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想了,前期發育為主,就算有心結交英雄好漢但年紀擺在那,若是不小心蝴蝶效應,今後格局有所改變,那天眼就白開了。


    看著一群小屁孩,在摸魚玩水,還是從身邊開始吧,三個莊子有著不少人,祝家三子,扈家兄妹,還是有操作空間的。


    看著河邊拿著棒子的小壯娃子,追著其他人到處跑,也是有些納悶兒。


    原著劇情裏,李家莊隻有李應和管家杜興有些筆墨。沒聽說還有兩個弟弟一個妹妹,說來也怪,兄弟姊妹幾個年齡相差不大,還是同一個母親,也許古代沒坐月子這個概念,要麽老爹是個打樁機。


    因為弟弟妹妹們的待孕時間都很短,十分奇特,外人都持著什麽神鬼之說,就如那懷胎三年似的怪談。


    因為二弟李虓在自己不久後誕生,也就小幾個月的樣子,五歲多,因為身子壯實,家裏也是藥酒泡著,平時就喜歡到處打架,可惜沒有名師指導,都是看老爹和莊客們的架子,自己照貓畫虎。


    三弟李靜緊接著出生,可能快五歲了,比較安靜,剛出生長得酷似女孩兒因此取名,可能還小不愛動,今天沒出來,之前學經念史時一直在旁邊,也許是潛移默化,李靜變得手不釋卷。


    四妹李莎兒,肯定是四歲,雖然那時自己才一歲左右還小,還是有記憶的。


    因為當時是過年,風雪交加天色漸晚,家裏那個老爹頂著白沙風,一迴家聽說自家媳婦兒生了,興致所至。


    頓時一吟“柴門聞嬰吠,風雪夜歸人”,家中仆從有眼尖的大唿,恭喜員外喜得愛女,員外大才。


    有莫有才,不知道,但嬰吠確實過分了,這首《逢莎宿芙蓉山主人》,


    日暮蒼山遠,


    天寒白屋貧。


    柴門聞犬吠,


    風雪夜歸人。


    乃唐代劉長卿所著,可能其棺材板快按不住了。


    看來四妹愛吃也是有原因的。


    跟著李虓屁股後麵的是祝家三子中的祝彪,對,沒錯,暗箭傷人那個。


    這小兔崽子,也不知是宿命使然,反正第一眼看他就不爽,他也不服要求單挑,正合此意,還不給他整的服服帖帖,現在一口一個應哥兒。


    今天他兩個哥沒來,聽說帶去大名府學做生意去了,也是,怪不得祝家之前乃是三莊實力最強的,從小就摸起算盤。


    跑得狼狽那個可是綽號飛天虎扈成,還有他妹妹一丈青扈三娘,也不知道具體名字是什麽,大家都這樣叫。


    在河裏卷著褲管的黑娃子,是旁支表弟李黑,平時大家都叫黑娃子,挺符合形象的,也就沒人叫他大名,和他父輩一樣老實巴交的,除了種田就是耕地,也不知道被坑多少勞動力。力氣是有的,也就叫過來做個書童玩伴。


    什麽?為什麽書童要求有力氣?那當然是因為,李大少爺酷愛讀書時善健身,舉舉杠鈴重錘,這很合理吧,隨便把重物扔到地上,砸到花花草草也是不好的。


    一群小屁孩也就現在安逸,跑動的身影漸漸模糊,眼皮止不住耷拉,不禁來了困意,想起中午吃的餅就乏味,還是腦內放點貝爺的荒野求生,原始的茹毛飲血,讓人心曠神怡。


    良久,“大鍋,大鍋,後麵有個老頭。”稚嫩的童音在耳邊響起。


    悠悠撐坐起,李應搖搖腦袋試圖清醒,“都說了,要禮貌,平時怎麽教你的,叫老爺爺。”


    “噢,知道啦。”女童小聲嘀咕,“二鍋他們都這麽叫的嘛。”


    下意識的迴頭,確實有位黑白發生的老人在靠近。


    樣子不過五六十,精神抖擻,身上幹練,背著長杆包著,應該是個練家子。視力好,沒辦法,清晰可見嘴唇很幹,但其眼神不失銳利。


    迴頭摸摸自家四妹子辮子,五歲了卻還是傻啦吧唧的玩泥巴,古代幼而早熟,看來也得分家庭,窮人孩子早當家,富人及冠奶娃娃。


    不多時,老人已至樹下,瞅了眼遠處溪邊玩鬧的孩子,又看向樹下坐著的少年,體型至少看起來是少年,已過總角。


    老人微笑著,“小哥兒,討口水喝。”


