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想到對方會從地下挖洞來偷襲我們,這是我等的失職。”李琦開口說道。


    斯維因擺擺手,表示並不怪他,誰也沒能想到艾歐尼亞人會從地下鑽出來。


    然而,在此時,諾克薩斯人出現了分歧。


    “不能再損失諾克薩斯戰士了!幹脆火燒了這片森林!”


    “混蛋!你是想毀了這片森林和普雷西典嗎?”


    “不如直接集結力量衝出去,衝出森林,看他們怎麽辦!”


    “依我看,直接使用煉金毒氣把他們從地洞裏逼出來就好了。”


    “煉金毒氣?你忘了上次使用的時候死了多少我們的戰士嗎?還不如用火燒呢。”


    斯維因麵前的士官們七嘴八舌地爭吵著,眾人沒有一個統一的意見。


    隻有李琦和斯維因一言不發,斯維因想看看這些人都有什麽想法,而李琦知道,目前的局麵,隻有走破壞森林這條路才能解決。


    而煉金毒氣不可能隨軍攜帶,需要大後方的煉金師煉製完成後再運送過來,這時間成本一來二去艾歐尼亞人恐怕又會研究出什麽新的招式。


    因此隻有一個方法——火攻。


    而另一邊,蕭青雲也在指揮反抗軍們挖掘隔離帶以防萬一。


    於是,原本密密麻麻的森林被挖出一道道土坑,土坑包圍著這些樹木,一層層,好似樹木的年輪。


    一天的時間匆匆而過,兩邊人都靜默無聲,好似彼此約好了一般。


    占領了城牆之後,諾克薩斯人隻派了一部分士兵去守著城牆防止艾歐尼亞人奪迴來。


    但艾歐尼亞人好像根本不在乎似的,龜縮在森林裏根本不出來。


    以至於足足三天時間,兩邊都相安無事。


    諾克薩斯人在休養生息準備下一次衝鋒,借著休息機會也可以觀望一下艾歐尼亞人的舉動。


    然而,派出去的斥候沒有一個能夠深入森林的,深入森林的斥候全部都沒有迴來。


    也正是因為斥候都沒有迴來,諾克薩斯人決定趁早出發,防止夜長夢多。


    於是,諾克薩斯大軍攜帶著火把整齊地上山,途中,諾克薩斯人專門選擇了樹木少的路行走,防止萬物之靈騷擾他們行軍。


    成功穿過城牆來到這片地洞和森林混合的地帶邊緣。


    諾克薩斯人手上的火把一甩,丟進去,火焰瞬間燃起,鋪天蓋地的熱浪洶湧而來,萬物之靈對這些樹木的掌控在一點點被剝奪。


    火焰一燒就是七天,著火的森林冒著黑煙,整個普雷西典都在一陣火光之中。


    等到火焰逐漸褪去,諾克薩斯人才開始行動。


    然而,正當他們穿過廢墟一看才發現,那片森林隻被燒掉了三分之一不到,光禿禿的土地暴露在外麵,還有一些土洞一同暴露在外麵。


    而森林與廢墟之間相隔著二十米寬的土坑,就是這道土坑阻擋住了火焰對內部森林的侵擾。


    諾克薩斯人看到這道隔離帶之時氣急敗壞地集結了兵力,號角聲吹響在了山穀中,諾克薩斯人身著重甲向前衝鋒。


    然而,這種行為在艾歐尼亞人看來,與送死沒有任何區別。


    大軍列隊衝向森林深處,然而就在他們深入森林之時。


    槍聲響起,十幾把槍同時對諾克薩斯人發起攻擊。


    連續的槍聲持續了三四分鍾,諾克薩斯人突然慌不擇路了。


    即使再強大的士兵,麵臨未知的恐懼,也會顯得弱小無力。


    諾克薩斯士兵舉起盾牌想要抵擋這不知何處來的攻擊,但是鐵甲盾牌根本擋不住現代子彈,更何況是從主神空間帶來的子彈。


    蕭青雲憑借子彈的型號造槍的操作,夜鴉小隊無論怎麽樣都想不通,這槍到底是哪來的?


    等到槍聲停下,衝鋒在前的諾克薩斯士兵已經有三百多人死亡了。


    “烏——”


    這次,是艾歐尼亞的號角聲,四麵八方跳出來了無數艾歐尼亞人包圍住了他們。


    進入白刃戰環節,戰況似乎並沒有諾克薩斯人想象的那麽美好,僅僅不到十分鍾的時間,諾克薩斯人就在白刃戰中傷亡高達五百人。


    而艾歐尼亞人早已經通過地洞逃跑了。


    倉皇離開的諾克薩斯人又一把火丟到了森林裏。


    然而,在火焰燒了七天七夜後。


    他們再派斥候去偵查,發現又是一道土坑。


    那就接著燒!


    無窮無盡的火焰徹底惹怒了萬物之靈。


    在諾克薩斯人離開普雷西典下山的路上,諾克薩斯人被周圍瘋狂的植物襲擊了。


    但是他們選擇用刀斧砍斷這些瘋狂的植物。


    很快,周圍就被清理出一條路來,狂暴的植物對他們造成的危害也變得不值一提。


    諾克薩斯人的暴行逐漸引起了周圍的艾歐尼亞人的注意。


    普雷西典上漫天的大火與黑煙,在周圍的艾歐尼亞人看到後都為之一振,他們心目中的聖地,就這麽被諾克薩斯人一把火燒了?


