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癡道長,早。”身後傳來劉清和詩音的聲音。


    “二位早。”張智也迴頭拱手說道。


    “昨晚竹樓裏,始終未見幽堇姑娘,不知她在哪休息的?”劉清看了四周一眼問道。


    “在那。”張智說道,同時眼光看向屋頂


    劉清和詩音一起轉頭看向屋頂,隻見那有一粉色身影飄浮,安然自若。師徒倆都互相看了一眼,也覺神奇。


    一個轉身,粉色身影也已醒來,她站立起來,朝著張智翩翩飛來。周圍風牆也散,竹氣隨風行,絲絲入涼意。


    “你起來了。”張智對著幽堇說道。


    粉色衣裙點了點頭,還是沒有看劉清二人一眼。


    “你們都起來了啊,眾位,早上好。”那邊沈晨和董雲走出小築門口,對著幾人說道。


    “早上好。”這邊三人也立即迴道。


    “我們夫婦二人要去那邊小溪打水洗漱了,請。”說完,沈晨拉著董雲帶著包袱,朝竹林一側的小溪走去。


    “嗯。”張智三人也點頭示意,看著這鳳凰於飛的夫妻,也都是滿臉欣慰之色。


    “見癡道長,你一夜未眠,不知可有佳音捷報?”白衣詩音笑著問道。


    “嗯,不過可就難為了那白馬,陪我一夜‘習術’,它現在還未醒呢。”張智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說道,然後對著遠處依然閉目的白馬又是拱手鞠躬。


    劉清二人不解其意,互相看了看,但二人都是心思深沉之人,也知道了這張智是個‘愚直之人’,便隻好順其自然,不再繼續刨根究底了。


    “對了,今天我們進鎮嗎?”劉清問道。


    “嗯,我還想打聽一下我師父的蹤跡。”張智迴道。


    “師父?不知他有何特征,我們師徒也可幫忙一二,略盡微薄之力。”劉清問道。


    “我師父他一襲破舊道袍打扮,是個年長的道人;身邊應該還有一個中年男子,是我師父的兒子。他們應該還是以行醫救人為生,二位肯幫忙,在下不勝感激。”張智說完,拱手致謝。


    “道長不必客氣,舉手之勞而已。那我們等會進鎮,也幫忙詢問打聽一番好了。”劉清對著張智和白衣弟子說道。


    “嗯,不過不必強求,我隻知道他們的大致走向,天下之大,隻怕大海撈針了。隨緣吧,萬法自然,看上天是否要我們師徒重聚吧。”張智看了看天空說道。


    “見癡道長,你要休息會嗎?畢竟你一夜未眠。”白衣女子詩音問道。


    “嗯,我們可以先行進鎮打聽一番,你在這休息一會再進鎮吧。”劉清也微笑說道。


    “哦,那就勞煩兩位了。”張智迴道。四人一起往鎮子那邊看去,張智有些好奇那‘楚鎮風景’,因為現在即使遠觀,就可以發現其繁華熱鬧,一派詩意。


    一會兒,沈晨二人也迴來了。


    “我們洗漱完了,準備進鎮吃早飯。”沈晨那邊也帶著董雲迴來,看著這邊的四人說道。張智四人轉頭,看這二人洗漱、整理完,此刻也顯得精神百倍、興致勃勃。


    “我要在竹林小築小憩會,你們四個先進鎮吧,一會我帶著幽堇去找你們。”張智對著四人說道,他心裏知道,這幽堇肯定不會願意隨四人一同前往,也就沒問了。


    “嗯,好的,那我們先行一步了。”劉清四人拱手說道,然後轉頭朝著那‘楚鎮’出發了。


    “我要進小築休息一會,你。。”張智看著幽堇問道。


    “不用管我,我在你旁邊守候就行。”幽堇淡淡說道,又恢複那般冷漠表情。


    “嗯。”張智點了點頭,便進入竹林小築,在地上躺了下來,神情疲憊,很快就睡著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待張智醒來,見天色已經大亮,想必外麵已經是豔陽高照。


    張智真開眼,一番休息,精神恢複,也頓覺神清氣爽;往門口看去,隻見那粉色身影,站立築門口,呆呆看向遠方。


    “好了,我們也去楚鎮吧。看一看那繁華世界,有什麽好玩的。”張智站起身來,對著粉色身影說道。


    “嗯。”幽堇轉過身,點了點頭。


    二人走出小築,張智停下腳步,迴過頭看著這竹林小築以及旁邊的白馬和馬車,有些犯難,說道:“我們都走了這車馬怎麽辦?雖然這裏偏僻幽靜,但是肯定會有人經過;而且突然見這突然多了一個竹屋,肯定又要引起一番轟動。對了,”張智突然轉過頭對著幽堇說道:


