。度假區內排滿一棟棟的私人木屋,每一棟房子都以木頭架高,四周植滿熱帶植物,給人一種住在森林中的原始感覺。


    而且獨立式的spavi擁有自己的庭園、遊泳池、私人沙灘,可以盡情的放鬆心情,好好的享受二人世界。


    此刻鳥鳴聲在啁啾,黛藺緩步走在庭園裏,撥開那一簇簇的熱帶植物,驚豔的打量著,微笑著,傳入鼻尖的,是一陣陣的花香和海風的味道。


    坐了數個小時的私人飛機後,寶寶們給她的手機發來了這個地址,讓爹哋媽咪來這裏找他們!然而,這裏除了美麗的海景,一大片森林,一大片蔚藍的汪洋,一大片沙灘,根本沒有兩個寶寶的小身影!


    她在庭園裏繞了一圈,喊了幾聲寶寶,卻隻看到庭園裏擺了一張長長的白色長桌,長桌上放滿香檳美食,旁邊的燒烤架上烤著一隻烤全羊,還有幾個篝火坑!


    原來,這裏在舉辦宴會!


    “寶寶?”她朝白色木屋走近,脫掉鞋子走上木地板,看到落地紗簾後麵,兩抹小身影在與她玩捉迷藏!


    “噓,爹哋與媽咪來了哦,我們小聲一點。”她聽到兩個寶寶在小聲交談,躲在輕薄的紗簾後麵咯咯直笑,“我們快跑!”


    快跑?黛藺納悶了,不明白寶寶們為什麽要跑,於是躡手躡腳的朝那兩抹小身影撲去,打算給寶寶們一個大驚喜!媽咪來了跑什麽,媽咪最想念寶寶們了!


    “寶寶!”


    “啊!”兩寶寶竟然飛一般的往外麵跑去,小身影跑得飛快,嗖的一下,古靈精怪的鑽進了後麵的森林裏。


    “看來寶寶被你嚇到了。”滕睿哲勾起一抹懶洋洋的笑意,銳眼輕掃四周一圈,已經大致可以猜出,古妤準備與兩寶寶在海島上辦個宴會,邀請他和黛藺參加,然後搭快艇出海,去附近的無人島海釣,親自燒烤……


    “睿哲,有點不對勁耶!地上鋪滿了鮮花。”黛藺走進小屋後的森林,指一指地上的各色小花,發現這裏美如仙境,竟然到處是鮮豔小花,還有一圈圈的蠟燭。而且大樹與大樹之間架滿了花藤,掛了無數個花環,十幾個白衣人與白裙小女孩從灌木叢後緩緩走出,各人手執一個花環,口中念念有詞,微笑著朝他們走近。


    “黛藺,趕快接受他們的洗禮,他們是島上的原著居民,特意過來為你和滕總舉辦這場森林婚禮,祝福你們永遠幸福美滿!”下一刻,四周爆發出一陣雷鳴般的掌聲與笑聲,原本靜悄悄的四周,忽然湧現出大批歡聲笑語的俊男美女,有宋磊夫婦、冷逸揚夫婦、古妤、威廉姆老先生、蘇小雁,甚至是慕夜澈,每個人為了這場別出心裁的婚禮,都穿上了正式的禮服,並且頭戴花環,每人手捧一支燃燒的蠟燭,為新郎新娘唱歌。


    黛藺被這一幕嚇到了,看著十幾個金發碧眼的白裙小女孩為她點燃四周的蠟燭,燃起一個大大的‘心’,並輕聲歌唱著,手捧一枚煜煜閃光的鑽戒朝她走來。


    另外十幾個白衣人則為她披上聖潔的白紗,放下她挽起的長發,為她戴上花環,微笑著為她祈禱。


    她甚至聽到,森林上空的學舌鳥在跟著大家脆叫著‘幸福、幸福、幸福……’清脆的聲音盤旋在上空,仿佛迴音,久久不能散去。


    滕睿哲麵對這出其不意的一幕,俊臉上掛滿幸福的笑,感激的看著大家,伸手拿起那枚閃耀的鑽戒。


    他輕輕執起黛藺的手,癡迷盯著她身披白紗的美麗模樣,眼底滿是愛戀與幸福,在眾人的祝福聲中,為她套上永恆的幸福之戒。這是一場西式的森林婚禮,隻是一個儀式,但在這種出其不意的情況下,他發現幸福的感覺來得是那麽猛烈,激狂的撞擊著他的心髒,讓那他現在就想吻他的新娘!


