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紅鸞柔軟的身軀緊貼著青玖毓,臉頰輕輕貼在他的胸口,可以聆聽得到他沉穩有力的心跳聲。


    直到中天駿來到這裏,葉紅鸞突然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連忙從青玖毓的身上爬起來。


    她的眼眸中流露出一些慌亂,心跳也莫名地加速了。


    她試圖用平淡的語氣解釋下:“不是你看到的這樣,你可別誤會。”


    青玖毓感受到懷裏美好的觸感離開,頓時覺得有些淡淡的失落。


    他的耳根子有些泛紅,目光尷尬地對中天駿:“別瞎想,我連她叫什麽名字都不知道,我們關係很純潔的,意外而已。”


    中天駿看到他倆不自然的否認三連,目光如炬,銳利的眼神仿佛能透視一切。


    他看著青玖毓和葉紅鸞,臉上帶有著淡淡的微笑。


    “沒事兒,毓哥。”他的聲音輕鬆而隨意,仿佛在談論天氣一般:“就算是我想的那樣又怎樣?你們看起來好般配呀,這對cp我是先磕為敬了,我得去清理善後了,綁架還蓄意謀殺這罪名不小。”


    說完,他一臉輕鬆愜意地朝著綁匪馬統的方向走去。


    然而,他的眼神卻暴露了他的疑惑,他是第一次看到青玖毓主動抱著一個女人,這讓他感到有些驚訝。


    不過,他心裏還是為自己朋友感到高興。這個女人長的好漂亮,比自己姐姐都漂亮幾分。


    眼神裏充滿了讚賞和驚豔。他看著葉紅鸞,心中暗暗想著,這樣的傾城佳人確實值得青玖毓去珍惜。


    她的美麗不僅僅是外表,更是那種從內而外散發出的魅力。


    中天駿微微一笑,心中暗自祝福著青玖毓。他的愛情已經沒有了,此生恐怕都幸福不起來。


    由衷的希望自己毓哥可以早點找到喜歡的真命天女,而他會一直在他身邊,為他提供支持。


    葉紅鸞聽到青玖毓說他們之間的關係純淨,內心不禁感到一絲複雜。


    之前都已經上過床,發生過關係了,怎麽還能說是純潔的呢。


    她不禁有些啞然失笑,眼眸中閃爍著一種莫名的情緒,看著青玖毓深邃的眼眸仿佛想從中尋找到答案。


    青玖毓看著葉紅鸞的眼眸,微微一愣,隨即薄唇一勾,露出一點苦笑著問:“你笑什麽?我說的本來就是這樣呀。”


    聲音帶有點疑惑,仿佛真的不理解葉紅鸞的笑意。


    葉紅鸞不置可否的淡然搖了搖頭:“嗯,沒什麽了。”


    她已經知道看來青玖毓還不知道那天在青家宴會上酒店裏和他發生關係的女人就是自己。


    她轉移話題問:“你的背怎麽樣了,沒事嗎?剛才我看你緊皺眉頭,應該很疼吧。”


    聲音平靜而溫柔流露出對青玖毓的一分關心


    青玖毓慢慢起身,身上的黑色條紋西裝此刻已經髒了,沾滿了灰塵。


    他脫下外套,扔給了中天駿的保鏢,說:“這衣服髒了,不要了,你和天駿說我們就先走了,我受了傷,需要迴去處理一下傷口,讓他穩妥善後。”


    黑色衣服的保鏢立馬點頭示意,他們對於總裁的朋友也是極為尊重,更何況今天自家總裁還欠了個人情替他們清理門戶收拾了叛徒。


    青玖毓對葉紅鸞眼眸裏閃爍著開心和佩服,微笑著:“我們快迴去吧,太晚了,幸好你弟沒事,你今晚的表現真是令我大感意外。”


    葉紅鸞看到他眼神裏充滿了讚賞,似乎對自己的勇氣和決心感到十分欽佩。


    葉紅鸞微微一笑,宛如春風拂過湖麵,瞬間讓人心生暖意。


    她輕輕搖了搖頭,似乎在為剛才的驚險一幕感到不好意思:“沒什麽啦,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極限和逆鱗,我剛才隻是突破了自己的極限,保護了我親人,其實並沒有什麽好意外的。”


    青玖毓聽了她的話,心中不禁感慨萬分。


    他原本還覺得葉紅鸞年紀輕輕,怎麽會有如此過人的膽識和身手,甚至還起了調查她背景的心思。


    但現在,他頓時打消了這個念頭。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和故事,他沒必要去揭開別人的傷疤,隻要她不來對付自己,他願意尊重她的一切。


    於是,他開始詢問:“你叫什麽名字?我聽你的朋友都喊你鸞姐?”


