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裕樗蒲(chupu):


    劉裕的賭博生涯是他人生中一個頗具傳奇色彩的階段。劉裕生於東晉哀帝興寧元年(363年),出身貧寒,家境困頓,甚至在其出生後不久,因母親去世,其父劉翹曾一度考慮將他拋棄。然而,他最終得以存活,並在舅舅家寄養長大,取名“寄奴”。


    成年後,劉裕的生活並未有太大改善,他曾在街上擺地攤賣草鞋為生。然而,生活的艱辛並未讓他找到更好的出路,反而使他陷入了賭博的泥潭。劉裕對樗蒲(一種類似於擲骰(tou)子的賭博遊戲)尤為癡迷,但他的賭博技術卻不佳,經常輸得精光。有一次,他甚至因賭博欠下了當地世家大族刁逵三萬錢的賭債,無力償還,被刁逵綁在馬樁上當眾鞭打,忍受鄰裏鄉親的譏笑嘲諷。


    幸運的是,劉裕的好友王謐在此時出現,他替劉裕還清了賭債,並鼓勵他改邪歸正。王謐的勸誡對劉裕產生了深遠的影響,他從此開始反思自己的行為,並逐漸擺脫了賭博的惡習。


    此後,劉裕開始致力於自己的事業,他的軍事才能逐漸顯現,最終成功建立了劉宋王朝。他帶兵打仗的本領排名第一,期間還先後殺死了六個皇帝。在他的治理下,南朝疆域遼闊,經濟得到了大力發展,為後世的“元嘉之治”打下了良好的基礎。


    因此,盡管劉裕曾有一段沉迷賭博的過去,但他最終能夠洗心革麵,成就一番偉業,成為南朝時期的一位傑出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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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人轉過街道進入旁邊的一個巷子,見到前麵一群人在圍觀,張智打算往前看一看,但是又躑躅不前起來,他現在真的很怕又遇到什麽不平之事、遇到下一個沈晨。。隻好帶著幽堇停在一旁,駐足遠觀。


    然後隻聽到一句:


    “沒錢,就別來賭,拿到錢再來。。滾遠點。。”


    很快,那裏的圍觀人都散開,隻剩下三兩圍觀者依然笑著、交頭接耳著。張智這才看清,有一個灰衣男子躺在地上,麵前還有三個短打穿著男子,惡狠狠地站著,擼著拳頭。


    “走。”那三名男子啐了口唾沫,就迴到身後的屋子裏了,那屋子門前還有兩個人站著守門一般。


    “還好,不是‘另一個自尋短見的癡情人’。”張智喃喃自語道。


    然後,張智拉著幽堇上前,盯著那男子看了看,問道:“這位先生,您沒事吧?”


    “。。看什麽看。。你。沒見過。。。。”這灰衣男子看到旁邊的張智和粉衣女子,本想罵幾句,然後又眼睛一骨碌,話鋒一轉說道:“讓二位見笑了,這光天化日,惡賊猖狂,哎,世俗日下,人心不古啊。。”


    “哦。你沒事就好,我們告辭。。”張智知道這人無恙,便準備告辭。


    “哎,等等。今日,我與你們二人有緣,說不定能幫你們一二。。看二位眼生,不知是否來此有貴幹?”那灰衣人立即說道。


    “幫我們?對了,我在尋人,請問先生有沒有見過一個破袍道人帶著一個中年男子,他們二人。。。”張智想了想說道,隻是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了。


    “破衣道長,啊,對了,我見過。。就前幾天,,對。。前幾日。。”這灰衣男子一副茅塞頓開的表情說道。


    “真的?那他們在哪?”張智立即高興問道。


    “當然,在。。。那。。。可是我現在囊中羞澀,,,要我告訴你,,除非,,,”那灰衣男子為難道。


    “哦,可我們沒錢。對了,你如果告訴我,我倒是可以把這個送給你。”張智說著從口袋裏,把劉清送的木盒拿出,然後打開,隻見一個潔白無瑕、鴿子蛋大小的珍珠赫然出現,在陽光下光彩照人。