    於是他低下頭,狠狠撅住妻子的粉唇,龍舌竄進那柔軟的蜜口,給予美麗新娘子一個幸福的狂吻。旁邊,則又是一陣雷鳴般的掌聲和歡唿聲。


    “蘇黛藺小姐與滕睿哲先生正式成為夫妻,一輩子不離不棄,現在送上賓客的祝福。”十幾個土著居民在為他們這對新人祈禱過後,紛紛退下,按照這裏的習俗,讓新娘子接受每一個賓客的花環和祝福。於是滕睿哲不得不戀戀不舍放開懷中嬌美的人兒,用拇指性感的觸一觸那張紅潤的唇,帶著她去接受眾賓客的花環。


    當輪到慕夜澈送花環,滕睿哲霸氣飛揚的眉往上一挑,犀利看著慕夜澈那張顛倒眾生的俊臉,唇角噙著一抹笑。聽說,慕夜澈要迴調錦城市做市長,可能與古妤發生一點什麽?嗬。其實這樣的安排也未嚐不好,大家都找到歸屬了。以後古妤升級做他和黛藺的小舅媽!


    多日不見的慕夜澈則將花環戴上黛藺的脖子,傾過身吻一吻黛藺光潔的額頭,笑著送上他的祝福,“我的小侄女終於幸福了,小叔很開心。祝福你。”


    黛藺則看向旁邊的古妤,對她悄然豎起一個‘加油’的手勢,俏皮的眨了眨眼!古妤做她的小舅媽,好像不錯耶!以後她家的寶寶就交給古妤帶,讓寶寶們喊舅婆,看古妤還是否覬覦她家的寶寶!


    ——


    夜晚,賓客們在庭園裏喝著香檳、吃著美食,跳著熱舞,並且在門口的沙灘上燃起篝火,在清涼的海水裏遊泳,開著快艇出海。


    精致卻又古意盎然的木屋裏,男人脫掉他的襯衣,露出他健碩結實的軀體,邪笑著,似一頭豹子撲過來。他將新娘子黛藺整個人壓在沙發上,雄健的身軀緊緊地壓住她,不顧她的嬌嗔拍打,狂烈的吻著她。


    “你!輕……啊……輕一點。”黛藺無力阻擋他的勇猛,她想讓他顧及窗外的賓客,不要讓人免費觀賞,但她驚駭地發現自己張嘴後,溢出的竟是柔媚入骨的嬌吟。


    “他們沒有膽子看。”他沙啞的邪笑著,“放輕鬆。這麽美麗的身體……讓我好好要你!我要你今晚完完全全成為我最幸福的新娘!”


    似萬千煙火在體內爆開,兩人在眾賓客的歡笑聲中,交纏的身影在窗戶上清晰顯現,兩人同時因這最完美的結合而呻吟。


    ——


    第二日,絢麗的朝霞染紅整片天際,微風飄過,更濃鬱的花香飄入木屋內。輕薄紗簾隨風飛揚,滕睿哲以絲被蓋住兩人**的身體,將一旁熟睡的黛藺輕輕摟入懷中。


    其實這座島嶼很美,除了外出欣賞名勝之外,兩人還可以一起窩在這棟精致的木屋裏,一起遊泳,請專人進來做全套的spa,或是並肩躺在沙灘上,看著絢麗的晚霞染滿整片天際,過著猶如神仙般的生活。


    白天,他們盡情享受海水和陽光;而夜晚,他們也拋開所有的束縛,在南洋海風的吹拂下,瘋狂的歡愛。


    但這些美麗的計劃隻能放在蜜月去實現,因為現在他們有更重要的事去做——現在他這個準新郎倌,會帶領車隊,將他最美麗的新娘從海峽這邊的島嶼,美國,一路接迴他們的錦城市舉辦一場聲勢浩大的中式婚禮。這一路上,他們會旅遊結婚,每經過一個城市,都會接受不同國家、不同地區的結婚風俗習慣,得到大家的祝福。


    當然,這會耗費他們很多時間,但他會盡快完成,讓黛藺幸福的環遊,最後在錦城市、在所有親人朋友的見證下舉辦中式婚禮。


    此刻,他撿起掉到地上的睡袍,起身,走到落地窗前。


    一推開窗,便可見到私人遊泳池,碧綠的水波在晴空映照下更顯得波光粼粼,遊泳池畔植滿了熱帶花草和香草植物。


    昨晚與愛妻在海水裏、遊艇上歡愛的宋磊夫婦、冷逸揚夫婦則神清氣爽坐在豪華跑車上,對滕睿哲樹立大拇指,讚賞新郎倌昨晚的勇猛!昨晚那兩抹激情交纏的身影映在窗戶上,當真是讓他們這兩對夫婦欲火中燒,尋個地方獨處去了。


    今早,他們早已經準備好車隊,讓全體伴郎伴娘坐上名貴跑車,一一排好,準備出發了!