    葉紅鸞莞爾一笑,本著禮貌迴答:“我叫葉紅鸞,他是我弟弟葉明輝。”


    她一邊說著一邊轉身拉著葉明輝離開。


    葉明輝看著二姐平安無事,之前的驚險瞬間仍然心有餘悸,擔心的石頭總算落地了,但二姐救自己的那一刻,簡直酷颯到爆表。


    他此時隻想著能離開這裏,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輕鬆,仿佛連周圍的空氣都變得令人窒息。


    寂靜的夜晚,星光點點,青玖毓和葉紅鸞姐弟倆走在路邊,仿佛是兩個遊蕩在夜色中的影子。


    路旁的街燈透過樹葉的縫隙灑下,落在他們身上,映出淡淡的輪廓。


    葉紅鸞黛眉微蹙,她注視著葉明輝,用疑惑的語氣問:“你怎麽會被壞人當成青嘉豪抓起來了?”


    葉明輝一臉的無辜和困惑,搖了搖頭,無辜地說:“我也不知道啊,我今天陪大姐和爸媽去青家姨媽家玩,後來出來以後,我想你了想吃你做的提拉米蘇,


    “結果在路上碰到了王大哥,他也想來找你,於是我們就一起走。誰知道竟然被壞人綁了。”


    葉紅鸞聽到這裏一頭霧水,眼眸更是疑惑不解的暗自猜想:“明輝說的這個“親家”葉明霞和我還沒有嫁人呀,哪來的親家,難道是王家?可王家綁匪怎麽會把他和青家豪聯係起來。


    百思不得其解,算了,不去想,人隻要平安了就好。


    其實是馬統帶著手底下的人在青天府地的莊園外看到了曆文清在摸葉明輝的臉蛋和頭一臉的親切樣讓他誤會了這就是青嘉豪,兩人個頭也差不了多少。


    所以他才會無奈背鍋,被綁架以後又說自己不是以為他在認慫害怕嗝屁掉


    夜風習習,帶著一絲涼意。


    葉明輝感到風吹過他的臉龐,微微刺痛。


    他的眉頭微微皺起,語氣略帶幹澀,還伴有絲絲的猶豫和困擾。


    他看著葉紅鸞,輕聲問:“二姐,我今晚可以不迴家裏嗎?”


    葉紅鸞看著他,有些不明所以,她溫柔疑惑的問:“為什麽呀?這麽晚了不迴去,家裏人會擔心的。”


    葉明輝的眼神有些閃爍,他知道會讓家人擔心,但是更不想葉紅鸞受到責備,他輕輕咬了咬下唇低聲:“我今晚迴去,爸媽看到我臉上的傷會說你的,我不想讓你被他們責怪。”


    聽到這裏,葉紅鸞的心裏湧起一股暖流。她看著葉明輝,心中有點感動。


    這個弟弟,永遠都會站在一旁為她著想,時刻關心她。


    她微微一笑,輕輕拍了拍葉明輝的肩膀,語氣堅定地:“沒事兒的,讓他們說就說嘛,姐這兩年都已經習慣了,你還小,我是成年人,我能承受,心裏可強大了。”


    葉紅鸞的笑容在夜色中顯得格外明亮,她的眼神堅定而溫柔。


    這一刻,她仿佛是葉明輝的守護神,為他擋去所有的困擾和痛苦。


    姐弟兩人相互凝望,宛如夜空中的星星,雖然微小,但卻熠熠生輝。


    青玖毓靜靜傾聽著眼前的葉紅鸞姐弟的對話。


    他們的聲音如飄渺的細語,透著淡淡的憂傷,讓她明白了葉紅鸞在家中的處境。


    他仿佛看到了一個孤單的身影,在冷漠與忽視中默默忍受著痛苦。


    葉紅鸞的堅強與脆弱交織在一起,讓人不禁對她產生了一點同情。


    青玖毓的思緒不禁飄到了過去,想起了那個叫青銅奎的小叔。


    他曾是家族中的一員,卻因為心懷不正,想要加害自己而被反殺。


    那段記憶如同一部被封存的電影,在他的腦海中重新播放。


    十五年前的那一幕,恍若隔世,卻仍然清晰如昨。


    青玖毓不禁陷入了沉思,思考著自己的過去與未來。


    他明白隻有讓自己變得更強大,才能保護自己和以後所想要愛的人。


    葉紅鸞的眼中閃爍著對明輝早日傷口痊愈的期望,而葉明輝則滿懷希望父母可以改變對二姐的態度。


    他們三人的心事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幅複雜的情感畫卷。


    他們迴到了半月之下的甜品店,青嘉豪在黑色的邁巴赫車門外一臉凝重嚴肅的擔憂著。


    他的小臉通紅,晚上的風吹起來有點冷,他開始咳嗽起來看到了堂哥和漂亮姐姐迴來了,心裏激動異常,跑到身邊關心問:“漂亮姐姐,咳咳,你怎麽樣了,弟弟成功救迴來了吧?”