    “這。。。也太。。你說真。真。。真。的?”這灰衣男子看的目瞪口呆,口水三尺,立即結結巴巴地問道。然後顫抖著伸手就要去拿。


    “哎,請先等一等,先生,可否先告知我們一下。”張智立即收起珍珠,說道。


    “小夥子,這陳鬆就是一個好賭成性之人,你可別被他騙了。”旁邊一個看熱鬧的行人笑著說道。


    “去。。去。。我也是讀書人,豈是那潑皮無賴、謊話連篇的雞鳴狗盜之輩。這樣吧,我也不白要你的,後麵就是‘如意賭坊’,咱們倆合夥賭一把,贏了平分,輸了算你的,公平吧?”這灰衣男子立即笑著說道,然後便硬拉著張智衣袖往後走去。


    “這,,不好吧。。師父說過修道之人有三大戒律:妄語、偷盜、淫邪。我。。。”張智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了。


    “這不沒有賭博嗎?說明無傷大雅,你也是修道之人,那你師父應該說過,修道之人應當慈悲為懷、成人之美,你總不能見死不救吧。就當今天幫我一把,咱們贏了我就再也不賭了,如何?”這時灰衣男子已經拉著張智走到了身後的屋門前。


    張智抬頭見到,門簾寫著‘如意賭坊’四個大字,然後還有兩個短衣壯漢把守,兩個人都袒胸露腹,滿臉橫肉。


    “陳鬆,你小子怎麽又迴來了?身後這兩人是什麽人?怎麽還有一個女子。。?”其中一人說道。


    “上門是客,人鬼莫問;有錢就行,四方皆賓。這不是你們的宗旨嗎?”灰衣男子笑道。


    “你?。。你有錢嗎?不都已經輸得清潔溜溜了嘛。”旁邊一個漢子歪著腦袋,雙手環抱,笑道。


    “哼。。錢?當然有,你等著。。”灰衣陳鬆說完,鬆開張智的袖子,示意張智把盒子拿出來。


    張智隻好把口袋裏的盒子重新拿了出來,遞了過去。


    “狗眼看人低!”陳鬆頤指氣使地罵道,轉而又一臉得意地說道:“睜大你們的狗眼,好好看看。。”


    隻見他打開木盒,頓時照的那兩人臉上一陣璀璨珠光。。。


    “哇。。這,,,”兩個漢子看到那珍珠,也是一臉震驚,垂涎三尺表情。


    “可以了吧,還不請我們三人進去?”陳鬆笑道。


    “是,是,三位上賓裏麵請!”兩個大漢,立即挑起門簾大聲說道。


    陳鬆拿著木盒大搖大擺的進入到裏麵。


    張智看了幽堇一眼,也知道問她也沒用,不過他自己也好奇這‘賭場’是什麽樣子。便拉著幽堇進入屋內。身後幾個好事的人也都跟著進來了。


    “喲,陳鬆,你小子怎麽又迴來了?”


    “你已經把你妹妹辛苦掙來的血汗錢輸光了,現在哪來的賭本?你不會把你妹妹拿來做賭注了吧?”


    “。哈。哈哈。”


    屋子裏頓時好幾個男子大聲笑道,看來也是與這陳鬆相熟之人。


    張智拉著幽堇進入賭場內,見到周圍十幾成群,聚集了好幾堆人。大多數都是男子,還有少數幾個女子,不過都是一些看起來彪悍異常、言行粗魯之輩。


    “的確如書上所言,烏煙瘴氣,還好我們倆不用唿吸。”張智在心裏對著幽堇說道。


    “嗯。我也沒來過這種地方,他們在幹什麽?”幽堇問道。


    “我也不知道,咱們看看再說吧,好像很有趣的樣子,你看他們多麽專注、認真。”張智看了看周圍的人群,在心底說道。


    “把何大老板叫出來,我陳鬆今天要單獨跟他賭一局。”陳鬆大聲說道,倒是把周圍人目光都吸引了過來。


    “賭徒就是這樣,輸贏其次,氣勢和麵子反而是第一位。書上就這麽說的,今日一見,果然如此。”張智在心裏解釋道。


    “哦。”幽堇在心底迴道


    “喲,你小子這麽大口氣,你。。”隻見一個穿著華麗,戴著員外帽的男子大聲說道,隻是還沒說完就呆在原地。周圍也立即安靜下來,然後傳來“哇”的聲音。


    原來這陳鬆已經把木盒打開,露出裏麵珠圓潤滑、光芒四射的珍珠。


    “好。好。。。陳鬆。。你小子果然有魄力。。”那員外帽男子大聲誇讚道,然後對著旁邊一人說道:“去請老板。”