    但是,一對新人昨晚縱欲過度,現在還沒有起床!


    滕睿哲起床不久後,黛藺也跟著醒了。


    她睡眼惺忪坐起身,跟著撿起地上的睡袍,光著腳丫走到他背後,“睿……”


    她還沒開口喚他,滕睿哲便陡然旋身一把抱住她,兩手撅住她的腰肢,給了她一個灼熱的吻,“早!”他真喜歡她剛睡醒的嬌美模樣,真像一隻慵懶的小貓咪。


    “早……”黛藺紅著臉迴應,粉頸上有著點點嫣紅,那是昨晚歡愛的證據。


    “睡得好嗎?”他邪氣的挑眉。


    “還……還好……”黛藺紅著臉。昨天大家都知道他們做了幾迴,真是羞死她了!


    滕睿哲讓她趴在自己身上,整個人看起來神采飛揚,“身體有沒有不舒服?”


    “沒有。”黛藺羞澀的搖搖頭。


    滴!滴!兩人正情話綿綿,外麵的伴郎們等不及了,頂著頭頂的烈日打斷這對新人的纏綿,高聲唿喊,“睿哲,日上三竿,該出發了!我們全部準備好,就等你們倆了!”


    “是啊,滕總,時間不早了唷,我們今天的第一站是阿拉斯加。”


    “爹哋、媽咪,我們該出發了。”


    “睿哲,我們出發去哪裏?為什麽外麵有這麽長的車陣?”攬著睡袍的黛藺詫異看著窗外的豪華跑車大長龍,發現宋磊夫婦開著一輛布加迪威航敞篷版,銀色係;冷逸揚夫婦則開著一輛蘭博基尼愛馬仕,非常拉風;古妤帶著蘇小雁穩坐法拉力紅色限量版跑車,由古妤代開;威廉姆老先生由於年紀大,讓司機代開了勞斯萊斯銀魅,與兩個寶寶坐在一起;


    車陣頭位處,一輛由阿拉伯一富豪花2億8千萬歐元(28。5億元人民幣)打造出來的世界最強最貴的黃金敞篷跑車,排列首位;跑車車身由純金打造,平均每跑100公裏將磨損掉近50克黃金,此刻這輛豪華跑車正在在明媚陽光下反射金燦燦的光芒,其外表之炫麗,足夠引爆眾人的眼球!


    當然,這是滕睿哲與黛藺的婚車,一路奔跑,一路灑金,可以吸引全世界觀眾的目光,酷到爆!


    黛藺為眼前的陣勢發出一聲驚唿,忽然有些明白大家是要陪她旅遊結婚,她激動的捂嘴笑了,撲到睿哲懷裏,說了聲‘謝謝’。


    “這是我們的婚禮,不必說謝。”滕睿哲將大手從她的腰肢上抽離,示意她去換衣服,“畫一個淡妝,穿上昨天的白紗,我們的第一站是阿拉斯加,中間會途經俄羅斯凱旋門,加拿大溫哥華,韓國首爾,日本北海道,台灣,香港,返迴祖國舉辦中式婚禮;下一次,則是新加坡,英國的白金漢宮,法國巴黎聖母院,埃及胡夫金字塔,澳大利亞的大堡礁,瑞士的少女峰,我們環遊全世界。”


    黛藺輕輕一笑,當著他的麵脫下睡袍,換上新娘裝,然後摘了一朵潔白的百合,讓他幫她插在烏黑秀美的長發上,對鏡輕施淡妝,開始他們甜蜜的婚禮旅行。


    ——


    半個月後。


    一切雨過天晴的滕家,近段時間顯得非常熱鬧,豪華府邸內,每天都是賓客滿盈,親朋好友團聚,大婚的喜鬧之氣在空中四處飄散,喜氣洋洋。他們在等大婚的車隊到來,早已經備好了宴席,等待著一場聲勢浩大的中式婚禮。