    “你能不能把這小屋收迴,然後再把白馬和馬車隱藏起來。”


    “嗯。”幽堇迴道,然後心識一動,隻見那竹林小築立即慢慢迴散,重新變迴之前的綠竹模樣,竟然像絲毫未曾移動過一般,十分神奇;再看向馬車和白馬,其周圍慢慢匯聚一層水幕,慢慢隱其形,難覓其蹤影。


    “嗯,這樣就好了,咱們也進鎮吧。”張智說完拉著幽堇便朝著那楚鎮方向走去。


    走出竹林,往前數百步,便是一個寬闊大道,車馬皆有,而且人也漸漸多了起來。看這些人打扮,果然男子長袍、長衫、襴衫皆有,有些還頭戴簪冠,一幅宋代文人的打扮;女子則是綺羅裙、旗袍、還有些是紗披纏身,輕羅小扇輕拍,倒是有些複唐之風;這裏汽車倒是不多,錦麗馬車倒是十分多見,十分映襯這小鎮風景。


    “嗯。對了,我們現在可以心靈溝通了。”張智握緊幽堇的手,心裏說道。


    “嗯。”粉色身影也在心裏迴應道。


    “你可切記,不要使用‘魂力’,免得又得一番惹人注目。對了,你幫我留意一下,有沒有破舊,,,對了,我師父的樣子,我給你看一下。。。”張智在心底叮囑道,又迴憶起師父的模樣打扮,把腦海裏的印象迴憶一一傳給了粉色身影。


    “嗯。”幽堇在心裏迴道。


    拉著幽堇,張智看向四周來往的車馬人群,有些行色匆匆,有些則是悠然恣意;隻是心裏莫名的感覺:這兒越是熱鬧,自己越感孤獨,他還是不喜歡這些繁華與鼎沸。所以一路走去,看在眼裏,未曾進心,他隻留意師父打扮的人,偶爾倒也是能看到一些青袍道士,他們拂塵在手,道童在右,卻不曾是自己心心念念之人。


    走過一水長橋,前麵便是大片的小鎮建築,都是書中描繪的江南風格:青磚碧瓦,木欄小樓。


    不過這些張智並不在意,他在心底問道:


    “這些你們那時代應該也有吧?”


    “嗯,這應該是江南水鄉小鎮風貌。”幽堇迴道。


    “你記起什麽了?”張智緊張問道。


    “沒,我感覺我對事物、詩書、魂術都有印象,但對自己人生經曆卻是一點感覺都沒有,而且隻要一想就會頭疼欲裂。”幽堇心裏淡淡迴道。


    “嗯,你千萬不要再想了,往事如風;說實話,我知道那些你們想不起來的事肯定是讓你們姐妹非常痛苦的迴憶,而且我也希望你們不要迴憶起來。走吧,我帶你看看現在的世界。”張智趕忙在心裏安慰道。


    “嗯。”幽堇在心裏對著張智迴道。二人往前,周邊越來越多小販、攤戶。


    “賣折扇了,都是文人雅士親筆題詞、書畫,各位先生小姐來看看咯。”


    “賣紙傘了,晴天可遮陽,雨天可擋雨。您看看,都是我們親手製作的,多麽精細。”


    “煎餅、油條、包子咯”“糖葫蘆。。賣糖葫蘆”。。。


    街上叫賣聲不絕於耳,十分熱鬧。


    張智拉著幽堇繼續往前,然後心裏也在和粉色衣裙說著周圍的一切。他心裏也在想著能不能找一些稀奇的玩意兒,但除了汽車之外,好像其他的東西不一定能讓她感興趣。


    一路找尋,街邊的琳琅商品也是五花八門,但並不稀奇。待走到一處小樓前,張智看到這‘照相館’三個字,心裏才有了主意;二人在便這小樓前,停了下來。


    “這個你肯定沒見過。”張智心底得意地說道。


    “‘照相館’?這是什麽地方?”幽堇看向門口的一塊牌子問道。


    “這是照相館,就是讓人留影的地方,我之前聽秦語荏介紹過,不過我們‘悠然城’沒有;書上我也見過一些文字簡介,隻是今天第一次親眼見。聽說可以把我們的相貌穿著都一模一樣地留下來。”張智介紹道。


