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昨夜迴屋的時候，已經不晚了。不然跪個一整夜，還寫一整夜，自己肯定瘋了。保不準蘇青禾還會讓自己聲情並茂地朗讀？！想想就後怕。
蘇青禾認認真真地看著夕顏完成的作業。雖然吹噓拍馬的味道很重，但他還是樂於接受。
“賀蘭塵呢？”夕顏繼續揉著自己的腿。昨天晚上他還湊熱鬧般地圍觀了許久。自己編不出來的讚美，賀蘭塵還毫不吝嗇地指點了。
“他是春宵閣的，老在這裏不是遭人閑話麽？”蘇青禾斜了她一眼，隨手將宣紙折了起來。
怕人說閑話？賤人塵？怎麽可能。夕顏才不相信他有這麽高的覺悟。
外屋傳來妙人的迴稟。“小主，柳絮來了。”
夕顏又打了兩個哈欠，揉了揉眼睛。“她來幹什麽？”
蘇青禾有點不敢相信地看著夕顏，“我一直知道你笨，沒想到你這麽笨。娘子，你這樣笨，為夫很難幫你變聰明了。”
“……說人話。”夕顏眨了眨眼睛。
“你不會是忘了昨晚發生了什麽吧？”蘇青禾摸摸夕顏的額頭。很正常，沒發燒。不會是因為家法而搞壞腦子了吧？
昨晚？昨晚不就是蘇青禾那個要命的家法嗎？……不對，家法之前……“那些門派找上門來了？！”
“你能不能不要這麽‘此地無銀三百兩’？”蘇青禾撫額。
“廢話，人又不是你傷的。”你自然是不怕了。這天下有你蘇青禾怕的事麽？夕顏不以為然地反駁。
“人，不是你傷的。”蘇青禾扶著夕顏的肩膀，直視她的眼睛，“你隻要記住這一點。”
夕顏的眼神中滿滿都是不解。
“死不認賬，你應該不陌生吧？”蘇青禾單膝跪地，伸手貼在夕顏的腿上，用內力幫夕顏疏通她跪麻的雙腿。
還算蘇青禾有良心，夕顏看著蘇青禾的頭頂。心想，她怎麽會承認她精通賴皮呢？
“我盡量吧。你知道我的，我其實一向老實，最不會撒謊了。”
你敢不敢再臉皮厚點？這點還真是和自己不相上下。果然是夫妻同心啊！蘇青禾默默無語。
夕顏躲在蘇青禾身後走出屋子。等在外麵的柳絮已經是急不可耐了。
“王爺，夕顏。”今天的蘇青禾沒有戴麵具，是代表以王爺的身份出席吧？畢竟皇上是他的哥哥。
“因為要指認兇手，所以其他門派要求青峰派所有弟子都必須到齊。包括個別特殊的。”
柳絮也不想來為難夕顏。隻是青峰派現在已經沒有了話語權，他們也都很被動。
其他門派？知道夕顏是青峰派弟子的人並不多，所以就不難猜出是誰在煽風點火了。
“怎麽，你覺得本王的王妃會傷害皇上？”蘇青禾沉著臉。
“不是的。”柳絮也沒有這麽想過。夕顏有幾斤幾兩，柳絮也是清楚的。“正因為要證明夕顏的清白，所以才更要現身，不是嗎？”
柳絮這麽信任自己，夕顏反而覺得不好意思了。真的對不起這樣的信任呢。
“師姐，我……”
“走吧。”蘇青禾毫不客氣地打斷夕顏。
柳絮率先開路。
現在連說話都被剝奪了，還有沒有人權了！被蘇青禾拉著的夕顏對著蘇青禾的背影一陣無語。
青峰派的大殿，對夕顏來說也並不陌生。可是此刻的心情卻是與以往截然不同的。除了緊張忐忑，還有做賊心虛。
反觀蘇青禾永遠是那般如魚得水地自然，還真是讓人不知該羨慕還是該鄙視。