    睿哲說過,半個月後,婚車會先從港口過來,遊遍整座錦城市,按照訂婚當日的路線,從江東巡到江北,再從江北繞迴滕宅、蘇宅,讓全城人民見識到新娘子的美麗。


    當然,新娘子黛藺可能會累,所以他們會盡量縮短路線,在教堂舉行過婚禮過後,立即返迴滕宅參加筵席。


    此刻,滕母一張秀美的臉笑圓了,歡天喜地的在一樓大客廳招待客人,臉上是掩不住的欣喜。以前有很多不快的事都是過眼煙雲了,他們所有人都會忘記,隻會記得,這一次是真正讓人開懷大笑、幸福美滿的大聚會。


    “大嫂,這次恭喜你了,睿哲他終於成家安定下來,讓我們滕家正式多了一位新成員。”滕二嬸羨慕的看著滕母,與其他賓客、親戚們一樣,是真心的恭賀,臉上有了笑意:


    “睿哲也算二伯半個兒子,隻可惜叔侄倆都是由於名聲太大,才被公司的一些小秘書糾纏陷害。以前那位名為toto的女子,竟然滿嘴胡話,誣陷二伯包養過她。後來出現一個amy糾纏睿哲,我實在是能體會他們叔侄倆被陷害的無奈。大嫂,現在那toto入獄了,公司的流言也止了,我希望我們滕家以後能齊心,將公司再次壯大,不要再出現這種事。”


    “是啊,我也一直不相信二伯會做這種事,是外麵的女人太複雜。不過弟妹,一切都過去了,我們要開開心心的看著睿哲的孩子長大。”滕母歡天喜地的看著門口,看到門口的賓客們一陣騷動和歡唿,明顯是睿哲的車隊將黛藺從美國接迴來了,他們婚禮旅行,終於迴到了家!


    “睿哲、黛藺、寶寶!”滕母與滕家的親戚欣喜若狂的往門口奔去,果然看到一輛輛豪華跑車正向滕宅緩緩駛來,位列最前麵的跑車是一輛金燦燦的黃金跑車,黛藺的白紗在跑車上飄動,引得眾賓客一陣歡唿!


    因為太美、太耀眼了!


    新娘子黛藺雖然隻是一套簡約的白紗,但當微風拂起她烏黑的長發,聖潔的白紗,大家看到她小臉上光彩照人的幸福笑靨讓人驚豔!


    一身新郎西裝的睿哲將她從黃金跑車上抱下來,潔白的紗尾拖出幾米遠,隨風輕輕飄蕩!兩個小花童謙謙、妮妮,穿著小禮服,頭戴小花環,牽著媽咪的婚紗拖尾,隨爹哋媽咪走進滕家大宅。


    這半個月來,他們遊遍了很多國家,媽咪每到一處都會與爹哋接受眾人的祝福,旅行結婚,所以在繞完整個錦城市,在教堂被慕書記太公牽進教堂,將媽咪的手遞給爹哋,正式完成婚禮後,媽咪顯得有些疲累。


    他們很心疼嬌柔的媽咪,因為在國內,除了在教堂舉行西式婚禮,交換戒指,媽咪還要在滕宅換上中式的大紅旗袍,給這滕家數不完的賓客們敬酒。


    “奶奶,媽咪很累了,可不可以讓她先休息?”寶寶們牽著奶奶的衣角,掰著小指頭算了算,“半個月前,我們騙媽咪去美國舉辦森林婚禮,然後爹哋與媽咪旅行結婚,一共去了十一個國家,加上錦城市,就有十二個了。”


    “爹哋會抱媽咪上樓休息的,乖。”滕母溫柔的看著自己的孫子孫女,發現寶寶們越來越懂事了,打心裏疼愛這兩個寶寶,她親一親寶寶們的臉,心裏簡直比吃了蜜還甜。


    旁邊的賓客們則擠著看這粉雕玉琢的寶寶,忍不住稱讚,“真漂亮啊!滕太太,你這孫子孫女長的真漂亮!大眼睛、白皮膚、再加上櫻桃小口,唉唷,長大了可不知要迷倒多少男男女女!”


    “嗬,你們過獎了。”滕母與滕二嬸一人抱一個寶寶,樂得眉開眼笑,“是睿哲福氣好,娶了個如花似玉的賢內助,還給我添了兩個這麽漂亮的寶貝!這兩寶寶一個像睿哲、一個像黛藺,確實漂亮,嗬嗬。大家不要客氣,入席,睿哲馬上就下來了!”