    若要符合商賈人設,指定開口,三文一口,五文兩口,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將手旁牛皮水袋扔過去。


    老人許是久渴,咕隆咕隆,灌了好幾口。


    “啊,舒服,這水真爽利,哈哈哈。”老人不禁大笑。


    夏日喝冰水,能不爽嗎?還是,特製冰可樂,小孩喝了都說好。


    “小哥兒,你這水怎麽怎麽做的,甜中帶涼,涼中帶氣,此水從未喝過。”


    “獨家秘方,老爺子,大夏天還是少喝點,對身體不好。”


    “哈哈哈,你個小鬼,怕某給你喝完了不成,咱給錢。”說著摸摸身上,兩袖空空,尷尬不失風度的摸頭微笑。


    “路上盤纏花光了,酒都買不起嘍,這樣吧,看你骨骼驚奇,乃是萬中無一的練武奇才,今日收你為徒,將這袋水給某便是。”


    為何,該畫麵如此熟悉,騙子的話術是不分朝代的嗎,冠絕古今啊。


    “前輩,你喝便是,隻是熱急冷飲,容易陰陽相衝,導致頭......”話還沒說完。


    “那我不客氣了。”老人猛灌幾口冰可樂,不多時水袋焉癟。


    打了一個大大的飽嗝,不多時便摸頭蹲下。


    “哎喲,頭咋這麽疼。”男人看了看水袋,又看了看李應,不會是這小兔崽子下毒吧。


    “前輩一會兒就好了。”


    果然不一會兒,便不疼,怪哉,起身抱拳,多有誤會之意歉疚,“小哥兒也會醫術?”


    “略懂。”劇烈運動喝冰水,就算不是常識,也深有體會,腿腳還利索地時候,打完籃球一瓶冰可樂,那感覺不足與外人道也。


    “某剛才說的話仍作數,可願拜某為師,某身無長物,唯有武藝,江湖上小有名聲。”


    “不知前輩貴姓?”


    “免貴,周侗是也。”


    李應瞳孔微縮,你這叫小名聲?大名鼎鼎的陝西大俠鐵臂膀周侗,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其大弟子盧俊義,二弟子林衝,三弟子史文恭,關門弟子嶽飛,還有武鬆和魯智深是記名弟子,欒廷玉和孫立也有其傳承。


    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參過軍,教過皇帝,做過拳師,有教無類,隻要是好學,哪怕資質平庸,也會指點一二,因此名聲頗大,江湖上多為推崇。


    據說,周侗的師父,乃是拳不過金中的金台,金台的師父是少林派宗師譚宗芳。


    如此牛人,不把握住機會,都對不起賊老天,每天默念一遍,祝願賊老天生活美滿。


    起身,甩袍,作揖,撐地,磕頭,行雲流水一氣嗬成,毫不拖泥帶水,“師父在上,請受徒兒一拜。”


    動作很利落,叩拜很標準,老人很無語。


    你這小子,剛才還一副看騙子的表情,聽吾名後瞬間改變態度,難不成吾真這麽有名,鄉間小兒亦可知。


    “小子倒也爽快。”說罷,前去扶起,“好徒兒快快起來,今日禮節從簡便是,不知你家在何處,為師已是腹中空空也。”


    “師父稍等,我有幾個同伴在溪邊,待我讓小妹喊來,一同歸去。”


    “好。”


    “四妹去喊你二哥。”


    小女娃子,蹦蹦跳跳,跑到那邊去了。


    “師父,徒兒姓李名應,獨龍崗李家莊人,今年虛歲六齡。”


    “哦,看著十之一二都有了。”其實周侗想說是不是弱冠之齡,畢竟李應看起來真的很成熟,第一眼沒幾個會把他當作小孩。


    “都如此說是,長得快罷了。”李應摸著後腦勺,笑道。


    適當的孩童心性,能給人帶來不錯的好感。


    “你這體魄確實不俗,還好未錯過習武最佳年齡。”


    不一會兒,一群小屁孩兒,聚過來了。


    “大哥,這老頭誰啊,聽小妹說你拜師了?”一個虎頭虎腦娃子,還沒靠近嗓門就開始放話。


    “完了,應哥兒要是學武,我們就更打不過了。”待走近,另一個壯碩的娃子哀聲載道。


    “李虓,祝彪,你倆嚷嚷啥呢。”


    “大哥,你真的要拜師啊,俺不管俺也要學,就是不知道這老頭教得咋樣。”李虓一副不要臉潑皮耍混樣子。


    “怎麽說話呢,叫大師,而且那也得看師父要不要你,你還挑上了。”


