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她們還有一個共同的敵人——


    許可薇。


    女人的友誼是靠什麽建立起來,變得牢固的?


    就是都討厭同一個人!


    餘雪點點頭:“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


    一開始,餘雪確實瞧不上鬱晚璃,所以在鬱晚璃找到餘家來的時候,連見都不見。


    一個破產豪門的千金,又淪為年彥臣的玩物,變成全江城的笑話的鬱晚璃,餘雪都懶得搭理。


    還是因為可以狠狠的整一整許可薇,餘雪才插手的。


    可現在不一樣了。


    鬱晚璃不是以前的鬱晚璃了,是年彥臣的救命恩人。


    這段時間,江城裏流傳著各種年總如何心疼妻子,如何寵妻的小道消息。


    傳的人多了,信的人也自然就多了。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說不定以後,餘雪還真的有一天,需要求到鬱晚璃的頭上。


    兩個人相視一笑。


    “餘小姐晚上有空嗎?”鬱晚璃說,“我請你吃頓飯吧。”


    餘雪正要點頭答應,許可薇尖銳的聲音插了進來:“喲,我這是趕上了你們的慶功宴?”


    許可薇踩著高跟鞋氣衝衝的走來,先是惡狠狠的瞪了鬱晚璃一眼,然後又看著餘雪。


    餘雪下巴一抬:“看什麽看?”


    這兩個冤家死對頭,現在是徹底的杠上了。


    本來兩個人就在明爭暗鬥,這會兒更是徹底翻臉,連表麵功夫都不做了。


    餘雪是勝利者,所以很是驕傲得意,眼睛一斜,一掃,壓根不將許可薇放在眼裏。


    許可薇氣得牙癢癢,卻又什麽都做不了。


    輸了就是輸了!


    從年彥臣手裏拿到項目的時候,許可薇有多麽的開心,現在就有多麽的嫉妒!


    她怎麽也沒想到,鬱晚璃會找上餘雪,愣是將項目搶了迴去。


    她要氣瘋了!


    “好你個餘雪,”許可薇說,“你給我等著!”


    餘雪切了一聲:“我等著啊,我就在這裏,你能把我怎麽樣?”


    “走著瞧!來日方長!”


    “切,你還敢動我不成?”餘雪迴答,“隻怪你沒本事咯。先是搶人家老公,現在又搶人家項目……結果都沒搶到,反而成了大家的笑柄。哈哈哈哈,真是笑掉大牙。”


    鬱晚璃一下子沒繃住,也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得,許可薇用力的跺著腳:“鬱晚璃!你還笑得出來!”


    “我為什麽笑不出來?”她反問,“我拿迴了項目,正開心呢。”


    “嗬,那又怎樣?讓給你就讓給你,大不了以後,我從阿臣那裏拿更多的項目!看看他會給我,還是給你!”


    鬱晚璃眨了眨眼:“你憑什麽覺得年彥臣會向著你,而不是我?”


    “憑我懷著他的孩子!”


    許可薇說得中氣十足,理直氣壯。


    旁邊的餘雪一驚。


    什麽?


    許可薇肚子這麽爭氣?要母憑子貴了?


    餘雪驚詫的看向鬱晚璃。


    隻見鬱晚璃麵不改色,不急不慢的說了一句:“沒記錯的話,年彥臣要你打掉哎。”


    鬱晚璃“嘖”了一聲,微微歪頭,一副仔細迴憶的模樣:“我還記得,你死纏爛打,非要將孩子生下來,連不要名分獨自撫養這種話都說出口了……可惜,還是沒能改變年彥臣的想法。”


    “倒貼上去,給了人又給了心,到頭來你好像什麽都沒得到呢,許可薇。”


    鬱晚璃歎了口氣:“還是不要太卑微了,年彥臣都說得那麽清楚了,你就別死要麵子活受罪。他不想負責,不要孩子,也不要……你。”


    許可薇死死的咬著後槽牙:“阿臣會要我和孩子的!會的!他,他隻是暫時接受不了,等他緩一緩,他就會想通了!”


    “可是年彥臣跟我說,他不可能要這個孩子的。他還說,他隻要我和他的孩子。”


    氣人麽。


    鬱晚璃可會了。


    “哦對了,”她又想到什麽,“他和你就那一晚,還是你趁著他喝醉的時候爬上他的床……他都後悔死了,發誓滴酒不沾,不再給你任何趁虛而入的機會。”


    餘雪一聽,當即發出鄙夷的嫌棄聲:“哎喲,許可薇,你這麽下賤啊……真是看不出來。你這樣做,跟夜總會那些賣笑陪酒的有什麽區別?好歹你也是名門出身的千金小姐,怎麽盡幹上不得台麵的齷齪事。”


    鬱晚璃和餘雪一唱一和,字字句句都在戳許可薇的痛處。


    許可薇臉都漲紅了。


    兩個人懟她一個,又說的句句屬實,她無從反駁!


    “你們,你你你……”許可薇揚手指著她們兩個,“賤人!”


    “嘴巴放幹淨點,”餘雪可受不了這種氣,“不然別怪我不客氣!你的手,收迴去!”


    餘雪不慣著她,抬手就去打掉她筆直指過來的手指。


    許可薇恨恨的收迴手。


    今天的恥辱,記下了,她都一一記住了,她絕對要報複迴去!


    現在的局麵不利於她,行,她走!


    許可薇哼了一聲,轉身掉頭,結果剛走兩步,鬱晚璃卻快步上前,擋住了她的路。


    “幹什麽?”許可薇問,“你還要對我動手,限製我的自由不成?”


    鬱晚璃看著她,放低聲音,一字一句:“你到底是怎麽爬上年彥臣的床,又到底有沒有成功爬上去……許可薇,你心裏最、清、楚、吧!”


    許可薇臉色大變,身子猛然一晃,沒站穩,趔趄幾下連連後退,扶住了旁邊的椅子,才勉強站直了身體。


    “我我我……”她支支吾吾的,好幾秒後才底氣不足的迴應道,“我當然成功了,不然……不然孩子是怎麽懷上的……”


    鬱晚璃幽幽的來了一句:“是麽。”


    那晚,很明顯許可薇是做足了準備的。


    如果隻靠年彥臣喝醉,許可薇哪裏有這麽大的膽子,敢空口白牙的就編造一晚上的酒後風流。


    估計……


    在應酬時,在包廂裏,在年彥臣喝酒的時候,那酒裏,許可薇特意動過手腳。


    可能在酒裏放了一些藥物。


    要麽是使人昏睡失去意識的,要麽,就是情藥。


    但是許可薇千算萬算,怎麽都沒有料到,年彥臣會推開她的攙扶,踉踉蹌蹌獨自一人迴到酒店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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