    葉紅鸞看到青嘉豪這個小少年,心裏也挺開心的。


    她調皮微笑:“沒事了,借你吉言,你應該在為我們加油吧?”


    青嘉豪聽後眼神堅定地點了點頭:“是呀,咳,我相信你和我堂哥的能力,咳咳,一定可以!”說著看向了葉明輝。


    青嘉豪十五歲,比葉明輝高不了多少。


    他的身體虛弱,個子也矮小很多。他站在那裏,用微弱的聲音說:“太好了,你沒事了,現在大家都放心。”


    青嘉豪看著葉明輝乖巧頜首笑道:“好的,感謝你關心,你似乎感冒了吧,多穿衣服。”


    在這個瞬間,他們的目光交匯在一起,仿佛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溫暖和希望。


    過了一會兒,有兩個身影踏入了這個寂靜的夜晚。


    曆文麗穿著一條暗色係的旗袍。這條旗袍的材質是絲綢,光滑而柔軟,暗色的牡丹花簇擁在裙身上,低調而華麗。


    頭上戴著一頂黑色的絹花,絹花上鑲著幾顆閃爍的鑽石,看起來有些俗氣。


    她的妝容很濃,眼睛上的眼影是深紫色的,嘴唇上塗著鮮豔的口紅,看起來有些嚇人。


    葉明霞則穿著一件黑花鏤空蕾絲裙。


    這件裙子的設計很獨特,黑色的蕾絲上點綴著白色的花朵,看起來有些清純。


    她的妝容也很精致,眼影是淡紫色的,口紅是粉色的,看起來很清新。


    她的頭發是帶點卷曲的,披在肩上,看起來很優雅,當她們看到葉明輝時,立刻衝上前去。


    葉明輝的臉頰紅腫青紫,雙眼布滿了哭過的痕跡。


    曆文麗緊緊地抱住他,淚水滑落在他的肩膀。


    她一邊安撫著,一邊又責備:“明輝,你怎麽樣了?都和你說了和我們迴去,你跑來這個賤女人這裏幹嘛?還害得你受傷,要是你出了事你讓媽怎麽活?


    葉明輝的擔心變成了現實,他用手抹掉了曆文麗的眼淚輕柔迴應:“我沒事了,都是二姐救了我還有這位帥氣的大哥。


    他的目光轉向了青玖毓,眼中充滿了感激。


    曆文麗看著葉明輝,心中一陣抽痛。


    她把兒子看得比什麽都重要。她紅著眼指著葉紅鸞,憤怒地罵:“你這個小賤人沒事開什麽破店,早讓你關門歇菜不聽,


    “你不開明輝就不會想著晚上來找你也就不會遇到壞人,臭賤人害我兒子承受無妄之災你卻毫發無傷真是氣死我了。”


    她的憤怒如同燃燒的火焰,無法控製,說完,她便一巴掌拍向葉紅鸞。


    然而,就在巴掌要落到葉紅鸞臉上那一刻,有位男人的手突然出現,抓住了她的手腕。


    是青玖毓,他認出了這個中年婦女,是自己母親的妹妹。


    他劍眉一皺,嚴肅冷聲問:“小姨這樣動手不是有失風度,你兒子是被我連累的,不關葉紅鸞的事,你要發泄鬱悶對象也得找對人吧。”