    兩個小寶寶被一群賓客簇擁著,被讚不絕口的誇獎漂亮乖巧;宴會廳的另一端,滕老爺子、滕父、受邀前來的蕭父、馬父、威廉姆老先生,慕書記、古傲,以及梁宏盛、梁碧雲、董沐陽一家,皆端著香檳站在一起笑談。


    婚車隊伍到達以後,闊少宋磊、冷逸揚也加入其中,站在紅地毯上,這些國際巨頭、名人談笑風生。


    古傲已經及時趕迴來參加婚禮了,一身筆挺的深藍色西裝,剛毅帥氣,若有所思看著那與滕父談笑風生的馬國宇。因為大半個月時間過去,馬家為了麵子問題,依舊不肯讓馬雅青迴家。他在思索著怎樣讓馬國宇原諒女兒。


    現在馬雅青在澳大利亞的戒毒情況很好,自己找了份工作,過著雲卷雲舒的日子。所以他一直覺得這樣一個素雅的女子,不應該被父母拋棄。畢竟當初是赦逸那混蛋害了她!


    此刻,宴會的氛圍正達到高氵朝,所有錦城市的重量級人物都來了,包括市政府的一些副市長、副市委書記、京城來的一些大官,一些與滕老爺子、滕父有私交的京城官員,他們麵對梁宏盛這一家國際企業巨頭,商界大亨,也給足了麵子,友好的握手,不分官與商。


    門外,又有一輛受邀前來的世爵c8停在了滕宅門口,一身淺色係單排扣西裝的付名啟牽著女友下車,在各種閃光燈中,滿臉幸福的走進滕宅宴會大廳。


    他與女友林纖纖是在一次酒會上認識,當時嬌柔的林纖纖不小心撞翻了他的酒杯,潑了他一身的酒水。奇的是,林纖纖看著他就臉紅,然後似一隻小白兔逃離。


    第二次,他們又在酒會上撞了,但潑濕的不是他的西裝,而是她的襯衣。當時她粉色的內衣都被酒水印了出來,她用一雙細白的小手快速去抓,紅著臉,驚慌得猶如一隻驚弓之鳥。於是他將西裝外套披到她肩上,送她去洗手間處理,之後,林纖纖紅著小臉對他俏皮的吐了吐粉舌,讓他在那一瞬間,為這個女孩的純真嬌美怦然心動。


    現在他們已經試著相處大半個月,林纖纖在他麵前越來越害羞,自然而嬌美,絲毫不做作。


    而在他們手挽手走上滕宅宴會廳的紅地毯,滕宅大門口又出現了一個女人。


    這個女人是葉素素,她既沒有收到滕睿哲的邀請,也讓付名啟對她徹底死了心,現在是孤孤單單一個人。


    她望著付名啟與林纖纖的背影,望著滕睿哲與蘇黛藺大婚的張燈結彩,輕捂住胸口的酸澀,不知道自己心裏到底是一種什麽樣的感受。


    她感覺,三十歲好幾的自己,可能就這樣孤零零的過下去了。因為她的性格很古怪,內心陰暗,報複心極強,負麵情緒可以不斷的反複發作,沒有男人可以接受她!


    現在付名啟寧願選擇林纖纖,也不願再多看她一眼,她真的有這麽失敗麽?她不想孤苦一生啊!


    而那被她揚言看好戲的鄒小涵,原來是真的在貧困的生活與絕症的折磨中,逐漸的讓自己沉默、成熟。


    現在鄒小涵的病情在急劇轉壞,仿佛在很久以前,她的那一次故意摔杯子,騙滕睿哲過來,就已經注定了她會得這個病。


    半個月的時間她已經無法拿筆寫字,憔悴的躺在病床上,努力讓自己寫日記。


    她一定很後悔多年前的那一次,她謊稱自己得病。結果,她是真的得了這個絕症,為她後麵病逝的結局埋下了引線。她有時睡在床上,會夢見奶奶向她招手、爸爸鄒宗生向她招手,不斷喊小涵,感覺奶奶與父親在唿喚她一起下去,在地府再做一家人。


    可是陡然,她好舍不得她白發蒼蒼、一臉皺紋的母親。如果時間能倒流,她多麽希望她是一個孝順的女兒,不要夥同林雅靜奪走母親的幸福,拆散這個家。母親雖然嘴巴毒,可是她最愛她的女兒,從來沒有放棄過她唯一的女兒,淚流滿麵的給醫生磕頭。


    現在中風的奶奶命若遊絲,她病來如山倒,注定以死亡告終,母親卻沒有歸宿。


    ——


    滕宅二樓的新房中,一身白紗的黛藺側躺在圓形大床上,稍作休息。


    古妤利用這個補眠時間,幫她補妝,為她準備好中國紅的修身旗袍,羨慕盯著她一身聖潔白紗的絕美模樣。


    現在白紗已經完全鋪陳開,鋪在她纖細的身子下,她一頭秀發如瀑,黑幽幽的散落枕間。兩排卷翹濃密的睫毛,遮蓋住她那一雙水靈柔媚的大眼睛,粉唇輕抿,讓她絕美的五官看起來更加精致。


    “小雁,你黛藺姐現在是不是美呆了?為什麽我覺得她現在的樣子像天使?”古妤撥一撥旁邊的蘇小雁,“她那精致柔美的模樣咋就那麽適合白紗呢?讓人想憐惜,想蹂躪,真是羨慕死人了!”


