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越笑著說:“行俠仗義終是小道爾,小阿,已經出仕。”


    “啊!”


    “不必如此震驚,人生機遇各不相同,你師弟這次迴來就是找幫手的,為師怕小阿念在師兄弟的情意上,不好意思拒絕你們,這才將小阿關了起來。”


    “誰違背我的命令去看他,誰就是小阿以後的幫手,可讓師傅想不到的是,隻有你一人前去,為師既欣慰又失望。”


    看著還沒有迴過神的申貴,王越笑著說:“我剛才說小阿沒事,不是安慰你,而是小阿的主公來了。”


    “小,小師弟,投靠了張絕戶。”


    “小阿不但投靠了張遠,還是張遠身邊的親衛統領。”


    申貴瞪大雙眼,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


    王越再次說出讓申貴震驚的話:“為師打算讓你去協助你小師弟,你小師弟已經答應為師,會拿出一個親衛副統領的職位,而這個親衛副統領,雖然為副,卻相當於正統領,因為小阿會時刻跟在張遠身邊,而這一衛,會有兩名副統領負責,你是小阿信得過之人,必將一家獨大。”


    申貴腦子已經不能思考了,隻是呆愣愣的望著王越。


    王越也沒有責怪他,他剛聽說的時候,也是呆愣了好久,因為就是他派史阿去刺殺張角的,刺客卻變著了刺殺者兒子的親衛統領,他不敢相信,為了證實史阿不是騙自己,他故意將史阿關了起來,而史阿被關起來後,總有各式各樣的人想方設法打探史阿的下落,不得已他自己親自動手擒了兩人,這才止住別人的打探。


    而被他擒住的兩人,要不是他江湖經驗豐富,兩人早就咬破口中毒牙身亡。


    當時他就在想,張絕戶狠辣,手下各個也都不懼生死,這樣的人要是成就不了一番事業,那就是老天瞎眼了。


    隨後他就將計就計,替史阿挑選人。


    這邊兩師徒各個想著事情,另一邊,曹操帶著袁紹,袁術,陳琳,前來。這幾人都是大將軍何進的人,何進聽聞我將張讓府屠殺一空之時,就迫切的想要攥住我這把鋒利的刀。


    等四人推開門的時候愣住了,隻見我們四人將桌子並在一起,桌子上一桌子空盤子,我們四人正翹著腿,相互打趣。


    曹操愣了一下,隨即恢複如初,哈哈大笑。


    袁紹眼中閃過一絲輕蔑,隨即恢複如初,臉上帶著笑意。


    陳琳臉上滿是輕蔑,不知收斂。


    袁術直接就發飆。


    “張遠,曹孟德請客,主人未到,你就讓上菜,還提前開食,更是不知禮儀與下人一桌共食,禮儀何在。”


    我絲毫沒有起身的意思,白了一眼袁術說道:“袁公路,在袁紹身邊,你乖的像條舔狗,不敢為難他,我剛有一點對袁紹失儀,你就迫不及待的上前狂吠,怎麽,怕你主子生氣。”


    “本初兄,你也不管管你家的瘋狗,瘋狗就得主人揍才會長記性。”


    “張絕戶,老子跟你拚了。”


    典韋直接起身擋在他麵前。


    “你這條張遠的狗,也敢攔我,滾開。”


    “典韋,叉出去。”


    “諾。”


    曹操連忙打圓場,“張遠兄,公路兄,莫要傷了和氣,給曹某一個麵子,此事就此作罷。”


    “典韋,放開他。”


    “典韋直接將袁術扔在地上。”


    氣的袁術瞪著眼睛,想殺了典韋。


    典韋看袁術不服氣,眼睛一瞪,嗬道:“看什麽看,再看將你扔出去。”


    曹操無奈的說道:“張遠兄,再怎麽說,今日之事也是你不在理,算了吧!傳出去不好聽。”


    “典韋,退下吧!”


    “諾。”


    典韋又狠狠瞪了一眼袁術這才退到一旁。


    袁術心裏想,“張遠,你不就是仗著自己手下勇武嗎?等過幾天,老子也找一個勇武的猛將,也將你叉一頓,看你還敢不敢囂張。”


    想到我被人扔在地上,他袁術踩在我身上。


    想到那個畫麵,袁術笑出了聲,我們幾人詫異的望著躺在地上休息的袁術。


    我撓撓頭說道:“完了,不會被氣傻了吧!”


