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沒這麽說,你這麽想了。”男人調笑道。


    這小嬌兒一身嬌貴的皮肉,本該是個嬌貴命,卻一生都命途多舛。


    若是他……


    若換成他……


    絕不會讓她受那諸多苦難。


    男人大掌順著腰間的係帶摸了進去。


    易歡忙捂住裙擺,一雙濕漉漉的眸瞪著他。


    晉淵道:“上迴就想問了,身上這些傷疤是怎麽迴事?”


    她腿心裏男人大手不由分說擠了進來,摸著那塊細小的傷口。


    不止是這兒,還有腰後側,以及那白生生的背上。


    疤痕不大,卻惹眼的很,叫晉淵看了恨不得將磋磨過她的那些人挫骨揚灰。


    易歡一雙眼撲閃閃的,裏邊盛滿了羞澀,他問就問,能不能別總是摸來摸去?


    易歡一身皮肉敏感的緊,尤其是那腰上,微微一按便癢的軟了身子。


    易歡紅著臉,說:“你、你先把手拿出來。”


    男人動作並不多麽的色情,隻在那一小塊傷痕上細細摩挲,輕輕撫弄,他眼神裏也帶著執著,那滿腔占有欲幾近要溢出來。


    易歡屈服了,將頭埋在了這滿身龍涎香的胸膛裏,悶聲道:“腿上、腿上是我小時候偷跑出去,被樹枝刮破的。”


    “腰上……腰上是小時候二伯母來家中打秋風,和二伯母撕扯時,二伯母抓破的……”


    “背上……背上是我不聽話,嫂嫂氣急了拿樹枝抽的,不過也隻有那一次。”


    “很醜是不是?你、你不要看了,也不要摸……”她溫溫吞吞的說完這句話。


    抬首間,撞進了男人那雙滿是憐惜的眼。


    晉淵放過了她,抽出手,道:“好,聽你的,以後不會有這種事了。”


    他在說這話時,神情格外認真,像是在做某種承諾。


    易歡別開眼,心髒不受控製的跳動著。


    她是真的完了,與這男人太親密了,便是被人發現了浸豬籠,隻怕也是活該。


    易歡一開始還不情不願反抗他,可晉淵身上就是一種讓人沉溺的能力,叫易歡在不知不覺間,一點一點的向他撤下心防。


    這太危險了。


    她如今還是他人婦,怎能和男人不清不楚?


    明知這一點,卻總是情不自禁的敗在晉淵那雙盛滿溫柔笑意的眼中。


    易歡活了十九年,收到的好意與善意實在太少,僅有的都是嫂嫂給的,可自從遇見這個男人後,易歡才明白,怎樣做才是真正對一個人好。


    晉淵牽著她的小手,下了馬車。


    隨著進宮次數越來越多,易歡似乎也沒先前那般害怕了。


    晉淵問她:“會騎馬嗎?”


    易歡搖了搖頭,被養在深閨中,嫂嫂嫌騎馬太危險,便也沒讓人來教。


    晉淵說:“你父親和兄長可都是馬背上的好手,你可不能比他們差,我教你,好不好?”


    男人垂眸,那雙眼睛有著蠱惑人心的力量。


    易歡抓緊了手帕,問:“陛下日理萬機,應該很忙吧?”


    晉淵發出一道輕笑,“你這小婦人,朕今日為了與你私會,特地提前忙完了公務,怎麽,你還不稀罕了?”


    晉淵歎了口氣,語氣幽怨的很:“我這一顆心到底錯付了,隻是想教你騎馬而已,能有什麽壞心思?罷了,罷了,我今日特地準備了兩匹好馬,隻好讓它們也跟朕一道,守著那空空如也的馬場,等一個不會來的小嬌娘。”


    張德勝跪在地上,憋笑憋的好生難受,實在忍不住,揚起了唇角。


    銀枝也忍不住笑。


    易歡被男人說的窘迫的很,不知所措的看著他,嬌喝道:“我、我何時拒絕你了!你何必這般惺惺作態?”


    被人聽見也不怕笑話,一個好端端的帝王,如此拿腔作調做甚!


    “銀枝,聽見沒?夫人她說她願意,還不趕緊去帶夫人進屋換衣服,朕千挑萬選,可是為夫人你準備了一身最適合你的騎裝。”


    銀枝笑著開口:“是,奴婢這就帶夫人去換,夫人,請吧。”


    易歡一步三迴頭,欲言又止。


    最後提著裙,慌忙往殿內跑去,不止臉紅耳根紅,連脖子也紅了。


    晉淵為易歡準備的騎裝,是一件正紅色縷金交領襦裙,一把細腰被紋著金雲紋的腰帶緊緊束著。


    易歡走出來時,男人眼底笑意更甚。


    “我說過,夫人適合豔色。”


    易歡卻隻覺得渾身不自在。


    在這宮中,正紅是什麽人才能穿的?她心知肚明。


    唯有中宮皇後,亦或是太後,才可穿著正紅。


    男人走到她跟前,為她撫了撫肩上的褶皺,他問:“喜歡嗎?”


    易歡卻說:“不太合適。”


    男人道:“哪裏不合適?分明合適的很,夫人這樣穿才好看,顯得氣色也好。”


    他摸了摸她的小臉,這幾日她許是沒休息好,易歡臉上總是帶著疲態,眼裏也沒什麽光彩。


    “這樣才好。”晉淵又輕聲說了句。


    他話落,問身邊的宮人:“你們說是不是?”


    張德勝忙道:“可不是?紅色好,紅色也顯氣色,奴才記得易將軍曾經帶兵還朝時,也是穿著一身氣派的紅,可神氣了,夫人就是得這樣才好。”


    銀枝也道:“多美,陛下您是不知,易府三房個個都穿的跟披麻戴孝似的,沒有活人氣,夫人穿的豔一些,都顯得與他們格格不入,哪還敢穿。”


    這便是指控易家嫂嫂連小姑子穿什麽都要管,在向陛下告狀呢。


    “銀枝……”易歡無奈的看了她一眼。


    晉淵怕這小嬌兒臨時反悔,托著她的屁股,將人抱起,道:“走,去馬場,待你會騎馬了,以後再帶你去看看外邊的好風光,草原、大漠、雪山,想去哪兒就去哪兒。”


    “陛下!”


    易歡忙抱住他的頭,慌慌張張看了眼四周,卻見宮人們識趣了低著頭,不敢多看也不敢多聽。


    易歡鬆了口氣。


    “有人在呢,你、你還是先放我下來吧,我會走。”羞澀中已無多少對他的恐懼,眼尾那抹紅如此的豔麗逼人。


    晉淵抬頭,咬住她身前垂落下來的珠子,發出意義不明的低笑。


    這樣的易歡,他林青裴沒碰過摸過,是獨屬他晉淵的。


    “擺駕,南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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