    他的聲音冷冽而堅定,如同冰冷的寒風,將曆文麗的憤怒瞬間凍結。


    葉明霞看著青玖毓維護葉紅鸞的一幕,心中懊恨不已。


    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嫉妒和憤怒,仿佛有一團火焰在胸中燃燒。


    她緊緊地握住拳頭,指甲深深地刺入手掌,卻無法發泄出內心的不滿和痛苦。


    葉明霞看著青玖毓,眼中閃爍著癡迷的光芒。


    她從未見過如此帥氣俊美的男人,活了這麽大,這是她見過最好看的男人了。


    她之所以不認識青玖毓因為年少時候經常不在家是住校的,而且曆文清也經常外出,母女兩很少來姐夫家,成年的青玖毓很少迴家都是在自己的別墅。


    曆文麗之前的注意力就完全集中在葉明輝身上。


    她之前焦急地查看他受傷的臉頰,眼中充滿了關愛和心疼。


    曆文麗沒有注意到另一邊,那裏站著一個俊美英氣的男人。


    青玖毓靜靜地站在一旁,看著這一幕,眼中閃爍著疑惑的光芒。


    他怎麽也沒想到,這個剛認識的女人會是自己的表妹,母女兩個長的也不像呀,世界真是太小了。


    曆文麗突然間迴過神來,她看向青玖毓,臉上立刻洋溢出燦爛的笑容。


    她看向青玖毓,輕聲笑著問:“你是?玖毓嗎,真的十五年沒見你了,這麽晚了,你怎麽會在這裏?你和我女兒是什麽關係?”


    十五年前她去青家參加過青玖毓的一次生日宴會。


    後來就再沒怎麽見麵了。


    青玖毓感到有些措手不及,他的瞳孔微微顫動,臉色也有些變化,他對這個比較陌生的小姨沒什麽太大的親情。


    頓時露出一絲譏諷的笑容,看著曆文麗:“你怎麽會這麽說你女兒呢?我可從來沒有聽說過有哪個母親會把自己的女兒稱作‘小賤人’,我隻是碰巧來這裏買蛋糕而已,沒有其他的關係。”


    葉紅鸞在一旁默默地看著這一切,心中感到有些悲傷。


    她從未見過曆文麗哭過,原來她也是會為一個孩子擔驚受怕,而對於自己,卻從未有過這樣掉過眼淚。


    但是,她隨即一想,算了,本來也沒有抱什麽希望的。


    然後,一個認知讓她萬分驚訝,青玖毓會是母親的侄兒嗎?不可能的,畢竟自己和她長的沒有一點相像的地方。


    迴想起之前自己和青玖毓在如夢似幻酒店的那一次,心中充滿了糾結無奈。


    這個念頭還是讓她的心中有點恐懼。


    曆文麗站在那裏,身體略顯僵硬。


    化了濃妝的臉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強顏歡笑地:“不是你想的那樣,她在家不聽話呀,我不想讓葉紅鸞拋頭露麵,女孩子家就應該在家裏孝順父母等待被嫁,找個好老公比啥都強,鼓搗這些沒用的玩意傷風敗俗。”


    聲音裏帶著一絲不耐煩和擔憂。


    青玖毓站在一旁,心中感到有些驚訝,他沒想到23年都快過去了,居然還有人有這種迂腐的想法。


    他低沉冷笑著問:“女兒長大了總會有自己的想法,又沒偷搶東西,去當人家小三,敗壞什麽?當媽的怎樣都應該支持鼓勵吧,她到底是不是你親女兒呢?”


    曆文麗瞪了他一眼,故作鎮定大聲說:“是,怎麽不是?她從小和我們走丟了,後來曆經萬千辛苦才找迴來。”


    葉紅鸞此刻則是心裏矛盾不已,她暗自祈禱:“千萬不要是,如果是那樣就慘了,我和表哥豈不是……”她不敢再想下去,臉上的表情變得愈發蒼白。


    在這個緊張的氛圍中,幾個人的心情都猶如被無形的手緊緊抓住,讓人喘不過氣來。


    月光灑下來顯得格外刺眼,仿佛在嘲笑這場鬧劇般的人生。


    曆文麗開始巧妙的轉移話題微笑著開口:“對了,我們從你父母那裏出來,你爸還讓我去參加他們的結婚26周年紀念日呢,


    “玖毓,我們兩家平日裏應該多來往,以前太生疏了,我聽你媽說你還單身沒成家,有需要小姨可以給你介紹好的姑娘喲。”


    青玖毓眉頭微皺,眼中閃過一絲不耐煩。


    他瞥了一眼手腕上的江詩丹頓,淡淡的迴應:“不用您費心,我知道,我家裏事我會處理好,時間不早了。


    說著望向葉紅鸞眼眸閃過一些友好:“那‘表妹’我就先走了,你們早點迴去休息吧。”


    他拉開了邁巴赫的車門,讓青嘉豪上車,然後絕塵而去。


    曆文麗咬牙切齒的用力剜了葉紅鸞一眼,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怨恨,拉著葉明輝離開了。


    葉紅鸞對此無奈苦笑,心裏想:看來親子鑒定計劃得提上日程了,她和曆文清長的就不像,她擔心的那事應該不可能。


    葉明霞從葉明輝口中得知心上人王安旭還在對麵空置樓的二樓沒有救出來,心裏著急萬分。


    她可是還等著做王家的少奶奶,聽說已經把綁匪製服了她向自己的母親告辭,往那裏奔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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