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風雲變幻的江湖裏,我,一位自帶光環的傳奇人物,仿佛夜空中最亮的星,自然而然地成為了眾人仰望與嫉妒的焦點。嘿,咱不自誇,但實話實說,此刻的我,紅得發紫,紅得耀眼!


    “巴圖魯”這稱號,可不是街頭巷尾的隨便吆喝,它如同稀世珍寶,一年之中,清國之內,難覓其蹤跡,其含金量,直逼九五之尊,沉甸甸地壓在心頭,也照亮了前行的道路。


    更何況,那韋小寶小子,鬼機靈一個,迴了宮不知給皇上灌了什麽迷魂湯,愣是把我這號人物捧上了天,宣傳力度比春日裏的繁花還要絢爛,強勢推送,讓人想不注意都難。


    這下可好,清國的江湖兒女們心裏頭可不平衡了:“咱們刀山火海闖過來,不就為了那點名頭和富貴嘛,憑什麽好處全讓個外人撈了去?”他們不敢對皇帝有絲毫怨言,隻好把一腔怨氣,化作對陳池我的“特別關注”。


    王維揚,這位老江湖中的老狐狸,一開口便是見血封喉:“小子,你成了少年英雄會的香餑餑,昨日的壯舉讓你成了眾矢之的。這擂台之上,你可要小心了,不僅有鼇拜手下的刺頭們蠢蠢欲動,還有各路門派在背後推波助瀾,想瞧瞧你的斤兩。”


    他的話語如同鋒利的刀刃,剖開了幕後的暗流湧動,聽得我眼皮直跳。出名嘛,我不反對,但若是因此成為眾矢之的,那滋味可就不好受了。


    “老王啊,你的意思我懂,但咱不能就這麽認慫了對吧?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這擂台,我得上,而且得堂堂正正地上!”我深吸一口氣,眼神堅定,昨日與鼇拜的恩怨,豈是區區“認慫”二字就能化解的?


    王維揚看著我,眼中閃過一絲訝異,隨即化為深深的憂慮,但最終還是選擇了尊重我的決定。“好,既然你心意已決,那便去吧,但切記,行事需謹慎,江湖路遠,步步荊棘。”


    我微微一笑,心中豪情萬丈:“來啊,就讓這江湖的風暴來得更猛烈些吧!我陳池,爛命一條,卻從不畏懼挑戰,更不怕與爾等相互傷害!”說罷,我邁開大步,毅然決然地邁向了那即將掀起風雲的擂台。陳池踏出門檻,瞬間被周遭投射而來的好奇目光編織成一張無形的網,他卻如同遊魚般自如穿梭,心中波瀾不驚,隻朝著城南那片擂台的熱土穩健前行。然而,行至半途,他忽地靈機一動,身形如幻影般輕盈一轉,悄無聲息地遁入了一條隱匿於繁華背後的狹窄胡同。


    “戰鬥之前,先為自己添一份安心。”他心中暗忖,腳步已踏入這條幽深的小巷。巷尾,一家不起眼的小藥鋪靜靜守候,六扇斑駁的門板緊挨著,仿佛守護著古老的秘密。門楣低矮,僅容一人側身而過,一縷薄紗簾幕後,隱約透露著後院的靜謐。


    踏入門檻,店內初看似空無一人,細察之下,卻見一矮小身影蜷縮於櫃台之後,赤腳踏地,鼾聲如雷,正沉浸在夢鄉之中。陳池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不願以言語驚擾這份寧靜,卻以行動代之——輕輕一躍,腳尖輕點,一股巧勁準確無誤地落在了那郎中的大腿之上。


    “哎喲!”一聲驚唿劃破了寧靜,郎中猛地驚醒,痛得五官扭曲,狼狽跌坐於地。


    “喲,這是怎的了?”陳池故作無辜,迅速上前,一臉關切地伸手欲扶,“莫非是夢中與猛虎搏鬥,傷了筋骨?來,喝杯茶壓壓驚。”


    郎中瞪大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陳池,半晌後,長歎一聲:“閣下此行,真乃我生平所遇,臉皮之厚,前無古人。”


    “嘿,你倒好,明明清醒,還裝睡,這是何道理?”陳池不甘示弱,兩人目光交鋒,火花四濺。


    郎中輕哼一聲,終是敗下陣來,拱手自報家門:“在下徐天川,青木堂副堂主,敢問於鏢頭大駕光臨,有何貴幹?”