夕顏發現原本一直在首位上的青峰派掌門淩清，此時卻站在下位。看來青峰派的威望算是徹底毀了。
夕顏感慨時發現拉著自己的蘇青禾，依舊在眾人的目光下繼續往前走著。
眼看著他是走向空缺的主位。
“喂，蘇青禾你……”夕顏忍不住用力拉了拉蘇青禾的手，想阻止他繼續往前。不躲在最後避免是非，蘇青禾怎麽這麽喜歡衝到風口浪尖去呢？
蘇青禾無視夕顏的阻撓，順利站上主位。
夕顏除了無地自容，還有滿滿的悔意。早知道就該早點擺脫蘇青禾的，自己怎麽就任由他被拽到這了呢？
“他這麽拽，誰啊？”
“不知道？哪個門派敢這麽囂張？”
“就是，我們門派還沒這麽目中無人了，他算什麽啊！”
“噓，你們不要命了？少說兩句。”
“怎麽？我們還怕他不成？多大來頭，咱們過兩招再說！”
“他是當朝王爺！皇上的親弟弟，你敢動手？”
“王爺？那不是被通緝的那個嗎？都這樣了，還能有什麽靠山？朝廷還能幫他不成？”
“再怎麽樣，人家都是皇親國戚，這種是非是隨便能說能惹的嗎？”
“……”
眾人的議論紛紛，絲毫沒有影響蘇青禾。
看來蘇青禾還是很低調的，不然也不會有人不認識他。夕顏縮在蘇青禾背後想。
“說完了吧？”蘇青禾見議論聲漸漸減少，這才開口，“你們說完了，那就到我說了。”
“沒錯，我就是被通緝的蘇青禾，青王爺。在座的哪位，義憤填膺地想將本王捉拿歸案，本王都無所畏懼。”隻要你們打的過我。
見無人敢有異議，蘇青禾繼續道。“本王之所以今天站在這裏，是因為皇上遇刺。”
“青峰派身為東道主，一而再再而三地讓前來參加武盟大會的人意外遇害。甚至還傷到了當朝皇上。如果光說這些是巧合，是有人栽贓嫁禍，實在是難以服眾。更何況現在還有人目擊到了青峰派弟子行兇的過程。”
夕顏暗暗平穩自己的唿吸。沒事的，有蘇青禾在，自己不會有事的。
“你這麽說，什麽意思？”淩清已經被扣了一腦門的屎盆子了。還以為蘇青禾能看在夕顏是青峰派弟子的麵上說些好話，可是卻是大大地失誤。
“本王是就事論事。如果你有任何不滿，你可以說。”他未必聽的進去就是了。
“而且據本王所知，皇上遇害的消息已經傳迴京都了，你最好是能好好交代，不然本王很怕你有去無迴。”
蘇青禾這麽對青峰派，絕對是包藏了自己的禍心。
夕顏知道，蘇青禾一直看青峰派不順眼來著。能順勢打壓他們，完全是順了蘇青禾的心意。
可憐淩清並不自知。
柳絮看向蘇青禾的目光，滿是複雜。這般對青峰派落井下石，對他而言有什麽好處？
“即便真是我派有人欲圖不軌，那也不能將所有人都歸於一類。我派人數眾多，那些弟子也許是被人指使呢？其他人是無辜的。不知者無罪不是嗎？”
也不能一棒子打死一群人啊！
“上梁不正下梁歪。”人群中不知是誰說了一句。估計是怕自己的身份暴露，藏在人群中的聲音並沒有露出真容。
“十年前，為了得到武盟之位一統江湖，謀害了一個個和自己反抗的門派。事後全部推給巫毒教，讓巫毒教被趕出中原。十年後，誰知道會不會重蹈覆轍？掌門不是一直不願召開武盟大會嗎？”
一句話點醒一群人。
“十年前的事情，真是這樣嗎？”
“我也聽說過一點點，隻是沒這麽詳細。”
“這些都是秘聞，誰敢討論？不過無風不起浪，當年是事情也確實蹊蹺。”