    不一會兒,一個身著白衣長衫的書生慢慢走了出來,手執紙扇,一身文雅,與周圍賭徒打扮的人倒是格格不入。


    “陳兄,請。”那白衣男子對著灰衣陳鬆說道。


    “嗯。”陳鬆點了點頭道。


    二人走到中央的一個賭桌前,旁邊立即聚集了一眾人。張智拉著幽堇也站在陳鬆身後,一起看著那賭桌。


    “不知陳兄,你想怎麽賭?”那白衣男子收起紙扇,問道。


    “就賭這一粒珍珠,擲骰子,比大小,誰大則得。”陳鬆厲聲說道,看著周圍的目光,他此刻才覺得自己是多麽的威風凜凜,隻怕自己之前十年的賭博生涯都比不上今天這一局。


    “好,我就拿這一整個賭坊為注,足以抵你這一粒珍珠價值了吧?不算欺你吧?”那白衣男子也是十分自信,應聲道。


    “好,舍命陪君子。我應了。”陳鬆也是立即迴道。


    張智看了幽堇一眼,見她也是一臉不解,隻好又朝前接著看下去。


    “請,這裏有兩副骰子,咱們一人一副,你請先挑。”白衣男子讓人拿來兩副骰子,又把桌子上收拾了幹淨,對著陳鬆說道。


    “好,我就選右手邊那副。”陳鬆指著那骰子說道。


    然後兩人便各自拿起一個木質骰盅,陳鬆首先搖了起來。而後,“當”的一聲,扣在桌子上。


    那白衣男子倒是更加神奇,隻見其手拿骰盅,移動到那骰子上方,隻見那骰子立即從桌麵飛了上去,然後骰盅便在那白衣男子手裏搖動了起來,最後也是“當”的一聲,扣在桌子上。


    “他也是‘吸魂者’?”張智在心裏問道,然後見幽堇並沒有在心裏迴答,轉頭看她,倒是對桌子上的骰盅挺感興趣的。


    “開吧。”陳鬆說了一聲,便打開了自己的骰盅,隻見兩粒骰子的紅色五點赫然出現。


    那白衣男子看了一眼骰子點數,然後便打開了自己的骰盅,隻見是兩個六點出現。


    周圍頓時“噓”聲一片。


    “我們輸了嗎?”張智好奇問道。


    “唉,時也命也,在下願賭服輸。請。”陳鬆拱手說道,然後轉頭對著張智說道:“道長,真的不好意思,在下輸了。”


    “哦。”張智本就對輸贏無所謂,他現在也覺得這賭博並沒有什麽意思,不知周圍的人為什麽那麽沉迷。接下來,他隻希望這人能告知自己師父在哪。


    “走吧。”陳鬆站起來,就往門口走去。


    “等等。”隻聽後麵那白衣男子突然厲聲說道,“你們這珍珠哪來的?”


    “什麽意思?”陳鬆迴過頭問道。


    張智也帶著幽堇迴過頭,隻見那白衣男子看著盒子,眼帶怒色看著三人。


    “這盒子我認識,是不是你們偷來的?”白衣男子立即大聲喝道。


    “不。不。這盒子是他的。。你可不要冤枉我。。”陳鬆立即指著張智,驚慌解釋道。


    “嗯,這盒子是他人贈予我的。”張智也是解釋道。


    “贈予?不可能,,你說誰?是誰贈予你的?若你胡說,我定不饒你。”那白衣男子繼續大聲說道。同時身邊的幾個打手已經持刀圍了過來。


    張智本欲繼續解釋,隻聽身後有熟悉聲音響起:


    “是我。你也不饒我嗎?”