    “自然是有緊要之事相商。”陳池淡然一笑,不再多言,兩人一前一後,穿過曲折迴廊,最終步入一處隱秘的地窖。油燈被點燃,昏黃的光芒映照出兩張凝重而堅定的臉龐。


    此地,乃是天地會深藏不露的一處秘密據點。早在揚州之時,陳近南便已將此處作為信物交予陳池,言明若有急難,可憑此信物尋得天地會相助。至於徐天川為何輕易服軟並自曝身份,原因無他,隻因陳池手中緊握的,正是陳近南親授的信物,其分量,足以讓任何天地會成員心生敬畏。在錯綜複雜的江湖棋局中,陳池匆匆步入茶館,開門見山地拋出一問,語氣中帶著幾分急切:“韋小寶兄,現如今是何等風雲人物?”徐天川聞言,嘴角微撇,似乎對這突如其來的詢問略感意外,卻仍淡然迴應:“韋兄已非昔日吳下阿蒙,他如今是青木堂的一方堂主,手握重權。”


    陳池聞言,心中暗自嘀咕:“這小子,爬升速度比坐火箭還快,莫非是精通了‘人脈織網術’,比我還溜?”他輕撫鼻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隨即模仿起韋小寶昨日那隱秘的手勢,一一展示給徐天川。徐天川細觀之下,眼神中閃過一絲驚喜:“韋堂主密示,皇上有意拔除鼇拜這顆毒瘤,就在眼前!”


    此言一出,茶館內仿佛刮過一陣狂風,消息之重,足以撼動江湖。陳池心中暗忖:“難怪那小子不惜暴露風險,也要傳遞這等絕密。”


    “此事重大,刻不容緩,我必須即刻稟報總舵主!”徐天川話音未落,人已如離弦之箭,衝出茶館,留下陳池一人,在風中淩亂,心中暗自嘀咕:“這到底是我在送客,還是客在送我?”


    正當陳池準備搖頭苦笑時,徐天川竟又匆匆折返,臉上寫滿了尷尬:“哈哈,陳兄,我還有事相詢……”這突如其來的轉折,讓陳池也不禁啞然失笑,心中暗讚這人的實誠。


    “城中關於我的流言蜚語,你可有所耳聞?”陳池正色問道。徐天川點頭如搗蒜:“自然,我們天地會在此地眼線眾多,幾乎無所不知。”


    陳池聞言,滿意一笑:“甚好,那請你幫個忙,查查究竟是哪些人在背後對我指指點點。我打算在城南擂台上,以武會友,清理門戶。打幾隻小蝦米自然不在話下,但若誤傷了‘深海巨鰻’,那可就不妙了。”


    徐天川聞言,二話不說,應承下來,兩人迅速敲定了情報傳遞的細節,隨後各自悄然離去。


    再次踏入繁華的街市,陳池心中湧動著一股難以言喻的自信與躍躍欲試。自從發現那“凋零紅花”特效並非虛設,反而成了他武道之路上不可或缺的助力後,“清國武者”在他眼中,已化作了一路可摘取的果實,滿載著升級的經驗與榮耀。


    不多時,他抵達了人聲鼎沸的擂台邊,隻見台下人頭攢動,熱鬧非凡,連那圍觀的“吃瓜群眾”也絡繹不絕。陳池望著這一幕,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心中暗道:“今日,便讓我以武會友,順道為我的江湖之路,再添一抹亮色吧。”在那片被創意光輝輕撫的擂台邊,陳池輕啟薄唇,一聲悠長的輕歎,如同晨風中搖曳的風鈴,悠揚而略帶幾分神秘。他悠然邁步,每一步都似乎踏著無形的旋律,卻在即將觸及那片榮耀與挑戰的交界時,遭遇了一場突如其來的“歡迎儀式”——一群神色各異,眼神中閃爍著不明意味的武士,如同暗夜的影子,悄然將他包圍。


    “嘿,各位大爺,我這可不是來湊數的,而是來赴一場力與智的盛宴。你們這架勢,是想直接上演‘群英薈萃’嗎?咱得講點規矩,對吧?”陳池的話語中夾雜著幾分戲謔與不羈,讓原本劍拔弩張的氛圍莫名多了幾分詼諧。


    那些清國武士聞言,彼此間交換著複雜的眼神,仿佛在進行一場無聲的對話。最終,理智與驕傲之間的較量,以“麵子”的勝利告終,他們默契地讓開一條通道,讓出一條通往榮耀與尊嚴的道路。


    陳池踏著這條由尊重與挑戰鋪就的路,緩緩步入擂台中央。他環視四周,目光中既有對未知挑戰的淡然,也有對在場每一個人的深深理解。隨後,他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微笑,肩膀輕輕一聳,仿佛在說:“看,我來了,這場遊戲,怎麽玩,你們說了算。”


    “哼,區區一介凡夫俗子,也敢在此大放厥詞?就讓我來教你,何為真正的力量!”隨著一聲震耳欲聾的冷哼,一名身形魁梧,宛如山嶽般的大漢猛然躍上擂台,手中緊握一柄重達三十斤的金背砍山刀,寒光閃爍,仿佛能劈開一切阻礙。


    麵對這突如其來的攻勢,陳池非但沒有絲毫懼色,反而眼角微挑,一抹精光閃過。他迅速後撤一步,身法靈動,輕鬆避開了那足以開山裂石的刀鋒,同時,他的聲音清晰而堅定地響起:“且慢!我有言在先!”


    這一刻,時間仿佛凝固,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陳池身上,等待著他即將揭曉的秘密或請求。而陳池,正用他那獨特的方式,為這場即將到來的對決,添上了一抹不可預測的創意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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