“青峰派真是敢做出這樣的事？實在是看不出來。”
“就是，一直自詡正義，自視清高呢！想不到金玉其外敗絮其中。”
“為了武盟之位，有什麽做不出來的？”
“狗改不了****，這次還不是起了賊心，再次出手？還把主意打到朝廷了，真是膽大。”
“……”
十年前的事，怎麽會有人這麽清楚？難道是巫毒教的人混進來了？
“你們不要聽信那人胡說八道！這不是真的。是巫毒教不甘心，才反咬我青峰派的！”淩清急忙解釋。“這些肯定是他們幹的，是他們伺機報複！”
“你開玩笑呢吧？巫毒教被逐出中原那麽多年，要報複不是早報複了？”
“就是，而且，你青峰派會收巫毒教的弟子做弟子嗎？”
“十年前的事，你敢說你是清白的嗎？”
“十年前是十年前，現在是現在！……”淩清被淩逸拉住。
“這麽說，是承認十年前的事了？”
淩逸對著淩清直搖頭。淩清就是過於衝動了，這分明是個圈套。
今天不是來抓出兇手的嗎？怎麽變成青峰派的討伐大會了？夕顏看著這激烈的狀況出神。
剛才那個聲音出現的還真是恰到好處。順利將青峰派逼進了死胡同。新仇舊恨，青峰派再想扳迴，絕對不會這麽容易了。
“你們也別這樣，十年前青峰派縱然有百般錯，這樣說下去也是徒勞無功的。現在主要的是抓出兇手。這樣的話，一切都明白了。對大家都有交代。”
淩清自然是求之不得。要是抓出那個人，他非得扒掉他一層皮不可！
蘇青禾看向發聲源，嘴角輕勾。
是誰，是誰這麽間接地把矛頭指向自己的？夕顏探出頭打量。又是洛柔！以為換了張臉，自己就認不出來了嗎？
洛柔絲毫不介意夕顏和蘇青禾的目光。認出自己又怎麽樣？知道是自己幹的又怎麽樣？
“嗯，沒錯。”
蘇青禾認認真真地看著夕顏完成的作業。雖然吹噓拍馬的味道很重，但他還是樂於接受。
“賀蘭塵呢？”夕顏繼續揉著自己的腿。昨天晚上他還湊熱鬧般地圍觀了許久。自己編不出來的讚美，賀蘭塵還毫不吝嗇地指點了。
“他是春宵閣的，老在這裏不是遭人閑話麽？”蘇青禾斜了她一眼，隨手將宣紙折了起來。
怕人說閑話？賤人塵？怎麽可能。夕顏才不相信他有這麽高的覺悟。
外屋傳來妙人的迴稟。“小主，柳絮來了。”
夕顏又打了兩個哈欠，揉了揉眼睛。“她來幹什麽？”
蘇青禾有點不敢相信地看著夕顏，“我一直知道你笨，沒想到你這麽笨。娘子，你這樣笨，為夫很難幫你變聰明了。”
“……說人話。”夕顏眨了眨眼睛。
“你不會是忘了昨晚發生了什麽吧？”蘇青禾摸摸夕顏的額頭。很正常，沒發燒。不會是因為家法而搞壞腦子了吧？
昨晚？昨晚不就是蘇青禾那個要命的家法嗎？……不對，家法之前……“那些門派找上門來了？！”
“你能不能不要這麽‘此地無銀三百兩’？”蘇青禾撫額。
“廢話，人又不是你傷的。”你自然是不怕了。這天下有你蘇青禾怕的事麽？夕顏不以為然地反駁。
“人，不是你傷的。”蘇青禾扶著夕顏的肩膀，直視她的眼睛，“你隻要記住這一點。”
夕顏的眼神中滿滿都是不解。
“死不認賬，你應該不陌生吧？”蘇青禾單膝跪地，伸手貼在夕顏的腿上，用內力幫夕顏疏通她跪麻的雙腿。
還算蘇青禾有良心，夕顏看著蘇青禾的頭頂。心想，她怎麽會承認她精通賴皮呢？