    “那是肖像丹青嗎?裏麵有畫師?”幽堇問道。


    “不。。不是。這是我在書上看到的介紹,我給你迴憶看看。”張智用手指撓了撓太陽穴,迴憶起來。


    “哦。這好像是韓非子的‘髹上觀物’:築牆鑿牖,日出加畫筴,髹上而觀,望見龍蛇車馬,萬物之狀具備。”幽堇迴道。


    “嗯,你說的是‘小孔成像原理’,《墨經》中也有一些記載:‘景到,在午有端,與景長,說在端。’但我們等會要看的可不一樣,是‘凸透鏡’成像原理,嗯。。我也不知道怎麽解釋。對了,等我們迴去竹林,我來給你演示一下,非常好玩的。”張智心裏迫不及待地迴道。


    “對了,我們沒有錢,好像沒辦法進去照相。”張智才想起來,心裏說道。然後看了看四周,都是來往的人群,自己好像也沒辦法。


    “哦,那我們可以進去看看嗎?”幽堇在心底問道。


    “嗯,應該可以。走吧,咱們去看看,應該不要錢。”張智心裏迴道,然後便拉著幽堇一起走了進去。


    隻見裏麵陳列著很多黑白照片,有些是人物肖像,有些是自然風景。


    “看,是不是比畫師親手所繪的丹青更惟妙惟肖。”張智指著周圍的照片,對著幽堇說道。


    “嗯。”幽堇點了點頭,在心底迴道。她現在也覺得很神奇,好奇地用手摸了摸,發現都是些光滑的紙膜,但裏麵的人物卻是很真實,她再用手指輕點了一下,嚇得立即收迴。


    張智看到她的模樣,微微笑了出來。


    “二位是來照相的嗎?一塊一張,如果是拍結婚照,要貴一些。”旁邊走來一個穿短打、戴灰色沿帽的年輕男子,對著二人說道。


    “小江,有客人嗎?”裏麵又傳來一個年輕女子的聲音。


    “嗯,有一對小情侶在這邊看照片呢。”這灰帽夥計小江大聲迴道。


    “不不,我們是。。兄妹。。”張智連忙迴應道。


    “哦,是一對像兄妹的情侶,哦不,像情侶的兄妹。”那夥計小江大聲重複道。


    “不許無禮。”這時,屋裏走過來一個穿粉紅旗袍的豔麗女子,對著那夥計小江說道。然後仔細看了看張智兩個人的穿著打扮,也覺有些好奇。於是說道:


    “您二位是來照相的嗎?”


    “我。。我帶我妹妹來看看,但是我們沒有錢,不好意思。”張智滿臉羞紅地說道。


    “原來還是兩窮鬼,老板娘,我看您又是白忙活一場了。”那小江苦笑道,對著張智也是一臉鄙夷。


    “不許無禮,滾,裏麵打掃去。”那女子倒是沒有任何小覷之意,對著那夥計就是一頓喝罵道;然後看著張智說道:


    “沒錢沒事兒,懂得欣賞就好,這些可都是我的精心傑作。二位慢看,是否需要看茶?”


    “不不,我們沒錢,不敢勞煩您招待。我們看看就走。”張智連連擺手道。


    “沒關係,反正這兒還沒客人,您二位慢看。”那旗袍女子客氣說道。


    “好的,如此,多謝您了。”張智拱手彎腰說道。


    “哈哈,你倒是還真有些書生氣,還算剩下三分禮貌。”那女子噗呲一笑,說道。


    “在下是道人,對了,不知老板娘是否留意這鎮裏有一個破舊道衣穿著的老道士,他身邊還有一個中年男子。”張智問道。


    “沒有,僧人、道士打扮這裏倒是也能看到,不過倒沒有見過你說的那般穿著打扮的人。”老板娘迴道。


    這時外麵又有人走進來,大喊道:


    “老板娘在嗎?我們天淩少爺又來給您捧場了。”