    張智轉頭看去,隻見劉清漫步走來,對著張智點了點頭,張智也點頭迴應。


    “師。。師父。徒兒不孝,不知是您老人家。”那白衣男子神情一變,立即疾步而出,跪在地上,俯首貼地,帶著哭音說道。


    旁邊的一眾看熱鬧的人此時倒是一臉驚愕,沒想到這何大老板在賭場叱吒風雲,今日居然如此恭謹畏懼。


    “起來吧,我已經不認你這個弟子了。何必行此大禮?”劉清淡淡說道。


    “師父您教導之恩,弟子時刻謹記在心,不敢忘卻;是弟子資質魯鈍,不配做您弟子,給您丟臉了。”白衣男子抬頭說道。


    “起來!”劉清厲聲喝道。張智和幽堇對視一眼,他也沒想到這劉清居然還有如此嚴師的一麵;這幽堇此時看著那邊兩人,眼神倒是絲毫沒有任何異色,這點張智倒是一點也不意外。


    “是。”白衣男子立即拂袖站起身。


    “把東西還迴來,你繼續做你的何大老板吧。”劉清淡淡說道。


    “是,弟子不敢。”白衣男子立即轉身拿起那木盒,雙手捧著,彎腰躬身,恭敬地送到劉清麵前。


    “見癡道長,物歸原主,請收下。”劉清接過木盒,然後雙手又轉呈給張智。


    “嗯,今日多謝劉清先生解圍。”張智拱手,接過木盒,一臉不好意思地說道。


    “不,是我教徒無方,有眼無珠看錯人,走吧。”劉清說完便一個手勢。


    “嗯,先生請。”張智一個手勢,便拉著幽堇往門口走去。


    走出賭坊外,依然是豔陽高照,讓人感覺些許炎熱。


    張智拉著幽堇,旁邊劉清也並立而行,他轉頭隻見那灰衣男子陳鬆和白衣男子何大老板都在後緊緊跟隨三人。


    “這。。?”張智撓了撓頭看向劉清。


    “無妨,他要跟就跟吧,我們不用管他。詩音他們三個在前麵等我們,我們過去與他們會合吧。”劉清並未看身後一眼,淡淡說道。


    “哦,對了。不知先生是否打聽到我師父的蹤跡?”張智問道。


    “這個,實在慚愧,並沒有任何消息。”劉清抱手不好意思地說道。


    “嗯,我也是,對了。那個人。。”張智好像想起什麽,然後轉頭走到身後那灰衣男子麵前,拱手說道:


    “先生,現在可否告知我師父在哪?”


    “這個。。。對。。對不起,我騙了你們。。我也沒見過你說的那兩人。。”陳鬆滿臉歉意地說道。


    “哦,好吧。”張智失望地迴道,然後拉著幽堇,走迴到劉清旁邊。


    “那人,我看就是個亡命之徒,不可信;見癡道長,不必灰心;功夫不負有心人,隻要我們心誠,定然可以找到您師父。”劉清轉頭對著張智安慰道。


    “嗯,先生說的是,我們走吧。”張智歎了口氣說道。


    劉清帶著張智二人七轉八轉,在一處大宅外停了下來。


    張智抬眼望去,隻見幾人站在一棵大樹下,隻是不止沈晨、董雲、詩音三人,還有一個灰衣灰褲姑娘,拖著手臂站在白衣詩音旁邊。


    “她是?”劉清也是沒想到還多了一個人,開口問道。


    “這是我們剛剛救下的,她。。”詩音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了。


    “陳勤,你怎麽在這?”張智身後的灰衣男子陳鬆喊了一聲,然後快步跑來。


    “哥,我剛剛正想拜托幾位恩人帶我找你呢,沒想到在。。。你怎麽。。?”那灰衣女子陳勤也是一臉驚訝道。


    “你手怎麽了?”陳鬆問道。


    “不小心傷到了。是這三位恩人救我的。”陳勤一隻手拉著陳鬆,對著那邊的詩音三人說道。


    “你就是她哥哥?你怎麽做人家哥哥的,怎麽能忍受自己妹妹被人家打罵欺負?你看她渾身是傷,你看。。你自己看看。”詩音已經是怒不可遏,說著就上前擼起灰衣女子的袖子,隻見都是青紫痕跡,還有些帶著斑斑血跡。


    張智也是看於心不忍,此時也看清這女子皮膚發黑,十指粗糙,一身粗布麻衣,灰衣灰褲,想必也是吃了很多苦,受了很多罪。


    “詩音姑娘,你不要再罵他了;其實我哥心裏也有很多苦,要不然也不會終日渾渾噩噩,以賭來麻痹自己。。我相信我哥哥日後一定可以像那樗蒲的劉裕一般,終有改過、實現抱負的一天,隻是欠缺一個機會、一個王謐而已。”陳勤倒是對陳鬆十分維護,立即說道。


    “妹妹,你不用替我辯解了,是我自己沒用,苦讀聖賢書,卻連三餐也不飽;一生鍾情,卻連摯愛也。。。”陳鬆說著也啜泣了起來。


    “難道你也是摯愛為他人所奪嗎?”董雲聽到這,也是連忙問道。


    “嗯。”陳鬆點了點頭,沉默不語。


    “那你可以拜托見癡道長,我們倆之前也是被狠心拆散,差點勞燕分飛,多虧見癡道長和幽堇姑娘仗義相救,才使得我們夫妻終能廝守。”沈晨也立即附和道。


    “這。。”張智聽到這裏,立即是一臉愁容,心想:果然怕什麽來什麽,難不成自己又得搶一迴新娘了?