“我盡量吧。你知道我的，我其實一向老實，最不會撒謊了。”
你敢不敢再臉皮厚點？這點還真是和自己不相上下。果然是夫妻同心啊！蘇青禾默默無語。
夕顏躲在蘇青禾身後走出屋子。等在外麵的柳絮已經是急不可耐了。
“王爺，夕顏。”今天的蘇青禾沒有戴麵具，是代表以王爺的身份出席吧？畢竟皇上是他的哥哥。
“因為要指認兇手，所以其他門派要求青峰派所有弟子都必須到齊。包括個別特殊的。”
柳絮也不想來為難夕顏。隻是青峰派現在已經沒有了話語權，他們也都很被動。
其他門派？知道夕顏是青峰派弟子的人並不多，所以就不難猜出是誰在煽風點火了。
“怎麽，你覺得本王的王妃會傷害皇上？”蘇青禾沉著臉。
“不是的。”柳絮也沒有這麽想過。夕顏有幾斤幾兩，柳絮也是清楚的。“正因為要證明夕顏的清白，所以才更要現身，不是嗎？”
柳絮這麽信任自己，夕顏反而覺得不好意思了。真的對不起這樣的信任呢。
“師姐，我……”
“走吧。”蘇青禾毫不客氣地打斷夕顏。
柳絮率先開路。
現在連說話都被剝奪了，還有沒有人權了！被蘇青禾拉著的夕顏對著蘇青禾的背影一陣無語。
青峰派的大殿，對夕顏來說也並不陌生。可是此刻的心情卻是與以往截然不同的。除了緊張忐忑，還有做賊心虛。
反觀蘇青禾永遠是那般如魚得水地自然，還真是讓人不知該羨慕還是該鄙視。
夕顏發現原本一直在首位上的青峰派掌門淩清，此時卻站在下位。看來青峰派的威望算是徹底毀了。
夕顏感慨時發現拉著自己的蘇青禾，依舊在眾人的目光下繼續往前走著。
眼看著他是走向空缺的主位。
“喂，蘇青禾你……”夕顏忍不住用力拉了拉蘇青禾的手，想阻止他繼續往前。不躲在最後避免是非，蘇青禾怎麽這麽喜歡衝到風口浪尖去呢？
蘇青禾無視夕顏的阻撓，順利站上主位。
夕顏除了無地自容，還有滿滿的悔意。早知道就該早點擺脫蘇青禾的，自己怎麽就任由他被拽到這了呢？
“他這麽拽，誰啊？”
“不知道？哪個門派敢這麽囂張？”
“就是，我們門派還沒這麽目中無人了，他算什麽啊！”
“噓，你們不要命了？少說兩句。”
“怎麽？我們還怕他不成？多大來頭，咱們過兩招再說！”
“他是當朝王爺！皇上的親弟弟，你敢動手？”
“王爺？那不是被通緝的那個嗎？都這樣了，還能有什麽靠山？朝廷還能幫他不成？”
“再怎麽樣，人家都是皇親國戚，這種是非是隨便能說能惹的嗎？”
“……”
眾人的議論紛紛，絲毫沒有影響蘇青禾。
看來蘇青禾還是很低調的，不然也不會有人不認識他。夕顏縮在蘇青禾背後想。
“說完了吧？”蘇青禾見議論聲漸漸減少，這才開口，“你們說完了，那就到我說了。”
“沒錯，我就是被通緝的蘇青禾，青王爺。在座的哪位，義憤填膺地想將本王捉拿歸案，本王都無所畏懼。”隻要你們打的過我。
見無人敢有異議，蘇青禾繼續道。“本王之所以今天站在這裏，是因為皇上遇刺。”
“青峰派身為東道主，一而再再而三地讓前來參加武盟大會的人意外遇害。甚至還傷到了當朝皇上。如果光說這些是巧合，是有人栽贓嫁禍，實在是難以服眾。更何況現在還有人目擊到了青峰派弟子行兇的過程。”
夕顏暗暗平穩自己的唿吸。沒事的，有蘇青禾在，自己不會有事的。