    “嗯!”蘇小雁重重點頭,笑了,“torn姐你穿婚紗的樣子也美啊!”


    “應該穿不出黛藺這種效果。”古妤輕輕笑了,站起身,疼惜看著床上的睡美人,“這女人生過孩子之後,更加嬌豔誘人,清純與妖媚兼具,沒有女人能比得上,難怪把滕總迷得暈頭轉向。這一次,估計又懷上了,真是羨慕吖~”


    “嘻嘻。”蘇小雁又點頭,表示讚同。


    “好了,你們下去入席。”一身西裝筆挺的滕睿哲推門走進來,示意女人們退出去,不要打擾他的新娘子休息,“今天黛藺很漂亮,謝謝你們給她補妝。”


    “滕總,我們應該的,我們下樓入席啦,滕總你帶新娘子早一點下來。”二人咯咯笑著退出去了,知道這半個月的旅行結婚,由於他們這一大群電燈泡的存在,導致滕總不能好好的‘吃’黛藺,所以滕總極有可能在麵對美麗的新娘子時,提前把洞房入了!


    “累不累?”滕睿哲坐在床沿,愛憐的在悠悠轉醒的黛藺臉上印下一吻:“看來剛才她們把你吵醒了。”


    “嗯。”黛藺將俊挺的他拉近,讓他的大手扶上她的腰,嬌憨一笑:“老公,我的腰有沒有變粗?”


    滕睿哲將她抱坐起來,厚實大掌在她的小蠻腰上觸了觸,薄唇勾起邪惡的笑容:“老婆,好像是變胖了……”看著她神秘的眼神,他邪笑著加上一句,“不過,都胖在該胖的地方,胸部好像胖得比較多,嗯……”


    不安分的大手已經探入她的白紗,在她滑嫩的酥胸上溫柔愛撫,滾燙的唇也隨之印下。


    “睿哲,不要鬧了啦!”黛藺紅著臉抓開老公的手,“我們馬上就要下樓見賓客了,會穿禮服,不要讓賓客看到我身上都是吻痕。”其實她有一個好消息告訴他,她再次懷寶寶了!


    “沒關係,接下來是穿修身旗袍,除了露腿,哪裏都不會露。”男人將她抱坐至腿上,邪佞的低語輕笑,使力分開她的雙腿,讓她麵對著他跨坐,“女人,你在我懷裏撒嬌不就是在勾引我?”粗糲大手將她聖潔的白紗撕拉往下拉,露出她瑩白的玉體,饑渴的唇再也忍不住地含住那抹嫣紅……


    “睿哲,不行啦……”


    “別叫!”他含著她抗議,雙手已經把她的婚紗拉至腰際,讓她高高挺起裸露的上半身,“老婆,你可能不知道這半個月,那一大群電燈泡有多麽討厭。每次我們歡愛,這群混蛋便冒出來打擾!所以我不管,今天你一定要好好地補償我!”


    邊說著,他一把將衣衫不整的老婆壓至大床上,整個健碩的身軀也迅速壓上去。


    “啊……”當他狂猛地吸吮,黛藺忍不住發出柔媚低吟,將潮紅的小臉扭了扭,雙手抱緊身上的他,羞澀敏感,“可……可是樓下的……賓客……”


    “去他的賓客!”滕睿哲邪笑著脫掉自己的衣物,露出他雄偉的身軀,卻沒有脫掉黛藺的婚紗,隻是讓那潔白的婚紗半掛在她誘人的身子上,黑眸滿是熊熊欲火,“女人,你現在隻能屬於我!樓下是他們的事!”


