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


    發現弟子對師尊存有不軌之心,該當處理處置?


    光著身子,在線等!


    從赤狐重迴人身。


    竟隻用了短短一瞬。


    嬰淺瞪大了眼,愣了好一會兒的功夫。


    才感到身上涼颼颼的。


    她低頭一看。


    好家夥。


    還真是連一塊布料都沒有。


    那叫一個不拘小節!


    嬰淺氣血翻湧,抬眸望向了沈宴。


    他好似也怔住了。


    但視線卻沒有想要挪開的意思。


    好不避諱地盯著她的身子,隻耳尖微微泛起一抹薄紅。


    嬰淺冷笑一聲,一巴掌招唿了上去!


    沈宴沒躲。


    甚至揚起唇角,露出一個十分乖巧的笑。


    然後道:


    “師尊莫弄疼了手。”


    他戀戀不舍地放下嬰淺,用大紅錦被裹了她的身體。


    晃眼的雪白被徹底遮住。


    沈宴也不知是失望,還是慶幸地歎了口氣。


    他才剛見到師尊。


    可不想嚇到她。


    隻是方才的景色,實在過於好看了些。


    叫他忍不住,想要多看幾眼。


    “沈宴!”


    嬰淺咬緊了牙關。


    氣的連眼眶都有些發紅。


    這是誰什麽品種的兔崽子?


    誰家的?


    要是沒人要的話...


    她可就宰了啊!


    赤紅靈力纏在了掌心,趁著沈宴鬆懈,嬰淺眼神一銳,正欲向他擊去。


    然就在此時。


    沈宴忽然低咳了一聲。


    血色溢出唇角。


    他身體一晃,竟直接壓在了嬰淺身上。


    嬰淺:“?”


    這真他媽是巧合?


    床可大得很。


    沈宴有那麽多的地方不摔。


    偏偏倒在她的身上?


    鬼才信!


    嬰淺毫不留情,用力一推沈宴,張嘴就要開罵。


    “你....”


    “師尊,我好疼啊。”


    她的髒話還未出口,就被沈宴覆過。


    他緩緩抬起眸。


    露出一雙被染成猩紅的眼。


    “師尊,你離開之後的每一日,我都在尋你。”


    “但一年、三年...十年都過去了。”


    “我還是沒能找到你。”


    沈宴低笑了一聲。


    如墨般的黑發隨意散落。


    遮了他半邊輪廓。


    “多狠心啊。”


    他心口的傷勢未愈,仍在流著血。


    沈宴卻如同察覺不到一般。


    掌心壓上。


    帶出一片更豔的血色。


    “擅自決定了我的命運,將我關了禁閉,甚至連一次,都未去看過我。”


    似陷進了迴憶一般,沈宴眯起眼,嗓音越發輕了。


    “師尊可知曉,我最後一次見你時,心裏在想什麽?”


    嬰淺張了張嘴,


    沸起的靈力,隨著沈宴的言語,而漸漸平靜平歇,直到徹底掀不起波瀾。


    分明想要欺師滅祖的。


    是沈宴。


    但她心裏為何,這般的不舒服?


    不用嬰淺開口迴答。


    沈宴已經再次道:


    “我在想,為何我不能早生幾年?”


    “若我同你一年出生,我會比清衡山的那些人,修為更高,也就有能力,護你平安無虞,而不是眼睜睜看著你墜入深淵,卻什麽都做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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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師尊,你惱我也好,恨我也罷,至少...”


    “你還在我的身邊。”


    他闔了眼。


    妄圖吞下嗓音最後的顫抖。


    嬰淺望著他,黑眸當中竟滿是無措。


    她習慣了隨意自在。


    當初定下了計劃,就自以為一切周全。


    但過了十年。


    才發現身後一片狼藉。


    沈宴這些年,究竟是如何過得?


    從一個年輕修士。


    成了冥域之主。


    他身上有那麽多大大小小的傷痕。


    甚至此時,還有傷勢未愈。


    他卻絲毫不覺著疼。


    仿是已經體會過,比身體所受到的極刑加在一起,都更加難捱的絕望。


    “是我的錯。”


    嬰淺歎息一聲。


    她到底是沒辦法下手了。


    躺在沈宴身下,她無神地望著殿頂的天花板,喃喃道:


    “我果然,不會帶孩子。”


    一語成讖。


    她當初試圖拒絕秦清琅的理由。


    到底還是應驗了。


    教出的徒弟一個比一個歪。


    又都的確。


    是嬰淺這個師尊的過錯。


    “沈宴。”


    嬰淺揉了揉額角,啞聲道:


    “你究竟想要如何?”


    “比起我想如何,我更想要知曉,師尊要如何?”


    沈宴反問了句。


    他本想去替嬰淺按揉。


    但餘光瞥見一抹暗紅的顏色。


    又收迴了手。


    他的血髒。


    碰不得他幹幹淨淨的師尊。


    “我已經隕落。”


    嬰淺猶豫了下,又道:


    “且暫不打算再迴清衡山,可以留在冥域當中,不過....”


    她修行多年。


    從未沾染過情愛一說。


    這忽然來了一遭。


    竟還是一手養大的徒弟。


    讓嬰淺都不知曉該如何應付的好。


    頂著沈宴幽森的目光。


    嬰淺磨蹭了一會兒,才繼續道:


    “你修行時間還尚短,會被七情六欲影響到,也是正常,等到再過上個幾百年...”


    “那我也會如今時一般,愛慕師尊。”


    沈宴打斷了她的話。


    俯下身去。


    黑發蹭過嬰淺殷紅的唇。


    她全身僵硬。


    竟是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應對。


    動手?


    但沈宴的傷,還在流著血。


    得需快些處理才行。


    不過納蘭月下手也是真夠狠的。


    對她的徒弟,還真是半點不客氣。


    嬰淺腦袋裏亂七八糟的。


    一時之間,竟連躲避都忘記了。


    直到耳垂傳來一陣細痛。


    她才猛地瞪大了眼。


    “師尊在想什麽?”


    沈宴勾起薄唇,擦掉掌心的血色,拇指壓上她柔軟的紅唇。


    “若不是我,就不要再想了。”


    他的眼底,燃燒著一團欲念構成的火。


    已形成燎原之勢。


    將嬰淺困在其中。


    叫她掙脫不得。


    眼見同沈宴之間的距離,縮的越來越窄。


    嬰淺甚至可以數清,他每一根顫動的長睫。


    唿吸交融。


    體溫纏綿。


    聽力在一瞬間被拔升到了極致。


    她能聽到胸口傳來的震蕩。


    如同挨了一錘般。


    燥的厲害。


    眼看著雙唇即將碰到一處。


    嬰淺終於迴過神,低吼一聲:


    “沈宴,你我是師徒!”


    沈宴的侵略頓住了。


    但很快。


    他又是笑了。


    “我不想要師尊為難,所以...”


    沈宴掌心一翻,將一柄匕首,送到了嬰淺麵前。


    強迫嬰淺握住匕首。


    將鋒芒,抵在了心口處。


    沈宴眯起眼,似頗為欣喜一般,笑道:


    “師尊若此時不殺了我,從今往後,師尊就是我的人,我也將對師尊做些更加大逆不道的事。”


    “師尊,動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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