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沒鎖門。


    他就當是傅聞笙給他留門了。


    時初偷偷鑽進被子裏,這次索性連睡衣都豪放地扔在了床下。


    男人睡著了,沒意識到小賊又偷偷趴在了身上。


    水蜜桃的香氣若隱若現,熟睡中的alpha下意識將人緊緊摟在了懷裏,讓時初偷得了片刻的溫暖。


    時初得逞地偷笑,在傅聞笙的唇上輕輕吻了又吻。


    像偷油吃的小老鼠似的。


    他以為傅聞笙睡熟了就可以胡作非為,越吻越來勁兒,在人唇上啄吻舔舐還嫌不夠,又親上男人的臉,手指還一路向下逗弄著那顆可觀的喉結。


    指尖的觸感明顯,alpha的喉結真就比自己的大這麽多?


    時初不信邪,伸出不安分的舌尖,輕輕舔了舔,將它整個含在口中。


    這下信了。


    口腔包裹住喉結的感覺讓他有片刻的晃神兒,這種感覺原來這麽美妙。


    觸感酥酥麻麻的,連著天靈蓋都在酥麻不止似的。


    時初感覺體內的信息素饑渴又開始湧上來,每一個細胞又開始叫囂了。


    最終,時初忘本了。


    他忘了自己是想好好求和,是想安安分分地睡在alpha丈夫旁邊,是想不驚動對方。


    結果越吻越動情,眼裏都蘊滿了濕淋淋的水色。


    再睜開眼時,他才發現一道目光從頭頂望著自己,視線對上的那一刻,時初大腦再次空白。


    他撤開幾寸,囁喏道,“哥哥,你醒了。”


    自從他知道叫哥哥傅聞笙愛聽,這招屢試不爽。


    “被你這麽嘬弄,要再是不醒的話,是千年的幹屍嗎?還是陳年的植物人?”


    聲音冷冷的,卻差點把時初給聽笑了。


    其實,在時初在唇上來迴舔弄的時候,傅聞笙就已經醒了。


    開始他隻是睡深了,才忘記了生氣的種種,把香香軟軟的老婆抱住了。


    意識到時初在做什麽後,他沒有推開,索性由著他去了。


    再逗弄他也怕把小兔子惹毛了。


    沒想到男孩不自知,越來越起勁。


    “你剛剛在做什麽?”傅聞笙微垂著目光,審視著他。


    “哥,我尋思試試你的喉結大不大。”時初開始胡說八道。


    “所以,結論呢?”


    “哥,你的喉結好大顆,比我的大多了,不信,你摸我的。”


    時初企圖轉移話題,拉起傅聞笙的手覆在了自己的喉結傷,引著那雙手在喉結處輕輕移動著。


    傅聞笙的指尖略帶薄繭,引得細膩的肌膚陣陣顫栗。


    那隻手的主人突然把手撤迴去,驟然將時初拉至身前,在對方的耳垂咬了一口,而後聲音低啞,“如果我沒記錯了話,我還沒有原諒你,從哪兒來的迴哪兒去!”


    他指的是隔壁客房。


    當然,時初不傻,他也知道。


    但他抬眸時眼裏浮上熱意,聲音喃喃帶著點鼻音,“笙笙,你不要我了嗎?你讓我迴娘家去?就因為一個誤會你要跟我離婚?”


    三連問,一套小連招擺了出來。


    直接把傅聞笙cpu給幹懵了,認真思考著自己話裏的歧義這麽深嗎?


    時初戲癮上身,從床上坐起來,還伸著胳膊,抹了一把眼淚。


    “好,那我走,我迴家,拜拜就拜拜。”說完就要下床去。


    傅聞笙眼疾手快,又將人撈了迴來,整個臂膀覆上滑膩的腰,“我哪裏說要離婚,說讓你迴家了,你不要惡人先告狀。”


    “明明就是,你讓我打哪兒來迴哪兒去……”


    傅聞笙頓了頓,“我讓你到隔壁房間去。”


    時初噘著嘴,沒接話,撫開傅聞笙的手,再次起身。


    剛從地上撈起睡衣穿上,被傅聞笙拉了迴來,一個欺身死死壓在了床上。


    alpha也是急了,他怕時初鑽牛角尖,真的連夜迴家去了,他舍不得。


    “你今晚給我睡這兒,不過,我還沒原諒你,不可能輕易原諒。”


    “不用了,我現在就迴家去。”


    時初強壓著上揚的嘴角,裝出一副小可憐的樣子。


    傅聞笙鉗住他的下頜,盯著他的眼睛,“你要是敢迴家去,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你。”


    不迴就不迴,誰想迴了。


    可時初得了便宜還繼續強詞奪理,“好啊,不讓我迴家,還不理我,不跟我說話,不抱我不親我,不跟我睡一張床,冷暴力我唄。”


    傅聞笙皺了皺眉,被這張巧言令色的唇氣得不行,不顧一切的低頭咬了下去。


    時初嘴角的笑再也壓不住,舒服地喟歎一聲,果然,小狗狗中計了,不對,是大狗狗。


    傅聞笙叼著時初的唇瓣,整個含進口中。


    時初被包裹的密不透風,很快,貝齒被強行打開,炙熱的舌開始肆無忌憚地攻城略地。


    唇齒間空氣稀薄,時初努力張著口,任涎液在嘴角蜿蜒。


    傅聞笙被時初氣得狠了,做的也狠。


    任時初怎麽求饒,他都沒有停下來。


    他不會傷到時初,但那麽久,時初還是受不住,最終暈了過去。


    大半夜跑到床上誘惑別人的小獸,最終被狠狠收拾了。


    ………………


    一早上醒來,時初腦子裏亂糟糟,全是昨晚的春色。


    alpha就像禁欲久了的野獸一般,就快把自己弄壞在床上了。


    更重要的是,傅聞笙不斷的捉弄自己。


    “你不是喜歡吻喉結嗎,今天讓你吻個夠。”磁性的聲音帶著調笑,指尖刮過時初敏感腫脹的唇。


    隨後傅聞笙起身將時初撈進懷裏,微微仰起脖頸,等待著時初。


    哼,吻就吻,誰怕誰。


    時初仰頭吻了上去,輕輕作弄著。


    喉結一滾一滾地滑動,被時初做壞地輕輕咬住了,傅聞笙顫栗著顫了顫,將細腰禁錮得更緊,


    片刻後,時初累了,他的唇離開喉結,想低下身休息,沒想到冷冷的聲音從頭上傳來,“還不夠,繼續。”


    時初偏不,隨後便被人壓著後頸壓了上去。


    柔軟脆弱的腺體被觸碰,弄得時初一個激靈,他不甘不願地又吻了許久,但脖子真的酸的不行,唇也腫腫麻麻的。


    他勉強拉開點距離,“哥,我錯了。我不該大晚上戲弄喉結大哥。”


    傅聞笙不依不饒,挑了挑狹長的眉,示意他繼續。


    沒這麽耍人的,時初氣急,少爺脾氣也上來了,照著傅聞笙的喉結來了一口。


    咬出了星星點點的血印子來。


    結果,毫無疑問,又被傅聞笙壓了迴去,這迴任他喊破喉嚨,傅聞笙都沒有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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