    “不必了,那女子已經嫁人了;是我哥遇人不淑,那女子就是一個見錢眼開的勢利之人。。”陳勤解釋道。


    “夠了,往事隨風。。。”陳鬆大聲喝止道。


    “還好,還好,不用我去搶親了。。”張智長舒一口氣說道。隻是還沒說完,就被詩音一個捂嘴動作嚇住了,才知道自己失語。連忙對著陳鬆、陳勤兄妹二人鞠躬道歉。


    沈晨和董雲二人也是相視一眼,帶著笑意。


    “沒關係,都過去了。對了,陳勤,你不是在劉家做工嗎?怎麽受的傷?”陳鬆問道。


    “我不小心打破了一個花瓶,就被劉家大小姐打成這樣了。幸虧被三位恩人救下來,而且還打傷了劉家家丁,得罪了劉家人,真的給大家添麻煩了。陳勤在這裏給大家磕頭賠罪了。”陳勤說完,就要對著詩音三人下跪。


    詩音趕緊上前扶起,然後說道:“姑娘,你客氣了,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是我們吸。。吸。。習武之人的本分。”她說完這話,也是臉色一紅,因為自從跟隨劉清‘習術’以來,他們師徒一眾並沒有主動做什麽見義勇為之事;每次出手要麽為爭名、要麽為奪寶,普通人性命何曾放在自己等人心上。這一次自己居然主動營救這陳勤,她自己也不分不清是因為沈晨、董雲在旁,不得已而為之,還是自己主動的。


    “受傷?對了,幽堇姑娘,你是不是可以幫忙醫治一下?”董雲連忙提醒道。


    “哦,幽堇姑娘還會醫術?”劉清也是詫異道,他隻知道這女子‘一身能力通天’,還不知道她會醫術。眾人也立即把目光移到粉衣女子身上。


    “你可以去幫忙醫治那位姑娘一下嗎?”張智也是一番憐憫之心,立即對著旁邊的粉色身影問道。


    但周圍幾人並不見這幽堇迴答,隻聽張智自言自語道:


    “你讓我去醫治她?”


    “他們夫妻,不,不,他們兄妹,可以心靈相通。”董雲看陳勤幾人一臉不解,吐了吐舌頭說道。


    “哦?還有這麽神奇的事?”陳鬆看了看陳勤,他們二人可是親兄妹,但是也是第一次聽說這種能力,於是不解地問道。


    十步外的白衣男子聽到這裏,也是感到有些不可思議,試探著往前走了幾步。


    “不行,她可是女子,男女授受不親;而且有違修道之人的清規。還是你去吧。”張智又自言自語一般說道,他也是怕周圍之人不了解情況,所以才選擇口述。


    “哦,普通人的外傷,隔空施術就可以了。”張智又自己說道,然後隻好不情願地轉頭走到陳勤麵前。


    眾人隻見張智拉著幽堇走到灰衣女子身邊,他撓了撓頭,然後右手抬起,對著那陳勤。


    “你在幹什麽?”陳鬆不解地問道。


    “別說話。”董雲提醒道,“見癡道長在醫治你妹妹。”


    “哦。”陳鬆立即抿緊嘴唇,和陳勤一起緊張地看著張智。


    眾人也都屏起唿吸、好奇地看著這邊,但隻見張智抬起手半天,但並沒有什麽動靜。


    張智撓了撓頭對著陳勤說道:“我使不出‘魂力’,你看著我,我太緊張了。。”。張智說完,倒是把周圍幾人都逗樂了。詩音也是白了一眼,她現在對這張智算是無奈至極了:他雖然有一身的奇特能力,但完全沒有男子氣概,更顯愚不可及、心拙口夯;而且像女子一般做事瞻前顧後、拖泥帶水,隻怪上天如此不公,賜予能力給如此這般的人;但轉念一想,貌似這些奇特能力也不是他的,而是來自於他身邊的那粉衣女子;但轉念,又是抱怨上天不公,賜予那女子如此神奇的能力。如此反複,她倒是有些感覺自己應了那句話:庸人自擾之。