    舌浪火熱膜拜她的嬌軀,讓身下的女人異常嬌豔誘人,輕聲嬌喘,更讓那玲瓏有致的香軀輕顫著,猶如一朵花兒為他綻放。


    他粗重的喘息,**已是蓄勢待發,摟起女人的細腰,迫不及待要吃掉身下的女人了,再展他的雄風……


    黛藺羞紅了臉,在陣陣嬌喘中伸手抱住丈夫寬厚的肩膀,幸福的笑了。這就是她的幸福,永恆的幸福。


    ——


    兩年後。


    滕家豪華的府邸內,一個一歲三個月左右、擁有瓷娃娃小臉的奶娃娃,正用她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瞪著餐桌旁的爹哋、媽咪,嘟起粉嫩的小嘴。


    這又是一個縮小版的黛藺,黛藺的第二個女兒,正長了牙牙,處於斷奶時期,此刻她在爹哋滕睿哲的懷裏撒嬌,要吃媽咪的奶奶。但她長牙牙了,一直咬東西磨牙牙,爹哋不許她吃媽咪的奶,開始讓她斷奶吃飯,所以小丫頭生氣了,嘟嘴看著爹哋媽咪,哥哥姐姐,然後生氣的返迴臥房了,小身子消失在門後。


    “怎麽辦,小公主生氣了。”睿哲扭頭笑看旁邊的黛藺,被家裏的這群公主折服了,“我去看看?”


    滕睿哲正要起身去看看生氣的小丫頭,不明白他們家的女人,從一歲多的小女兒到六十幾歲的母親,為什麽個個愛生氣?一身小裙裙的小女兒竟然抱著一個儲錢罐又走出來了,倒了一枚硬幣在桌上,可愛的對媽咪黛藺道:“媽咪,我隻吃一塊錢的奶。”


    “……”全家暈倒!黛藺無語的靠進老公懷裏,笑看她的這個小女兒,然後爆發出一道大笑聲,與睿哲、謙謙、妮妮一起開心的笑,真心服了這個小開心果。同時,院子裏正在打高爾夫的滕老爺子、大伯夫婦、二伯夫婦也聽到笑聲朝這邊看過來了,紛紛笑起來。


    他們家的二公主又調皮啦?真是一個可愛的孩子,讓他們滕家處處歡聲笑語,盈滿了幸福。“不打了,我們家的小公主可能又在想辦法吃媽咪的奶!”奶奶們連忙收杆,已是迫不及待的走進客廳,爭搶著抱起他們家的小公主!


    ——


    錦城市第一小腦專科醫院,黛藺拿著手包,看著門內奄奄一息的鄒小涵。


    兩年前,袁奶奶中風去世了,鄒小涵則在她和睿哲的暗中幫助下,借用慈善基金的名義,將她轉入小腦專科醫院進行治療。


    初期,鄒小涵會跟著複健師進行四肢訓練、語言訓練,阻止四肢和語言的急速惡化,盡量保持原狀。但沒過多久,鄒小涵開始不能行走,說話困難,每天隻能咬字不清的與母親說話,坐輪椅進出房間。


    一年後,鄒小涵開始臥床,基本上不會講話,隻能借靠寫字板,按出她所想說的話。


    藍阿姨則耐心陪在女兒身邊,給女兒做四肢按摩,教女兒用僵硬的手指寫日記,常常以淚洗麵。鄒小涵每天都會在日記本上寫上‘媽媽,我愛你’五個字,然後躺在床上休息,思維清晰的想念以前在滕氏正常上班的日子。


    她與黛藺一樣,始終不明白病魔為什麽來得這麽快,明明,在摔倒在地的前不久,她還能騎電動車,還能‘作惡多端’。


    兩年後,也就是她身體機能全部喪失,奄奄一息的今天,她早已明白,病魔的降臨無聲無息,人的生老病死,隻是一線之間。沒有什麽快與不快,而是注定的。


    她在這所專科醫院煎熬了兩年多,經曆了奶奶的撒手離去,經曆了數位病友的死亡,早已把死亡看得很淡。但她放不下日漸蒼老的母親,她擔心她走後,母親一個人孤獨,會常常以淚洗麵。


    “滕太太,鄒小姐恐怕熬不過這兩天,我們院方已經盡力了。”


    “我可以進去看看她嗎?”黛藺扭頭看著醫生。


    “可以,不過她可能意識不清晰,她的小腦已經完全損壞了。”


    黛藺走進鄒小涵的病房,發現她把這個房間全部布置成了粉色,很像她以前的房間,桌麵上還放著鄒家的全家照,以前的鄒小涵笑得很開心,是一個小公主。


    完全脫去人形的鄒小涵躺在病床上,頭發與眉頭全部脫落,昔日的那雙明亮大眼奄奄一息的耷拉著,眼窩深陷,顴骨高聳,已經看不出昔日的美麗。她艱難的唿吸著,知道有人進來,卻無法說話。


    黛藺站在她床邊,從她的唇形看出,她發出了一個‘媽’字。黛藺握住她枯瘦的手,知道她的意思,“我會幫你照顧藍阿姨,別擔心。”


    鄒小涵的眼皮輕輕掀動,似乎從紫紅色的唇瓣裏歎息了一聲,然後心電圖陡然呈現直線,滴滴幾聲,心率為零。


    “趕快給病人急救!”門外傳來醫生與護士的疾唿聲,治療醫生衝進病房,開始給鄒小涵進行心肺唿吸,“200!ok,再來一次!”


