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潯居然想挖掉時初的腺體?


    傅典眼裏劃過一絲震驚,隨後抬眼去看時初。


    時初與他對視了一眼,不再像之前那樣滿眼無辜,而是帶著意味深長。


    這讓傅典心中狠狠縮了縮。


    難道?


    凝住的場麵被曹蘭芝的嘮叨聲打破,時初被拉著又是喝湯又是說話,曹蘭芝怕他嚇到,就差要找個跳大神的了。


    傅聞笙接到工作電話,去書房處理。


    時初喝完湯慢吞吞上樓,卻在拐角處被一隻大手拉到了牆角。


    用腳指頭想,也知道是誰。


    時初沒好氣:“怎麽,大哥有什麽指示?”


    他話裏滿是戲謔。


    傅典望著他微彎的那雙桃花眼,雖然眼裏的笑不是真心實意,但還是把傅典看迷了。


    在淡淡的水蜜桃香氣中,傅典突然拉住時初的衣襟,想強吻上去。


    在即將觸碰到那飽滿唇瓣的時候。


    隻聽一個清脆響亮的耳光響起。


    時初的手掌心還保持著打人的姿勢。


    掌心發著紅。


    “大哥,真的不要臉了嗎?”時初沒有說過這麽重的話,瞬時激怒了傅典。


    “時初,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傅典憑著自己一身alpha的牛勁,再次覆上前去。


    最終隻發出一陣沉痛的悶哼,疼得額頭的汗瞬間冒出來。


    時初勾著唇角,看著傅聞笙穴位上的那根針,“不好意思,大哥,最近我在練習施針,這一不小心紮歪了可怎麽好呀?”


    他的臉上滿是戲謔,紮在傅典腰部的針還留在裏麵。


    “時初,把針給我拔出來。”傅典疼得咬著牙。


    “嘻嘻,大哥,針紮的有點深,我力氣不夠啊。”


    他頓了頓故意道,“這個位置妙啊,再過半個小時不拔出來,我可說不好會影響哪方麵的功能哦……”


    說完,時初轉身想走,又被傅典拉了迴來。


    傅典強忍疼痛靠近他,“時初,你難道不怕我把你上一世的事情,全須全尾的告訴傅聞笙?”


    “怕啊,我怕死了,但是大哥隨便哦,畢竟,誰會相信呢?”


    “好……”傅典閉了閉眼睛,“那我們就試試,看他會不會相信。”


    時初輕輕拍手,“那我可謝謝大哥了,畢竟我正好找不到機會說呢,大哥說的未必全須全尾,我還得給好好補充一下。”


    他故意拉長音調,“說什麽呢,要不就說大婚日挖腺體的騷操作吧?”


    時初眨了眨眼,欣賞著傅典瞳孔中的震驚。


    “你,你都記得?”


    “這麽重要的事,怎麽不記得呢?忘了多可惜啊!”時初補充道,“論卑鄙,你比衛潯更甚。”


    說完,時初瀟灑轉身走了。


    傅典被驚得七魂六竅都失了位。


    原來時初一直都記得,從他嫁進傅家的第一天,就在演戲!


    但他顧不上這些了。


    腰部開始發麻發木。


    他不敢叫救護車,也不敢叫別的人來幫忙,隻好叫助理趕快過來。


    時初迴房收拾了一番,主要是收拾掉惡心的alpha的信息素氣味。


    換了一身衣服後去纏傅聞笙,要傅聞笙帶他去外麵吃好吃的。


    兩人在樓下客廳等車,見助理扶著傅典下樓。


    傅典每走一步,都格外艱難。


    齜牙咧嘴。


    時初裝作無事道,“大哥怎麽了?”


    助理剛要說什麽,被傅典接過話頭,“沒事,吃壞肚子了。”


    “哎呦,那可得快去醫院看看。”


    傅聞笙明顯覺察到不對,但並未說什麽。


    當晚,他心情明顯很低沉,做的也格外重,連前戲都比之前時間長,時初心裏委屈的不行。


    “傅聞笙,你怎麽了?”時初壓抑著委屈的哭聲,跟貓兒似的問。


    “你知道。”


    “我,我不知道。”


    “你跟傅典到底在搞什麽?他今天去醫院是因為什麽。”


    “因為什麽……因為他,對我用強。”


    傅聞笙居高臨下看著時初,“是什麽,你再說一遍。”


    “他,對我用強,想要親我。”


    見傅聞笙滿臉震驚,麵容染上怒意,時初哄道,“所以我給他點教訓,用我隨身攜帶的那根針灸針紮了他。”


    傅聞笙停下動作,聲音前所未有的冷,“剛才怎麽不跟我說,他一直都是這樣嗎?”


    “沒有,隻有今天。”


    傅聞笙把時初從頭到腳掃了一遍。


    皺著眉道,“你呢,有沒有受傷?”


    時初:“……”


    我好得很。


    傅聞笙看著他被抓的紅腫的手,目光深沉,拿藥箱給他塗了些碘伏。


    時初一臉無奈,“笙笙,這好像不是你哥掐的,這是你剛才掐的。”


    “那你痛怎麽不說?”


    時初:“……”


    嗯?怪我嘍?


    傅聞笙放好藥箱,起身要出去,時初:“你,你幹嘛去?”


    哪有人做到一半,扔下人不管的。


    “你老實在家待著,我去趟醫院。”


    時初被折騰了一晚,累的不行,也沒有跟他一起去的心思。


    傅聞笙見到傅典的時候,對方正在vip病房裏睡覺。


    他敞開門,幾張床被推了進來。


    “幹什麽這是?”傅典睜開眼,目光越過那些護工,落在後麵的傅聞笙身上。


    “醫院床位緊張,大哥作為傅氏的副總裁,做出了很好的表率,醫院說感謝你這種分享醫療資源的行為!”傅聞笙語氣冰冷。


    “我什麽時候說讓那些人住進來了?”傅典一臉憤怒,脖子上的青筋都格外的明顯。


    “就在剛剛,我決定的。”


    “你決定又不是我決定!你大半夜跑到醫院發什麽顛?”


    幾張床被護工安置好。


    待人走後,傅聞笙在門上落了鎖。


    屋內隻剩傅典和他兩人。


    他一邊挽著袖子,一邊往病床邊走,露出青筋虯結的手臂,看的傅典一陣心驚。


    “你要做什麽,傅聞笙?”


    “做什麽?”


    傅聞笙走近,居高臨下的看著傅典,“傅典,現在我正式通知你,由於你重病在身,會在醫院長期休養,暫停傅氏副總裁的工作,職位空置。”


    傅典扯著脖子,“放什麽狗屁,誰說的我重病在身了?你哪隻眼睛看到我重病在身了。”


    “現在是沒有,但——馬上就會了。”


    傅聞笙將扯下的領帶在右手上挽了挽,重重揮出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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