    李虓,摸著後腦勺,望著周侗,又是換副可憐姿態。


    “某記名弟子倒是不少。”說著過去摸了摸李虓的膀子,“你這小子,資質雖趕不上你哥,倒也是個練武胚子。”李虓一個勁的動膀子,愣是動不了。


    周侗,又轉目看向一旁的祝彪,“這小子也行,其餘的娃娃想學,某也不藏私,能學多少看你們自己。”扶須微笑。


    “大師,大師,俺也要學。”一個黑娃子,在後麵拿著一條快趕上他自己身高的大魚,還沒跑過來,就開始喊,一不小心還摔一跤,趕緊又抓魚去了。


    “師父,這個我二弟,李虓,另一個是祝家莊的老三,祝彪。”


    “哦,剛才那抱魚那個是誰?”


    “那個是黑娃子,也是我堂弟,李黑。”


    “不錯,不錯,都是好苗子。”


    旁邊百靈鳥清脆的聲音響起,”老爺爺,我也可以學嗎?”


    看去,站在一個男娃子後麵,是個穿著紅衫的小女孩,長相甜美,眉宇間倒是有些少女英氣。


    “師父,這兩位是扈家莊的,扈成和扈三娘。”


    “嗯,都不錯,好徒兒,咱們還是趕緊迴去吧,某這肚蟲,叫得厲害。”


    “老爺爺,你就是肚子餓嘛,我肚子也在叫,大哥跟我們說,肚子裏隻有蛔蟲沒有肚蟲。”李家四妹一本正經,很理所應當得說道。


    “師父,家妹老四,李莎兒,您別一般見識。”


    “某氣量,不至於此,不至於此,哈哈,走吧。”


    眾人往大道走去,路旁有個三個小廝等候,還有一匹大黃馬。


    李應走去牽蹬,“師父,上馬。”


    “嗯,毛發潤滑,四肢協調,是匹好馬,某就不客氣了。”周侗輕輕一躍,便翻身上馬。不說動作如何標準,比自己爬上去,要瀟灑多了,看來馬術也分接觸階層,皇宮待過的人,確實知識層麵和鄉野匹夫還是有差距。


    “徒兒,你們這是夏日出來郊遊?”周侗問道,一群小孩,帶著三個小廝在戶外,確實郊遊。


    “是的師父,夏天出來曬曬,對身體好,不知師父是準備前往何處。”


    “某四處逛逛,本來想去趟湯陰縣的,看來得在你們莊上待些時日。”


    湯陰縣,應該是嶽飛老家了,看來還沒收徒,也就是說自己將是嶽飛師兄,妙啊。


    “對了,徒兒你,剛才那涼水還有嗎?”


    “大師,您是說可樂嗎,我這還有。”李虓不知從哪掏出來的水袋,扔過去。


    “哦,這可樂是如何做的,喝起來甜蜜蜜的,一股滿足感,口感爽利,迴味無窮啊。”周侗,一口下去,打了一個飽嗝,“就是氣有點多。”


    “哈哈,大師,這是俺們大哥發明的,叫勞什子飲料,取名,可樂。”一旁的李虓插嘴道,還在用火折子烤自己的褲腳,貌似是剛才不小心踩水窪了。


    李應笑道,“奇淫巧技罷了。”


    “可樂可樂,可口歡樂名副其實,倒不失為一取財之道。”周侗小酌迴味道。


    “生產繁瑣,規模不夠大,尚不能出售,自給自足還行。”李應苦笑。


    雖然是文科生,化學知識還是有所涉獵。


    冰可樂,自製版,說難也不難,最重要的是冰塊,香菜,檸檬和小蘇打,香菜和檸檬漢代張騫就已經傳入。


    不過香菜初叫胡萎,檸檬初叫黎檬子,應該是直到宋代雜交培育成功的。


    小蘇打要麻煩些,純堿法,複分解法,天然堿法,皆可製作,終於得到碳酸氫鈉結晶即可。至於冰塊,鹽水製冰法已經曆史悠久。


    “也是,商小道兒,生不帶來死不帶去,還是打磨身子勤練武藝,才是為己所用一輩子。”周侗說道。


    “好的師父。”


    說著一行人慢悠悠的往家裏趕去,直到岔路口才分開。


    “應哥兒,我們就先迴去了。”扈成說道。


    “行,路上小心。祝彪你小子也是”李應說道。


    “知道了,應哥兒。”揮手告別。


    看著幾人遠去的身影,李應眼神閃著莫名的光亮,自古以來,有人口,才有幹任何事的資本,開局身份確實重要,能節省不少成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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