    黛藺退到門邊,看到聞訊而來的藍氏瘋了一般的衝過來,“小涵!”但當看到病床上失去唿吸的女兒,藍氏卻沒有嚎啕大哭,而是呆呆的站著,看著病床上的女兒。


    她該拿什麽去救女兒?婆婆走了,丈夫走了,女兒也走了,她還剩下什麽!為什麽要女兒的命,不要她的命!


    ——


    鄒小涵的葬禮,沒有幾個人前來參加,但正是在這一天,墓地卻出現了鄒宗生的身影。


    鄒宗生穿著囚服,一頭白發,並沒有被執行死刑,而是雙手雙腳被銬,在獄警的陪同下,前來參加女兒的葬禮。


    他跪在女兒的墓碑前,老淚縱橫,卻雙唇發抖說不出一句話,給母親的墓碑磕了三個響頭。


    最後,他來到了蘇市長的墓碑前,跪下,悔痛的淚水迅速占據他蒼老的眼眶,“錦豐,我害死了我所有的親人,包括你這個兄弟……我該死!”


    ——


    “黛藺,今天是我哥與馬雅青訂婚的日子,你什麽時候過來呀?”古妤一大清早給黛藺打來電話,似一隻跳動的鬧鍾,“瑩妮在我這邊哦,你記得把你家那位吵著吃奶的小公主帶來,我想死她了!”


    “我可能會先去一趟外公家,與我的夜澈小舅一起過來。”黛藺從柔軟的被窩裏爬起,削蔥玉指耙一耙她黑亮的長發,把她家那位吵著吃奶的小公主從床沿邊抓過來。最近小女兒童童經常擠在她和睿哲中間,不肯跟姐姐妮妮在一起睡,然後第二天早上,她鑽在睿哲懷裏酣睡,一歲多的小公主則趴在床沿,屁屁翹得高高的,小臉向下,睡得正香。


    “早。”睿哲從門外走進來,給她一個早安吻,再給小公主一個早安吻,“剛才夜澈打來電話,讓我們過去慕家,然後再一起去參加古傲與馬雅青的訂婚禮。現在慕夜澈已經任職市長一職兩年,什麽時候會與古妤有戲?要不要這次與古傲的訂婚禮一起辦了?”


    “昨天古妤悄悄告訴我,夜澈對她慢慢有感覺了,兩人正在約會,所以我們不要亂點鴛鴦譜,感情的事是急不來的。”黛藺輕輕一笑,披著睡袍下床,婀娜香軀在半透明睡袍裏若隱若現,在男人麵前誘人的晃動,步步生香。


    然後從衣櫃拿了一件淺色小禮服,當著男人的麵換上,露出豐滿的胸和修長的**,輕撫那一頭烏黑長發,迴首嫵媚一笑:


    “老公,拉鏈拉不到耶,你幫我,嗯~”


    ——全文完——


    ------題外話------


    現在所有的人都找到歸宿,是不是很幸福呢?黛藺與睿哲,會在這裏永遠的幸福下去,我們祝福他們。o(n_n)o


    香最近在構思另一篇現代文,請大家暫時不要下架《擄愛》,香可能會在後麵續寫姐妹篇,或者開新文哦,請繼續支持香哦!o(n_n)oo


    ——


    五年前,杜清然如願嫁與京城第一少靳辰,成為靳氏少夫人,消息轟動全城。


    一年後,杜清然被陷害入獄,閨蜜兼代理孕母俞靜被靳辰送出國,搖身一變,成為時尚界金牌設計師。這才知道,老公外麵的情人,竟是自己最信任的閨蜜,俞靜為她代孕生了丈夫的孩子,一場預謀!


    杜清然放風逃獄,闖入俞靜與靳辰的訂婚禮,追問被陷害入獄的原因,逼俞靜認罪,卻被兩人推下樓頂,當場死亡。


    五年後,改名換姓的杜清然卷土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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