    聞訊而來的艾歐尼亞人不說幾百,也有幾十之數。


    火焰又燒了七天七夜,這幾天,諾克薩斯人飽受艾歐尼亞人的侵擾。


    諾克薩斯的營帳周圍也加強了防守,這七天,天天都有艾歐尼亞人過來騷擾他們。


    然而騷擾就算了,也不和他們打架,出來露個臉就逃跑,甚至還丟火把丟到他們營帳外,雖然沒有造成實質性的威脅,但這是赤裸裸的挑釁啊!


    是可忍孰不可忍,諾克薩斯人在火焰熄滅的第一時刻就衝到了普雷西典。


    劉江遠站在普雷西典的城牆上,有些心虛地問蕭青雲:“那麽多人,咱們真的能擋得下來嗎?”


    蕭青雲扭頭看著他,說:“擋不下來,咱們都得死。”


    劉江遠聳聳肩:“蕭哥,你可別嚇唬我了。”


    他權當蕭青雲在嚇唬他,劉江遠站在城牆上,現在,普雷西典周圍已經一棵樹都沒有了。


    遠處烏泱泱的大軍正緩緩走來。


    劉江遠站在城牆上,小聲念了句:“振奮人心,音量加倍。”


    隨後,他開口對著所有反抗軍們大喊:“艾歐尼亞的同胞們!艾歐尼亞雖大,但我們的背後就是普雷西典!我們已經退無可退!”


    “殺!殺!殺!”


    “殺了這群諾克薩斯的畜生!”


    “為了艾歐尼亞!”


    “為了艾歐尼亞!!”


    城牆之上,振奮人心的話語起到了效果,人們果然充滿了鬥誌。


    劉江遠的反噬已經好了,輪迴小隊的其他人也都迴歸到了巔峰戰力,此刻的戰鬥,他們穩操勝券。


    兩軍對壘,諾克薩斯人先是一輪箭雨攻來,緊接著的就是那名紅色的巨人的衝鋒。


    諾克薩斯人將所有的戰鬥力都集結在了東邊戰場,而艾歐尼亞方麵見狀也將士兵們集結在了東側。


    悍不畏死的塞恩向著普雷西典衝鋒,箭雨,巨弩,根本無法阻攔這個紅色的巨人的衝鋒。


    隻見轟的一聲,這巨人就像攻城錐一樣撞開了城牆。


    反抗軍中有的是普雷西典人,他們見到諾克薩斯人這般殘忍的手段,才下定決心入伍的。


    結果,沒想到第一次戰鬥,就遇到了這麽恐怖的東西。


    盡管普雷西典的古城牆很高,但是碎石落到塞恩身上,好似棉花一樣,對塞恩根本沒有一點影響。


    諾克薩斯人也趁此機會跟在塞恩身後衝鋒。


    盡管有零散的箭矢射到了他們身上,也毫不在意,直到自己倒下,後麵的士兵補上空位。


    這座古城牆沒有躲避的地方,唯一能夠射擊的地方就是城垛。


    李岩將槍架在城垛上,頭上的箭雨不斷襲來,不得不有人替他舉起盾牌遮擋,旁邊的巨人已經撞毀了一段城牆了。


    “砰!”


    李岩開槍射殺了一個運送攻城塔的士兵,但是於事無補,這次,諾克薩斯人似乎是抱著決一死戰的決心衝來的,一旦有人倒下,後麵就有人補充上他們的位置。


    鷹眼小隊根本無法阻止他們前進的步伐。


    艾瑞莉婭從城牆之上一躍而下,刀鋒劃過塞恩的身體,塞恩身上流出血液,但是他似乎渾然不知。


    見到來挑釁的艾歐尼亞人,塞恩大吼了一聲衝了過去。


    艾瑞莉婭用著飄逸的步伐成功將塞恩帶離了城牆。


    林歸安和劉文強從城牆上也一躍而下。


    變成狼人的劉文強在這戰場上如同一匹獨狼狩獵著在場的所有諾克薩斯士兵。


    巨斧掃過,空中飛起的殘肢斷臂數不勝數。


    林歸安一劍飛過,就是七八個諾克薩斯士兵的頭顱落地。


    與此同時,夜鴉小隊的人也出現在了戰場上。


    孟舒誌,王力合力向劉文強偷襲而去。


    劉文強正戰鬥得酣暢淋漓之時,餘光中瞥見一道紅光一道金光飛來。


    下一刻,劉文強和七曜斧被打飛了出去。


    緊接著,就是一道黃光飛過,箭矢直中劉文強的胸口。


    “咳!他媽的,搞偷襲是吧?”


    劉文強咳出瘀血,左手拔出箭矢,右手提著七曜斧。


    他身上的傷勢不容樂觀,但是在狼人的迴複能力下就顯得不值一提了。


    與此同時,林歸安也被兩道火槍偷襲成功,火槍從他的背後襲來,兩道火槍直接貫穿了他整個胸口,心髒,肺,全部化為了虛無,胸口處隻剩空洞一片。


    林歸安徑直倒了下去。


    所有人眼前出現了一道提示。


    夜鴉小隊梁玲已陣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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