    “好吧,那我閉起眼睛好了。”陳勤紅著臉說道。


    “哦,那我要開始了。”張智慢慢說道,然後迴憶起之前救人療傷時的場景,然後他把‘魂力’和‘生命力’輸入到這女子體內,這次是普通人,無法感應自己輸入的魂力;但普通人體內沒有自有的魂力,所以可以暢行無阻,而且普通人的創傷的確更容易修複。


    很快,這陳勤身上的外傷都恢複如初,就連骨折的部分都已經矯正。


    “好神奇。。我真的全都好了。。哥。我真的全都好了。”陳勤感覺自己渾身傷痛全無,而且精神奕奕,不免高興對著陳鬆說道。


    劉清、詩音和那白衣男子第一次見這神奇能力,都是驚訝地張大嘴巴。詩音此刻也才感覺這張智還是有些可取之處的。


    “您的再造之恩,我們兄妹銘感於懷。”陳鬆帶著陳勤就要跪下,但立即被張智用‘控風’之力阻止了。經過一晚的‘對馬練習’,張智感覺現在自己對‘活物’控風之術的施展,真的是一日千裏。


    “這。我們兄妹現在才知道。您真的是。。‘神人’。。。”陳勤感受著不可思議的一切,激動地說道。


    “不不。。我不是什麽‘神人’。。。您二位客氣了。。。”張智連忙解釋道。


    “見癡道長,跟你商量個事咋樣?”那灰衣男子陳鬆臉色一變,立即站在張智旁邊說道,其表情又變得嬉皮笑臉起來。


    “哦,先生請說。”張智不解他什麽意思,隻能接著說道。


    “你看你救了我妹妹,我們也無以為報,隻好讓我妹妹以身相許了;然後呢,你也有妹妹,那我委屈一點,娶了你妹妹如何?”陳鬆看了看張智旁邊的粉色身影,滿臉微笑地說道。


    “哥,你說什麽呢?”陳勤一臉羞澀說道。


    “哦,在下乃修道之人,不能娶妻;所以您的好意,在下不敢接受;另外,您想娶我的妹妹幽堇,我是沒什麽意見,不過得看她喜不喜歡你。。感情之事畢竟不能強求。”張智撓了撓頭,滿臉歉意地說道。


    “你膽敢對幽堇姑娘無禮,你是不想活了嗎?”隻見劉清卻是突然十分憤怒,一個箭身已經跑到陳鬆麵前,直接就掐著陳鬆脖子把其舉了起來。


    “您,先生還請您放了我哥哥,他是口不擇言,並無不敬之意。”陳勤在一旁十分緊張,趕緊央求道。


    “師父,您。。請冷靜一下。。”詩音也是立即勸解道。


    那白衣男子更是一臉不解,他還沒見自己師父會因為哪一個人如此動怒。


    “劉清先生,還請您放下他吧,我看他也是無心失言。”張智急忙勸解道。


    “好。既然見癡道長這麽說了,那我就暫且放過你。。”劉清說完,才慢慢放下了陳鬆,然後站在一邊不再說話,隻是臉上仍然怒氣未消。


    “咳。。咳。。”陳鬆滿臉通紅,不斷地咳嗽著,同時也是自知失言,喘過氣來之後,立即對著張智以及劉清委曲求全道:


    “在下一時失言,隻是玩笑之詞,還請兩位恕罪。”


    “嗯,還請先生莫要怪責我這位朋友,劉清先生也是一時衝動。”張智對著陳鬆兩兄妹拱手說道。隻是劉清依然一言不發,轉而看向遠方,看著應該是不接受他的道歉。


    “你沒事吧?”張智在心裏對著幽堇問道,他也怕那陳鬆玩笑之詞,會讓這粉色身影生氣、動怒。


    “嗯,我沒事。他們在做什麽?”幽堇在心裏問道。


    “哦,沒。。沒什麽。”張智心裏苦笑道,這丫頭果然對其他人之事漠不關心,如此倒也少了不少麻煩。


    【趣味小故事:數學概率與限注問題。


    在賭場裏,買大小,各一半概率輸贏,若不限注,怎麽才可以做到贏錢概率最大:


    如果我們設定每局贏錢期望是10,那麽:


    第一局:下注10,則兩種結果:贏10,;輸10。


    第二局:若贏10:則重新再押注10;完成期望。


    若輸10:則下一局押注20;


    第三局:若贏20,減去第一局的輸10,則贏了10;完成期望。


    若輸20:則下一局押注40;


    。。。


    如此往複,則一直輸的概率就是1\/2的n次方,相當於無限小;若時間和注碼都不限製,則相當於必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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