    袁術反應過來,見我們都望著他,臉色一紅,連忙爬起來,狠狠瞪了我一眼,自顧自找了個位置坐下。


    看到袁術沒有拂袖離去,我就知道這場宴不簡單。


    “典韋,破落爾,門外守著。”


    “諾。”


    兩人出去後,曹操又找人進來,重新收拾了一番,眾人重新落座。


    趁著酒菜沒有上來之際,曹操替我介紹:“張遠兄,這位是大將軍府主簿,陳琳,陳孔璋。”


    “陳主簿,這位是武鄉侯張遠。”


    我和陳琳相互拱手執禮。


    手剛放下,陳琳就開始發難。


    “武鄉侯身份如此尊貴,怎的沒有表字,用不用孔璋替武鄉侯起一個。”


    我白了他一眼問道:“你家住河邊啊!”


    陳琳疑惑的說道:“琳乃廣陵射陽人,家未在河邊,不知武鄉侯何意?”


    “我還以為你家住在河邊,管的那麽寬。”


    郭嘉噗呲一聲笑出聲音。


    其他幾人也是憋著笑容。


    陳琳臉色漲紅,心裏想,遇到對手了,有點難頂。


    我不等他開口,又說道:“表字乃父母贈之,看來,你不明白這樣的道理,難道你的字是袁公路所贈,那就不怪你不知道了。”


    陳琳在心裏大罵我和袁術,罵我不是人子,罵袁術告訴他虛假消息,來的時候,袁術告訴陳琳,張遠就是莽夫一個,以前的詩都是讓人替寫的,其實沒什麽才學,讓他使勁噴,說不定你罵他,他還叫好,此刻陳琳心裏有點後悔聽了袁術的話。


    陳琳見我停止了,連忙強行解釋:“琳乃提醒侯爺,如今身份不同,應有表字,不然讓世人笑話。”


    我看著陳琳嗬嗬直樂,笑的陳琳心裏發毛。


    “侯爺為何發笑,難道我所說不妥。”


    “誰告訴你我沒有表字?”


    所有人一愣,就連郭嘉都好奇的望著我。


    “那不知侯爺表字?”


    “致遠,張致遠。”


    “侯爺的表字怎麽還帶著名?”


    “我爹告訴我,寧靜致遠,厚積薄發,多虧我爹取的字,才讓我有今日之成就。”


    所有人沒有再嘲笑,而是開始思考。


    我心裏感覺很沒意思,原以為陳琳能寫出驚豔曆史的討賊檄文,噴功起碼和我差不多,沒想到隻有一千,和我的一萬差太多了。


    曹操為了活躍氣氛,開口說道:“不管是名也好,還是字也罷,皆是長者賜,好與壞,我等都無權抨擊。”


    我對曹操豎起大拇指,讚道:“曹孟德果然與眾不同,孟德兄不如來我雁門,我大軍尚缺一統帥之人,到時我二人帶領二十萬大軍,犁庭掃穴,將鮮卑徹底剿滅,擴我漢家疆土五千裏,到時你我作古,於石碑題,漢征北將軍,曹孟德,漢征西將軍,張致遠之墓,豈不壯哉。”


    曹操被我說的熱血沸騰,差點就開口答應了。


    驅散心中的衝動,曹操笑著說:“曹某差點被致遠兄說的意動答應,不過曹某卻不敢答應。”


    “為何?”


    “如今朝堂之上,宦官當道,若不除去宦官,我怕我二人剛動兵,就會被宦官汙蔑,隻能灰溜溜退兵,徒留笑柄於世間。”


    我心裏大罵“娘的,我剛忽悠了你一下,你反手就給我來個暴擊。”


    我佯裝沉思不接曹操的話茬,曹操也沒有繼續下去。


    曹操知道,我已經明白了今日宴請我為何意,若我當即答應,他們反倒不敢用我了,而我如今的表現,正是他所願意見到的。


    “致遠兄不必掛在心中,操某酒醉爾。”


    我心裏大罵:“娘的,這還沒喝就醉了,論無恥,我略遜一籌,不行要找幫手。”


    轉頭望向坐在我下首的郭嘉,這貨見我看向他,連忙伸出手,手上攥著一枚五銖錢。


    他的意思我當即就明白了,這是懷恨我搶奪他十幾銖錢,要我用錢買他開口。


    我果斷轉頭不看他,沒有他郭屠夫,我還要吃帶毛豬不成。


    郭嘉見我轉過頭,又恢複了剛才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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