    這旗袍老板娘聞言臉色一變,立即轉身迴過頭去。


    張智和幽堇也一起抬眼望去,隻見一個穿著華麗長袍、手執白紙扇的年輕男子,帶著一個淺灰色馬褂、油頭粉麵的男子走了進來。


    “啊呀,天淩少爺,您這又來光顧小店了;我們這是照相館,又不是麵店食館,您這般每天光顧,倒讓我難為情了。”旗袍女子迎了上去,笑著說道。


    “老板娘,我家少爺的心思,你還不懂嗎?何必明知故問啊?”那灰衣男子說道。


    “嗯?三兒,不許無禮;如蘭小姐,自從上次在你這店裏看你一眼,就讓我魂牽夢縈,這十多天來,我可都每日光顧,可見我對你多麽情深。你何必拒人於千裏之外呢?”那天淩少爺迴道。


    “哼。想來照顧我生意,我欣然接待,想有非分之想,休怪我無情,恕難奉陪。”這旗袍女子臉色一沉,立馬怒道。


    “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灰衣男子三兒也是怒道。


    “三兒?不得無禮,追求女子要多些耐心,你這粗鄙之人哪懂,滾到一邊去。如蘭小姐,我照相可以嗎?”那天淩少爺倒是脾氣不錯,麵色緩和道。


    “當然可以,不甚歡迎,不過您今天想怎麽照?”如蘭臉色緩和,隻好陪著說道。


    “嗯?就那粉衣女子,讓她陪我照一張相片吧。”那天淩少爺看到旁邊的張智二人,對著那旗袍老板娘說道。


    “這,人家也是客人,您何必強人所難?恕我難辦到。”旗袍老板娘若蘭為難道。


    “你們二人是小情侶嗎?讓她陪我照一張相片如何?還遮麵,是不敢見人嗎?”那天淩少爺轉頭看著張智二人說道。


    “我們是兄妹,不過,您的要求我們無法答應。不好意思,在下告辭了。”張智也知道這人是存心找茬,也隻好想趕快溜走。


    “喂,別急著走,先把麵巾摘下來,陪本少爺照一張相片再說。”天淩少爺立即抬起手臂,阻攔了二人去路,並且大聲嗬斥道。


    “這是我們照相館的客人,你怎麽可以這樣無賴?”旗袍女子若蘭怒道。


    “客人?我在外麵都聽到了,他們不是沒錢嗎?本少爺有錢,你讓那粉衣女子陪我照一張相,我就打賞他們兄妹一點,也順便多給你拉點生意不是。”這少爺天淩不依不饒道。


    “這。。這位先生、道長;您看,要不然就讓你妹妹陪他照一張相片吧?我看你們也是窮苦人家出身,不好得罪這鎮中的權貴,他是鎮中齊家的三少爺,你們得罪不起的。”旗袍女子隻好對著張智勸解道。


    “不好意思,我們真的無法答應。”張智拱手對著若蘭說道,然後轉身對著那齊家三少爺天淩拱手施禮道:“還請您大人有大量,讓我們兄妹離去。”


    “嗯?不行,本少爺今天興致來了。給,這是一錠銀,拿去,咱們銀貨兩訖,公平吧?”那齊家三少爺說著,就掏出一錠銀扔在張智腳下。


    “真的是不好意思,我們兄妹實在是無法答應。”張智並未看腳下的銀子,淡淡說道。他此刻也不知道怎麽辦才好,不過唯一慶幸的是這幽堇並未有什麽怒色。他在心裏問道:


    “你別怕,另外千萬不要隨便動用‘魂術’。我們隻是遇到這裏的壞人了,我盡快打發他。”然後頓時覺得現在能和這丫頭心意相通,真的是太方便了,可以隨時溝通,也能少了很多魯莽和麻煩。


    “嗯。”幽堇在心裏迴道。


    “你們還真是冥頑不靈,走,本少爺偏要你妹妹陪我照一張相。”那齊家三少爺立即怒道,說著就要上前動手。


    “我當是誰,原來是齊家三少爺,又在這耀武揚威了。”門外突然響起一個女子的聲音。


    “原來是你?劉家四小姐,劉詩婷。”這齊家三少爺聞言,立即停住了腳步,迴頭看去,慢慢說道。


    張智二人也立馬轉頭看去,隻見一青衣年輕女子站在照相館門口,手持一柄長劍,青絲飄飄。


    “你不是學藝去了嗎?什麽時候迴來的?是不是學藝不精被趕迴來了?”這三少爺打趣道。


    “你?本姑娘已經學成歸來,今天就替天行道,為民伸冤。”那青衣女子身形一閃,快速襲來,直接衝到那齊家少爺麵前,把他衣領揪住,然後往上拎起,往門外一甩,直接就把那少爺摔了出去。


