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初在一旁憋笑。


    傅聞笙寵溺的揉了揉他的腦袋,跟任逸在一起的時初,就像個滿是鬼點子的小孩子,難道這就是發小的魅力?


    活動結束,兩人把任逸送了迴去。


    迴程,時初跟傅聞笙同坐在後麵。


    時初坐累了,索性一轉身往傅聞笙腿上一躺,“笙笙,謝謝你今天大出血,給我撐場子。”


    傅聞笙輕輕“嗯”了一聲。


    時初今晚的話格外多,“你發現了嗎?今晚的那位女alpha格外有氣勢,英姿颯爽的那種氣質,像位巾幗將軍似的。”


    傅聞笙的手指在時初的臉頰上摩挲著,聲音沉沉的,“在我麵前不許誇別的alpha,女alpha也不行。”


    時初嘖了一聲,“你沒看到那alpha對我發小有意思嗎?嘿嘿嘿,遇到這麽強勢的alpha,我那憨厚老實的發小餘生可怎麽活啊……”


    他用搞怪的語氣說著,其實心裏滿是對女alpha拿下任逸的期待,畢竟,程然這種人實在是太渣了。


    傅聞笙對別的事不感興趣,可時初一整晚都在忙別人的事,沒把目光和心思放到自己這裏,這讓他很不滿意。


    他捏著男孩的脖頸道,“強勢的alpha?那我呢,我強勢嗎?”


    時初心中想著,傅聞笙嘛,那還用說?


    於是口吐真言,“你當然比那位女alpha還強勢。”


    男人居高臨下望著時初,嘴角帶著一絲意味不明的笑,“那你怎麽活?”


    時初抱著傅聞笙的手臂撒嬌,“湊合過唄,還能離咋滴……”


    傅聞笙被氣笑了,咬著牙抬起手中那隻白細的腕子,輕輕咬上去,跟叼著塊肥肉似的,直到腿上躺著的人發出小貓的嚶嚀,才鬆了力。


    “我不會對你用強。”


    時初白眼一翻,“就說的好聽,你用的強還少了?”


    “都有哪次?”傅聞笙一下一下揉弄著時初的後頸肉。


    時初一口氣噎在嗓子眼裏,因為過了過腦子,都很羞恥,沒有一件能說的。


    司機還在呢!


    他說不出話,隻好在傅聞笙的胳膊上迴敬了一口。


    留下了一排整齊的牙印。


    ……


    夜裏,時初熟睡後,傅聞笙去陽台接了個電話。


    “傅總,這邊已經幾番調查,時鈺確實與綁架案無關,他和衛潯的電話聯係都很少,最近的一次通話已經是幾個月前。”


    “行,我知道了。”


    “但是從衛潯先生的通話記錄查詢,在作案期間有陌生電話跟他通過話,隻不過那個電話沒有實名認證人,是一個早就被安全係統納入騷擾電話的號碼。”


    傅聞笙頓了頓,應了一聲掛掉了電話。


    第二天,衛潯被判無期的消息在潞城的各種圈子裏便傳遍了。


    傅聞笙是第一時間得知結果的。


    毫無懸念。


    當晚時鈺剛費盡心思擠進一場酒會。


    酒會上眾人突然議論紛紛,他聽到衛潯名字的時候手中的酒杯差點拿不穩。


    衛潯,居然被判了無期?


    震驚過後,時鈺一時間不知是該哭還是該笑。


    衛潯糾纏自己這麽久,終於擺脫掉了,他本該開心的。


    但是一聽說衛潯是因為綁架了時初,才被判的,時鈺心中又有些說不出的酸脹。


    他喝了一口紅酒,將頭抬了抬,又擺出一副不屑一顧的表情。


    管他呢!反正他不是自己的alpha,自己絕不承認他是自己的alpha。


    他裝作若無其事,好像身邊人在談論一個跟他完全不相幹的人。


    直到幾天後發熱期來臨,他對衛潯的信息素迸發出渴求,才覺出衛潯的幾分好。


    與此同時,對自己的哥哥時初又多了幾分憎惡。


    好像時初才是導致衛潯被判的始作俑者。


    恨意又深了幾分。


    當天的酒會上,裴執也在。


    裴真跟個小跟屁蟲似的,哥哥都到哪兒他跟到哪兒,他自然也在。


    “哥,他們說的是真的?衛潯居然能做出綁架時初哥哥,想挖掉腺體這種事?太太可惡了!”裴真一如既往的熱血,憤懣不已。


    “是啊,確實很殘忍。不過,他也得到了傅聞笙給他的懲罰。”


    他頓了頓,又道,“大家都說你哥哥我會懂法犯法,會利用灰色地帶,我看傅總比我更甚。”


    “什麽?”裴真聽不懂哥哥在說什麽。


    裴執笑笑,順手從精巧果盤中捏了顆梅子,把他的嘴堵上,“沒什麽,小孩子管那麽多幹嘛?吃你的!”


    “哥,很久沒見時初哥哥了,他不是受傷了嗎?我們去慰問一下唄?”


    裴執戲謔道,“問候一下?以什麽身份?”


    “當然是以好朋友的身份,我跟時初哥哥雖然見麵次數不多,但是他還是很喜歡我的。”


    “好,那我讓司機送你去。”


    “你不去?就我一個人去?”


    裴執輕笑了一聲,“我以什麽身份去?”


    裴真努力眨著眼睛想了半天,憋出了一句,“當然是以好朋友哥哥的身份,不然你還想以什麽身份?”


    裴執將杯中酒一飲而盡,說了聲“好。”


    正好也是時候會會傅聞笙了。


    ……


    “什麽?”


    “初初被歹人綁架過?這麽大的事情你們怎麽都不跟我說?”


    曹蘭芝在名媛宴會上聽到這一消息大驚失色,急急忙忙趕了迴來。


    一邊念叨著,一邊催張姨去給時初燉補湯。


    傅聞笙適時道,“是啊,情況很兇險,我們怕你擔心。”


    他清了清嗓子補充,“能有驚無險,多虧了軒軒的爺爺找人查了行車軌跡。”


    曹蘭芝愣了一瞬,才道,“那得好好感謝人家,軒軒怎麽這麽早就迴去了,也不在這兒多待幾天。”


    時初在心裏腹誹著,前幾天也不知是誰,在說軒軒是小拖油瓶。


    相比曹蘭芝的慌亂,傅瑞昌對這種情況倒是司空見慣,他坐在正廳沙發上穩如洪鍾。


    隻提了一嘴要給時初配個保鏢。


    傅聞笙應了一聲,表示他會安排,傅瑞昌便沒再說什麽。


    一進門的傅典見大家都聚在這裏,還是拿出那副混不吝的樣子。


    “呦,開家庭會議呢!怎麽不帶我一個,難道這個家隻有我一個外人嗎?”


    傅瑞昌:“別信口胡謅,在說你弟妹被綁架的事。”


    “被綁架,我剛聽說了,衛潯想做什麽?求財?還是求勢?”


    傅典在外麵跟朋友在酒吧喝酒,聽到了衛潯被判刑的事,於是提前迴來了。


    他說不清自己是什麽心理,就是想迴來看看時初。


    而此時時初迴答了他,“不求財也不求命,要的是——腺體。”


    最後兩個字狠狠擊中了傅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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