“你這麽說，什麽意思？”淩清已經被扣了一腦門的屎盆子了。還以為蘇青禾能看在夕顏是青峰派弟子的麵上說些好話，可是卻是大大地失誤。
“本王是就事論事。如果你有任何不滿，你可以說。”他未必聽的進去就是了。
“而且據本王所知，皇上遇害的消息已經傳迴京都了，你最好是能好好交代，不然本王很怕你有去無迴。”
蘇青禾這麽對青峰派，絕對是包藏了自己的禍心。
夕顏知道，蘇青禾一直看青峰派不順眼來著。能順勢打壓他們，完全是順了蘇青禾的心意。
可憐淩清並不自知。
柳絮看向蘇青禾的目光，滿是複雜。這般對青峰派落井下石，對他而言有什麽好處？
“即便真是我派有人欲圖不軌，那也不能將所有人都歸於一類。我派人數眾多，那些弟子也許是被人指使呢？其他人是無辜的。不知者無罪不是嗎？”
也不能一棒子打死一群人啊！
“上梁不正下梁歪。”人群中不知是誰說了一句。估計是怕自己的身份暴露，藏在人群中的聲音並沒有露出真容。
“十年前，為了得到武盟之位一統江湖，謀害了一個個和自己反抗的門派。事後全部推給巫毒教，讓巫毒教被趕出中原。十年後，誰知道會不會重蹈覆轍？掌門不是一直不願召開武盟大會嗎？”
一句話點醒一群人。
“十年前的事情，真是這樣嗎？”
“我也聽說過一點點，隻是沒這麽詳細。”
“這些都是秘聞，誰敢討論？不過無風不起浪，當年是事情也確實蹊蹺。”
“青峰派真是敢做出這樣的事？實在是看不出來。”
“就是，一直自詡正義，自視清高呢！想不到金玉其外敗絮其中。”
“為了武盟之位，有什麽做不出來的？”
“狗改不了****，這次還不是起了賊心，再次出手？還把主意打到朝廷了，真是膽大。”
“……”
十年前的事，怎麽會有人這麽清楚？難道是巫毒教的人混進來了？
“你們不要聽信那人胡說八道！這不是真的。是巫毒教不甘心，才反咬我青峰派的！”淩清急忙解釋。“這些肯定是他們幹的，是他們伺機報複！”
“你開玩笑呢吧？巫毒教被逐出中原那麽多年，要報複不是早報複了？”
“就是，而且，你青峰派會收巫毒教的弟子做弟子嗎？”
“十年前的事，你敢說你是清白的嗎？”
“十年前是十年前，現在是現在！……”淩清被淩逸拉住。
“這麽說，是承認十年前的事了？”
淩逸對著淩清直搖頭。淩清就是過於衝動了，這分明是個圈套。
今天不是來抓出兇手的嗎？怎麽變成青峰派的討伐大會了？夕顏看著這激烈的狀況出神。
剛才那個聲音出現的還真是恰到好處。順利將青峰派逼進了死胡同。新仇舊恨，青峰派再想扳迴，絕對不會這麽容易了。
“你們也別這樣，十年前青峰派縱然有百般錯，這樣說下去也是徒勞無功的。現在主要的是抓出兇手。這樣的話，一切都明白了。對大家都有交代。”
淩清自然是求之不得。要是抓出那個人，他非得扒掉他一層皮不可！
蘇青禾看向發聲源，嘴角輕勾。
是誰，是誰這麽間接地把矛頭指向自己的？夕顏探出頭打量。又是洛柔！以為換了張臉，自己就認不出來了嗎？
洛柔絲毫不介意夕顏和蘇青禾的目光。認出自己又怎麽樣？知道是自己幹的又怎麽樣？
“嗯，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