    “嗯?她是‘吸魂者’?”張智在心底問道。


    “嗯。”幽堇點了點頭,在心裏迴道。


    “你們別怕,本姑娘最愛打抱不平了,此次下山迴家,也是曆練來了。”那青衣女子柳眉橫豎,轉頭對著張智兩人說道。


    “哦,多謝姑娘大恩。”張智立即拱手說道。


    “你?”那齊家三少爺慢慢爬起來,惡狠狠地說道。


    “少爺,您沒事吧?”旁邊的灰衣隨從三兒立即上前攙扶問道。


    “走,咱們山水有相逢,後會有期。”齊家三少爺滿臉怒氣地看著那青衣女子,但也自知自己不敵,不敢再做停留,撂下一句狠話,便灰頭土臉地帶著隨從離開了。


    “咦,這銀子,不撿白不撿。給你們吧。”青衣女子腳跺大地,那銀子便立即彈起,她用手接住,然後遞給了張智。


    “多謝姑娘,師父教導‘誌士不飲盜泉之水,廉者不受嗟來之食’,在下不敢收。”張智擺手說道。


    “哈,你還挺有趣的。這位女子是你什麽人?娘子嗎?”青衣女子好奇問道。


    “不。不是,我們是兄妹。”張智說道。


    “我看也不是,就你這模樣、打扮,也不像能配得起她的;不過她為什麽戴著臉巾,是容貌有瑕疵嗎?那你也配不上人家啊。”青衣女子倒是直言不諱,說話毫無顧忌。頗讓旁邊的旗袍女子若蘭有些苦笑,隻見她說道:


    “詩婷姑娘,你俠骨心腸,本領高強;但言語怎麽如此刻薄啊?”


    “嗯?好吧,是本姑娘失言了。對了,可不可以看一看你妹妹的容貌,我現在也有些好奇。”那青衣女子接著問道。


    “這。。這個。。”張智為難道,然後在心裏問道:


    “你可以摘下麵巾給她們看看嗎?”


    隻見幽堇直盯著那青衣女子看,十分有興趣一般,並未迴應張智的話。


    “你這麽看本姑娘幹嘛?是不是也覺得我天姿國色?你自慚形穢?哈哈,果然,長得美真的會讓男的癡迷,女的生恨。。”青衣女子看粉色衣裙緊盯著她看,俏皮地說道。


    旗袍女子若蘭也是一陣愕然,她看這青衣女子,的確是美貌動人,但這女子說話也太輕浮了;不免心裏連連苦笑。


    “不好意思,是我妹妹無禮了。多謝姑娘相救,我們兄妹告辭了。”張智拉了拉幽堇,然後拱手向著那旗袍女子若蘭和青衣女子劉詩婷施了一禮,便往門外走去。


    待走出門外,張智轉過幽堇的身子,看著她問道:


    “你很喜歡那個青衣女子嗎?幹嘛一直盯著她看?”


    “嗯。”幽堇點頭說道。


    “哦,是不是覺得她給人的感覺挺像盈儀的?”張智好奇問道。


    幽堇轉著眼睛想了想,點了點頭。


    “好吧,咱們繼續前行吧,順便看看能不能遇到劉清他們,隻是這裏不知道有多大,他們不知道去哪逛了。”張智在心裏說道,然後便拉著幽堇繼續往前走了。


    【小孔成像和凸透鏡成像原理:


    小孔成像的原理是光的直線傳播。當光遇到障礙物時,如帶有小孔的板,光會沿直線穿過小孔並在屏幕上形成物體的倒像。這種倒立的實像的形成與小孔的形狀無關,像的大小取決於物體到小孔的距離和屏幕到小孔的距離之比。前後移動中間的板,像的大小也會隨之發生變化。小孔成像不僅揭示了光的直線傳播性質,也為我們提供了一種觀察和認識物體形狀和大小的方法。


    凸透鏡成像則是基於光的折射原理。凸透鏡是中央部分比邊緣部分厚的透鏡,具有會聚光線的作用。當物體放在凸透鏡前時,來自物體的光經過凸透鏡後會聚在焦點或焦平麵的位置,形成物體的實像或虛像。實像是由實際光線匯聚而成,可以在屏幕上呈現;而虛像則是由光線的反向延長線相交而成,不能在屏幕上呈現,隻能通過眼睛觀察。凸透鏡成像的規律複雜多樣,物體距離透鏡的遠近、透鏡的焦距等因素都會影響成像的性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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